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碎片化生存》是一本由段永朝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31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书实在好难
●好不容易啃完,只敢说是合理的怀疑,庞大的意淫。作者世界观似乎不是很清楚以至于这本书看起来很费劲,同样的观点反复的论述。(我不认为否定科学进步主义就可以否定互联网)
●呵,呵
●10年前,作者之所以称那个版本的互联网没有未来,是因为他笃信我们仍然停留在笛卡尔时代,“云”的话语(变幻莫测)、“钟”的逻辑(精确可知)完全是建立在商业模式的教化与控制。进一步说,科学理性与社会政治意识形态、现代商业结盟,“科学=理性=进步”的论证逻辑让人无法质疑,编码(比特离散化)、语言(符号文本)、遭遇“他者”(主体破碎)等特征造成了碎片化生存的状态。写得有些累赘,自嘲“在野学术”,不过批判式思维值得学习。
●从笛卡尔、牛顿、弗洛伊德、边沁、马斯洛、爱因斯坦、海德格尔等一路娓娓道来,反思科学如何替代神学进入日常生活成为普世价值观。
●好难读的感觉
●感谢这本书。断断续续读了一年,总是觉得读不完全,不敢往下读,这次终于下决心读完。这一年间,为了这本书读了IT发展史、西方哲学史、商业类、心理学等等方面,但读起来还是感觉没那么透彻,不由得感叹作者深厚的积累。此外作者语言描述确实有点抽象,素材有时候也会不那么切题,思维在某些段落也跳跃的厉害,这本书也确实不是太好读,但思维的广度和思辨的深刻我觉得是我国互联网哲学一个极佳的开端。
《互联网:碎片化生存》读后感(一):一本好书
作者以穿越时空的视野,深刻地洞察了网络时代面临的思想危机,过去几百年来的精确化思维的科学哲学思想已不能应对网络时代。
一本好书~~~~!
《互联网:碎片化生存》读后感(二):一本好书
作者以穿越时空的视野,
深刻地洞察了网络时代面临的思想危机,
过去几百年来的精确化思维的科学哲学思想已不能应对网络时代,
作者具有历史史命感的探索和呼喊,必将在新世纪得到回应!
一本好书。
《互联网:碎片化生存》读后感(三):钟和云
在书中就看懂一个观点:钟和云。
钟很理性,就是用一切合理、可归纳的事情说明这个事物、事件和宇宙。
云是不可捉摸的,无法预估的。
互联网,是钟也是云。它有钟的一面,也有云的一面。
互联网的基础架构师钟,他是可学习的。
其他的,作者的话太过于牵强了。不可信,总觉得说服力太不够了
《互联网:碎片化生存》读后感(四):灵与肉
一、
今天晚上打完球回家,非常非常地累。年轻的时候,浑身是劲儿,连续打一下午,不带喘气的,吃个饭、洗个澡就恢复了。现在是不行了,才打了一个多小时,就累得不行,浑身酸痛,可能要歇个两天才能歇回来。郑洁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网球选手,如今也到30岁的职业“高龄”,她曾说过,年轻的时候休息几个小时就恢复了,现在新陈代谢慢了,休息两天才能恢复过来。对于职业运动员而言,年龄总是一道大坎,对于普通的业余选手而言,那就更是了。
电影《骇客帝国》中,机器发展到了极其发达的程度,甚至返过来控制人类。从人一出生就浸泡在营养液里,这些机器便在人身上装上连接神经的管子,并通过这些管子控制人类的意识,把意识置于虚拟空间中。在这个虚拟空间中,人类可以正常地生活学习交往,甚至性交,就像现实世界中的一样,而自己浑然不觉。对于局外人而言,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可怕的。在影片的设定里,人类的实际躯体与虚拟躯体一样,仍然遵循着“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
如果现实中的科技可以发展到这样的程度,肉体与灵魂相互抽离,灵魂存在于虚拟空间,肉体存在于现实空间,而肉体又得以很好长久保存,不产生疾病,甚至肉体的疾病不再影响虚拟空间中的灵魂。如此肉身不再成为灵魂的束缚,灵魂可以自由的发展。
知乎红人“伯爵在城堡”正是由于身患顽疾,从出生就没有下过一天地面,在病榻上残喘二十年。如果在这样的科技背景下,也许程浩可以在虚拟空间中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甚至可以凭借其出色的天赋成就一番作为。
二、
《互联网:碎片化生存》无疑是一本包罗万象的专著。书中涵盖了计算机技术、哲学、传播学、语言学、机械工程、数学、物理等多个学科,作者广博的学识、深刻的洞见令人折服。
关于人与自身关系的论述最让人印象深刻。
