《通向奴役的道路》是一本由哈耶克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0,页数:2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通向奴役的道路》精选点评:
●嗯,咋说呢,看完我想出去转转,看看在别的主义下生活的人是什么状态。
●把社会主义日爆了……
●更清楚的说明了 自由主义 集体主义等概念,社会主义、资本主义还是要看清他本质,受益匪浅的一本书。真的是内部读物啊!
●文革前出版,内部参考书,翻译不错。
●一般,论证的很混乱,不过结论有启发力
●在阅读的过程中不断地发现,许多所谓大清国情,不过是totalitarianism的典型表征罢了。
●翻译硬伤。本书内容极其丰富,观点众多。如果要有事实作为论证的话,那就是二十世纪中计划经济的惨败吧。
●浪漫空想自由主义
●精辟
●非常感谢Timur分享电子版。再推荐下;打印出来看;
《通向奴役的道路》读后感(一):比社科版翻译得好
终于在网上找到这个版本的影印夲。对照读了几章,真是比社科版翻译得流畅多了。所谓深入浅出,真正理解原著才能翻的行云流水。不过这个版本是60年代出的,看译者前言总觉得很荒唐,不知道他那些阶级批判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里面删了哪些部分。只能两本对照看。真正要了解哈耶克,最好读原版。
《通向奴役的道路》读后感(二):译序很惊人
在省图的旧书架上终于找到了这本比我年纪大上许多的书,手里捧着这样的书心中总会有些遐想,曾经这本书经过了多少人的手呢?
书是1962年出版的,标价1块钱,相对于当时来说应该是很贵了吧?有些残破的封面上赫然印着“内部读物”四个字,想必是当时在GCD内部传阅,用来批斗这些“大放厥词”,竟然把伟大的社会主义同法西斯相提并论的“资本主义辩护士”的“嘴脸”。
且先不说书的内容,单说前面的译序就足以让人兴趣盎然,或者说是啼笑皆非了。
“他自命为客观的学者,实际上是捍卫资本主义制度的忠实奴仆。哈耶克对社会主义和一切进步倾向,怀有刻骨的仇恨。”
“他们以社会主义作为幌子,实质上是在进行着巩固资本主义的勾当。”
“哈耶克还在民主自由方面大做文章,极力赞美资本主义的政治制度,污蔑社会主义制度。”
“哈耶克和一切资产阶级辩护士恶毒的诽谤我们的民主制度,正好证明了这种制度已经得到广大劳动阶层由衷的拥护。”
“现在我们又把这样一部充满毒素的书翻译出来,目的也是想供学术界了解和批判现在资产阶级反动经济理论时作为参考。"
真是极其充满时代特征的译序,现在再来看那个疯狂的年代发生的事,有种时间错乱的感觉。
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这也是个最坏的年代。
《通向奴役的道路》读后感(三):从哈耶克到米塞斯
在我大学宿舍床边的墙上,有一排木板书架,除了经常被臭虫盘踞,在这个书架上,一直有一本书――『通向奴役的道路』。现在我知道了,绝大多数拥有此书的同学都和我一样,从来没有认真读过两页以上的内容。但在那个灰暗而迷茫的90年代初,我也和绝大多数拥有此书的同学一样,从来都不吝啬提起这本书的名字和它的作者,按自己的理解杜撰书中的观点,并认真地彼此讨论。
其实,这本书说了什么,对那时的我们并不重要。这个被封印了很多年,并认为计划经济终将通往集权体制的哈耶克,仅仅依靠他的主张和这本书的名字,通向奴役的道路,就如同灯塔一样照亮了当时渴望自由主义学说的年青人。在北方明朗的月光下,在寒冷的操场台阶上,我们热烈的争论,熟练地引用这些被自己翻过很多次但却没有读进去的名著――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我们从来不在乎讨论的是什么,如同在寒冷的冬天相互拥抱取暖的孩子,我们钟爱的是聚会在一起这个过程,而这本书和它的作者,正好把喜爱聚会的人们召集在一起。所以,当毕业的时候我把这本书放回到行李葙中的时候,我并不因它的满身灰尘而沮丧,相反,我觉得它是一个很亲切很熟悉的老朋友。后来,我还带着它常驻上海,在闸北区老北站附近的高楼上,很多个夜晚,再次翻开它,再次读不过两页。
