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语言》是一本由卡拉·麦克拉伦著作,科学出版社出版的372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12-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情绪的语言》精选点评:
●见解独特,语言拖沓,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问题。
●看起来神乎其神哈哈 但是所主导的原则是很棒的, 没记错的话,书开篇就有提到达马西奥 关注情绪 语言不精炼翻译可能有些问题
●第一部分,感觉有点神秘说的意味,第二部分可以作为了解情绪的含义来看看
●看了前59页 几乎全是废话 不知道后面内容怎么样 还是会看下去 59页可以用一页(甚至十几行)来代替就ok 真是浪费时间啊 看完再来改分数
●感觉更像灵修书目
●非人类的语言组织,非常好的情绪语言
●以前总是以为解决心理问题要从心理学入手,其实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自己的问题还是要从切合自身入手,说实话,我觉得情绪管理好了,我才真的能长大,对得起年纪的增长
《情绪的语言》读后感(一):原著5分,翻译3分
原著是很好的一本书,有作者的敏锐觉察和独特见解,里面的各种情绪释放练习很有意思。
可惜翻译质量较差,不同章节参差不齐,明显的错误都比较常见,怀疑是多人翻译拼凑的。译者还是哲学博士呢。
中国翻译图书的质量,真令人难堪呀!
《情绪的语言》读后感(二):情绪不是武器
近来情绪很差,因此拿到《情绪的语言》这本书的时候心中冷笑:你若是不给我一二三四五说出个道道来,还耽误我许多时间学你,定要把你打成变形金刚。三百五十多页的巨大篇幅,我还能找不出你的叉子来么?待到把书读完,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差点被颠覆,这里先要解释一下,长期以来,我都觉得三观时不时的被颠覆以下并非坏事,我所见的大佬大家们,子年轻的时候咬定青山不放松,日后果不其然抱着臭蹄子成了真正的反动“学术权威”,尤其是我们学文科的,眼见获得理科类诺贝尔奖的总是翻新花样多的自杀,教育水平又越来越低下,很容易滋生骄傲感来,因此,若是时间长了我还是观点同许久之前一样的话,我的不安感就会极其强烈。当然我也不至于到处找抽求人指斥我为人半世,蠢若猪豕之类
麦克拉伦在这本书中最让我震撼的一个观点便是把情绪分为正面和负面是否得当的分析。大概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辛弃疾的一句话: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随着年岁增长通过其他方面的学习思考,也都证明了稼轩先生的正确性,但这本书又一次让我认识到自己做学问总是浅尝辄止,不够深入。所以看麦克拉伦明白无误的说,在其他知识体系中总是喜欢讲愤怒、悲伤、抑郁等称之为负面情绪是非常错误的。既然在不同的心理学系统中,我们都明白无误的说了七情六欲,那么试问,如果他们是那样的负面,那样的百无一用,哪怕是生而被赋予的,以人类心脏都能做BATISTA的发展水平,根除个别情绪或是转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嘛~(尽管两者之间的差异像软件和硬件一般泾渭分明),至此,我突然想起中医的发汗之说,其实常人感冒发烧常常是捂汗,糟糕的东西全都闷在里面,下回犯病更严重,造物主之所以让我们能够愤怒、悲伤、抑郁,正是为了让我们能够自我排解,长期郁积,不得病才怪。
麦克拉伦在这本书中所论述的并非只有怡情,里头杂有一些有趣的东西,例如科学家们认为“镜像神经元”是人类祖先能够逐步脱离猿类完成社会化的重要原因,但是发现住在印度的猕猴们也有这东西,后面的解释如何,我没怎么看懂,那又是另一桩公案了。
