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火焰》是一本由[英]多米尼克·利芬(Dominic Lieven)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2,页数:48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家在上半年的新冠疫情时期都知道了一位曾在2013年就出书《美帝国的崩溃》,预言美帝国将在2020年崩溃的学者约翰·加尔通(Johan Galtung),同时他还曾预言过苏联的崩溃,但他不是唯一的一位,比如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多米尼克·利芬(Dominic Lieven)教授,也曾在上世纪90年初预言过苏联将会解体。
利芬教授生于1952年,也是当代英国最具国际影响力的俄罗斯问题研究专家,尤其是在沙皇俄国史和苏联史研究领域。在其旧作《俄国与拿破仑的决战》及新作《走向火焰》中,利芬教授都将俄罗斯从诺曼诺夫皇朝的兴衰至苏联的建立与崩溃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可以说这是俄罗斯帝国的最后两次消亡(非衰亡)。利芬教授还有本Empire: The Russian Empire and Its Rivals,期待也能引进翻译出版。
在《走向火焰》中,利芬教授独特地从一个全新的俄国视角(确切说是帝国视角)来重新审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及俄国革命(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的爆发。同时,利芬教授也提到了一个既不算新、也不算旧的观点——“一战的真正终结是1945年5月苏军占领柏林”,即第二次世界大战被看作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下半场”。如果看过《帝国的终结》《注定一战》,会有更为深入地理解和认识。
需要说明的一点是,其实多米尼克·利芬(Dominic Lieven)教授的名字应该准确点翻译为多米尼克·列文,他是俄国人后裔,而其列文家族是沙俄当时的大贵族阶层。本书“特别致谢”里的“GARF”,译者没做翻译,应译为“俄罗斯联邦国家档案馆”。
第一次世界大战已经距离我们一百多年了,这场百年前的屠杀在给人类带来惨痛代价的同时也彻底改变了欧洲乃至世界的格局。其影响与破坏大大超出了当时亲历者的预料。正如孔飞力在《叫魂》中所说“构成未来的条件被加上了密码,而当密码本到我们手中时,却已经太迟了。”利芬的《走向火焰》另辟蹊径的从俄国的角度解读当时的密码本,赋予了新的见解与思考。 二十世纪以来,帝国的世界已危机四伏,维也纳会议确立的欧洲秩序已经随着克里米亚战争的结束走向坟墓,传统的欧洲各国差距逐渐拉大,旧体系遭到全方位的挑战;世界经济一体化也使得各个国家的经济结构变得更加脆弱;民族主义运动愈演愈烈,和平似乎真的只是乌托邦。 利芬主要从俄国的角度分析其为何会滑入一战的“火焰”的深渊,最后丢掉自己的政权。在国内固有的弊端与新兴危机的双重作用下,此时的俄国其实已经落后于西方各国,民主思潮使传统的君主专制也受到冲击。对外方面俄国与奥匈帝国在巴尔干半岛及两大海峡的利益纠纷使得他们结束了悠久的同盟关系,普奥的交好更是迫使俄国只能走向英国人的怀抱,直至三国协约的出现,欧洲两大阵营已似乎必有一战。 从1909年开始接踵而至的危机使得战争的密码逐渐成为公知,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可阻挡了,两次巴尔干战争使得俄国与德奥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加胶着,正如本肯多夫所说“欧洲文明的崩溃”要来了。 俄国并没有熬过漫长的战争,1917年三月,俄国革命爆发,沙皇被迫妥协,后来在一战废墟上建立起来的苏维埃俄国可以说同样是划时代的变革。作者的观点也很明确:没有一战就没有俄国革命的胜利,从外交与西方视角来分析俄国革命也是本书的闪光点之一,令人耳目一新。 总的来看,列芬的《走向火焰》基本以时间为顺序从俄国的视角梳理了欧洲各国步入世界大战的进程。作者主要从大国外交与利益博弈的方面展开,内容纷繁复杂,同时细致入微,是一本一战形成原因的分析著作,又从俄国角度出发,是一部一战前俄国史,其新颖的角度无论在一战史还是俄国近代史方面都是创新性的。
《走向火焰》读后感(三):走向火焰的俄罗斯帝国和第一次世界大战
