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的女人》是一本由(加)玛格利特·阿特伍德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南京七九八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35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类的消化系统和大脑是紧密关联的。所以与其说是女权主义隐喻,我更愿意用“压抑”这个词来形容主人公面临的困境——这种压抑之于《钢琴教师》是性,《可以吃的女人》是食物,实际上吃与性都不过是载体。而且我相信这现象并不仅限于女性;男性有其它的表现渠道罢了。
●22岁第一天凌晨在飞机上一口气读完,整个人惊呆了,这种对恐惧与焦虑的表达太精准了,我***竟然哭了
●2012.7.11有一些关于女人的细腻感触。不过完全不符合我对名字的期待。
●"我要的就只是這點東西,其余的你留著吧"-----恩斯麗
●婚姻恐惧
●这个版本和翻译有点恼人,书里有太多的象征,结尾的自身替代物:一个可以吃的蛋糕女人还是令我有点吃惊。
●也难怪别人说这书女权主义,不过阿特伍德这是比较个人化不那么讨厌的女权主义
●“也许干了那事,我就能知道你是真实的了”——《邓肯教你如何骗文艺病的炮》。突然理解了会长孤寂深渊的读后感,玛丽安打得我脸都肿了。。。 ps.二罪不能吃!
《可以吃的女人》读后感(一):究竟想成为什么样的女人
我想玛丽安的恐惧的确是来自于婚姻和彼得,她会被渐渐吸收消化掉,她的内核会被彼得吸干掌握,她的所思所想会和彼得步调一致,也许她的生活不会像克拉拉那样一团糟,然而她很明白她的未来就是克拉拉,她会动弹不得,举步维艰,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她会只是彼得的妻子,孩子们的妈妈,而再不是玛丽安。
玛丽安为了晚会做头发化妆那几段真是精彩,玛格丽特在浮现中也有描述,这些外在的修饰,头发、脸蛋、指甲、身体、其目的是要把你塑造成为另一个人,它们在不知不觉中异化你,你在享受这种异化吗,还是根本就打算取悦于人?
克拉拉和恩斯丽似乎是两个极端,然而恩斯丽是个可笑的有着独立女性外包装的冒牌货,与其说她是被心理学家吓坏了,还不如说她是被未来吓到了,赶紧投降掉头。也许作者是想说做个独立女性并不容易,因为总是有个退路在那里诱惑着你。
《可以吃的女人》读后感(二):为什么女人都愿意跟着疯子跑
我在四星和五星之间犹豫了很久,最终我给了五星,虽然我也说不出确切的理由。
玛丽安似乎对她身边所有的朋友都不满。
她在心里反对恩斯丽为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生一个孩子,她不喜欢克拉拉和乔后来乱七八糟的生活,认为他们不能照顾自己。她觉得伦就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幼稚,她觉得彼得很英俊很适合结婚,可是她仍然在婚礼前跟着一个疯子在外过夜。她觉得跟邓肯在一起很轻松,可是最后她也离开了他而且没有留恋。
最重要的是,她最不满的其实是自己。
她觉得自己应该结婚生子,可是其实她恐惧婚姻,尤其是在看到克拉拉和乔的婚后生活时。她碰巧在结婚前遇到了一个有点神经质的邓肯,于是她被迷惑了。她可以耍脾气在街上奔跑,可以闹别扭藏在床下,她害怕到食欲不振。(我怀疑这是厌食症)最终她做了一个可以吃的女人给了她未婚夫,并解除了婚约。
玛丽安啊玛丽安,你觉得彼得毁了你。其实是你自己毁了自己,你也毁了彼得,毁了邓肯。你这个任性的女人。
至于标题,我想,书里已经给出了答案。
女人总带着救世主的心态去面对男人,以为自己是南丁格尔,妄图改变男人或多或少的毛病。或者特征。似乎没有了自己,男人就会一蹶不振。其实,女人才是需要被拯救的那个。
当你开始怀疑某些事情时,我想,最好的做法是停下来,想清楚,哪怕面对的是即将到来的婚姻。
不知所云。
《可以吃的女人》读后感(三):可以吃的女人——女人到底是被谁吃了?
