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佩撒旦阿莱佩》是一本由[意] 翁贝托·埃科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5.00元,页数:56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挺好的,时不时有金句冒出来
●看多了齐美尔、鲍曼、施特劳斯、刘小枫的学术文章,再读埃科这本思考现代性和现代社会的专栏杂文集,真是让人惬意非常。从娱乐业、手机、青年人谈到纳粹主义、死亡和虚无主义,埃科展示了流动社会之下的荒诞景象。不过,他说的似乎不对,现代乱象的根源不应是《独立宣言》,要知道,从马基雅维利、霍布斯那时起,自然法和上帝便被掏空被废弃了。
●好几篇文章都非常风趣 一针见血。但个人观点很重,有些不是很赞同。
●【2019023】有趣,太有趣拉,艾珂的幽默依然没变。
●后面有一些部分都是挑着一些读的,想起读的第一本艾科还是密涅瓦火柴盒,每篇都很认真的读过,然后开始读玫瑰读傅科摆,而这一本也还是有许多可以看的点,电视媒体政治纳粹反犹书籍等话题,能看到老爷子很多想法和亮点,还有他独有的嘿嘿一笑式的反问,不过还是专栏就专栏,合在一起阅读时,观感差了好多,就是书名取的太吸引我
●Just For Eco
●戏谑、反语、讽刺、喻指,悉数奉上,《带着鲑鱼去旅行》的睿智埃科重现江湖。专栏随笔,篇幅都不长,举重若轻的架势大约只有埃科来得自然不做作——奚落年轻人不懂历史,暗讽手机剥夺人心智,社交网络让“受人关注”成为执念,媒体参与塑造了事实却不自知,文学和书籍的意义日渐衰弱,新兴的流动社会将带人类往何处去?——埃科逝世后,这些写于十几二十年前的文字,就像一纸谶语。
●2019年读书022。一只蜗牛骑在乌龟会说什么?太刺激了!这个文中引用的笑话也适用于读者阅读埃科,不过这本专栏集结到不至于刺激,考虑到发布平台,文章从比例上说,较少深度考据和文史知识的挖掘。相反,当代意大利人对于考据的不感兴趣以及对知识的排斥,多次成为埃科的切入点。他针对电视节目、互联网态度到没怎么变过,并重申了书本依然不可取代——数字时代实现的是功能再分配,而不是对书本的淘汰。相比以上即便不是专栏,也时常涉及的话题,埃科对意大利时政的谈论,就更具专栏独有的色彩。作为米兰球迷,对于政坛不倒翁贝卢斯科尼多少有些认识,埃科对他晚年那蜡像般的形象维护以及背后的逻辑,解读起来如同芥末上头(比如我是种族主义者?可他的确是个黑鬼啊),真个太刺激了——但肯定不是最刺激的!
《帕佩撒旦阿莱佩》读后感(一):社会在变,人类没有
这是一本由作者的专栏文章整理编汇而成的文集,通过作者对社会(绝大部分是意大利)的观察表达了作者对于社会现状的想法和态度。有些社会现象与中国的社会现象非常类似。本书的目录为倒退的年代、被万众瞩目、老年人与青年人、上网、论手机、论阴谋、论大众媒体、纳粹主义 的各种形态、论仇恨与死亡、在宗教与哲学之间、好的教养、关于书籍与其他、第四罗马帝国、从愚蠢到疯狂。作者讨论了接触到的方方面面。就像作者所说的那样:历史是慢悠悠的,黏糊糊的。因为人类的记录和表述,也是暧昧的和重复的(只是换一种形式而已)。人类自身和内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为其实大部分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在乎,真正在乎的仅仅只是自己而已。同时只相信自己认为的一切而已。另贝卢斯科尼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没法忽略他。
《帕佩撒旦阿莱佩》读后感(二):一个充满魔幻色彩的意大利
老埃科在专栏里面主要体现了几个立场:
1。 骂贝卢斯科尼,不失时机地说他的外号:贝卢斯科屌。在一篇里面还暗示他不如希特勒,希特勒还蛮忠贞的。
2。 体现女权主义思想,为女哲学家,历史上那些名人的妻子鸣不平;
3。谈论种族问题,宗教问题,犹太问题,穆斯林问题,天主教问题
4。 很少谈到文学,基本上只会涉及侦探小说、奇幻小说
5。谈论传媒,他的本行之一,大传播者的一些伎俩。
6。展示自己爱列举的爱好,列举清单是不错的方法。(这里也采用了)
7。评论文化载体,结论是书最可靠,暴露了古籍收藏家的身份。
8。甚至会谈论学校老师评职称。
9。聊一聊中世纪,哈利波特,1984
10. 电视上的各种极品人物。意大利电视女郎的习俗。
有一点犬儒,一点学究,一点硬货,一些段子,一些教训,一些智慧和快乐。
《帕佩撒旦阿莱佩》读后感(三):流动社会的最终困惑
极好的当代随笔,副标题-流动社会纪事。在广州到株洲的高铁上,2个多小时,看了几篇,速度之慢为我习惯之最,时不时反复想想,耽误阅读速度。
例如开篇,“流动的社会”,讲了几个概念,就很有趣。国家作为“一个能够向社会中的个体确保用统一的方式解决这个时代所有问题的实体正在消失”,这也是齐格蒙特.鲍曼《危机状态》中的观点。群体概念危机,个人主义开始肆无忌惮地滋长,破坏了现代社会的根基,所有的参照基点全部消失,整个社会成液体般的流动状态。同时消费主义盛行,而且拥有的心仪之物的心理满足不再是目标,一旦到手立刻想将其淘汰。还有,令社会管理者头痛的是,愤怒运动,用“黑块”的形式进行,参与者明白自己有何不愿,却不清楚有何所愿,随时的行动,无时间方向,包括行动者也不清楚。几个月来,香港的所谓游行示威运动,大体也是这种状况。埃科提出,在这个流动的社会里生存的办法,就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生活在一个流动的社会里。流动性,首先被理解,才能被超越,但如何超越,所有人包括政治家和社会精英们都不清楚,这个流动性的威力将达到何种程度!