多米尼克·利芬(Dominic Lieven)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俄罗斯研究教授,英国科学院和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研究员。 英国学术院院士、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荣休教授。
利芬教授是研究俄罗斯历史的专家,目前甲骨文已出版了他的两部著作,一本是《俄国与拿破仑的决战》,曾荣获 2009年沃尔夫森历史奖大奖、2009年达夫•库珀奖最终入围奖、《星期日电讯报》年度最佳图书、《经济学人》年度最佳图书、《每日电讯报》年度最佳图书等荣誉,另外一本就是今天要谈到的《Towards the Flame》(《走向火焰》),此书曾入围2016年普希金之家奖。今年由社科文献出版社甲骨文丛书引进。
众所周知的史实是,1914年爆发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果是造成了四个帝国的倒下: 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解体了;德意志帝国被瓜分了,但还存在着;奥匈帝国被分成了两个国家;俄罗斯帝国被十月革命从内部瓦解了。其中,对后世最重要的影响无疑是俄罗斯帝国的瓦解。利芬在本书中赋予俄国应有的地位,即一战史的最中心。他从俄国视角分析了其在一战起源中的作用,也研究了冲突发展的方式及其长期影响。
在书中,利芬还使用了上帝视角、仰视视角和中间层次视角来对历史事实进行描述。上帝视角俯视一切机遇和偶发事件,看到长远的结构性因素。仰视视角讲述决策者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中间层次视角探索其背后的预设、价值观和思维方式。本书从结构上来讲,采用上帝视角观察宏观问题,用中间层次视角来理解问题,用仰视视角对1904-1920年俄国所发生的事情进行分析解读。
利芬指出,当时欧洲大国的决策者们都是在自己的军事/经济立场、国内政治限制和社会观点的范围内理性行事。德国和俄罗斯的政策制定者都认为,德国注定要与俄罗斯争夺中东欧和乌克兰的控制权;法国资助了俄罗斯武装力量和工业基础的现代化,这意味着德国当时(1914年)对俄罗斯的优势将逐年减弱。俄国在远东扩张失败,在1905年惨败于日本,引发了一场内部革命,沙皇和统治阶级勉强生存下来,只能把目光投向君士坦丁堡的西部和南部。俄国统治者能从被统治者那里呼吁的任何忠诚都依赖于军事威望和斯拉夫的团结。利芬认为,如果俄罗斯在1905年之后的巴尔干危机中两次退让,而没有采取措施保护塞尔维亚,无论如何尼古拉二世都会失去他的皇位。所以,1914年7月,面对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的进攻,以及德国明显的支持,尼古拉在犹豫之后,做出了理性的决定。如果他发动战争,就有可能结束沙皇统治,但如果他不发动战争,同样的风险也会发生。在这里,利芬强调了一点,英语国家的人有时会忘记1905年的革命离推翻罗曼诺夫王朝有多近。俄罗斯帝国就这样不得不走向火焰。
其他大国也有不得不卷入战争的苦衷,奥匈帝国认为其多民族帝国的生存取决于消除它认为的塞尔维亚对其巴尔干帝国的威胁。考虑到施里芬计划,法国别无选择。只有英国是唯一一个真正存在“为什么而战”这个问题的国家。
最后,关于7月危机的细节——“空白支票”、奥匈帝国的最后通牒、动员时间表、柏林文职和军事当局之间的沟通失误等等,所有这些都在书中得到了很好的阐释。
利芬从高处以令人信服的视角看待这一切。如果德国和奥匈帝国真的认为俄罗斯会置身于巴尔干战争之外,那他们就被误导了(就像德国被英国欺骗,心甘情愿地相信英国可能会远离法国的战争一样)。如果德国迫使奥匈帝国在塞尔维亚问题上让步,俄国就没有理由发动战争。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是爆发了。
结果,一战的结局(德国战败,苏联成立)近乎直接导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其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说明帝国与民族主义、地缘政治与身份,是所有20世纪世界历史的核心,在21世纪的今天,这些因素仍然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这是一部有趣的历史著作,走向火焰的俄罗斯帝国步入历史。利芬为我们带来的俄罗斯和中欧视角是无价的。
《走向火焰》读后感(四):历史的轮回
《走向火焰》对一战前的欧洲局势,尤其是东欧局势以及各国之间的博弈进行了浓墨重彩的描述,与惯常的西欧叙事角度不同,为我们带来了一战起因的不同解读。全书读完,有一些细碎的感想:
1.国家核心利益
