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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的归来读后感100字
日期:2020-10-09 19:4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流氓的归来读后感100字

  《流氓的归来》是一本由(罗马尼亚)诺曼·马内阿著作,吉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0.00元,页数:415,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流氓的归来》精选点评

  ●阅读体验不佳,全是些碎碎念,文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翻译原因,经常不出好来,没看完。

  ●深刻思想顿悟特别。很精彩看起来也有点累

  ●不喜欢

  ●书刚拿到手,一翻开就看到一篇"冬烘"味十足的出版导言,大倒胃口,所谓"政治错误""畸见""认识偏差"云云,活现一副"伟光正"嘴脸.仅仅在书前表一下政治正确也就罢了,擅自"进行部分修改工作",对原著来了一番去势,就实在不能不让人怒火上腾而又无可奈何.

  ●没有读过这样特别的传记。尽管没有情节,却有着细腻情感记忆精妙文字,且自由切换时空。在罗马尼亚的文化历史中,“流氓”一词有一种特殊含义意指被放逐者、局外人孤独的人。独立思想者

  ●一如既往毫不客气,马内阿十分凶猛啊。

  ●作为自传虽然有点装B,但不失一看 书的名字不错

  ●归属感

  ●我将不为我不再相事物服务,无论它称自己为我的、我的祖国还是我的教堂

  ●细腻深刻

  《流氓的归来》读后感(一):应该是从英文本翻译的,另外有删节!!!

  不知道原版是什么语言的,作家母语应该是罗马尼亚语吧.但他有定居美国,也有可能用英语写作.

  另外编者的出版说明中说因作者的"政治错误"等有删节....无语中.......

  《流氓的归来》读后感(二):带着暗示的语言离开,带着细致的语言归来

  【读品】罗豫/文

  “寄”“托”考试前挑灯夜战、签证官面前心惊肉跳当代中国人,也许不会或者不愿去理解:为什么二十世纪那么多东欧人,在离开了自己的祖国后,会被贴上一个颇具凄惨意味标签——流 亡。“流 亡作家”,以“流 亡”为共同之名,却在“乡愁”为轴的图景上,各自有着各自的坐标。如纳博科夫者,“一下笔就是文豪,一口就是白痴”,虽老没练好英文发音,写作却已登峰造极,几乎快让人了他还是个“流 亡作家”。如米兰·昆德拉者,外语好,名气大,总能恰到好处利用自己的流 亡身份,算得上流 亡作家中的“成功典范”。而罗马尼亚作家诺曼·马内阿占据的是另一个极端,《论小丑》和《流氓的归来》,几乎每一页都浸透着自身化不开的流 亡背景

  马内阿算得是上个百年中最不幸的人之一。他遭遇了二十世纪意识形态极权的两个最大魁首——童年纳粹集中营度过,中年又生活真实的《窃听风暴》中。“5岁的时候我被流放,那是因为一个独裁者和他的意识形态所至;到了50岁,由于另一个独裁者,由于他与前者相对立的意识形态,我亦处于流 亡状态。”50多岁安居美国,老来又唱了一出《流氓的归来》。来来去去,随身携带着母语也载不动许多情愫。

  春秋战国知识分子“良禽择木而栖”的文化,其实具有人性的普遍基础。只不过各有各的“择木”底线。对马内阿而言,政权造就了一个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的窒息社会,统一口径又是对作家的最大伤害:“最终,我离开了!怀着内疚,因为没有早走;怀着内疚,因为终于走了。”不管是对那个命运多舛的“祖国”,还是苦难深重的犹太民族,流 亡的马内阿都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认同。倒是母语——罗马尼亚语,是他的深喉,他的乡愁所系:“难道他将失去那个在岁月长河中成型的、刻入社会暗号的语言吗?这等于自杀,这与回到惯于谋杀的祖国没有什么两样。”好在,自杀和被谋杀之间还有一条“中间道路”。马内阿选择离开,同时依然用母语写作。这意味着他既不会有留下的作家的那种道德优势,也不会有昆德拉那样的名气。“我就像个背着罗马尼亚语言外壳的蜗牛。”

  这只“蜗牛”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承认,他对极权、苦难、艺术的理解和感触,也终于借他的三部作品展现给世人。小说《黑信封》作于出国之前,在罗马尼亚经历了严格而荒唐的审查,审查报告在《论小丑》中有所记述。马内阿离开时,带的正是一套为对抗极权所形成的暗示性语言。而其后的《论小丑》,处处可见批判和揭露,讽刺起来毫无顾忌:“只有马戏团主人和训兽师相信恫吓的绝对威力和虚假奖赏的迷惑作用。”颇有些初享自由时的痛快淋漓。但对自由的写作究竟有何用处,马内阿也有略显悲观的气话:“作家力所能及的报复只能是在他的小说里讽刺他的敌人。”

