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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布里斯特读后感1000字
日期:2020-12-07 01:08:5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艾菲.布里斯特读后感1000字

  《艾菲.布里斯特》是一本由台奥多尔.冯塔纳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5元,页数:38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艾菲.布里斯特》精选点评:

  ●无聊…

  ●Effi Briest,德国版的Anna Karenina

  ●艾菲·布里斯特:今日有酒今日醉。

  ●平铺直述

  ●ko小三记。

  ●译者还倒是老乡

  ●环境描写很丰富,语言上的描写也把艾菲这个人物形象塑造的很生动活泼,然而不太了解这本书的创作背景,因而也存在了一些问题,读到现在看来也还是不错的。对于艾菲这个人物,但是觉得她个性在那个时代太鲜明了,才会在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世俗如此而她特立独行,自不被人接受,写了一下这本书的interpretation,只分析了其中一点,感觉也不尽然。

  ●只看过德语的Inhaltsangabe.. 还好

  ●德国文学,和传说中一样深奥难懂

  ●俾斯麦统治时期前前后后——名誉崇拜

  《艾菲.布里斯特》读后感(一):艾菲·布里斯特

  德国或者说作者的现实主义作品似乎都以婚姻形式为主,这是否是一个特点呢?   一个有些平淡的故事,艾菲·布里斯特一个美丽的容克贵族女子的一生,她在年轻时就与母亲的恋人殷士台顿男爵订婚并结婚,丈夫是县长,年轻又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数年后,丈夫发现她有过情人,所以决斗杀死了对手并退婚。最后她身患绝症死亡。   从社会道德来说,艾菲·布里斯特是犯了错,违背了婚姻原则。可是是什么让她结婚的,在完全不认识对方的情况下(并且对方曾是妈妈的恋人)。原来双方门当户对,丈夫前途无量,妻子则出身高贵。而艾菲·布里斯特还算是个小姑娘,丈夫则一门心思向上钻营,这样的婚姻又真有意义吗?可以说正是这种没有爱而只有地位的婚姻才是造成艾菲·布里斯特悲剧的罪魁祸首,这就是作者对普鲁士以及德意志帝国的社会现实的批判。

  《艾菲.布里斯特》读后感(二):对于一个正常人又能苛求什么呢?

  (一)一切都是reasonable滴

  《艾菲布里斯特》:一个正常大叔和正常萝莉的合乎情理的婚姻生活。

  ——这就是这部书的全部内容。

  没有夸张,甚至过分真实,这种“正常”,就恰恰是这本书的过人之处。较之歇斯底里的人物与情节,这正常人的婚姻的毫不夸张的不幸就是生活的常态。

  作者在书的最后借艾菲之口表达了对这段婚姻,以及对“冷血”的“只顾向上爬”的殷士台顿的控诉。可是对于一个正常人,我们又能苛求什么呢?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合乎情理的,这些行为几乎无可指摘。那所谓的“向上爬”,不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所谓“上进心”么?不能忍受妻子的背叛、离婚后不让另一方见孩子,在现代社会也是屡见不鲜。过分的指摘他,对他的要求不是过高了么。。。。

  (二)完全题外话

  在现实生活中,我接触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正常人”,作为剩女被各种牵线搭桥也很多次了。 对于这样的正常人(当然他们或许不是这类所谓“冷血”的人,但他们同样都是“正常”的人),就算心中不喜,我又能苛求他们什么呢?(对他们,我内心有时竟涌现出羡慕。这难道不是内心脆弱的表现么?充分认识现实吧。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因为太显得矫情。)

  (三)非典型德国出品

  和我之前看过的德国人写的书风格有不小差别

  (四)有电影

  不止一部,其中之一还是法斯宾德拍的,有兴趣可以一看

  (五)结语(与本书无关又有点关系)

  “我不主张一千年来不可避免的结果要由个人负责”——看哪这人

  《艾菲.布里斯特》读后感(三):“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厌恶,但是我更厌恶的是你们的德性”