《帕佩撒旦阿莱佩》读后感(四):公鸡,驴子,帕佩撒旦阿来佩
有趣的是,这本书前勒口对埃科的第一个介绍就是"欧洲重要的公共知识分子”。
这本书作为埃科的专栏文章合集,包罗万象,百无禁忌,一锅乱炖,涉及时政、文化现象、理论思考、文学批评、书评甚至是嘴炮(埃科真是不黑贝卢斯科尼不舒服斯基),读起来相当畅快,一改埃科小说的晦涩难解(对不起,对《玫瑰的名字》和《傅科摆》本人仍停留在书皮学阶段)。篇幅所限,埃科索性放弃了艰深的理论语言,以轻巧戏谑的文字,有时甚至化身自己的论敌高谈阔论,极尽滑稽之能事——也许在埃科,这不失为一种社会流动下的精湛的小叙事技巧,这种顽劣背后是对工具理性、消费主义、价值失衡和意识形态危机深深的焦虑与隐忧。
这本568页的专栏合集中,我觉得写得最有趣的一篇是《关于没有读过的书》。这其实是一篇对皮埃尔·巴雅著作《如何谈论一本你没读过的书》(这本书的版权被哪家买走了快给我出出来鸭岂可修)的书评。巴雅教授的观点是,认识到一本书和其他书的关系,意味着比看了这本书知道的还要多。实际上我们忘记了大部分真正读过的书,但我们会记得读书时脑海里的所思所想。来自埃科的致命吐槽是巴雅提出的“非阅读”策略本身却需要认真的阅读,因而在现实操作层面落入矛盾当中。埃科最后一句“这个矛盾是那么明显,不免让人产生疑问:巴亚尔并没读过他写的书”真是极致的调侃。
《帕佩撒旦阿莱佩》读后感(五):关于“大家都知道的那个段子”
[……他们都在修行,那个耶稣会修士在背诵日课时很舒服地抽着烟。多明我修士问他怎么能那么做,他说他已经请示过上司了。那个天真的多明我修士说,他也请示过了,但被拒绝了。“你是怎么说的?”耶稣会修士问。多明我修士回答说:“我问上司:祈祷时可以抽烟吗?”那当然会被拒绝了。耶稣会修士问的是:“我抽烟时可以祈祷吗?”上司说当然可以了,任何时候都可以。]
对照贝卢斯科尼的发言:
(S)“选一些漂亮女人当议员,这没什么不好。”
它被埃科分解为两种含义(言者):
(S1)“一个参加选举的女人假如外表也很美,这没什么不好。”
(S2)“假如一个漂亮女人被选上,这没什么不好(难就难在漂亮)。”
我们转换一下侧重点。假使贝卢斯科尼的发言其实是(S'):“漂亮女人当选议员是允许的(permissible)。”
那么他就是在说,“P是允许的。”
可以写成一个量化的式子:∀x(Fx⇒Gx)
问题是:不管我们怎么使这个量化式子精密化,它为真的情况与它的语境效果就是两回事。
在耶稣会修士的问法中,上司扑捉到的“主题(subject matter)”对应如下这个提问:“祈祷在任何时候都是允许的吗?”
然而,多明我修士却使得上司把“抽烟”看成是他的下属所关切的主题。
这两个问法同时被允许的情况是什么?我们能在抽烟时祈祷,祈祷时抽烟。如果读者恰好采纳的是一套真值语义学模型,那么这两句话的内容有何分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