现在我知道,当时的我们,选择对了方向,但没有从一个正确的起点开始。哈耶克的书是公认的难读,而同样作为奥地利学派的代表,他的老师,米塞斯的论著,却好读多了。当我们困惑于威权主义下的市场经济,困惑于垄断寡头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困惑于4万亿的投资是否能带给老百姓以相应的福祉,米塞斯的论著,依然如茫茫大海中的灯塔,穿透黑暗的岁月的乌云,给那些瞭望的人以启示。时光流逝,丝毫不能减弱这光的力量。
《通向奴役的道路》读后感(四):旧时读书
1999年11月11日 星期四 阴转晴
躺在床上看哈耶克的《通向奴役的道路》,一本典型的自由主义的教科书。若是从前,我必然抱着相当挑剔甚至反感的态度去看。我们这代人还是受政治教育的教条影响太深,以至于我以前相信一切变化是仍是符合为那个崇高理想而奋斗的运行体制和意识形态。我错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清醒了。或许公视的《飞跃2000》系列给我巨大震撼也是原因之一罢。
《通向奴役的道路》写于1944年,然则过了50多年,其中的许多言语仿佛就是在正对中国现状而言。每每从前人的作品中看到同样适用于今日的启迪时,我不禁讶异于我们到底走了多少弯路,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存在多大的价值抑或包含多少可怕的谎言。书中说:“从一种严格组织起来的等级制度逐渐演变成另一种制度,在这种制度下,人至少能够尝试去创造自己的生活,有机会了解和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这种演变是和商业的兴起密切相关的。”哈耶克的本意是讲自由主义在早期于欧洲兴起,但可以看出,这段话多符合我们目前所谓改革的状态。还有哈耶克认为计划有两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强制权力的掌握者(是否)最好一般地把自己只限于创造条件,使各个的智慧和进取心有最好的活动余地,以便他们能够作出最好的计划;或是要合理利用我们的资源(是否)就得根据某种有意识地想出来的‘蓝图’对一切活动加以集中的管理和组织。”可见,如今我们正从第二种转为第一种,实际上现行的经济体制已背离了社会主义,我们实施的是经济自由主义,宣传不过是在欺骗自己。既然自由主义好,那便适用它,为什么死抱着教条不放呢?
如果有更好的,那就把自由主义也抛了罢。
同时还看了《南方周末》任剑涛的《反省法国大革命》。显然,作者是要借题发挥,抨击(用这个词夸张了些)现行制度。从这里又可以看到历史惊人的重复。雅克宾派们在革命之后“仍旧死陷在‘革命’的洞穴假象之中,以‘不断革命’来满足一种心理上、道德上的激情需求,那么,革命势必走到自己的反面:一方面,革命的正当性理由丧失殆尽;另一方面,另一场断送革命的历史活动因此展开。”我们解放后的道路不也这样走过来了吗?作者阐述了他对社会改革的观点,我觉得相当不错。
一、从“人民主权”向公民权利的转换。(其实便是法治思想)
二、从自由意志向政治自由的过渡。(抛弃空洞的说教)
三、从平等诉求向制度转轨的滑动。(公平的内涵重心移转)
四、从博爱渴望向社会宽容的迁移。(道德模式现实化)
《通向奴役的道路》读后感(五):现在读哈耶克还不算太迟
哈耶克在《通向奴役之路》的结论中说,“现在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要来商定某些原则,以及使得我们从不久前曾支配着我们的某些错误中解脱出来。不管我们多么不情愿承认这一点,但我们必须承认,在这次战争以前,我们确曾又一次达到过一个阶段,当时更重要的是清除那些因人类的愚蠢而加诸于我们前进道路上的障碍,解放个人的创造力,而不是涉及更多的机构去‘指引’和‘指导’他们——也就是说,要创造有利于进步的条件,而不是去‘计划进步’”。