  本书的情节异常简单。容克贵族出身的十七岁少女艾菲,由父母做主嫁给母亲年轻时的情人殷士台顿男爵。殷士台顿比艾菲大二十岁,在一座海滨小城当县长,为人循规蹈矩,对公务充满责任感。艾菲结婚后就随丈夫一起生活,在小城里,和勾引女人的好手少校克拉姆巴斯常常一起出外郊游,后来发生了关系。不久,男爵调任柏林,艾菲中断了这段恋情。六年后,男爵在家中偶然发现了两人当时的来往信件。为了捍卫名誉,男爵与少校进行了决斗,在决斗中打死了少校,艾菲被退婚赶回家,女儿归男爵抚养。艾菲父母也宣布和艾菲脱离关系,直到艾菲重病后才允许回娘家居住,不久,艾菲死在家中。

  就是这样一个悲剧。虽然时代进步了,但即使在今天,这样的婚姻也还是随处可见。

  艾菲嫁给殷士台顿男爵,是父母出于门第、地位、金钱等多方面的考虑,根本没有任何爱情考虑在里面。虽说男爵是艾菲母亲年轻时的意中人,不过此前艾菲根本不认识男爵。艾菲的母亲露易丝当年也是因为男爵地位低微而选择了艾菲的父亲布里斯特。在普鲁士贵族这种婚姻制度下,爱情无非是个可笑的字眼。沉闷无聊的生活,自然使憧憬纯真爱情的少女无法忍受,面对这种孤独和寂寞,只要有一个长相、气质还可以的男人,一个能够了解她心情的男人闯入生活当中,她就难以抗拒。如果说艾菲有错,那只能归咎于她还太年轻,心灵还没有完全死去。其他又能苛求什么呢?她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

  艾菲的母亲观察的很细微:“起先,我觉得她尊敬他胜似爱他。这样的事在我眼里不是件好事。爱情也不可能持久,但是尊敬更不可能持久。实际上女人们在不得不尊敬一个男子时,她们心里一定恼火;起先是恼火,然后是感到无聊,最后会觉得可笑。”在婚姻的常态是交易的社会中,所谓的“爱”不过是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又怎么能指望这样的一对夫妻间能够产生爱情呢。艾菲的父亲对于艾菲的死无法理解,只能叹息说:“别提了,这是个太广阔的领域……”

  殷士台顿男爵的悲剧,则在于他刻板遵守普鲁士社会所谓的“传统道德”。偶然发现妻子六年前的外遇,即便此时他并不感觉嫉妒、愤怒,也不想复仇,他还是决定必须和少校决斗。他对自己,对妻子并不是不感到怜惜,但他的生活准则是“一个人生活在社会上不仅是单独的个人,他是属于一个整体的”。在他眼里,维护个人名誉是作为容克贵族必须遵守的道德原则。后来,他也是这样冷酷无情地教育女儿安妮的。 在决斗后,男爵虽然认识到:“所有这一切都不过是处于捍卫一个概念的一场戏……”他悲叹自己已经失去了幸福。“他现在感到确凿无疑的是,外表上光彩夺目的事物,往往其内容极为贫乏可怜;人们称之为幸福的东西,如果世界上确实存在的话,那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他还是下定决心像斯多葛派哲学家一样忠实扮演自己的角色,直到生命尽头。 给这样的人评价很困难,某种程度上讲,他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但就像艾菲死前评价他的那样: “他的本质上有许多优点,而且那么高贵,如同一个没有真正爱情的人所表现的那样。”、 “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厌恶,但是我更厌恶的是你们的德性。”也可以这么说,他的这种德性中并没有足够的人性。 关于本书的风格,我感觉铺垫十分冗长乏味。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读了下来。瑕不掩瑜吧,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小故事。

  《艾菲.布里斯特》读后感(四):“中国鬼魅”是她的“第二张脸”:以“中国鬼魅”解构《艾菲·布里斯特》

  “中国鬼魅”是她的“第二张脸”:以“中国鬼魅”解构《艾菲·布里斯特》(文摘)

  ★马中红[原文]

  ★德辛成己[摘编]

  《艾菲·布里斯特》初稿完成于1890年,1895年出版。小说叙写了贵族小姐艾菲·布里斯特遵从母命,与母亲的情人殷士台顿结婚,但两人年龄和性情差异太大,艾菲由于感情空虚,一度移情他人。殷士台顿发现两人往来的信件后,出于维护贵族荣誉的需要,与艾菲的情人展开决斗,殷士台顿杀死了对方,并与艾菲离婚。最后艾菲病死在娘家。小说在发表之初就为冯塔纳带来了极大的声誉。/

