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情与爱》是一本由王安忆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张晓光图书,本书定价:28.5,页数:57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香港的情与爱》精选点评:
●香港只适合我这种来来往往来爱的。
●大学时候读的,那时候还是挺有触动的
●只看最后一篇
●海派作家,又见传人
●对叔叔的故事印象深刻,认为王写上海高过其他城市。
●乌托邦诗篇,伤心太平洋
●这是我喜欢的语言风格和故事情节。拴在城市情节上的小情调。
●王安忆中短篇——《叔叔的故事》,《逐鹿中街》,《乌托邦诗篇》,《伤心太平洋》,《妙妙》,《香港的情与爱》
●比朱天文,显然好
●“没有人爱香港,只有我是爱香港的,香港似乎只适合我这种来来去去的人爱”
《香港的情与爱》读后感(一):隨筆
讀後覺得寫的是香港二十年前的情與愛。
最近在看紅樓夢,當然這兩部作品沒有什麼好比較的,可是不由得有喜歡和不喜歡的地方。紅樓夢的描寫建築,園林,人物,服裝,一切的細節都可躍然紙上。香港的情與愛讀起來大片都通過對心理和性格(也有大段關於服飾的不過也是帶有強烈性格特色的服飾)的描寫讓人物栩栩如生,就像一個縝密的上海女人對人物的觀察。可是看久了,竟然有些累。
紅樓夢是悲劇可是看的開心。這本不算悲劇(主角都得到了想得到的東西),可是看的灰心。
推薦的原因是對新移民,二代移民的心理和感情描寫細微而深刻,是我第一次讀到的。特別是第十章老魏和馮佳分別前的對話,涉及了移民對感情和生活,工作的看法。
《香港的情与爱》读后感(二):读书笔记
叔叔的故事:说实话我更喜欢王安忆写上海城市里小市民的那些故事以及上海囡囡的传奇。叔叔的故事是心理分析性质的小说,人物也是很stereotype的文字工作者和他的女人们,未免有些高抬文人的境界,为自古以来文人的多情放荡justify。但是这部小说的结构本身还是有点意思的。
逐鹿中街:挺搞笑的讽刺小说,底层干部焕发第二春后抛弃了开发自己的续弦,俩人暗里较劲的故事,只是没想到突然就结尾了,啥意思,算是女的终于把男的捉奸,宣告胜利了?
悲恸之地:这部实在太烂尾了,为了戏剧效果也太牵强了。山东农村小伙来上海闯荡,跟老乡走散几个小时就跳楼自杀了。。。王安忆也太把文艺工作者的脆弱性格代入到农民身上了。。。
好婆与李同志:我还是喜欢看王安忆这个类型的作品,写上海各阶层的女人耍小心思的故事,有意思。写男人的就算了。
其它的待续。
《香港的情与爱》读后感(三):香港的真与假
香港是个聊不完的话题。王安忆写出了另一种我们都不知道的香港,或许才是真正真实的。
老魏一开始把香港看做他实打实人生的彼岸,一个轻盈的梦。她似乎只是灯红酒绿、逢场作戏。没想到竟然渐渐戏假情真。香港反而成了他的家。
王安忆的笔似乎和张爱玲相反。
张爱玲的故事到了后来,主角们大抵都实现了的愿望,白流苏嫁给了范柳原,曹七巧主宰了她的世界,葛薇龙嫁给了乔琪。他们都在自己一步一步的计算中如了愿,然后进入一早就已经预想好的陷阱。人生的苍凉不就在于一步一步被自己埋葬吗?
