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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草家族》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0-05-17 23:05: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食草家族》的读后感大全

  《食草家族》是一本由莫言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343,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食草家族精选点评

  ●怪不得评分那么低,虽然明眼人都能出莫言的野心,然而正如一位网友评论的那样,这是失败实验——而且对于莫言这种产量高的作而言,类似的失败之作还有不少。或许会有那么几个神人对这篇小说评价甚高吧,反正不可能是我。文学批评家可以分析分析这长篇小说里的莫言元素,可我以为有这功夫批评什么别的作品不好

  ●2019#10 食草家族,这本书在莫言的作品里想象有余故事性不足,但具体讲的什么故事,有没有关联都不重要,他带着我做就可以了。红树林里的场景非常有画面感,就像少年派里的岛屿阿凡达里的潘多拉。我醒了,我在地铁里,我又做了一场梦

  ●我想评分有一点低。文学写的是人性,而人性本来就是有美也有丑,有善也有恶。直面丑与恶,也不是什么轻松愉快的事儿,但若直面了,也就发现自然客观存在着,也就发现它似乎没有想象的那般恐怖,也就坦然了。悲能拔苦,见识黑暗,也才能找到光明

  ●實在不喜歡

  ●挺有趣

  ●人都是不彻底的

  ●充斥着性,乱伦生生死死,两个人两代一起讲述

  ●真没什么感觉,莫言的书,就生死疲劳给我的感觉最酣畅淋漓

  ●卡夫卡

  ●刚开始完全不能融入作者写作思维,思维跳跃性太强,看的很困难慢慢纠正自己态,把这本书一个人胡思想,不要去在乎逻辑性合理性,他写什么你就看什么,好玩地方笑笑,不能理解的地方,一看了之,不去过多的追究。如果有谁说把这本书看懂了,我觉得那人就是个疯子,我想可能连莫言本人都不知到自己写这些文字用意,他是不去探究故事的合理性,想到什么写什么,但不得不说这是何等高的境界

  《食草家族》读后感(一):读的压抑

  这本书是我看的第一本莫言的书,而且还没看完,我实在受不了小说压抑的跳跃叙述风格,我总是要反反复复的回到前面看才能看懂,对于莫言丰富的想象无可反驳天马行空的想象,细腻细节描写原谅我没有耐心看完,对于他要表达情感也不是很明白,只觉得对于他对高密东乡的表达使得我不会想去这样一个没人情地方,无比的讨厌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个家族。

  他对人性看的很透彻,也表述的很直白,但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描述,看的我直恶心,看这本书真心痛苦,既不期待后续发生情节,又对之前的情节也没有喜爱,最终我还是没有坚持把它看完

  《食草家族》读后感(二):这本书不能认真看

  这是我看的莫言第一本书,以前没接触过莫言的作品,这次冲着莫言大师的光芒,像是去朝圣。但第一本就看的是草食家族,真让我大开眼界,害的我很久才消化,估计再看他的下本书,要等段时间了。

  刚开始看完全不能融入作者的写作思维,我是当有着正常逻辑思维的小说看的,没想到小说的思维跳跃性太强,看的很困难。后来慢慢的纠正自己的阅读心态,把这本书当作一个人的胡思乱想,不要去在乎逻辑性或合理性,他写什么你就看什么,好玩的地方笑笑,不能理解的地方,一看了之,不去过多的追究。如果有谁说把这本书看懂了,我觉得那人就是个疯子,我想可能连莫言本人都不知到自己写这些故事的逻辑性在哪,他是不去探究故事的合理性,想到什么写什么,但不得不说这是何等高的境界。

  《食草家族》读后感(三):读《食草家族》有感——记于2019年9月六年级上

  《食草家族》这本书,一开始给我的感觉是整个结构,整个内容,整个时间都是混乱无序的。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连贯的长篇小说,而是由六个杂乱无序、时间交替的故事组成。而这六个故事就像六个梦境,在形式上它们各自独立,但在思想上却是统一的,所以我理解起莫言这种“魔幻现实主义”小说还是相当吃力的

  《食草家族》是莫言的“重口味”之处:蹼膜、性、暴力、阴晦、蝗虫、粪便。。。。。。莫言的小说又是以高密东北乡为背景,描写了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祖先与大自然的关系。而这些吃过茅草根的人们都有一口洁的牙齿以及没有口臭的嘴,表达了作者莫言希望用大自然来净化人们的心灵。

  《食草家族》原名为《六梦集》,而这本书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一个个亦真亦幻的梦境,一个个极其荒诞无理的梦。但在这部犹如痴人说梦一般的作品中,梦的怪异离奇又是如何与小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呢。