怡情被作为情绪治疗方式在医学上并不是很多,麦克拉伦也许正是开山鼻祖,我在序言中读到她因为照顾重病的母亲而情绪崩溃,一夜忽然彻悟之类时还颇为不屑,因为情节转换太像天朝小学生犯错误后的顿悟了,但后来了解了她童年时经历的“不敢说话”的黑暗时期,竟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很多心理学家不屑于在著作中以自身成长作为实例,麦克拉伦则反其道而行之——自承该书的表述方式由讲故事,类推和个人体验相结合,我个人感觉,她并不是讲故事的高手,但诚恳的自我剖析再加上能够讲得通的系统,使这本书具有了被打开一读的价值
《情绪的语言》读后感(三):健康的情绪是流动的
这是一本“移情疗法”的巅峰之作。其实现在你看不到有人在用这种“移情疗法”,也许你可以把这本书看成是一个从黑暗深处成功走出来的人对于情绪的理解和经验之谈。这样会更好的帮助你去看懂这本书。
如果要学技术,在美国注册TM和注册@的咨询技术估计要有成千上万了,这个技术也不是完全的创新。也许带着学技术的目的,你会很失望。而我的最大收获还是对于情绪的解读,也许只有像作者这样真切的经历过那刻骨铭心的创伤才能有如此深刻的感悟。
在这我会想起罗伯特·波西格和他的《禅和摩托车维修艺术》。参悟是来自于经验,常人所无法体验的往往会带来更高境界的领悟。当然,还有一个和罗伯特很像的是,书中语言虽然还算通俗,但不太易懂。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翻译的关系,看起来会很累。
总体内容还是值得一读的,特别是第二部分对于每一种情绪的解读。从愤怒开始,可以说是按照情绪发展的顺序一直解读到快乐,非常的耐人寻味,这是我收获最大的一部分,具体的就不讨论了,在附录会列出一个框架,有几个情绪值得反复研读。
就第一部分而言,主要在于“移情疗法”的介绍。如果简单的看,可以把该疗法看成是,聚焦自我的基础上以冥想为主要形式的标准化情绪应对技术。
所谓的“移情”,我觉得并非是弗洛伊德命名的那个概念,或者说这里移情的客体是各种情绪对应的部分。“移情能力的天资不过是一种机敏的生存反应。”
其主要目的是,“人们需要’成为’安全的容器,发展自身的能力。”“真正的快乐和真正的幸福只有在与所有情绪的比较中才存在,它们是一个盒子里的。”或者说,“我们必须学会如何理解、翻译和处理情绪,必须找到压抑和不恰当表达之间的中间路径。”
最终也就是让健康的情绪流动起来。
而这一套技术的理论基础则主要来自于两部分。
一、霍华德·加德纳所提出的人的七种技能:逻辑技能、语言技能、音乐技能、肢体运动技能、空间技能、人际技能、内省技能。作者在这基础上拓展出自己的一套隐喻:
土元素,即物理世界和身体
气元素,即心理和智力王国
水元素,即情绪和艺术王国
火元素,即梦幻和精神王国
木元素,即在所有元素平衡状态下产生的新元素
还特地的介绍了这土、气、水、火、土和五行的关系,个人觉得这只是一个作者自己的隐喻而已,方便以后可以代称,并没有五行中更深层次的玄机。分成这些元素的原因和完形的思路很像,既然情绪是需要完整的在一个盒子,这些元素也要达成一个平衡,不能顾此失彼。特别是木元素,就是一个合体的概念,“将成为自己、灵魂、自我或个体的新的中心,不再单独依赖一种或两种元素,或单单依赖技能。”
二、迈克尔·米德解释了部族成人礼的三个阶段:
1、从已知的世界隔绝或分离出来
2、迎接严峻考验或触及死亡
3、被认可、被欢迎、作为新成员回归
这有些像英雄之旅的概念,这也是“移情治疗”技术操作层面的基础。
回到技术本身,其方式主要是冥想,书中的说法是“对话”,“与情绪对话不是一个命名情绪或者控制情绪的过程,不要把情绪当成路牌或疾病来对待。”“体验流动的情绪状态时,人们常常感到惊讶,情绪并不危险,也并不耗时或令人为难。”
或者我们可以将“移情治疗”技术按顺序分为以下五个:
1、自我接地:利用健康的、流动的悲伤和恐惧帮你自我接地,建立身体与大地的联系。
2、定义边界:运用健康的、流动的愤怒和羞耻在心智周围创建牢固的边界,并因此拥有一片私域,在那里与念头、感觉、想法、幻象和情绪协作。
3、燃烧合同:教你用负责任的尊敬的方式引导情绪。
4、有意识的抱怨:就是主动的宣泄。
5、恢复自我活力:使你随时随地地在需要的时候恢复自我的活力。
在具体应用中就是按照这个顺序,或者说自我接地和定义边界是必用的,其它按需选择。