中山大学哲学系翟振明教授的假想实验,颠覆了自我的概念。他把这种情况称之为“交叉通灵境况”。他假设了一个深度空间,在这个空间中,任何人都可以进入一种虚拟情景,这种情景与真实并无差异,人们可以身临其境般体验到真实的感觉,并且可以在不同的情景中切换。这种真假难辨的场景和经历看似荒诞,但据他说,这仅仅是为了证明“你无法确认你现在的处境是否为梦境”。
他还假想了一个换头术的实验。
“假设两个人,老张和老王,对他们的脖子做如下处置,即保留管道功能,置换电缆线功能。也就是说,脖子里的体液循环照常进行,只是信号交换功能被嵌入一种特质的电子玩意儿,叫‘微型无线电收发机’。因为是无线电装置,所以可以植入皮下,肉体功能基本如常。
这个实验与《黑客帝国》异曲同工之妙。把人的意识从身体中抽离出来,并置于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中,毫无疑问会造成身份混乱,到底谁是老王,谁是老张?翟振明教授想说明的是“我在”与“我在这里”是可以分离的。如果这“我”指的是一种自我意识或意志,我们很难肯定地说,在过去“我”的头颅内的一切想念与逻辑全然属于“我”独有。事实上,我的头颅已然为两个躯体所分享。“我”的脑子里的活动,已很难确切地剥离出哪些是“我”的活动,哪些是别人的活动,甚至为了和躯干的行动所匹配,哪些是原本没有后来附加上去的活动。
自我同一性到底取决于什么,笛卡尔的解释是自我同一性取决于意识。也即想要确定一个人的身份,首先确定他的意识。比如,如果一个王子和一个穷人彼此交换了灵魂,王子拥有了穷人的身体,而穷人拥有了王子的身体,那到底哪个人是王子?是留着王室血统却拥有穷人灵魂的躯体,还是身体虚弱然而言谈举止、思想意识与王子并无差异的躯体?
笛卡尔的身心二分从一开始就被误解。尽管他区分了心物二元的哲学,他其实只是指出了一种悖论状态,即“肉与心虽然二元但又密不可分”——此时,觉知自我存在的唯一途径,就不是经由肉身,而是“我思”,而恰恰这个“思”又无法脱离肉身而独立存在,这是一种无奈的尴尬。
=====
我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三、
真实与虚幻早已密不可分。早年就有报道,沉迷于游戏的少年,杀害了与他邻桌的小伙伴,他自己当时给出的解释是,“他不是会复活吗?”当然这是极端的例子,但是真实与虚幻难以分辨的情况却并不鲜见。在游戏过后,总有那么一霎那觉得自己还在游戏中的世界,想拿游戏世界的逻辑用在真实世界。
如果有一天灵与肉真的可以完全分离了,肉体的任何损伤都不会再影响到灵魂,甚至是死亡。而灵魂可以在虚拟空间中自由发展,又假设虚拟空间的容量是无限的,可以承载足够多的灵魂,灵魂也许有一天真的就可以永生了;并且灵魂可以复制,可以在删除;虚拟空间可以嵌套。这样的话,世界就要重构了,重构社会、重构意义、重构存在。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互联网:碎片化生存》读后感(五):左手云右手钟
首先,要大发一通感慨。虽然只是300多页的一本书,可对于文科生的我而言,它的信息量简直可以说是浩瀚无边,如果真要弄懂每一章的内容恐怕还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去阅读相关领域的材料。这是本读起来趣味盎然的书,到处是精彩的故事和哲意的比喻,同时又是本让人头大的书,每一章甚至每一页上的信息量都多到可以轰炸我的脑袋。颇有意思的是,这本充塞着形而上思辨的《互联网:碎片化生存》的作者段永朝先生,并不是学哲学的,而是理工科出身,在IT领域有着二十多年的工作经历。刚得知时,真叫我大跌眼镜,可见文理分工的刻板印象之难避,不过想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一直浸淫在人文学科里的人一般而言缺乏对技术的敏感,想在这个领域形而上一把有点底气不足,且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之嫌疑。麦克卢汉当年也是从工程学转专业到英文文学的,所以他才会对技术抱有那么浓厚的兴趣。而段先生身为多年从业经验的局内人,较之旁人更有发言的资格。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本书并不是一曲纯粹的互联网赞歌,却是一盆充满怀疑和反思精神的“冷水”。作者能从局内人的身份跳转到局外,以建设性批判的目光重新审视互联网的发展,则需要很大的反身勇气和表达智慧。