  莫言确实是一个写梦的高手,一般人是写不好梦的,因为当我们写梦时这个梦是充满条理性的,而过于杂乱又使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莫言写梦的能力,是他人望而兴吧的。

  《食草家族》读后感(四):马驹横穿沼泽的故事就这样流传着……

  大多篇什写得过于热闹了,作者太调皮,但他光顾自己过瘾,玩得兴起,写得手滑,刹不住车,难免发飘。

  最后一篇《马驹横穿沼泽》最短最节制,也最精彩,用的是故事里面套故事的套路:“我”给我孙子讲我爷爷的爷爷给我爷爷讲过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最初又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黑汉子讲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小杂种听的:小马驹和小男孩在月光下一起穿过沼泽地,小马驹变成一位美丽的女孩,小男孩和小女孩一起过日子,垦荒种地,生儿育女,后来男人犯了禁忌,女人变回母马,伤心地离去……。小说中,我给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依然是那样的月光,古老的月光依然照耀在沼泽地上,可是美丽的小马驹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故事至少融合了如下几个神话原型:异类婚的故事:人跟动物结婚;羽衣故事:嫁给凡人的仙人找到仙衣之后离去;洪水再殖的故事:大洪水灭绝人类,兄妹结婚传衍人烟。

  小说的结尾:孙子问爷爷:“后来呢?”爷爷倦了,躺在草地上睡着啦。马驹横穿沼泽的故事就这样流传着……

  莫言在这本小说集中,有两篇都跟女人与母马之间的隐喻有关,一篇是《马驹横穿沼泽》,另一篇是《玫瑰玫瑰香气扑鼻》,这当然是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话题,也是一个被说滥的话题,此处且按下不表。

  女人与母马之间的隐喻关系,最早可以追溯到《周易》的坤卦的卦辞:“坤,元亨,利牝马之贞。”坤是土地,也是女性,又是母马。坤卦的卦辞接着说:“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当初诺贝尔文学奖开奖前,我说莫言文学的主题可以概括为土地和母性,既然这也是坤卦的主题,因此不妨借坤卦给莫言算一卦。坤卦说:“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也即是说,此卦有利于君子远行,向西南行会有朋友相助,故此行一定吉利……

  打卦纯属碰运气,得奖也多靠机遇。但是,事后细思量,莫言、坤卦、诺贝尔文学奖之间,未尝没有一种隐秘的联系。西方文学中东方主义想象根深蒂固,东方是一片既埋藏着珍宝又充满怪异之物的神奇的土地,是一个既富于魅力又充满邪恶、既令人向往又令人恐惧的欲望对象,坤卦云:“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在中国作家中,莫言(以及沈从文)的写作最大程度地契合了西方文学的这种东方意象,这种政治-话语的话题,说起来就话长了。甚至此番莫言得奖之后一干二流文人对莫言如疯狗狂吠般的围剿,以及西方人对于中国崛起的恐惧,都可以用坤卦的那句“先迷后得主”来加以印证。

  《食草家族》读后感(五):放纵的游魂,或满地打滚的儿童——读莫言《食草家族》

  本文观点激进,纯属个人意见,如有不适,欢迎拍砖。另,文章见于个人微信公众号“悠游文学林(ID:youyouwenxuelin2016)”

  放纵的游魂,或满地打滚的儿童

  ——读莫言《食草家族》

  文 | 叶桂杰

  坦白说,面对这样的文本,我真的不愿意用理性的思维和冷静的心态加以评述。如此造作的语言、飞扬跋扈的叙事、任意妄为的结构、不加节制的发泄,最后竟用一个讨巧的题目——“梦”来概括,这使我不得不有强烈的受骗之感。没错,在梦中,“上帝与魔鬼”“爱情与卖淫”“美女与大便”确实可以同时出现,但是如果文学就是这样自然主义地把混乱和矛盾复刻下来的话,那么作者与读者除了更加不能自拔地陷入混乱的灾难,实在别无其他意义可言了。事实上,通过阅读和思考的深入,我倒是发现莫言挺擅长于拟标题的。这些标题取得这样生动、漂亮、富有象征意味,以至于标题下混乱不堪的文本都因之而意外地产生了貌似深刻的寓意:《红蝗》《玫瑰玫瑰香气扑鼻》《生蹼的祖先们》《复仇记》《二姑随后就到》《马驹横穿沼泽》。瞧,蕴藉多么丰富,意味多么深远。