  到了《流氓的归来》,强烈的情绪已凝为晶体,没有爱或恨的情感极权,缓缓流动的,是细腻的情感、悠远的记忆。“似乎犹太人的灾难意识,在哈德逊河畔要比在多瑙河河畔更容易治愈。”伤口愈合不少的流 亡者,带着另一套语言归来。

  《流氓的归来》读后感(三):永生的故土

  回家,回到那个普通的南方小城。普通、偏僻,以至于理所然地认为,是应该离开它的。

  的确是不喜欢它的。不喜欢那些在大街上叫嚣的年轻男人;不喜欢遍布大街小巷的麻将声音;不喜欢举止粗俗的中年妇女;不喜欢这个城市中每一个人得过且过的平淡日子。

  可是,唯有在这个城市,能够用我最熟悉的语言,完完全全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每一个细微的情,都有它对应的语句;每一个微小的差别,都有它不同的表达;每一个情绪起伏,都有它契合的音调。

  或许只有在这个城市,在这个语言构建的思维逻辑中,我才是那个无所畏惧、永不言弃的远远。

  或许,我的故乡,并不在某个城市,而是在某种语言。无法割舍的乡愁,或许,只是无法放下依托这种语言来认知的自己。

  父亲说起出国的事情。并非不希望看到更远的天空,并非不渴望生活在更自由的国度,并非不愿意受到更有尊严的教育。只是,依靠文字生存的人,如何能放弃自己的语言?

  文字,并不只是谋生的工具,更是此生的所爱。始终希冀某天自己的笔下能流淌出满盈着智慧的词句,始终渴望自己的作品能够触动一些人的内心,始终梦想着自己的文字能成为一个更加民主平等的社会的构建中的一块石子。

  如果放弃这个古老的语言和文字,我还剩下些什么?

  1986年的罗马尼亚,共产主义政权控制了国家的一切。媒体的众口一辞、言论与思想的严格控制,让整个罗马尼亚的空气中嗅不到一丝自由的气味。“法外治权者”犹太作家诺曼·马内阿被迫离乡背井,在德国辗转两年后移民美国。

  定居在那个自由国度的诺曼,在故国的政治的把戏中狼狈不堪的作家,为故国的执政者欲除之而后快的反对者,终于认清自己真正的家园,不在东欧,不在德国,而在自己的本土语言之中。流浪的犹太人,因着守住了自己的语言而内心安定。没有放弃故土的文字,便不曾真正放逐。

  在2006年出版的回忆录《流氓的归来》中,他向世界宣告,他是罗马尼亚文的公民。语言与文字,是永生不离的故土,是毕生无法放弃的内在自我,是安身立命于这个世界最安心的根基。

  人若放弃了自己的文字与语言,在这个地球上的根基便随即消失殆尽,成为真正的流放者。

  《流氓的归来》读后感(四):诺曼•马内阿:再现流亡文学的景观

  流亡是二十世纪一种特殊的政治景观,而流亡文学则成为了二十世纪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尽管从存在论的意义上来说,流亡文学其实是人类伊始生存处境的一个隐喻,但是不得不承认,只有到了二十世纪,伴随着一系列惨烈的政治风暴,流亡文学才成了一道独特而不乏苦涩文化景观。但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那些依然贴着流亡文学标签在全世界畅销的图书开始变得面目可疑。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人类处境日益迈向了普遍同质的生存阶段,当你走到哪里都是一副似曾相识的面孔的时候,所谓的流亡,还有其真实的意义么?这是我开始质疑那些流亡文学的开始。

  诺曼•马内阿,1936年生于罗马尼亚,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二战结束后,积极而真诚地投入到了共产主义的国家建设中,1966年开始发表作品,1986年离开罗马尼亚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流亡,现居美国。马内阿早期作品的主题侧重对犹太人被大屠杀的悲剧和创痛,对自己和家族所遭遇的不幸;移居美国的马内阿,在经历了两种不同的独权制度后,又进入了第三种社会制度生活,他的创作主题也从历史的悲剧创痛、对社会主义社会的反思,扩展到对后现代化的探索,对人存在的意义的寻求,对自我的追究,以及放逐作家的属性问题等。马内阿的主要著作有:《十月,八点钟》,短篇故事集(1992,1993);《论小丑:独裁与艺术家》,论文集(1992,1993);《必须幸福》,短篇小说集,(1993,1994);《黑信封》,长篇小说,(1995,1996);《流氓的归来》,故事性回忆录,(2003,2005)。此次国内翻译引介马内阿的三部作品主要是:《黑信封》、《流氓的归来》(获2006年法国美第奇奖)和《论小丑:独裁与艺术家》(获1993年美国犹太图书奖)。