这话读来令人悲伤。《通向奴役之路》一九四四年就出版了,距今正好七十年。然而对照书中所言,比如“人们赞同一个消极的纲领,即对敌人的憎恨、对富人的嫉妒,比赞同一项积极的任务要容易得多,这看来几乎是人性的一个法则。若要用一个信条将某个集团牢牢地团结在一起以便共同行动的话,那么,将‘我们’和‘他们’对立起来,即与一个集团以外的人进行共同的斗争,则似乎是这个信条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那些不仅想要获得对一个政策的支持,而且要获得广大群众的无保留的忠诚的人,都总是运用它来为自己服务”。再看看我们当下,官媒仍不忘宣传人民民主专政,电视广播报纸则大肆渲染中日中美敌对情绪,历史的车轮滚了七十年后才发现原来一直原地打圈:我们从未想过放弃计划。
最近这几年我有一个体会,若要穿透尘世的迷雾,看清真伪,必须返归经典。原因是我们这些四九后生长在大陆的国人,所接受的教育已经完全奴役化。要回归正常,需经过除魅和重建两个阶段。相对而言,前者较后者更为容易,破总是比立来得容易些,拆房子没有什么定式,但是要建一所房子,非得先地基再柱再梁不可,不能有半点差池。但读完《通向奴役之路》之后,我发现回归经典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不仅于此。哈耶克写道,“极权主义制度的特色中,很少有像对语言的完全曲解——即借字义的改变来表达新制度的理想——这件事那样使肤浅的观察者感到困惑不接了”。哈耶克以“自由”为例描述了极权主义者如何歪曲词义。“我们已经看到了正义和法律,权利和平等是怎样遭受到同样的命运的。类似这种遭到篡改的词语几乎包括一切普遍应用的道德和政治方面的名字”。而由此带来的后果是,“如果两个兄弟中的一个接受了这个新信仰,过了不久,他就好像在说另一种语言似的,以致他们相互之间要进行任何真正的沟通都成为不可能了。”就我个人而言,在这方面的体会是比较深刻的,比如“封建社会”一词,在我接受的学校教育中,中国的封建社会上自战国下迄满清。但后来才知道,中国真正的封建社会到秦朝便结束了,那以后到清可称之为“郡县制”的文官制度。其实这点毛某也是很清楚的,他自己就曾说过“劝君少骂秦始皇,百代犹行秦法政”。
似乎看得清楚的总有这样一些人。哈耶克在书中写道:“像伊斯门这样有名的以前老牌共产党人重新发现了这个真理:……私有财产制度是给人以有限的自由与平等的主要因素之一,而马克思则希望通过消除这个制度而给人以无限自由与平等。奇怪得很,马克思是第一个看到这点的。是他告诉我们:回顾以往,私人资本主义连同其自由市场的发展成了我们一切民主自由发展的先决条件。他从未想到,向前展望,如果是他所说的那样,那些其他的自由,恐怕就会随着自由市场的取消而消逝。”马克思可能真的是“从未想到”,但我相信毛某等人则未必如此。笑蜀先生曾编辑了一本关于共产党人在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九年之间的一些公开言论的书,若将作者换做今日某人,则定将被寻衅滋事不可。这就是历史的吊诡,但也可窥见极权主义者的心虚。就像前一段时间有网友说现在的政府一方面大谈三个自信,另外一方面却做着偷鸡摸狗删帖屏蔽网络的勾当。
不过若是读了《通向奴役之路》后,就不难理解极权主义为何要如此。哈耶克说,“各种经济现象之间密切的相互依存使我们不容易使计划恰好停止在我们所希望的限度内,并且市场的自由运作所受的阻碍一旦超过了一定的限度,计划者就被迫将管制范围加以扩展,直到它变得无所不包为止。”也许,这些计划者的初衷是善意的,“由于对自由主义政策的迟缓进展日益不能忍耐,由于对那些利用自由主义的用于为反社会特权辩护的人的正当愤懑,以及由于已经取得的物质进步似乎是为无限度的雄心提供了理据,结果到世纪之交时,对自由主义基本原则的信仰,越来越被人放弃”。但须知,这个“世纪之交”指的是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之交,而历史已经证明“计划”必然带来的悲剧,“法西斯主义和纳粹主义的兴起并不是对于前一时期社会主义趋势的一种反动,而是那趋势的必然结果”。但我们仍然重蹈覆辙。这就不得不怀疑其计划者的别有用心,否则他们也不会发出历史的先声。