  一百多年来,冯塔纳和一版再版的《艾菲·布里斯特》不但对德国文学和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非德语国家和地区也有着广泛的影响。……小说的女主人公艾菲被公认为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文学史上和安娜·卡列尼娜、包法利夫人齐名的著名文学形象。/

  然而,这部小说在中国的命运却似乎有些尴尬。1980年,《艾菲·布里斯特》被列入“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经由上海译文出版社翻译出版介绍到中国,但并未引起文学界足够的重视。20多年来,[关于冯塔纳的]评介文章屈指可数,仅有的几篇主要集中于对作家的批判性主题和简洁叙述风格的分析,而他的代表作《艾菲·布里斯特》也没有引起重视和讨论。关于《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中国鬼魅”形象,更是论者寥寥。//

  笔者认为,“中国鬼魅”形象在《艾菲·布里斯特》中的出现,其可供读解和阐释的意义相当复杂和深远,大有可挖掘之处:中国人为何在其中以“鬼魂”出现?这个特殊的符号意味着什么?它与以往德国文学中的中国形象有何联系和区别?在19世纪特定的中西文化关系史上,这个幽灵般的中国形象昭示着何种特殊的文化涵义?/

  所谓“中国鬼魅”,其实是《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一个无处不在却又时隐时现的中国人形象。他生前跟随托姆森的船长,即女主人公艾菲居住的那幢房子的老主人——一位年轻时航行于上海和新加坡,年老后回乡度晚年的航海家——一起离开中国来到凯辛。在回乡的路上,与这个中国人关系特别的同行人中,还有一个年约20岁名叫尼娜的女子。数年后,老船长要将尼娜嫁给另一位年轻船长,就在婚礼舞会过后,那新娘就神秘地失踪了,14天后,那个中国人也无疾而终,被埋入小镇教区墓地的篱笆外。不久,所谓“中国鬼魅”和他异国恋情的传说便在当地流行开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艾菲·布里斯特》如果缺少了这个“中国鬼魅”,将不可能成为一部丰富深刻的杰作。然而,奇妙的是,这个“中国鬼魅”在整部小说中竟然没有一句“台词”,也就是说,这位中国“他者”在作品的德国语境中完全处于失语状态,任由创作者“以引起人们兴趣的方式”去加以“描述”和“代言”。但也恰恰是这个失语特征,反而给这一形象留下了广阔的阐释空间。/

  在《艾菲·布里斯特》发表的当年,冯塔纳本人曾经在给瑞士诗人维特曼的信中有一段关于“中国鬼魅”的论述。他说,首先,这个鬼魂“就其本身来说是非常有趣的”;其次,“鬼魂并非仅为打趣而存在,它是整个故事的转折点”。/

  “中国鬼魅”作为一个符号和隐喻,在艾菲浪漫情怀激荡时不失时机地出现了,他恰如其分地承载起了艾菲真实天性中自我意识的投射和潜意识里关于爱、性和激情的想象。……中国鬼魅所具有的东方色彩和符号意义,成了艾菲自然本能和强烈欲望的长期隐喻。/

  于是,她关于情、性、爱的欲望和幻想在婚后丈夫首次外出的晚上开始借境释放,这时候,她不仅想起了双亲、闺中女友,还想起了“温文而雅”、“大胆豪放”的堂兄,她在丈夫的书架上独独挑选了红色封面的旅行指南,阅读神秘的“白衣女人”的故事。最终,当她入睡时,潜意识里的幻想化成梦中出现的“中国鬼魅”。这个鬼魅从楼上来到艾菲的床前,在她的床前停留、凝视,而当艾菲惊醒时,鬼魅却逃开了。/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认为,梦的内容在于希冀愿望的达成,然而许多的愿望即使在梦中也不能直接实现,它必须“经过改装”,但愿望经过“伪装”后又往往“难以辨认”。这意味着梦者本身对此愿望存在的禁忌。弗洛伊德进一步认为,愿望在梦中的“改装”须得经过两个步骤,首先是在梦中表现出愿望的内容,实际上这指的是人的各种本能,它们“均起源于性生活,而且多为原欲(libido)由正常的对象转移而无所发泄”。/