记得研究生入学第一课就是用两天时间分小组做了一个战略外交的沙盘游戏。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以一战为背景的。当时代表土耳其,结果非常没经验的选择了和沙俄联盟,一场惨败。但凡当时多读点书知道黑海出海口对俄国多么重要也不会是那个结果。正如书中所言:界定核心利益,确保竞争对手明白你的界定,愿意并能够在必要时使用武力维护这些利益。对俄国来说波罗的海出海口被德国控制,太平洋舰队远水难解近渴并且还被日本一顿锤,黑海的出海口就变得更加重要,军事与经济便都仰赖狭窄的博斯普鲁斯海峡。不过沙俄多少算是有能力维护本国核心利益的。不像落魄的奥斯曼和巴尔干半岛上的一众小国只能依附大国。有话要说,并且有说话的底气,看起来简单,如今世上能做到的国家两只手就数得出来。这也是我国为何大力提升海军实力的原因,走向深蓝才能保护台湾。
2.用战争手段宣示主权
宣示主权的唯一手段似乎就是战争。如果胜利了就会被认可,失败了就选择安静几年。普鲁士的铁与血是这样的精神,百年之后的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在核威慑的微妙平衡下手段变成了信息战、贸易战,只有战争的胜利才能保障主权的完整。
3.国家与个人
一战时的国家,尤其是俄国对个人的掌控远没有现在强力。每个外交官都有自己对世界看法,并且将他们的看法最大可能性的投影在自己的行动中,进而影响两国关系,最终推动历史走向一个方向而不是另一个方向。我个人比较偏向伟人史观,认为推动历史前进的就是那么一小部分人和一小部分瞬间。看今日,在最为强大的几个国家中,个人意志似乎与国家意志相一致了,但多年之后再回头来看,我猜想重要的历史转折的背后依然会有几个人个人选择的作用。
一战过去百余年,世界似乎改变了很多,似乎在某些方面又完全没有改变。
PS:书虽然是以俄国角度来写的,但是更多是关注在皇权、政治的细节上。关于俄国革命等描述并没有那么详实,可以找一些其他书来配合食用,效果更佳。
PS2:读万卷书 行万里路,疫情过去后把免签的塞尔维亚和黑山提上议程
《走向火焰》读后感(五):俄罗斯帝国走向灭亡的外交史
利芬教授的这本书解释了俄国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的外交政策,把外交与广阔的时代背景、俄国的内忧外患联系在一起,基于详细的史料,阐述了俄国对外政策和战争与革命的必然联系。
在此我只想引用一位俄罗斯历史学家乌特金A.I. 的另一本书的序言来表达读完此书的感想。书名为《第一次世界大战》,以下为序言的部分译文(我自己翻译的):
“爱国情怀支撑了一千年的俄国,从统治者的政务厅到农夫的小木屋,这种情怀使俄罗斯在唯物和世俗的西方面前没有投降。惨痛的溃败,破败的无人村庄,理想在现实中碰壁,这些惊醒了俄罗斯,敦实了爱国主义的深厚地基。老路走不通,俄罗斯就走上一条特殊的路。 在1855年的塞瓦斯托波尔的衰落之前,俄罗斯爱国者还可以抱着1812年的油画作品和自欺欺人的世界政治地图进行自我安慰。克里米亚战争的失败让俄国意识到,也许,俄罗斯正在偏离世界历史的主轨道。融入西方的机会出现在1861年的俄国:农奴解放,公民社会的基础得以建立。在亚历山大二世进行的农奴制改革之后,出现了使用欧洲的资本修建道路等现象,俄国对西方态度的问题要提升到一个新的领域来讨论。在20世纪初,维特和斯托雷平这一代人坚决彻底地抛弃了巴别多诺斯采夫 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那种知识分子的小心谨慎,像接受一条公理一样接受这个事实——俄罗斯不可能实现与最发达的欧洲国家的结盟。俄国的政治家们,如维特,一方面承认西方崛起的胜利,一方面有意识地要把俄罗斯打造成一个在经济、思想和政治方面类似于西方的国家。 1906年当斯托雷平将土地私有制进行合法化时,这个机会(成为像西方一样的国家)还是有的。将土地的私有权出让给农民,让绝大部分民众走上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西方式生活的基石)的轨道。俄罗斯的未来有可能取决于建立一个由多数人组成的土地所有者阶层,这个阶层能维护国家的稳定,防止极端的政治事件发生。实现自治和界定本民族特点成为了当时俄国努力实现的目标。当时,1892-1914的20多年间,俄国工业实现了跳跃式的发展,“斯拉夫狂热 ”从高大上的酒馆和商务会所退到了民粹派 寒酸的城市公寓和简陋的村舍(民粹派——这个20世纪强大的社会革命政党诞生的地方)。俄国最大的政党的主要目标之一(最终这个目标悲剧性地消亡了)是保留俄罗斯的特色和对外来事物的强烈批判。在1914年之前还存有一线希望:俄国自由化的、亲西方的发展趋势能促成俄国的社会结构、内部政治环境和政治构架的转型。