  从核心意象生发出去的写作,原本是一种有趣且有深度的写作方式。卡尔维诺在《我们的祖先·后记》里提到三部作品的写作源头时,无不是从一个从天而降的意象开始的。一个爬到树上去再也不下来的男爵,一个被劈成了两半的士兵,一副空壳的盔甲。这些意象被敷衍成小说时,借助的是清醒的意识、清晰的逻辑和清爽的情感。因此当我读“我们的祖先”三部曲时,我只会产生精神上的愉悦:精确、风趣、新奇、飘逸,等等。然而相比于卡尔维诺,莫言小说里却充斥了混乱、肮脏、丑恶、随性、自暴自弃。如果说莫言对这些不断冲击我感官的丑陋意象的描写,是基于对顽固传统秩序的挑战,抑或对混乱无序的现实形态“以暴制暴”式的痛击,那么我仍然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假如我能够接受《麦田里的守望者》的颓废、迷茫和不知所措,那么我当然就能理解莫言内心的苦闷——一个成长于五六十年代,二十岁才离开过家乡,然后成名于八十年代中后期,很快又被卷入物质至上的九十年代市场大潮之中的作家。

  自《透明的红萝卜》以来,在《球状闪电》《爆炸》乃至《欢乐》中,我已经察觉到莫言逐步放弃起先沉静默察式写作的端倪——他开始转入了沸腾、亢奋、铺排无度的意象式写作阶段。在《透明的红萝卜》里,至少存着一个故事的躯壳。小说在故事的躯壳中蔓延、生长、推进,一句一段娓娓道来,直至老铁匠打铁、“黑孩”从地上捡起滚烫的钢钻,以及铁砧上被烧红了的红萝卜时,我忽然感到时间停滞了。于是作为时间艺术的小说,瞬间定格成了空间艺术的绘画。而这一小说,则从文学抵达了绘画之美。在时间到空间的转换过程中,我感受到小说中洋溢出来的悲哀和沉痛。或者反过来说,是蓄积饱满的悲哀和沉痛,阻抑了叙事时间的推演,延宕了小说的进程。这样看来,《透明的红萝卜》带给我的感动是自然的,水到渠成的,是来源于生命的真切体验。在这个小说中,我不仅读到了作者内心的压抑和苦闷,同时也感受到了作者对写作的敬畏之心。

  可是到了后来,作者的敬畏之心渐次消弭不见。我不知道是因为当时的评论界对《红萝卜》中大笔写意的过誉导致了作者错误地以为意象即是小说的真谛,还是作者原本就蓄着极端的仇恨只是鉴于文坛地位的缘故而不敢在《红萝卜》中过度发挥。不过,我相信作者对“囚禁”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华北平原上的农村的“仇恨”是从小就有的。这种“仇恨”由于《红萝卜》的成功给作者颁发了发表的“通行证”,因此获得了宽阔平坦的发泄渠道。于是乎,在《球状闪电》《爆炸》中,我看到莫言不再像《透明的红萝卜》那样旁敲侧击、“遮遮掩掩”,而是果断地采取了正面强攻、彻底暴露的方式。也许在莫言看来,《透明的红萝卜》到底不过是一杯有些甘苦的茶罢了,吃起来终究还是不过瘾,哪里比得上《球状闪电》和《爆炸》这样的烈酒带来的酣畅淋漓。于是莫言一直“淋漓”下去了,“淋漓”出了《欢乐》与《红高粱》。

  《红高粱》发表于1986年,《欢乐》发表于1987年。在《红高粱》中有一段令人触目惊心的“剥皮情节”,文字间可谓是“血肉横飞”“哀鸿遍野”。可以想见,在这一段文字中,莫言仿佛尝到了写小说的“痛快”所在。但好在《红高粱》有一个“土匪种抗日”的故事壳,因此文本中的残酷描写到底还是可以依附在“民族仇恨”上的。到了《欢乐》,小说叫人难以忍受的,已不再是残酷的描写,而是肮脏和丑陋。如果说残酷的描写所揭示的是人性之恶,那么“肮脏与丑陋”又想揭示什么?人性之脏?思索良久后,幸而我在《欢乐》中寻到了可以凭借的载体,那便是主人公齐文栋对落后闭塞的农村的极端厌恶和企图通过高考而逃离的迫切心态。不管怎么说,我想宽容的读者还是可以把《欢乐》中充斥着青蛙、泥鳅、发情的母牛与精液气味的描写,理解成主人公或作者对农村、对现实的控诉与诅咒。