此书的另一有趣之处在于,章节与章节之间并没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线性逻辑关系(当然也可能是我的误读),这一章探讨的某些内容很可能在翻了几十页之后再次以新的形式出现。我不知道段先生是不是故意而为之,这让我想到麦克卢汉对伊尼斯写作风格的评价中曾谈到“书面话语”和“会话”的对比,他认为“书面话语”存在着分离事物的一个侧面,使注意力集中的倾向,也就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文本线性发展逻辑;而在“会话”中,事物的许多侧面同样自然地相互作用,在互动中可以产生洞见和发现。“书面话语”产生的观点仅仅是看待一件事情的办法,而洞见则是对一种复杂的相互作用过程的突然顿悟,是与多种形态的生命的接触。这本书的内容结构亦让我有这种感受,非线性的思考路径让人难以抓住某个重心,它的关注点是分散的、灵活的、跳跃的,在阅读过程中飘浮在我脑海周际,伸手去抓,却又什么也抓不住。这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契合了本书的主旨,以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学科各个领域的知识碎片和作者本人的思考碎片拼贴出的互联网的“碎片化生存”图景。
我非常标题党地使用了 “左手XX,右手XX”句型,这么矫情的二分法其实不只有郭童鞋才能想得出来。事实上,据我所知,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就一直处于一个又一个的“左右手”二项对立式选择,要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要经济发展还是环境保护?要自由民主还是集权专制?要科学理性还是人文精神?……每一次人们提出这样的问题,都无可避免地走向一个陷阱,难道我们就必须二选一否则别无选择么?而《互联网:碎片化生存》这本书所要谈的,亦是这样一个二元对立的逻辑——左手是互联网开放共享自由精神,右手则是在背后试图操控互联网的笛卡尔主义,它与人文精神和科学理性的分化对立有着异质同构性。
“云与钟”的概念源自波普尔1965年在美国华盛顿大学的一次演讲,他认为,在现代科学建立之后,世界的基本特征可以概括为:“所有的云都是钟——甚至最阴沉的云也是钟。” “云”象征的是不规则的、毫无秩序可言、难以预测的事物,例如自然生态、生物种群行为、人类心理活动,而钟则是精确的、有秩序且高度可预测的,例如自然规律、生物进化论、群体心理学。笛卡尔主义者们如此乐观地认为,一切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只要人类不断地探索,就总有一天可以完全掌握这些规律并让其为人类社会服务。“云式钟”象征的便是自信心爆棚的人类征服自然的信念,钟是居于主宰地位的名词,而云不过是遮掩其必然性和客观性的虚无缥缈的形容词罢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是完全可以拨开云雾见规律的。或许可以不太准确地概括为,云是障碍,钟是目的;云是表象,钟是本质;云是过程,钟是结果。而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试图将云转换成钟。这一物理决定论的宇宙观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它有着一个非常简单而又斩钉截铁的表达式,即“科学=理性=进步”。这个等式又是通过两个层面的进路得以壮大和深化:一是经历两次世界大战,科学理性与政治意识形态的结盟,二是伴随资本主义发展,科学理性与商业主义结盟。导致的结果就是科学体系与人文思想的分道扬镳,科学思想在政治和商业的助力下高歌猛进,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人文精神则似乎走向了日暮途穷。
在作者看来,这种思维模式其实一直潜藏在平等、自由、分享的互联网背后,具体表征为商业力量自上而下的控制欲。他举了“云计算”的例子,对于网络公司而言,所谓的“云计算”实际上是外行眼里的“云”和他们脑子里的“钟”。“云”只不过是作为吸引和忽悠大众的幌子罢了,当网民们以“云”的名义贡献出自己的智慧和创意时,他们可以借助“云计算”的手段将之吸纳到自己的“云端”,然后再将这种“秩序化的云”作为服务贩卖给兼具创造者和消费者双重身份的网民们。本书则正是要通过解构电脑与网络的发展史和思考互联网带来的“碎片化生存”,进而从技术哲学的角度指出这种打着“云”的旗号行的是“钟”的实际的互联网是没有前途的。