这本书很神奇,写于1965年,反映了当时的加拿大,许多描述却让我觉那样贴近我们现在的生活和思想状态。
看了两遍,有些地方还是困惑。书的内容显然是有关女性自我价值的寻找和自我身份的认同,却没有给出答案,或许也没有答案。玛丽安不要彼得过的那种所谓的“正经、体面”的生活,那么她离开彼得,背离主流的生活就一定幸福吗?当它大快朵颐地吃下那美丽的蛋糕女人,到底是女性形象的毁灭还是重生呢?
反正是不是简简单单女性主义(Feminisim)就可以解读的,这个概念本身也有争议。彼得过的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成功生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玛丽安不适合。而女性和女性也有差别,有的女性喜欢相夫教子、把家庭打理好;有的喜欢在职场打拼做铿锵玫瑰;还有的喜欢特立独行、云游四海......而减肥、打扮入时等等,未必都是为了迎合男性,也有的就是出于女性自己爱美的天性.....没有有绝对的对错好坏,重要的是,女性应该被尊重,应该享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应该有权知道自己的生活可以有多种美好体验的可能性。
问题是,不是每个女性都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到底想要什么,包括玛丽安。她毁了婚约,摆脱彼得,恢复食欲,吃下女人状蛋糕,却并不清楚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也不是每位女性知道应该怎样坚持自己的梦想,特别是在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之下,女人很难有自找的选择权。
另外,自由和义务的关系也很tricky~人毕竟不是孤立的,是家庭的一部分、社会的一部分,尤其是成年之后,会有许多责任要承担,多少还是会被束缚、被牵绊。
所以,女人到底是被谁吃了?社会?家庭?还是自己?
《可以吃的女人》读后感(四):有智商的女人
我在想,是不是每个故事都必须有个结局。如果这样的话,对玛丽安(咱们的女猪脚)而言,“逃离”似乎才是新的开始。
若有续集,毫无疑问,彼得(男猪脚,玛丽安未婚夫)肯定和玛丽安昔日朋友-“办公室处女”雷茜接上头了,那种从头到尾像礼物般包装精美只为取悦男人的女人,才是彼得的归宿,他要的是一份面子,一份社会精英得体的生活,一份精致物品堆砌的生活,这自然少不了一枚能在合适场合得体微笑的女郎,作为男人的附属品陪伴左右。雷茜,描眉、画唇、勾勒眼线、扑打粉底、佩戴耳环、使劲将自己身体箍套在紧身衣中,推拿胸部脂肪制造高耸视觉效果,也只不过让自己这件艺术品,更加生动。
但她爱这种生活,而他要的是这样的生活。悲的是,一拍即合的夫妻关系,大多如此。
我倒很欣赏玛丽安的真实,并非说素颜不修边幅是一种美,而是她天生敏感,知道生活和自己背道而驰时,身体这道防线首先开启了免疫系统——吃不下东西。喔,什么婚前厌食症、什么婚礼焦虑症、见鬼去吧,玛丽安就是不甘心因一纸婚书,彻底被彼得束缚,丢掉自己,失去自我。
虽然过了半个多世纪,但好像到现在依旧挺流行“失去自我”这一说。翻开杂志,那些妇女类心理读本“Q&A”专栏,老是有特约作者就这一问题反复论述,口水歌歌词中,“相信自己”“坚持自己”……出现频率自然颇高。很不幸,虽然女人们老是嚷嚷着要坚持自己,要本色出镜,但真的还别说婚姻,一旦遇到男人,她们就像约好了般,改头换面变成了另外的人。
o,我恨死了那些类似渲染着要女人“新生蝶变”的广告,恨死了那些大版大版高声呼叫着丰胸、瘦脸、提臀的美图大片,恨死了那些吼叫着什么要摒弃过去自我的电视插播片。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的睫毛膏更纤长,粉底更透气,通讯更多元化,生活更丰富,但女人们好像还停留在靠身体外貌取悦男人才能达到生理心理快感,才能冲破自己G点直充高潮的阶段。所谓有知识的女性,总下意识地避免被男人控制。一句话一个行为,她们也要分析出心态和动机。饶有心机地去迂回拼搏。
还是玛丽安有勇气,50多年前,就在众人诧异眼神下,面对多金的金龟婿,如此自我的放他走了,还老死不相往来。50多年前,当女人读了书,成了材,却必须面临结婚or工作选择,不是精神抖擞的办公室女郎就是在超市精明对价的资深家庭主妇,她莫名其妙听从自己内心还是归属了社会。
时间放回现在,这年头,不想当金丝雀的,不是极品就是精品。而凭什么,女人就必须得顾家又白骨精才是男人心中的“上品”?