王安忆的这个故事到了结局则是分离。然而这里面却分明是温情、是无奈、是怜悯。
张爱玲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是:人生原本是不值得过的,我们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得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东西去计算、去浪费生命。结果再失望一回。王安忆的这个故事则相反:人生好像在为种种无意义的东西在浪费生命,可是就在种种经历之间,我们却意外发现了生命。
或许这与她们的时代有关,张爱玲在末世,她太早知道孕育她的那一种文化在逝去,她将无立锥之地;王安忆活在一个有希望的时代里,起码是一个给了我们可能的时代。所以她的小说人物带着希望,即使是一个五十几岁自认看破红尘的老男人。
一个真实却自以为虚无的男人遇到了外表浮泛然而内里坚固的香港,终于在发现之后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香港怎么可能不真实?解放以后赶去那里,文革开始后逃到那里,香港实际上成了大陆的一个出口,是那个看不到希望的中国的一点灯火。到了香港的人反而更加抓住传统牢牢不放,他们太需要什么安慰自己,他们太恐惧那个疯癫的切割掉了传统的地方。
所以,香港人爱面子,吃港式的油腻腻的下午茶,喜欢做种种慈善,到处都是庙。颁奖典礼上很少有像香港人那样说那么多吉利话,做种种做作俗气的动作。尽管我们看着骂一声虚伪。但是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假着假着就真了,骗着骗着就慢慢信了。人嘛,毕竟是有点什么的动物,难免会动真情。
香港的人生其实是实打实的,连作假都是实打实的。不像我们,明明想奉承别人非得端着,香港人就不,奉承得毫不含糊,直到让你起腻发油受不了。在那里,你不做假就活不下去,结果作假成了一种本能、成了条件辐射。做完假一点也不会尴尬难过,这不就是个真。
她的法治、廉政、素质不都是如此来的。
香港本是个错误,这个错误改过来了。现在有人想把他又改成错误。更好玩了。
《香港的情与爱》读后感(四):试论一种“粘潮”美学的可能性——以《香港的情与爱》为例
一、 引言:一个比较的视野
初见粘潮,是在电影里。
小克莱伯·门多萨的《舍间声响》,薄荷绿背心的主妇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透明盖子的旧式洗衣机内壳“哐隆隆”地旋转,一边将手伸进牛仔短裤自慰,她的臂膀上附着一层滑溜溜的物质;卢奎西亚·马特尔的《沼泽》,车窗玻璃总是沾着浸过灰尘的水渍,人一直在受伤,盛水的容器不停地被打碎;白雪的《过春天》,少女在霓虹的城市中穿行,胸前析出的汗珠将白色的校服衬衣打得透明···
粘潮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它既不是太湿,让大雨瓢泼而下,又一点也不干,让水汽刚好能保持半凝固状;它发生的位置不会离赤道太近,也很难跨过南北回归线一点,因此,它必定不属于发达的资本主义经济统治之下,又不至放任成为自由生长的芜杂之地,曾经的殖民地与半殖民地和它最匹配,移民和浪子的故事是它的最爱;它既不是肯定又不是否定,而处在这两点中间的纠缠状态,即使是真实也要用一种曲折暧昧的方式去表达的;它不洁净,不无辜,不高贵,它就是世俗,它不是“生活”而是“日子”,一天复一天的。
电影用美术和摄影打造粘潮,小说的工具是语言和结构。王安忆的《香港的情与爱》在我看来是一部典型的“粘潮”美学作品。以下,便来细细说明。
二、粘潮的真假辩证法
在王安忆的任何一本小说里,几乎都能发现赘叙的手法——带着一种天生的黏连感。但《香港的情与爱》中的赘叙手法还有一个特色:它调用了很多相反意义的词语,并分别用来形容小说的两位女主角,也即凯弟和逢佳。
凯弟的故事在现实中发生过、但是假的,逢佳的故事没有在现实中发生过、但是真的;凯弟是戏剧的,逢佳是世俗的;凯弟是道理的,逢佳是情义的;凯弟与老魏间是爱,逢佳与老魏间是恩;凯弟之于老魏是错,逢佳之于老魏是对。
