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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天》读后感100字
日期:2020-11-05 01:19:4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陈春天》读后感100字

  《陈春天》是一本由陈雪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7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陈春天》精选点评:

  ●TT

  ●已经没有印象了(>﹏<)

  ●最痛的莫过于把已经结痂的疤痕拨开了,重新审视。那是一种勇气与疯狂。

  ●只能说是气场不对,读起来很不舒服,没有节奏,情绪也没法集中,缺少什么清新的东西。可能同样的情节,天心来写感觉就顺畅了。

  ●补标

  ●窥私癖。折损。崩塌。

  ●恩~比上一本好~

  ●家人永远是羁绊,放不下,不可分割

  ●读陈雪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字里行间仿佛藏着无数面大小不一的镜子,照出我自己无所遁形的影子。太相像,不忍释手又不忍细读。敏感与敏锐是所有文字工作者都必备的天赋,却也是一种冷暖自知的毒药,诚然如卡夫卡那句,“小说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为了用砖石建筑另一个房子,他小说的房子”。另,读朱天心的序,觉得她没有读懂陈雪,又或者编者本也就只是想用天心小姐的名气去烘托这位并不有名的作者?不可知,只觉遗憾。

  ●唉 搭配着鳄鱼手记看吧

  《陈春天》读后感(一):我们生着灵魂的病

  这并不是陈雪说的但是这本书用这句话概括并不偏颇。谁都是别人眼中的怪物,亦称作肖仔,但自己不愿意承认,我们都患有着团体综合症,力图把自己伪装的和别人一样好不被注意和议论,好获得无谓的认同感和安全感。伪装的好处是可以骗过自己,假装开心和保持傲娇,但有个问题时时会困扰我们,即使我们刻意假装不知道,那就是如果真要赤裸裸的要做回自己,我们有那样的勇气吗,可以面对这样真是的自己吗,为什么总觉得不伪装就是丑陋的代名词?

  在那个被人遗忘的傍晚,翻开这样一本书,籍着台灯昏暗的光,有个温柔但清冷的声音,开始漫漫和我讲述一段不被人在意的故事。这并不算惊涛骇浪,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一味渴望被理解和被关爱的故事,可这呼声 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比一浪激烈和乖戾,它急风骤雨,可最后意外的归于平静舒缓,如窗外的雨,下着下着,就慢慢变柔软了。

  共鸣是喜爱的最大理由,被至爱的人质疑,歧视,呼来喝去然后没有来由的训斥,之后又夹杂些许真情的关心,莫名其妙的关系种种繁杂,又何尝不是我们混混乱乱的写真总结。

  有没有疏离感,有没有力图讨好却反而弄巧成拙的经历,有没有走在暗下来的街道中,华灯初上之时突然莫名的哭泣感?放声哭出来吧,这***是什么鬼生活,我们活着为什么总是艰难,就因为如此认真和小心翼翼?

  不过,不过你怎么挣扎,怎么混乱,最后有一个很大的减震措施,会叫你明白,最终总有那么一个地方是属于你的,不管之前有多讨厌,多不愿意承认,那抹光亮,永远只为你而亮,是真的。

  《陈春天》读后感(二):陈春天的自我解剖

  关注陈雪,是从《蝴蝶》开始,当初抱着猎奇的心态买来那本书,一个个光怪陆离甚至令人阅读后感觉不适的故事,让我不禁会好奇作者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暗自揣测作者肯定有不同于常人的成长经历,才会写出这样的故事,而在那些故事中,究竟又有几分作者的影子?

  然后就看到了作者的自传体小说《桥上的孩子》,窥到了作者的童年经历,那些颠沛流离,那些辛酸挣扎,心里暗自想,你果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可是,那些事件和经历你讲的还不够完整,你透漏出的前因还不足以把自己塑造成为日后的你,你隐瞒了一些,对不对?