  可是到了《食草家族》,让人再也不能忍受了。且不说《食草家族》已经彻底放弃了故事的载体,因此沦陷为一块块色彩的碎片、唾沫星子和精斑,单就语言、叙事线索而言,也变得杂乱无章。从语言的角度来说,像“我马。马我。”(P133)“唱起歌、跳起舞,马儿骑着我、马儿骑着你,幸福的人儿、苦难的人儿歌舞几婆娑,泪水几婆娑,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P138)“人生多葱姜”(P95)这样莫名其妙的句式可以说是泛滥成灾。从叙事的线索来看,随意切换场景之处亦是比比皆是。而在《生蹼的祖先》中,横空出世的“范碗儿”取代“我”的位置后,对我执行死刑时,一忽儿枪决、一忽儿绞刑、一忽儿活埋的随意改变,实不知有何深意在焉。在这些发了癫的语法和叙事逻辑中,除了作者对语言秩序和叙事传统自焚式的羞辱和毁灭之外,我表示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什么深刻或崇高的叙事理想。

  事实上,在《食草家族》中,很多所谓的“思想”也是互相龃龉的。在这样一群生蹼的祖先里,在这样一群嚼茅草为生的家族中,我以为会看到作者对古老传统的迷恋,对逝去乡村的怀念,对“堕落”的城市文明的控诉。我以为《食草家族》至少是一个令人感伤的寓言故事。然而实践到文本中后,我又意外地发现作者对这群“另类的”祖先也实行了强烈的控诉和不加节制的亵渎。这样一来,流溢于整个文本之中的,就只剩下一塌糊涂、空无所傍的宣泄了。我不指望作者去建构一个庞大的世界,我只对作者解构一个世界——文化的、语法的、叙事的——抱有一线希望。然而仅此一点点的希望也终于落空。因为我看到的不是一个解构的文本,而是一个自暴自弃的文本,一个撒泼打滚的文本。这个文本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因为妈妈把唯一的一块糖果给了妹妹,而哇哇大哭,一头扑在烂泥潭里、鸡屎堆里滚地雷,踹脚,发癫,好不尽兴。

  读完《食草家族》,再回过头来重新思考目录,令人唏嘘不已。从第一梦的《红蝗》,到第六梦的《马驹横穿沼泽》,我能隐隐感受到作者有着“创世纪”的叙事冲动。虽然,《玫瑰玫瑰香气扑鼻》《生蹼的祖先们》《复仇记》《二姑随后就到》等篇目之间并没有什么叙事链条上的紧密相关度,但这并无伤大雅。毕竟,在《旧约》里,我们也不会强求《创世纪》《出埃及记》《利未记》《民数记》《申命记》非得保持缜密的逻辑关系。我想,“创世纪”的叙事冲动是很多作家都有的,甚至竟是人类的本能冲动。在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与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等作品中,均可窥见一斑。我以为,莫言的“食草家族”系列,大约也是“创世纪”叙事冲动的一次实践。不得不说,这个意象与构思确实有令人惊艳之处。假如凭着冷静、确定、简洁、清晰和理性的精神做一番演义之功的话,或许能成就一部惊世之作。可惜作者对写作实在缺乏足够的敬畏,以至于操之过急,发泄无度,生生地把一条好鱼用猛火、乱火、急火炖成了难以下口的肉渣、肉焦、肉饼。事实上,同样的遗憾或者错误,在《红高粱家族》里已经犯过,而这次的《食草家族》实在是覆辙重蹈了。

  陈思和在《历史与现时的二元对话——兼谈莫言新作〈玫瑰玫瑰香气扑鼻〉》中坦率地指出了莫言的缺陷,即“创作心理上不健康的粗鄙习性”。这种习性在陈思和看来,“往往是反映了未经改造的封建农民文化的消极的一面”。我以为陈思和道出了某种真相。可想而知,自《透明的红萝卜》奠定文坛地位以来,后至于《红高粱家族》获得巨大声誉以降,来自各地刊物的“催稿”“逼稿”大军,导致了莫言的自我迷失和膨胀。此时的莫言就如打下南京的李自成一般,坐在龙椅上哼哼自得。于是在文字的王国里,莫言逞才使气,“纵横捭阖”,“天马行空”,胡作非为,而无所畏惧。由于受资本驱动的文学期刊与持观望态度的评论界发生了严重的脱节,莫言对创作、对发表、对语法、对秩序、对真善美的蔑视终于得到了彻彻底底的放纵。这种蔑视,蓄积到一定程度后毫不意外地变成了一个魔鬼。于是魔鬼反过来一口吞噬了主人的灵魂,嚼碎了他那罕见的天赋。至于这位主人,倒是非但不自知,反而一头扑倒在地,撒起泼打起滚来了。

  2019年1月5日星期六 于浙江

  [参考文献]

  1.莫言.食草家族[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2.11.

  2.陈思和. 历史与现时的二元对话——兼谈莫言新作《玫瑰玫瑰香气扑鼻》[J].钟山,19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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