从这一套独特的“真假”辩证法中,我们可以发现,凯弟所代表的是让老魏沉入这凝滞的粘潮空间的一切,是物质丰富世界的传奇,却给人以空虚感;逢佳是老魏在这粘潮空间里所欲望的一切,是努力在这“虚”里寻找的一点“实”。换言之,以老魏的心路展开叙述的作者,虽然在老魏身上直接着墨的不多,但把老魏投映在凯弟和逢佳身上。凯弟和逢佳,都是老魏的镜像,老魏在她们二人身上完成了自我的确认。
正如小说的开篇便写道的:“香港是一个大邂逅,是一个奇迹性的大相遇。它是自己同自己热恋的男人或者女人。”[1]老魏是“自恋”的。作者以“自恋”的方式去构建了老魏的人格和老魏的奥德赛。
老魏是出生在美国唐人街的,是唐人街里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是不像中国人,又不像美国人的一种”[2]。他们从小“说英语,吃汉堡包”,但他们在环境中浸染的依然是中国移民的生存价值——用作者的话说,“生存是最要紧的”,“他们的人生是实打实的”,“他们的宗教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他们的神是有实际功能,分工明确的”——“精神是虚无的”[3],一切是世俗的,实利的。等他们“搬出家门,在餐桌上喝着凉水”[4],依恋起那些被建构得慢慢的“精神”、“价值”,又在商业场的争夺中看着利益把这些崇高的意义都击碎,在霓虹灯和红酒瓶的迷醉中体会到包围下的孤独,丰盛中的虚无。凯弟也是这样的。她的生平和老魏有不少相似之处:移民的背景,风流的往事,凯弟就是那霓灯与红酒。
可是此时的老魏不需要凯弟了,凯弟是“假”的,他需要的是一些实在的东西,能给他安全感的、“契约性质”[5]的、一个真实的女人。而那代表了他的故情乡愁的东西,虽然在时间上显得遥远了,在情感上却拉近了。而逢佳,她“难免是有些俗气的”,“是极端坦然与真诚的”,“对很多事物都有着以实利为基础的见解”[6],这便给予了她世俗的生命力,成为老魏欲望的故情乡愁本身。
这一切又发生在香港,亚热带季风气候,刚好被夹进北回归线以南。它本来是中国的一部分,经过了长期的西方殖民,最终回归了中国,也依然不论在地理上还是在政治上都是个“半岛”:倾向于哪边都有可能,又扮演着一个隔绝庇护的空间,让浪子于此处停留。
最后还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提“故情乡愁”,倒不是因为“人到中年自然会有怀旧情绪”之类毫无依据的陈词滥调,而是因为老魏“故情乡愁”的含义就是最贴近“人”本身的。当人 “一无所有”(老魏父辈作为第一代移民的状态)或“什么都有”(老魏现在的状态)的时候,便渐渐地对外在的东西——不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无所在意了。生活褪化为日子,生命露出生存的本来,那最重要的也便是这点实在了。
于是,真和假在拉扯,故情乡愁裹挟着生存最质朴的面目,在黏连的赘叙中暧昧道出。这是粘潮美学得以发生的背景,也贯彻了粘潮美学本身。
三、 粘潮美学在文本中的现身——如何推动故事与人物关系?
老魏在香港的停留是 “暂时”的,他和香港的女人的故事也是“暂时”的,而作者直接将气候的粘潮与人物心理的粘潮结合在一起描写的那个时刻,在我看来更是“暂时”中的“暂时”,凝滞中的凝滞,粘潮中的粘潮。
这是在小说的第二节中出现的。起先是一次兴味寡淡的约会,两人分别后,“天气是潮而粘的,灯光就像是水面上的倒影,雾气朦胧。人的心也好像是潮而粘的,卷着角,起着皱,散发着一股阴干的衣服那样不新鲜的酸气味,颜色和花纹都模糊不清的。”[7]两人的关系似乎走入了停滞:老魏希望这段关系是“有缘有故”[8]的,是“匀在许多个日日夜夜里用的”[9],甚至是“有些粗糙的,沉渣泛起的”[10]。可是,当这过日子的平乏感被一点点拉长,在“实在”中也难免疲惫。倘若空气里的湿度是被封在一根橡皮筋里的,那这个时刻便是橡皮筋最中间的孱薄之处。于是,“老魏一个人坐在了丽晶的酒吧里,望着香港的灯火灭了。”[11]他又在做着自我的确认——对这平乏实在的确认。冷暖人情的铺垫到这里已经可以终结,接下来的事情便能发生了。当他回到酒店,吹着冷气,“身上的潮粘干爽了,心里的潮粘也干爽了”[12]。