  马内阿让我产生兴趣的原因在于,他的存在让我意识到独裁和极权主义的暴君统治仍然在人类的生存中根深蒂固。尽管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貌似已经进入了一个全球化的文明、民主、平等、自由和繁荣的时期,但事实上,这只是一种错觉。而流亡文学也并没有伴随着全球性的文明日益的消匿隐遁,马内阿及其作品的出现彰显了一种流亡的语速,不是放慢的语速,是一种加快的流亡语速。在他的自传中,有位罗马尼亚女诗人谴责他逃离自己的国家:“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得生活在这里,我们要在自己语言环境里,坚持到最后。” 马内阿却回答:“但是为了写作,我们首先得活着。坟地里满是不能再写作的作家。他们留下来了,在坟墓里,他们不再能写了。”在坚持与流亡之间,马内阿毅然选择了后者,我们无法判断这两者之间谁更具有道德上的优势,但是我们却能清楚,只有选择流亡,去远方写作,他才能说出真相。对知识分子的流亡有着切身之痛的萨义德曾经说,我们都是在远方写作。身在远方的我们,安逸而乐观,沉浸在无比愉悦自鸣得意的轻逸写作中。而马内阿的远方写作衬托出了我们自甘堕落的嘴脸,他告诉我们在另一个远方,另一个世界中真相。其实极权主义无处不在,政治迫害无处不在,不过是换了一种更加隐秘的方式而已。全球化时代的暴政往往都以民主的名义迫害,而我们对此一无所知。全球化时代其实就是一种极权主义的暴政,以物质的名义,以自由的名义,以繁荣的名义,以所有真善美的名义把我们的世界同化和同质。当这个恐怖的时刻到来了,我们还能到哪里流亡?

  1988年,马内阿因获美国福伯特奖学金,便离开了游荡两年的德国去了华盛顿特区,从此在美国定居,并以执教、写作为生。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马内阿在美国仍然坚持用罗马尼亚文写作。很明显我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生活的艰难,作品没有读者,长时期的默默无名——离开罗马尼亚之前,他已经是很知名的作家了。马内阿在一次访谈中曾经谈到过这种感受,他用的一个隐喻性的句子让我印象很深:“他们剪掉了我的舌头。”是的,被放逐之后的作家最深刻的往往就是这点。但是马内阿在一个完全陌生的语境中仍然坚持用自己的母语写作让我们真正领略到了一个流亡作家的风范。正如同样有着流亡的经历的诗人北岛在他的诗歌中所言,在外漂泊,中文是他唯一的行李。语言成为了他们对故乡不离不弃的唯一证言,成为了流亡精神最为明晰的载体。

  对现今的许多作家来说,流亡都只是一个形而上的标签,一种做作出来的姿态,一种令人羡慕的荣誉,甚至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但只有那些真正有过从暴君的统治下侥幸逃亡出来的恐怖经历的作家才知道,流亡是一种多么苦涩和悲惨的遭遇。

  思郁

  2008-3-16书

  黑信封,【罗】诺曼马•内阿著,邹亚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8年3月第一版,定价:32.00元

  流氓的归来:一部回忆录,【罗】诺曼•马内阿著,邵文实 梁禾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8年3月第一版,定价:40.00元

  论小丑:独裁者和艺术家,【罗】诺曼•马内阿著,章艳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8年3月第一版,定价:24.00元

  《流氓的归来》读后感(五):谁能回来,谁便会痊愈

  对罗马尼亚当代作家诺曼.马内阿,有大量的标签可供使用,“流亡知识分子”、“反极权主义作家”、或套用其自传《流氓的回归》的标题称之“流氓知识分子”;与之可互为比照的作家资源也颇丰裕,昆德拉、哈维尔、赫拉巴尔,似乎只需在文化版图中找准安置马内阿的经纬度,所有的困惑与思虑便化为乌有。对“流亡”、“极权主义”究竟有多少了解,对跟他呈平行状态的作家们又知道什么?这种迂回的方法可能让我们获得丁点的同一性,却误导我们背朝作为个人的作家愈行愈远。

  国内出版的马内阿三部作品中,最能充分表达其政治立场的首推杂文集《论小丑》,但它仅仅是马内阿诸多优秀作品之一,如作家本人所披露,“几年前我刚到西方的时候,特别想记下自己在罗马尼亚旧日统治下的生活,尤其是要写一写从中得来的所思所感。”无疑,这是一部轻易就能贴上标签的作品,离文学最远,距政治最近。相对马内阿早年夹枪带棒的檄文式文本,那些藏身团团雾霭中的文字更得我喜欢,面对拿捏不住的语言,预先准备好的标签开始模糊,如《流氓的归来》,诺曼.马内阿的回忆录,一部托传记之名的真正文学著作,作家孙甘露读此书后说:“这人要是得诺贝尔奖,你一点儿也不要意外。”