我非常赞同乃至欣赏作者的一个地方就是对于情绪的解读。
首先是看到了情绪问题的本质,“‘转化’一种情绪通常意味着压抑一种情绪。”而“我们能忽视和压抑情绪,却不能抹去它的信息。”
其实这种问题在人群中非常普遍,“我们的成长遵循一种与本性相左的学习曲线,因而智力超前,情感滞后。”“人们往往试图忽视情绪的过程直接跳到决定的阶段,如此决定在问题理解上缺乏根基,并不能成为有效的解决方案。”
相应的表现形式就是一些不平衡反应的征兆:“隔离现象(人与人的隔离、各元素之间的隔离、各技能之间的隔离),无法接受神秘(或从单一角度出发解释事情的需要),批判元素或技能的整体,缺乏幽默感。”
“移情疗法”的任务就是帮助个体“拾回自我中遗失的部分,将其带进意识,以至可以恢复人完整的状态。”所以可以看出这个疗法主要还是给个人自己使用的。这也是为何在所有情绪分析的最后都会加上一段,如果无法改善乃至恶化还是需要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
而且还有一个很赞的部分就是,每个情绪解读过程中都会强调如何照顾到对方的相应情绪,这才是一个系统性的思维。
当然最后我也是要说下,不给这本书打五颗星的主要原因。因为对于作者的解读我十分佩服,我也能理解作者总结出的这套技术是当初她自救的方式,对于她来说是十分有效的。中间会有一些在我看来刻意的发泄或是极端的做法,这些其实还可以有很多其它的选项,并不一定适合所有人。
所以我还是强调和作者一样的观点,如果在应用书中介绍的技术时,乃至看这本书时,有任何不适请及时,或最好已经准备好专业人士的帮助。
最后以作者的一句作为总结,“你的情绪王国应该包括许多质料(甚至是浑浊的物质):你的愤怒、恐惧在需要的时候会出现,你的悲伤、悲痛和抑郁应该知道它们是受欢迎的,你的嫉妒和羡慕应该能够流经你,你的仇恨、羞耻、快乐和满足应该向生活敞开,一切你的内在之流应该被孕养和鼓励。”
希望你的情绪国度一切都是流动的。
2020-1-27
《情绪的语言》读后感(四):游离
Karla Mclaren :游离
(以下内容选自:Karla Mclaren《情绪的语言》)
一、一个不同寻常的防御系统
在饱受骚扰的几年中,我学会了“游离”——抛开身体,让意识脱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虐待现象。我学会了溜号,不去注意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是放飞想象。许多意外事故或精神创伤的受害者在经历痛苦所折磨时都有过类似的游离意识,轻飘飘的感觉或一阵麻木,或以其他方式脱离折磨。这是应对强烈刺激的正常反应——一种保护性的神经系统反应。“游离”通常是孩子的唯一防卫手段,也因此成了一条可靠的安慰性逃避通道。许多反复受创伤的儿童能够随意进入“游离”状态,展开想象之旅。
不少案例表明,反复遭受残害的幸存者学会利用“游离”状态不单单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掌握一种生活技能,得以在各种情况下强有力地减轻压力。对我而言,游离状态不仅是紧急的求生手段,更是伟大的救星和移情能力的调节器。我会轻而易举地摆脱周围人消极情绪的影响。当我不能在社会关系中起作用的时,我便创建一个私密独处的形式,远离我的身体和生活。实际上,我几乎记不起童年的事情。甚至对高中以后的事情,我也只存有粗略不完整的记忆。我意识真的不在那里。
我不想人们认为游离状态是某种特殊的或令人恐慌的技能,因为它根本不是。我们每天都在交替出入中心意识领域。白日梦就是普遍的游离经验。重复性的任务也容易使人进入游离状态,比如驾驶。你开车到家或工作单位时,是否会记得每一次转弯或改变车道?你娴熟地驾车转动方向盘,但你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这类似于出离身体。游离状态完全是世俗的、平常的。它只是一种简单情形,是你身体的本能。从一处到另一处,你的意识溜号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然而,对许多受创伤的人来说,溜号成了习惯。日常世界几乎没有什么与生活相关。游离状态的人生活在未来、在过去、在幻想中。他们很难回到现实世界。他们或许有能力和才气,可以经营公司(他们不是无助的),但他们自我中的主要成分仍是禁地,不为外部世界的影响所动。