  ……艾菲的满腔热情和奇情幻想无法在殷士台顿那儿得到满足,而“中国鬼魅”所隐喻的异国情调、神秘莫测以及暧昧氛围倒是暗合了艾菲潜在的愿望。/

  其次,梦的第二个步骤是扮演审查者的角色。所谓“审查者”,其本质上就是对本能冲动的理性限制。后期弗洛伊德将此称为“超我”。弗洛伊德强调:“凡能为我们所意识到的,必得经过第二个心理步骤所认可;而第一个心理步骤的材料,若无法通过第二关,则无从为意识所接受,它必须任由第二关加以各种变形到它满意的地步,才得以进入意识的境界。”/

  艾菲的“超我”是什么呢?毫无疑问,就是贵族社会所要求的传统观念和道德习俗的内化。“超我”和“本能”的冲突直接投射在艾菲的潜意识和梦境中,呈现为对中国鬼魅既期待又害怕,既试图接近又唯恐避之不及的矛盾心态。/

  在小说中,“中国鬼魅”与那个神秘的尼娜的故事被作品中的人物多次提到,但始终没有任何人为艾菲解开谜团。这两个人的爱情无论是因为种族歧视,还是因为当时德国社会所不容,总之是被禁锢的,也因此由民间口头叙事形式营造了这么一个“中国鬼魅”的传说。/

  但具有象征意味的是,这一被禁锢的爱情恰恰是艾菲被压抑的天性中的一部分,是不被允许,不能承认,通不过审查的那部分,它是艾菲的“第二张脸”。中国鬼魅作为她内心欲望的同类,是她潜意识的替代物,艾菲本能地想到他,并从中得到宽慰。但是,艾菲也始终弄不明白或不敢承认这是她的一部分。从理性出发,她又将“中国鬼魅”所隐喻的情欲看成是可怕的、向外的力量,因此,她又处处试图逃避这个“中国鬼魅”。/

  几乎出于本能,男主人公殷士台顿也抓住了“中国鬼魅”这个形象,有意识、有计划地利用这一神秘的幽灵来控制他年轻的妻子,压抑妻子那份浪漫的幻想和激情。……殷士台顿的聪明在于他从不讳言“中国鬼魅”的存在,但关于这个人的故事又决不和盘托出,让艾菲一直处在恍惚迷离中。……他让“中国鬼魅”纠缠住艾菲,精心地为她制造了一种压力,让她始终处在惊悚和恐惧中,不敢越雷池半步。//

  《艾菲·布里斯特》其实是一部一明一暗双线结构的小说,明线是艾菲的婚姻生活线,暗线则是他们夫妻与“中国鬼魅”关系的心理线。如果以“中国鬼魅”是否呈现为标志,那么,中国鬼魅在作品中存在的基本线索大致表现为“想象——在场——缺失——又在场——缺失的在场”这样一种时隐时现的结构关系。/

  当艾菲庆幸“现在总算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了!一切都会改观的”时候,阁楼上那张画有中国人的图片却鬼使神差般地随行李一起托运到了柏林寓所。这意味着,如影随形的“中国鬼魅”也随着艾菲来到了柏林。她意识到了这是她注定的命运,她别无选择,因此,当殷士台顿建议将绘有中国人的画片烧掉时,艾菲果断地表示不愿意烧掉,因为烧了也没用。不管她逃离到天涯海角,也不管幽灵或者图片在场还是缺席,“中国鬼魅”就在艾菲的灵魂深处。这意味着艾菲意识到她并不能也不愿意与过去、与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作最后的诀别。这是小说心理结构的一个新的发展。/

  从此,艾菲不再畏惧自己天性中自然的情感,她虽然还不能视之为合情合理,她始终还感到内疚和羞愧,但需要强调指出的是,这个所谓的内疚和羞愧的含义已经完全不同于以往了。她的内疚不是因为她在凯辛的过失,而是因为她没有勇气去面对“中国鬼魅”所象征的内心激情和渴望,她的羞愧是因为常常要撒谎去掩饰内心真实的想法。“因过失而产生的羞愧我倒实在没有感觉到,或者不怎么严重,不怎么厉害,因为我没有过失。”/