  直到这一部《陈春天》,作者开始讲述自己和家人的关系,由弟弟出车祸为契机,描述自己对待家人的矛盾心理,本能的厌烦、冷漠其实是从心底里畏惧,但又交织着关心、愧疚等柔软的情绪。随着在医院中照顾弟弟,和家人相处,时间一天天过去,作者也开始一天天自我解剖,不愿提起深埋在记忆中的往事一点点从脑海深处挖出, 忍着痛苦不适,摆着自己面前,强迫自己打量分析,找出造成现状的症结所在,再一点点自行解开。那些欺侮、委屈、不甘,就这么强迫自己一点点记起,再试着原谅,最后结束自我放逐,在精神上回家,过程艰辛令人敬佩。

  阅读过程中,一直敬佩作者的勇气。怎么就敢于把那些自己一度都不愿记起的往事写出来,印成册,让无数的陌生人看到,再用来揣测你究竟是个怎样的怪胎?可是,感觉作者也会在暗中无所谓地笑,猜吧,猜吧,你们怎么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真实的我呢?有多少杜撰,有多少删减,你们永远不会知道。

  《陈春天》,作者的自我解剖危险又安全。字里行间都把自己最隐秘的情绪和记忆呈现在读者面前,尽情地倾诉,发泄,自己搬开多年来压在心中的大石,任凭世人揣摩评说,可是这个世人面前的自己有多真实却仍由自己把控,反正你们永远不会认识真正的作者,所以,她的书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树洞。

  《陈春天》读后感(三):陈雪的小世界

  月亮照着回家的路。她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陈雪向来擅长用沉黯的调子写尽卑微的生命,那些身份平凡、面目模糊的男女,亦有着可歌可泣的喜怒情欲。这一部《陈春天》却不同,陈雪在《陈春天》里创造了一个只容得下一家人的小世界,爸爸、妈妈、妹妹、弟弟和陈春天,这个小世界太小也太拥挤了,挤到五个人只能紧紧靠在一起,唇亡齿寒相依为命,不断温暖着彼此同时也给彼此造成着各种无意为之的巨大伤害,又在互相舔食伤口的痛楚过程中完成着一次又一次刻骨的原谅。也正因为如此,这部《陈春天》也是三部曲中最清新、最明快、最给人温暖慰藉的疗愈之作。

  诚然,所有与个人经历有关的作品,都不可避免地带着成长的伤痛。同样是写童年、家庭和成长蜕变,虹影《饥饿的女儿》将童年的苦难和阴影极尽渲染,使人对那成长的切肤之痛感同身受;而陈雪却将自己与过去的岁月冷静地隔开,塑造了“小说家陈春天”,借她之口回溯那些沉潜在皮肤之下,深埋在血液之中的旧时光。这种刻意为之的剥离令作者有更足够的空间审视曾经经历过的苦难,用尽心力将往事打散,重新拼贴成一个似是而非、疏离而熟稔的陈春天。

  小说中的陈春天有两种叙述的声音,童年的稚拙,成年的敏感,两种不同的声音交相辉映,带着读者穿梭于过去的时光与此刻的状态。每当作者为我们揭开一层小说家陈春天的面纱之后,就必然按图索骥,让我们看到这样一个陈春天是长大所必然付出的代价。——女孩子的成长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因为我们必须放弃很多其实是自己很想得到的东西。今日种种,皆有往日之因。

  活着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每个人都尽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在不同的人面前,我们是不同的自己。在《陈春天》中,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每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理想、伤痛、骄傲和污点。在这里,陈雪刻意弱化“父之罪”的影响,却浓墨重彩地塑造了一个比任何人都坚强(或许“强悍”这个词更合适)的母亲形象。她是无论如何也压不弯打不垮的,永远高昂着头,用一己之力抵抗那些她原本无法抵御的风雨。童年时期母亲的短暂离去造成了形象在某种程度上的断裂,幼年村居时,母亲是美丽温婉的家庭主妇,象征着温暖;夜市生涯中,母亲是八面玲珑的夜市大姊头,代表着坚韧;成年离家后,母亲是衰弱老迈的,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力不从心;而其中又穿插着的穿梭于台中灯红酒绿花花世界中的隐约妖冶的面影。——多面的形象并不曾连成一体,由此我们知道,作者对母亲其实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游离在“隔”与“不隔”之间。

  陈雪的自传体三部曲,刻意塑造着三种截然不同的调子。同样的故事和经历,侧重却各有不同。《桥上的孩子》是私语,《附魔者》借情爱暴露人性,《陈春天》的主题则是家庭。作者写得很用力,她想用力塑造一个只有爸爸、妈妈、妹妹、弟弟和陈春天的小世界,在无边的旷野里,五个人手牵着手,围成一个小小的圆,任风雪呼啸,自是一种无边暖意。

  不管在现实中,她是否已经走得够远,在这本小说里,她是陈春天,此刻,就在此刻,她回家了。

  月亮圆圆,照着脚下的路,不远处小小的房子里,已经闻得到饭菜氤氲的香气,看得见糅成温暖模样的昏黄的灯光。掩卷低头,我们应该心满意足地长叹,陈春天找到了回家的路。——我们呢?