当处于游离状态时,我便能摆脱这个世界的困难,觉得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我,没有人能找到我,因为我离开了。在那些幸福的时光中,我感到了轻松与安宁。我遇见了天使和向导,他们引我通往充满意义的精神世界,就在这个现实世界隔壁。许多受到创伤幸存者在游离状态中感觉空虚没有意义,但是我毋庸置疑地感觉到自己进入一个真实的、与世隔绝的空间。或许我的移情能力帮助我看到日常生活表面下的真实,帮助我在交替出现的游离状态中创造了另一个现实。通过移情能力和游离能力,我学会行走于两个世界:身体每天所在的世界——家庭、学校、饮食等一切——以及肉身之外的流动的、充满能量和幻想的世界。当然,我仍然与家庭的避风港保持某种联系,一再遭受的性骚扰——事实没人解救我——告诉我人类是可怜的挥霍无度的动物。我脱离了生活和这个世界很久。我成了人类的观察员,但不是其中任何一个。
二、形而上之旅
十岁那年,我母亲患了关节炎症状的病,要靠轮椅行走。常规疗法没有什么起色,只能根据症状提供一些无效的药物,所以她另寻他法。她开始求助瑜伽,改变了思想、饮食、态度,并开始注重保健——一切越来越好。我们全家人都跟着她一切学瑜伽,我们学习灵性、选择性的卫生保健、冥想等所有治疗方式。母亲痊愈后又教授瑜伽很多年。我常到她课堂上,观察上课的情况,我发现很多人像我一样,做瑜伽时没有全身心地投入。瑜伽似乎在邀请人游离(或说容易令人进入游离状态)。我喜欢找一个空间进入游离状态,与灵魂对话!当其他人挣扎于两种状态的转换时,我却可以游刃有余的进入其中。我花费几年的时间学习灵性,享受灵魂出窍的状态,因为在那个世界我是完整的、没有创伤的。我的游离能力令我有了优越感,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成为了人类的一员。这使我兴奋不已。
那时,我感觉很多人一起在同一个地方进入游离状态或灵魂出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我来说是相当高兴的,但的确不同寻常。我看到多种形式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对受创幸存者(身体遭受痛苦的人)极具魅力。许多典型的心理创伤标志——他们专横傲慢的责任感伴着各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他们对潜在情绪的极端敏感和他们的游离能力——也在某些精神群体里得到了支持和鼓励。事实上,很多超自然的精神团体成了受过重创的幸存者的首选。案例表明,他们在这些团体里能够找到社会认同感、归属感、进而治疗创伤。
问题是,很多这样的团体不清楚他们的地位,不清楚对于经常处于游离状态的重创者来说哪里是关键的治疗机构,他们中的大部分成员善于移情。缺乏这种意识和敏感度,很大程度上导致了不必要的混乱,并再一次使受创伤者受伤害,尽管后果不严重。游离作用的其他例子有星际旅程、能量运转、沟道作用(一种游离躯壳与活人进行交流,如催眠状态时通过声音进行交流)、各种冥想形式和调息。在这些课程中,身体被视为监禁精神的容器,而精神想要自由。当我以自己的方式经历种种精神练习时,我发现一些按照这些方法练习的受重创幸存者在进入游离状态时常常处于不稳定的混乱中,这种状况很严重,以至看上去像精神崩溃——因为游离状态使人注意力远远超离日常生活,他们往往无法回到现实世界。
十六岁那年,我学会了帮助别人从游离状态返回现实世界(灵魂重返肉体),那也是我治疗练习的焦点。我创造了一个安全、温馨、宁静的氛围——一个安全的空间,以待重返现实——我陪在他们身边,直至他们完全回到这个世界,重新身心合一。在精神团体里,这些做法似乎令人惊讶,但它们很普遍。细想想,没什么难以置信的。如果你教人进入游离状态——精神领域里一种应急的生产手段——就会引起精神病学的紧急事件。游离是一种强大的工具,也正因此会产生强大的影响。