  马内阿以非凡的笔触打开了对其生平的沉稳追述,“春天,天堂的光明,穿过整堵墙般大的窗子,照进来。房间里的那个男人,从十层楼的高处,朝下看,观看天堂里的热闹。”幻境般的描写,给观者一种错觉:马内阿一生都浸在无遮拦的春光中。“天堂”的使用平添了几丝不确定不安宁,随后两章中,“天堂”一词频频露面,冠名“巴内绿草”的犹太餐厅出现,及奥朵曼奈利餐馆外长凳上休憩的魂灵般的老妇现身,不确定感渐趋强化。“社会制度稳定,执政者们讲道理,人们在天堂里比在任何其他国家都过得好。”马内阿反复强调此句别有用意?且按下不表,能确知的是,马内阿所言的“天堂”在词句的围攻下不堪重负,终脱水为一纸窗花。有了前面的失重,马内阿重返罗马尼亚与后面文字的力透纸背便有了铺垫与映衬,既轻盈又沉着,倏然就可立起。俯瞰视角的使用带来并非纯空间上的高度,比较《论小丑》五篇杂文的紧身肉搏,《流氓的归来》更丰满更超然。

  《流氓的归来》缺少扣人心弦的情节,也没让人潸然泪下的片段,书写非但不取巧,在技巧至上的今天,甚至略显拙笨。其时间可追溯至1933 年夏季,即父亲马尔库与母亲珍妮塔在公车上的浪漫相遇,“灾难到来之前的最后的田园诗般的假日”,语言琐碎详尽细腻直追普鲁斯特,“开始前的开始”,马内阿如此称呼。他的野心在史诗般的家族传记,非单单讲述一个人的往事,对出生前的事物这般不厌其烦,对亲历的每一桩事件的迷醉与眷恋自不待言,如特兰尼斯特里亚集中营,红色乌托邦,父亲在佩日普拉瓦,母亲的眼疾与失败的婚姻,父亲通奸,他还特意用近十页的容量置放自降生以来居住过的房屋。文本里到处是繁复的涡流,细节的藤蔓,流水似的写作,一流作家马内阿从中浮现。碎片不等于停滞与乏味,相反,从文本伊始,只要潜心阅读,它会不吝啬地不断给你微微的颤栗,从尾骨扩散开来的快感,如“1945年4月,我是个9岁的老男人”,“直到5岁,我本人才成为一个公敌,一个不纯净的胎盘上的不纯净的产物”(“才”的使用精妙),更如“错误与妥协,甚至英雄主义都是可以原谅的,但保持距离难以得到谅解。”

  与父亲马尔库对屈辱的缄口不语不同,在马内阿笔下,不曾有什么不能道出的事情,他是个习惯于笔和打字机的作家,也是熟练应用录音设备的生命记录者,他将母亲在病榻上的追忆完整地复制于书本,也果敢地把父亲简短的自述一字不落呈现出来,这并非作家的职业病在作祟,也非老年人接近病态的热衷历史的心理指引,当你读完这四百一十来页的作品,下意识要做的是朝上稳稳托住书脊及封面封底,唯恐脆弱的纸张因重负碎裂,马内阿盛放其间的事物如此沉甸,如水银如金属熔液。将过去的疮痂一个个在公众前揭起,置于显微镜下端详,所需的不仅勇气,更是一种超于痛楚仇恨的心境。《流氓的回归》与其说展现的是流亡者的痛苦与离乡背井的割裂,不如说在强调一种宽恕,坚强自信的宽恕。书中常常流露出作家对“受害论”的鄙弃,对“犹太人区的染疾”的排斥,“5岁的遭遇,是对50岁、60岁或600岁时免疫力不足的解释吗?”毁灭一位作家最有效的是躁狂与歇斯底里症,幸运的是,马内阿通过返乡之旅治愈了它们。

  1986 年,马内阿离开罗马尼亚,辗转西柏林,继而美国,并写下愤怒的《论小丑》,可以说他的作家生涯才刚刚开始,尽管此前他已经是多部著作的所有者。1997年春,马内阿在友人的竭力阻拦下离开西方“天堂”,重返将他两度逐放的祖国,并于5月初回到纽约,短短十天,流亡者和作家马内阿却都获重生,“谁能回来,谁便会痊愈。”如果要为他的作家生涯用红笔勾出一个以时间为坐标的顶峰,当是2005年,《流氓的回归》完稿与付梓的年份。

  《流氓的归来》【罗】诺曼.马内阿,邵文实 梁禾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8年3月

  本文刊登于《广州日报》2008年4月12日休闲周.博阅.B12版 有删改 请勿私自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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