这段停滞确实成为了小说在剧情上的转折点。老魏和逢佳由吃饭和购物的约会关系进入到床上的性关系,两人也直接地开始沟通“去美国”的问题。
后一次作者直接结合气候和人物心理展开叙述,是在小说的第七节。此时,故事也已经过半了。只不过,湿度“橡皮筋”再也无法承受水蒸气的重力,便化成雨水倾泻。
雨滴滴嗒嗒溅在窗上的夜半,“有一股根深蒂固的孤独之感”。[13]老魏和逢佳的关系进入到很平稳的状态,但人一旦平稳下来,总会跳脱到“局外”,对这整个“局”作些思考的。确实,“这个晚上,老魏头一次认真地考虑逢佳的前途”[14],得出的结论便是,因为他无法给她婚姻,逢佳与他永远只会是“旅途中的旅伴”,“人生的擦边球”[15]。
因此,尽管此时两人的关系已经进入到“错错成对”的极致(最典型的表现是逢佳处处为老魏着想,最后总还是误解了老魏的意思,全作出了与他的心意相反的选择),实际上,当粘潮化为大雨珠式的湿润,他们的罗曼蒂克已经进入了尾声。老魏认清了“逢佳是个暂时,他就希望是个有头有尾善始善终的暂时。”[16]
粘潮是香港这个半岛的气候特征,也是老魏爱上香港时的心灵状态。他陷入了这粘潮,去确认自己(通过凯弟)与自己的欲望(通过逢佳)。后来,这欲望的罗曼蒂克也终结了,老魏是否走出了这粘潮呢?我想,他的心境一定是有所变化的,但作者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问题,尤其是关乎人的心灵的问题,是没有解决方案可言的。只是经过了一些事情,人渐渐地会认清自己和自己的欲望,从而接受某个有些凝滞了、粘潮了的状态,学会自处。
四、 后续:从粘潮美学来谈谈女性经验如何融入小说叙事
首先,我们来界定“女性经验”。它是一个社会历史的概念,因为不同时代、不同文化、不同阶层的女性经验都是不同的,又因为它之所以被称作“女性经验”,也是在特定的历史情境之下。在此,我们认为“女性经验”指的是在当今资本主义覆盖的主要地区内(以此区别其他的文化类型,产生的可能是截然不同的性别模式;此处“资本主义”不是作为简单分类的两大意识形体之一的西方资本主义世界,而是包括了政治上的东方和西方,被纳入整个资本主义市场和价值体系中的),传统的女性经验给予传统男性经验的反思,从而可以形成更为完整的、多元的“人”的经验。
很少有人会喜欢粘潮的感受,甚至大多数人不会想到以审美化的方式去体验它;它也显然不同于主流书写中男性对女性身体的想象——后者必定是光滑与洁净的,因为只有光滑与洁净的“女神”才能成为与普通男性地位平等的对象。
再仔细去想,粘潮似乎是与女性经验紧密相关的一种感受。当我谈到“粘潮”时,最先想到的是黄梅天的厨房里,妈妈皮肤上浮出的细汗。因为这是(在传统经验里)专属于女性的劳动。
于是,我们来到了论述女性经验融入小说叙事的第一个维度:劳作(生产)的经验。由于“狩猎-采集”的原始分工,之后男性更多地从事“家庭之外”的经济活动、更多与原材料接触;女性更多从事“家庭之内”的经济活动、更多与加工材料接触。又由于启蒙运动后“自然”与“文化”的二元对立,男性更多与自然的开拓相关联,女性更多地与(贬义化的)物质的缤纷关联,又因为(中上层阶级的)女性很少作为生产者出现,她们经常化为爱慕虚荣的象征。例如,爱衣妆的在主流想象中一定是女性,那大红大紫的配色也定是女性的“专利”。男性作为文化的叙述者是很难去发掘物质文化颜色背后的含义和丰富想象空间的,而女性叙述者的敏锐与宽容便可在此处流露。譬如,王安忆在《香港的情与爱》的第二节中,便对逢佳身着的白色作出了一段细致而有趣的评价:“她们以为白色是可以和任何颜色协调的,其实最不然。所有能够协调的颜色都是休戚相关的颜色,而白色是一种孤孑不拔最无商量的颜色,要与它相配只有向它靠拢和屈服。”[17]
我想强调的第二个维度是人与人的关系。在这里,我将简单地把传统男性经验里人际关系的逻辑理想化地总结为权力逻辑,把传统女性经验里人际关系的逻辑理想化地总结为情感逻辑,这不代表所有的男性或过去的主流人际关系都顺从权力的逻辑,或者两者有价值上的优劣之分,也不是一种二元对立的企图,因为它们能够相互渗透,也有其他逻辑可能性的存在。如今的很多“大女主”文艺作品被批评为是“女性缺席”的,主要便是因为,虽然性别更换了,人际关系的逻辑一点也没有改变;异性恋换成了同性恋,关系的暴力和不平等因素依然存在。《香港的情与爱》中,两性关系看似是很旧式的,有钱的男人包养年轻的女人,女人用性资源换取财富或机会。但仔细去看他们的关系发展,在女性经验的书写下,却是不落俗套的。老魏是个温柔的“总裁”,他和逢佳是真心为彼此好的,是以恩义相待的。