  《陈春天》读后感(四):读《陈春天》——朱天心 序

  严格说,我和陈雪一共只见过四次面,第一次是在陈俊志《美丽少年》的首映,会后,陈雪拉着纪大伟来跟我和天文打招呼,我们半点没有初见面的感觉(起码我如此觉得),也许是之前便都读过对方的小说。

  第二次在袁哲生的丧礼上,一群友人安民、大春、骆以军,包括陈雪,为了要抽烟便远远在灵堂外,比我还小个子的陈雪哭挂在我身上,她凌乱的描述着可能与哲生类似的病况,害怕(或渴望着)与之一样的结局。

  这些年,我身边有太多忧郁症的友人,我不习惯也习惯了做个聆听的人,无能软弱的适时应和对方:“不想吃药那就试着减量看看……”“要是吃药利大于弊那还是听医生的话再服一段时间不要急……”--那是什么地方呢?带我去,我想要知道那儿有什么。(《桥上的孩子》)

  尽管那时我刚读过《桥上的孩子》不久,并不知道她已开始在写《陈春天》。 第三次是二○○四年的同志大游行,我和俊颖、伟诚相约集合点见,手持伟诚买的小彩虹旗,人群中便跳出眼尖的陈雪,拉我们孤鸟三名和台湾性别人权协会的队伍一起走完全程。

  最近的一次,我们不约而同出席“反假分级制度联盟”办的抗议活动,除了各自上台发表意见,寒风中,我们并肩坐在音乐台的观众席上,高中女生上课偷传纸条似的有一句没一句聊,有时一起痛骂当天主题的法西斯开倒车,有时问,“你生活过得下去吗?钱够不够用?”陈雪告诉我,刚写完一部长篇。 或许这些年来都断续读过彼此的作品,并不觉得交浅言深。

  但我真庆幸,我们幸亏能写,不然全都是他人(包括亲人)眼中的“肖仔”。 “肖仔”,没错。

  《陈春天》第一章:肖仔。陈雪一开始就简单生动的描述过一些童年乡间被放逐或囚禁的疯人,而后她这么暂作结语,“直到很多年长大之后在书本里读到许多关于精神疾病的事理,她才真正明白,当时她在那村庄里随处可见的,那些面目模糊的、没有名字的肖仔,其实是一群或者身心患有残疾的,或者是因某种损伤而失去清明神志的,又或是无故地中断了社会网络而从此被放逐的(失业、离婚、丧偶、丧子),甚或只是因为带着某种村民因迷信而觉得不祥的疾病(兔唇、长短脚、十一指、歪嘴斜目,而她的阿惠堂姊其实是智能不足而非精神失常)或不合礼俗的身分(私生子、拖油瓶、荡妇、无能生育的女人、来路不明的逃亡者) ,以及真正饱受各种精神疾病所苦的病人(躁郁症、忧郁症、精神分裂症、妄想症、恐慌症、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如此种种,这些那些被放逐或被囚禁的人,他们的名字统统被取消了,只换上了『肖仔』两个字,这群人,在此据说人情温暖良善的乡间小村落,像田埂上突然倒卧一个病末垂危之人,路过的人不但没有将之扶起送医诊治,反而一个一个轮流上前狠踢几脚啐上几口,那人在尚未死透之前已经被村民一口一口吐出的唾沫掩埋了。”

  (当然,我们,我、和陈雪,深深知道肖仔哪儿止于此……)

  于是不愿被村民、世俗所囚禁的家族,便率先选择自我放逐他乡,这是第一重的放逐(exile),小说中同时进行的乃有陈春天的从家庭、情人的自我放逐,以及作家本身一次经典的自我放逐演出。