怪不得,女人有智商,是让男人觉得恐惧的事。因为男人沾沾自喜的风流倜傥,也有可能被女人利用,很有可能被女人看穿只不过是光环的一份子。
女人终究还停留在社会阶层的物品阶段。
《可以吃的女人》读后感(五):读书笔记 2018.1
也许是因为这是Atwood早年的作品,人物性格的设计、与其职场的匹配关系都比较中规中矩。
故事中的玛丽安和恩斯利在我看来是一个女人的一体两面,如果说玛丽安是女人呈现给这个社会的乖顺的模样的话,恩斯利就是女性不断压制的女性的主体意识。玛丽安拥有一份不上不下的职业,有着一个帅气有职业前途的男友,和睦的邻里关系和不错的朋友们,在看起来一切运转的十分正常的表象之下,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社会给自己定义的女性身份的反抗。一面是不断渴求男性对自己的关注和控制,但另一面却对这样近乎于谋杀自己的行为而颤栗恐惧。这种因为外在因素强加在玛丽安身上的矛盾性,在作者的笔下通过难以进食而表现出来。
文中故事的主体部分的订婚之后的故事被单独提出来采用了第三人称的叙述手法,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着玛丽安在这段即将的婚姻关系当中,无意识间采取的事不关己的第三者的态度呢?故事中玛丽安有两次逃离,第一次是逃离自彼得对自己的忽视,第二次则是逃离自自己对自己的漠不关心。故事的最后,订婚的破裂和吃掉具有象征意义的女人形状的蛋糕,却不由的让我松了一口气。玛丽安终究选择了聆听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发出的警告,不再一味的逃避,而是选择面对自己的女性身份,即便可能还没有办法完全接受。
相较于玛丽安的歇斯底里和少女情结,相信很多新时代的女性会更喜欢恩斯利这个敢爱敢恨,目标明确,做事果断的姑娘。其实我认为每个姑娘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恩斯利的身影,当然也会有玛丽安和克拉拉的影子。虽然在故事中她们作为独立的人格出现,但现实中我更愿意认为每个姑娘是这几个不同人格的混合体,在不同的人生阶段,由不同的人格主导。
文中女性作者独有的细腻给这些人格的真实性增色了不少,像是对女性之间那不明所以的微弱的敌意的描述,初为人母前后的悲喜交加的情感的把握,相信每一个女性读到都会会心一笑说:就是这样,这就是女人。不同于很多仅使用第三人称叙述女性的小说,这个故事在第一部分和第三部分采用了第一人称的手法,在故事叙述和情感描述之间过渡平滑,要不是后记中被译者点出我都没有注意到这点。
人们总是会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姑娘大加赞赏,就好似这不是一个独立的人都会具有的品质一样。更有甚者会对这种姑娘带有恐惧甚至是敌意,就好像她们侵犯了、亵渎了什么不可跨越的界限。女性生来就被教导去争夺现有的资源,而男性却被教导要去开创新的领土。同伴向来就有伴侣和竞争者双重属性,但对女性来说后者的意味更强一些。一旦女性想要成为一个跨越这些限制的大度的合作者就会遇到来自女性自身和来自男性群体双重的打压。对大多数女性同伴来说,某个女性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在追求标新立异、只不过是在争夺关注的一种手段罢了,这种打破女性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的行为很容易引起公愤,被众女性群起而攻之。对早就跨过人生中追求自我阶段的男性而言,女性的这种行为看似那么幼稚而不构成威胁。要知道当一个人在作出艰难的改变的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一副“我懂得”的宠溺眼神了。
故事的最后没有点出主人公们之后的命运,但在那个年代、甚至说现在也是,玛丽安的人格将向恩斯利靠拢,最后不可避免地滑向克拉拉的终结吧。最后,我只想对乔说:“女人的内核从来就没有被你破坏过,因为人们并没有给过女人们拥有自己内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