相距1861年的俄国,1914年的俄国已经走了很远,这时的俄国可能比大部分的欧洲民族走得更远。当时俄国的金融经济有效运行,谁也不能否认这个国家的工业进步。俄国在1922年就计划推广了全民普通教育。政府在民主化的道路上行动迟缓,但无可否认的是这种进程是能观察得到的。 俄罗斯的人口也在逐渐地赶超欧洲。在17世纪中期一千四百万人口的俄国只有法国和英国人口总数(二千七百万)的一半。到1800年之前,俄国人口增长到三千六百万,英法的人口为三千九百万。到20世纪初,俄国的人口已经达到1.29亿,而英法只有七千九百万。工业发展上落后于欧洲,但俄国的人口已经追平了整个西方世界,包括英国、法国和美国。 俄罗斯的领土、人口、经济潜力和军事力量使之成为世界强国之一,至少在1878年的柏林会议上是这么被认定的,当时几乎整个世界团结起来阻止这个巨人爆发出可怕的影响力。但俄国的壮大不具备足够坚实的基础。造成俄国不堪一击的主要原因在于其内部发展的独特之处——从传统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型引起的动荡不安,病态地理解和吸收新思想、新学派。 毋庸置疑,俄国的人口组成也和西方国家明显不同,俄国的面积也比这些国家更宽广。在法国每一平方英里面积上的平均人口是200人,英国是600人,俄罗斯只有60人。在法国的城市居民占全国人口一半,英国占70%,在1912年俄国,1.5亿人口中只有一千六百万人口生活在城市。在这个农业经济占主体的国家里,250万的工人成为无可争议的少数群体。在一千两百万个农庄之中,几百个大工厂和几千家工业企业就像汪洋中的孤岛。 俄罗斯与西方交往的历史经验绝不能用简单的几个词来定义。在整个俄国史上,俄罗斯与几乎所有的西方国家发生过战争。在19世纪初,俄国战胜了拿破仑,在之后的一百年里成为西方强国——大不列颠的竞争对手。长期以来,在伦敦(包括英俄关系缓和的1907年后),西方人常用一种怀疑目光看待俄国的发展进程。“东部问题”早已融入许多英国人的血脉,这种担忧声在1914年危机爆发前还听得到回响。 落后的现实,无法抑制的情感,“夜郎自大”只能给国家帮倒忙:世纪之交的俄国向西方迈近了一步。那些还在幻想走“自己的路”的人,被日俄战争惨败的耻辱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权威人士开始抢业余爱好者的饭碗,这些所谓的权威人士希望建立一个与西方紧密连结的同盟。 亲西方派与斯拉夫派不同,相信把西方的经验移植到俄国的土壤里是可以实现的,是不会引起社会动荡的。总结一下亲西方派们五花八门的观点,就会发现他们一致认为,基于俄国边境演变的特点——即俄国从没出现过真正的中世纪,也就没有产生过孕育后世的政治体制的胚胎。伊万三世和罗曼诺夫王朝执掌的几乎是一片政治处女地。所以,俄国就应该从西方移植其千年的发展成果,把它种在自己独特的土壤里。在神圣、悠久的俄罗斯历史里,形式各异的社会变迁竟没有开花结果——需要从更肥沃的土壤把别人的民主和议会制借鉴过来。 当罗曼诺夫王朝的最后的三位沙皇决定进入工业时代时,他们决定在有限地引进西方先进的技术经验的同时保留俄国本土的统治形式(即君主制),俄国与西方结盟的问题产生了具有生死存亡的重大意义。亲斯拉夫派坚持认为,俄罗斯有自己独特的世界,而亲西方派则坚持,俄国这个世界里最好的东西就是彼得大帝和叶卡捷琳娜二世从西方带来的。在尼古拉二世统治时期,统治阶层里出现了一些中立的态度:经济变革是不可避免的,也是需要推行的,因为俄罗斯归属于世界发展进程中的欧洲中心;但在了解世界科技进步的同时,在西方思潮的冲击下(关于西方的个人主义,对金钱的态度,民主),俄罗斯应该保留自己独一无二的内涵。 1914-1917年是对俄国文明发展程度的一次考核。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胜利的俄国,按理应该可以进入欧洲的中心,地中海沿岸,直接参与建设欧洲的政治秩序,欧亚大陆上的铁三角:俄国——英国——法国将决定整个欧亚大陆的发展趋势。最终敲定俄国并入欧洲的决定性条件是与欧洲的西方国家结盟——与巴黎和伦敦结盟,这在俄国的外交史上是一次史无前例的尝试。[10] 作为当时世界发展的中心和前沿,可怕的分裂在欧洲的整体和局部蔓延开来。一批杰出的外交官们过分执着地相信,作为世界轴心,推动世界发展的欧洲是坚不可摧的。自负狂妄和观点狭隘,欧洲因此付出了沉重代价。事实证明,世界的均衡是一触即倒,文明是一碰即破,对欧洲各国人民的诉求不予理会的态度最终酿出了苦果。我们需要思考,如果我们一旦真的决定要回归欧洲会怎么样。在新的世纪之交,面对新的欧洲,我们不能再重复1914年轻易犯下的错误。我们的未来也取决于此。”
1917年的冬宫1917年的圣彼得堡1917年革命1917年革命1917年革命1917年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