第三个维度可以看做是特殊化的第二个维度,但是因为与两性紧密相关、亦可有很大的区别度,便独立出来——性事的维度。男性经验的性描写更聚焦肉体间激烈的接触(倒不一定局限于插入与被插入的动作)。《白鹿原》中的性描写具有一定的典型意义,比如白孝文与田小娥的一段:“说起扬起胳膊勾住小文的脖子,把她丰盈的胸脯紧紧贴压到他的胸膛上···那温热的乳房把他胸脯上坚硬的肋条熔化了”[18],此外,作者还会格外强调性事的完成度作为男性气质强硬与否的表现。白孝文在与小娥私通之初一直无法成功勃起,直到事情暴露出来后,作者叙写道:“自从破烂砖瓦窑开始一直到被捆到祠堂槐树上示众,他都无法克服解开裤带不行了勒上裤子又行了的奇怪痼疾,今天才第一回在小娥面前显示了自己的强大和雄健。”[19]而女性经验的性描写更关注从前戏到性事结束后两人私语的整个过程,细腻却不一定强烈的感受,以及与物质环境的互动。还是拿《香港的情与爱》为例,王安忆很少描写做爱的具体情景,但欲望总是渗透在周遭的每一个细节里:说老魏和凯弟的性事,通过一张床单去呈现,“酒店里的床单是那种熨得很平,再又紧紧绷在床垫上的床单,显得冷静和淡漠。后来,它们揉皱了,才有了些温情。然后,他们靠在床上,平静地说了一宿的话。主要是她说,老魏听。她的声音充满在静夜里,有忽明忽暗的光影从他们身上脸上渡过,好像外面在放礼花,是一个狂欢之夜似的。”[20]
强调女性经验不代表不要男性经验,也不意味价值的高低,但女性经验书写的出现,一如粘潮美学的出现,想必定能为文学的世界带来更丰富的视角和更平衡的体验。
[1]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02页。
[2]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20页。
[3]同上。
[4]同上。
[5]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06页。
[6]同上。
[7]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15-516页。
[8]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10页。
[9]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11页。
[10]同上。
[11]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16页。
[12]同上。
[13]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47页。
[14]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48页。
[15]同上。
[16]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52页。
[17]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15页。
[18]陈忠实:《白鹿原》,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第249页。
[19]陈忠实:《白鹿原》,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第292页。
[20]王安忆:《香港的情与爱》,作家出版社,1996年,第505页。
注:本文是我在张怡微老师当代文学鉴赏课的期末论文,没有受过文学专业的训练,大多是一些朴素又粗糙的想法,欢迎豆友批评与交流,但请勿转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