作者先是回溯了计算机自诞生至今的几次重大历史事件,从中解读出其不为人注意又意味深长的影响,什么被舍弃和遮蔽,而又是什么又受到青睐和得以凸显:集成电路、微电脑芯片、个人电脑反抗 “中心节点”、“广播模式”和资讯操纵的革命性意义是怎样被微型电脑的商业化进程中止;电脑三杰中的维纳为何被选择性地遗忘;早期人工智能为何受到人们的青睐;摩尔定律又预示着什么……在这一历史进程中,科学乐观主义和进步主义占据了上风,他们赢得了商界的青睐,通过与商业的联盟带来了席卷全球的信息社会浪潮。接着他又梳理起信息时代的历史背景,尼葛洛庞帝的“尼式悖论”、布热津斯基的“靠喂奶生活”、沃勒斯坦的“发展主义”、德勒兹的“债务神学”,以及美国政府从“星球大战计划”转变至“信息高速公路”所掀起全球范围的一波波高科技竞争浪潮……这些词汇背后指涉的理论和意识形态勾勒出全球化语境下信息社会的“正史”。别急着欢呼,他会告诉你,按照这种历史逻辑推演,互联网的诞生便是20世纪乃至18世纪的科技进步主义的自然延续,很可能遮蔽掉了一些我们本应该认真思考的声音和意见,比如60年代在西方世界掀起各种社会运动的 “垮掉的一代”对金权、政权、神权相勾结的社会的反叛和唾弃,比如尼采、海德格尔、鲍德里亚、福柯等等这些思想家是怎样前赴后继地反抗着主流社会的意见,那个被大写了的“人”,那个乐观主义版本的“现代性”,但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被边缘化。
而互联网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呢?一言以蔽之,碎片化生存。作者概括为三个主要表现(抱歉,我这个“概括的概括”有点像读书笔记了,所以大家最好还是去找来原书看,书里有着丰富的例证和细致的思辨,套用作者的话说,要“浸入”(immersion)以后才能理解,这个观点也颇有麦克卢汉之风):
一是编码。众所周知,互联网将现实世界的信息转化为电脑存储的“0”和“1”的字符串,即所谓的比特化,而这开启了一种常常为人忽视的非常危险的进程——信息的离散化。物理世界的连续性在比特化的过程中变得离散、跳跃和不连续,而这种过程却是不可逆的,你想从被比特化的现实世界的摹本(网络)中返回真实的唯一的世界(现实)是绝然不可能的。笛卡尔意义上的主体,经过这一比特化进程后已然被肢解得破碎不堪。
二是语言。从文字被发明的那天开始,人类就开始进入通过符号媒介间接式交流的过程中。文本使得面对面交流不再必要,而脱离肉身而存在的文本拧干了口语传播的语境后,变得多义且暧昧。这也正是上世纪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带给我们的启示,词与物的关系并不如硬币的两面,它们之间存在着种种裂隙。而计算机系统所采用的以数理逻辑为基础的“形式化语言”,亦摆脱不了将语言与主体的关系简单化为“逻辑映射”,于是“主体被‘强行摊在了逻辑的平面上’”,知识被强行转译和分割为计算机可识别的信息,而那些无法被编码的内容,则被弃之一旁。
三是遭遇“他者”。互联网的出现,使得笛卡尔时代奠定的“主体即此在肉身”的假设被击得粉碎(至于何谓主体,这是自希腊时代开始哲学家就不断地进行思考和探索的问题,作者用了“我是谁”整整一章的内容梳理这一概念),海量的“他者”以海量的语言将孤独的“主体”湮没。互联网上偶遇的个体自身已破碎为多处和多面,不再具有连续性,而基于互联网的交流是更是经过重重转译的比特化的符号,亦无法还原出真实完整的主体,人们虽然仍然依靠着线性逻辑的文本进行交流,但它的使用已经不再依靠“同意”而是“会意”得以进行。而在作者看来,真正的默契正是建立在“会意”的基础上,而不是“同意”。
正如开头所指出的,这种“云”式的“碎片化生存”正是与“钟”式的互联网背后强大的现实逻辑相悖谬。但是作者的态度并不是要简单地否定钟,或者一味袒护云,他反对我们在云与钟之间必须二选一的做法,因为那样只可能“以论辩的名义行屠戮之实”。他的建议是丢掉非此即彼的二元对立的线性逻辑,去思考一个问题:未来的互联网上,“云”与“钟”如何和平地共存?他认为,不管未来的技术哲学是什么面貌,但至少包括以下两点:
一、共生。“未来的互联网世界具有多个版本,这是网络世界的典型特征。个体可以拥有多张面孔、多个场景、多重人格,并可以在这种繁复的、多层级的生活间灵巧切换,而不致陷入困境。要达到这种状态,其哲学基础必然不是‘非此即彼’的二值逻辑,而是某种‘共生逻辑’。”
二、和谐。“未来的互联网世界必然是不完备的,但因为多个版本而保持了丰富多样性。在多态的存在中,个体与个体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允许处于不同的层级、不同的社群、不同的情态。它们之间的共生关系,必然有赖于和谐意识的普遍化。”
或者非常通俗地讲,左手云,右手钟,我们不是要选择哪一只手,而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数字时代阅读报告第三期: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19251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