  此中我最感好奇又其实最不惊讶的是作者的自我放逐,这应该不需多言吧,每一个无论任何形式的创作者,若干意义上都不能也不愿安于既有的与世间的各种形式关系和牵连(尤其亲人、情人),于是如何的切断这一切俾能重回生命旷野(狼一样的独行自由或苦行僧侣修业朝圣的磨砺心志……,极致的说法是普鲁斯特的“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将像陌生人般地重新离开这个世界。”)是不少创作者终生有意识或无意识在面对和搏杀的主题。

  陈雪在此中无疑是有强烈自觉的,她在此长篇中采取的眼都不眨一下的凝神逼视,使得上一本乍看处理相同题材、颇受佳评的《桥上的孩子》相形之下显得十分甜美、非常“文学”,尽管骆以军在《桥上的孩子》序文中十足骆氏文字风格的直陈,“读陈雪的新作《桥上的孩子》,彷佛在最深的水池底端,抱着快要被压力挤爆的脑袋。像坏掉的钟表。一边鼻孔一绺绺地冒出血丝,一边还用舌头向上舔去那些腥味被冲淡的,晕开的淡红色。”

  我要说的是,熟悉陈雪的书迷大概读后都同意《桥上的孩子》、《陈春天》的“自传性”成分很浓,最起码书中主人物无论年纪、学经历、家庭、性向、身分、事件、外形(声音)……,都与作家陈雪几近重迭,作家何以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密集写作两个长篇(多让作为同业的我钦羡!)处理同一题材,难道她只是很带种的回应了骆以军序文末含蓄感慨的提问:“我觉得《桥上的孩子》的伤痕童话未必难写,但回到黄仁宇的“关系”--死生、爱欲、经济--这本书追忆的那个“市集的孩子”,才真是难写,真是难。”

  我以为,《桥上的孩子》时的陈雪,确实并没有为写一个“真是难写”做准备与打算,她只是像很多打算写一部好作品的作者一样以之(尽管是自己和家人)为题材,以旁观者和旁观者不能免的猎奇姿态(尽管她的生存土壤和“离奇的生活经历”又是如何教我们这些只有城市经验的普通人家家庭的异性恋者所艳羡),好整以暇的做了一个圆熟零缺点、文学味满满的演出,然而我得引唐诺一段谈“作家的失败”的文字,他说:“除非你是个二流的书写者,你才能一直停逗在明白、没困难没风险没真正疑问的小小世界之中,从而让书写只是一场万事俱备的表演而已。真正的书写同时是人最精纯、最聚焦的持续思考过程,是最追根究柢的逼问,是书写者和自己不能解的心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讨价还价,我们诚实的说,这并不是一场赢面多大的搏斗,杀敌一万,自损三千。”

  于焉,不完美、不成就的残缺或粗粝,有时恰恰见证了作者往难处去,“为自己写下一个万难达成的目标”的可敬努力。

  (陈春天对自己说,谢谢你没有半途逃走。--《陈春天》)

  且不管陈雪在步向个人的写作圆熟期的一年之内密集二写同一题材的动机,光从结果来看,《陈春天》当然不致粗粝残缺庞杂,但肯定并不比《桥上的孩子》更甜美更没困难没风险没真正的疑问……,这重要吗?这难吗?

  我原以为重要极了但不困难。但多年的阅读经验告诉我,多少曾经光彩夺目的作家,在技艺声名步向高峰的同时,却由于种种原因(有时仅仅因为被市场名利的不当引诱、或丧失勇气像笼中白鼠原地踏转、或对自身要求的松懈宽容……),当场掉入自我重复的陷阱不出,很吊诡的,通常这时期作者的作品往往美丽异常且吸引最多的读者注目,此中大概只有极为敏锐的读者和写作同业能察觉这一段诡谲的时间差吧。

  陈雪并未像前述自我重复的作家把同一题材愈修愈美愈讨读者钟意--每一部作品都彷佛未演出前即票房销售一空恰如观众所期的经典演出--证明了她肯于“为自己写下一个万难达成的目标”的决心和自我提升的自苦能力,这些,不都是一个打算写一辈子的作家的基本(黄金)配备?用更动人的说法是,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说及卡夫卡:“小说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为了用砖石建筑另一个房子--他小说的房子。”

  说得真好不是吗?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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