随着对人类游离状态的深入理解,我开始明白人需要集中意识和牢固的根基以保持自身的完整。人们需要“成为”安全的容器,发展自身的能力。我学会了如何设立界限,支持他人重新获得完整自我,很快我把这一经验传授给别人。后来,我还能将照料动物时学到的信息应用到人的身上。我重拾对于情绪的认识,情绪不是坏的和令人恐慌的东西,而且意识到心智在尽力自我治疗。我学会将情绪视为必要的表达方式,一些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内在真实通过情绪再现出来。不过我是经历了很长时间之后才认识到这一点的,因为我对情绪的看法的确一度是扭曲的。
早期的形而上训练和童年的创伤让我认为任何一种情绪都不是平衡的、不够客观的、不恰当的精神发展迹象。之所以这样认定情绪,是因为我认识那些受情绪左右而成为可怜的撒旦的人。 我确信情绪是所有罪恶的根源。
为了更超俗接近纯精神,我抵制情绪并竭力变得冷漠,不轻易表露情感,不轻易下判断——快乐只存在于心里——但我确实不善于此。我的情绪状态变得十分失衡,我经历了持续的游离阶段。幸运的是,治疗经历直接让我看到其他形而上训练学员(甚至是童年时代没遭遇麻烦的人)在情感冷漠状态下的举动跟我一样糟糕,每个人都在渐渐放弃与情绪的对抗。我开始理解情绪是不可避免的,所以要尽力与之共存。我假装快乐活泼,背地里放纵情绪(尤其是生气)——这是我想到所能做的一切。没有前辈或导师教我其他办法。
在我与自身强大的情绪抗争时,我继续学习治疗法。我的治疗让我与其他受重创者建立了联系。我帮助他们重建个人空间的外边界,在“基础训练”的过程中建立自我与大地的练习,即接地。这一过程中,我被一种现象吓到了。一旦这些受重创者从游离状态中出来,他们就会突然愤怒、焦虑或抑郁。我彻底地停止了治疗——显然,我在伤害人,不是吗?“精神的”意味着没有情绪,我使人们变得更糟糕,不是吗?
是的,一系列事件和景象仿佛在告诉我那些强烈情绪反应的目的:它们在保护、去污、加强心智,它们增强了人们聚焦自我(集中精力到自我身上)的能力。很快我发现了存在与愤怒与恢复个人边界(愤怒有制造个人边界的特殊能力)之间的特殊关系,以及健康心智对恐惧的绝对需要(自然流淌的恐惧状态是直觉),同时我看到了对于游离状态的人来说,强烈的情绪与重获完整之间的联系。尽管我仍被洗脑要对抗情绪,但是动物女孩的知识从记忆中重现。我开始认识到强大情绪的上涌,类似于人们所见到的动物在受重创休克后再次苏醒之前的踢腿、发抖、挣扎。我小心翼翼地将暴怒、抑郁、悲痛和兴奋纳入探索工作中,以敬畏之心重新审视作为整体的人。情绪叫我学到的比任何和事所带给我的更多。
我知道情绪一直在保护治疗我们自己——过去、现在,尤其在重创之后——它们在整个精神系统建立了至关重要的关联性链接。它们帮助人们重返正常生活,当然也帮助人们更加深入和清晰的思考,确保身体的健康和明确各种征兆。我懂得情绪在帮助我们摆脱困境,为我们的生命导航。情绪是流动的,永远在变,极端反复无常。情绪是“移动”的,载着大量丰富的信息。它们极其敏感,有很深的洞察力(即使是痛苦的时候也不例外),它们有很好的至于功效,只要你能正确的接近它们,诚实地翻译它们,尊敬地对待它们。
当我在形而上学的研究里学会讲情绪的信息与有效的技巧相结合时,我便能够开始自我治疗(和教他人自我治疗),二十多年里,我一直在治疗实践中与情绪打交道,从1997年到2003年,出版了一系列书籍和磁带,讲述切实可行的情绪技能的精神疗法。专门研究游离创伤(游离状态造成的伤害)的治愈,让我找到了安全连贯地运用冥想技巧的方式,这种方式不破坏人与身体、生命保持联系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掌控自己的移情能力和游离能力,不再被它们折磨。我学会将精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以下简称聚焦自我),甚至在经受困难和创伤时亦如此。我还学会调节自己的移情作用,学会保护人和动物的隐私,只有在必要时给予它们特别的关注。
(下期预告:[读书] 米切尔: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