然而可悲的是,至今我们许多人深陷迷雾,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深陷雾霾”,吸着伤身的毒,高唱赞美的诗。实际上,这些计划者并非多么的高明,“这样一个人数众多、有力量而又相当志同道合的集团,似乎在任何社会中都不可能有最好的分子,而只能由最坏的分子来建立”,哈耶克给出了三个理由:其一,个人的教育程度越高,其见解和趣味就越不相同,赞美和支持某种价值等级制度的可能性就越小;其二、那些支持的人,没有坚强的信念而只准备接受一个现成的价值标准体系;其三、也就是前面提到过的,赞同消极的纲领,憎恨敌人嫉妒富人,而不去赞同一项积极的任务。这令我想起胡适先生说过的话,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立得起来的。胡适先生还提出过一个概念:“社会不朽轮”,其大旨是“我这个‘小我’不是独立存在的,是和无量数小我有直接或间接的交互关系的;是和社会的全体和世界的全体都有互为影响的关系的;是和社会世界的过去和未来都有因果关系的”。换句话说,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与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
要走出这个局面,开锁的钥匙就在我们自己手上,也就是将自己锻炼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我们须知“个人自由是和整个社会都必须完全地、永久地从属于某一个单一目的的至上性这一观念水火不容。”就像我们常常听到的“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某一个单一目标,“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这八个字本身就说明了这个过程中必然会有付出代价,也说明制定计划的人根本就忽视或者说漠视了这些即将付出的代价,而这些代价恰恰可能就是你我的权益。如果我们自己意识不到这点,人云亦云,那么未来的某一天,我们终将被自己的言行所奴役。
从整个国家社会的层面上,哈耶克也给出建议,简单来说就是创造有利于进步的条件,而不是“计划进步”。哈耶克在《通向奴役之路》中仔细地梳理了计划必定带来的恶果,破灭了一些人心中存留的幻想,比如一些人认为计划可以只限定在经济范围内,但哈耶克明确指出,“经济计划所引起的问题,并不仅仅是我们是否会按照我们所喜欢的方法满足我们认为是重要或不太重要的需要的问题,而是是否会由我们自己来决定什么对我们是重要的和什么是次要的、或是否这必须由计划者来加以决定的问题”。创造有利于进步的条件,即是“在安排我们的事务时,应该尽可能多地运用自发的社会力量,而尽可能少地借助于强制,这个基本原则能够做千变万化的应用”,“深思熟虑地创造一种使竞争能够尽可能有益进行的体制”。那么于政府而言,必须制定一套形式规则,“形式规则实现告诉人们在某种情况下,政府将采取何种行动,这种规则用一般性的措词加以限定,而不考虑时间、地点和特定的人”。也就是说,在这种形式规则下,没有特权,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可以预见他的行为可能导致的后果,当然也利于个人制定他的计划。换句话来讲,就是要求政府依法治国,“法治的基本点是很清楚的:即留给执掌强制权力的执行机构的行动自由,应当减少到最低限度”。依法治国,首先是握有公权力的政府遵守法律。
古语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哈耶克这本《通向奴役之路》到今天也正好七十年了。一本书能流传七十年而不衰,自有其价值。尤其于生活在当下这样一个国家的公民,读一读这本书会帮助我们理解现实中的一些问题,比如世人为何要去走关系(读过这本书之后,我以为“走关系”是每一个极权主义国家的特色,而绝非一国所特有),为何很多人都会有不安全感等等,有助于我们辨别真相,看清方向。光是守的云开见日出是不够的,这样毕竟消极了些,不如拨开乌云,把希望留在我们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