  自然情感觉醒后的艾菲,不得不生活在以殷士台顿为代表的传统贵族社会里,她所需要承受的痛苦无疑是巨大的,于是,艾菲生活得越来越不快乐,甚至下意识里反倒希望过去的私情被发现而可以直接面对最后的结果——她已经厌倦在丈夫面前扮演的角色,她希望获得自由,使自己从必须忍受的犯罪感中解放出来。面对真实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与婚姻告别也是必然的结果,艾菲已经别无选择。“中国鬼魅”的缺席,将故事和主人公的命运推向了这个合乎逻辑的结局。/

  离婚后,艾菲离开家,似乎与她并不喜欢的充满压抑的贵族生活以及如影随形的“中国鬼魅”实现了双重的告别。但是,三年后,当艾菲与过去的女仆罗丝维塔重逢时,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叹道:“你还记得当时中国人显灵时的情景吗?那真是幸福的时刻呀。我当时以为那是不幸的时刻,因为我那时还不懂得人生的艰辛呀!从这以后,我才认识到了。啊,鬼魂还远不是最坏的东西!”不在场的“中国鬼魅”,也就是她的“第二张脸”,直到这时才得到艾菲彻底的“平反”和认同!/

  在历尽磨难之后,艾菲终于在心理上、精神上战胜了世俗社会的道德习俗,战胜了贵族社会制度对人的戕害,敢于直面自己作为一个人的真实的情感和天性了。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艾菲终于找回了心灵的宁静。/

  ……由艾菲对中国鬼魅的态度变化所构筑的这条小说的心理线索,彰显出艾菲的“犯罪感以及自我内心调节的过程”,也相当深刻地呈现了冯塔纳通过小说和人物去叙说的关于社会、个人和人生的复杂关系。/

  也许我们可以接受这样的双重结果,即从表面上看,在个人生活方面,艾菲是失败的,她的命运是个悲剧;但是,在她心理的成长历程上,在追问和寻找人的自然天性方面,艾菲的生命过程和结局却又是真实的和光彩照人的。也正是在这一意义上,《艾菲·布里斯特》和它的女主人公艾菲在经受了一个多世纪的读者检验之后,依旧能够保持其无比感人的审美魅力。//

  截至19世纪末,中德文学交流大略经历了三个阶段。最初,“中国”或“中国人”在德国文学的集体想像中正如萨义德指出的那样:“被神奇地等同于异国情调、神秘、深奥、含蓄”。17世纪晚期至18世纪,受风靡欧洲的“中国热”和启蒙理性思潮的影响,加上大量“中国物事”进入德国。这一时期德国文学中所展示的是一个物质丰富、政体开明、皇帝贤德、国家一统、道德敦厚的“理想中国”。到了19世纪中后期,随着中国形象在欧洲的整体滑落,德语文学中的中国“这个帝国成了一具木乃伊,它周身涂有防腐香料,描画有象形文字,并且以丝绸包裹起来,它体内血液循环已经停止,犹如冬眠的动物一般。”/

  《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中国鬼魅”正体现了以上的这种多元性和复杂性,它在一定程度上勾勒出了中国形象在德国文学中的历史演进和命运变迁。/

  在《艾菲·布里斯特》中,中国人与其他非欧洲血统的人一样,是一个并不太清晰的异国形象、神秘、原始、野蛮,令人惧怕,这些元素使艾菲的生活充满了趣味和浪漫情调,它沿袭了早期德国社会中关于中国的基本想象。/

  与进入启蒙时期的德国思想家和文学家对中国形象的理想化褒扬不同,冯塔纳关注的……是中国文化中自老庄屈骚巫仙以来贴近自然和生命本相的成分,包括尊重自然、高扬性灵、赞赏情爱、人化鬼怪、汪洋恣肆的幻想等等,并赋予神秘现象以热情浪漫的理解和言说,这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出十九世纪末“中国热”在德国社会由形而下的物化存在向着形而上的思想、精神层面渗透和提升。

  德辛成己编注:原创作者马中红为苏州大学文学院暨新闻传播学院硕导教授。

  【“中国鬼魅”的多重隐喻——论《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中国形象–作者:马中红–外国文学评论杂志–毕业论文网 2011-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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