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传奇》是一部由张内咸执导,龚琳娜 / 徐娇 / 董浩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张导放B站的预告片也是绝了 为了追这部纪录片,我居然在爱奇艺氪金了
●很苦闷……就是感觉也不是想做成那种作品吧,尤其是听了最后一集的追光者自白之后,反而更苦闷了……连着看下来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来气……真的为什么这么难这么苦闷啊……
《我们的传奇》影评(一):德云社相声演员阎鹤祥:相声这个行业已经快完了!
在今天德云社一票难求的时代,为什么阎鹤祥会说出相声这个行业已经快完了?
那是因为他透过了眼前相声行业繁荣的现象,看到了整个相声行业存在的本质问题——学历普遍偏低。
相声界对学历要求不高,抛去相声圈子不团结、业内演员混日子、饭圈文化等因素,学历低才是相声界最致命的问题,德云社也不例外。
整体学历上不去,是整个相声行业的问题。相声演员郭德纲显然早已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曾说过,演员可以没有文凭,但是不能没有文化;你可以不上学,但是不能不读书。
“今天的社会是一个泛娱乐化的社会,说严重一点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阎鹤祥先生在《我们的传奇》纪录片第三集中说过的这句话我非常认同,电视、网络、抖音、直播等娱乐方式充斥了我们的生活,相声这种传统的娱乐方式若想靠一张嘴留住观众,对演员的个人要求也越来越高。
相声要让人看到幽默和智慧,如何以一己之力、一个人的知识储备量,一个人的幽默性格,去和那么多的娱乐方式去抢观众,确实是对演员最大的考验。
阎鹤祥先生每创作一部作品,至少要查阅数十本相关书籍。他说,“评书和相声这种语言方式,只以语言的方式吸引你的这种形式,它本身的核心就是创新。如果你凭一张嘴就卖钱,你还说净学前人的东西,那这个东西就是诈骗了。”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2019年,阎鹤祥先生用了37天,骑摩托车跨越亚欧大陆。不论别人怎么看待这个行为,我很钦佩阎鹤祥先生此举,亲自用脚去丈量过的土地,不论这土地是贫瘠还是富饶,只要见识过这片土地的独特魅力,就会生出无数的感悟。旅途中见过的山水,遇到过的人,和突发的情况等,都能为阎鹤祥先生增加诸多的人生阅历,对于他今后的创作都会有很多的帮助。
史炎老师说脱口秀演员的基本功就是如何细致和深入、甚至尖锐的去观察生活和解读生活,一个脱口秀演员从职业生涯初期开始,就要花很多年来建立一个自己观察世界的视角,他建立出这个视角,他这个人就立住了。
其实,不仅仅是脱口秀演员,所有创作的灵魂都应该能够细致深入地去观察和解读生活。任何行业都要拿作品说话,拿数据说话。再华丽的外衣、再美好的外表都会在时间中褪色,唯有作品才是可以终生倚仗的东西。
要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就必须不停学习,不断创新。不学习、不创新,只一味去拾前人牙慧,人生的路只会越走越狭隘。
史炎老师吐槽传统相声的最大瓶颈是喜欢抄段子,他说相声整个行业没有版权意识,导致整个行业没有原创的动力。“抄段子”不仅仅相声行业存在的问题,往大了说,这问题贯穿了所有行业,比如网文作者。作为一个资深网文读者我看过太多网文,这些小说情节套路永远千篇一律,看多了不免乏味。
“写手”和“作家”两种身份一直存在着争议,有人说写手和作家的区别在于有无精神家园,说作家通过关心和解剖人类命运来表达自身和表达世界。但是一个人有无精神家园不易评断,一个人的作品有无内涵也是各执一词。很多网络写手写出了畅销的作品,也有很多人靠抄袭成名。作家内部同样有伪作家,作家和写手能否等同莫衷一是。
一夜成名意味着迅速过气,一味地模仿复制只能一时吸引观众。不管是哪一个行业,如果不能创新,即使这个行业眼前欣欣向荣,也不过是在走着阎鹤祥先生所说的“快完了”的路罢了……
《我们的传奇》影评(二):尧十三,一个游走于诗意与痞性之间的鬼才!
我虽然喜欢听《成都》《鼓楼》等民谣歌曲,但我并不是一个关注民谣的人,直到我看了《我们的传奇》纪录片最后一集“孤独的追光者”。
这一集中有一个人,他因贵州方言唱的乡土民谣而出名。他身上有一种落魄的痞性,他放浪而不羁,他曾有大把的迷妹,但是也快活成了“过气”的歌手,他,名叫尧十三。
尧十三演唱会我对“尧十三”这三个字不怎么熟悉,所以专程去百度了“尧十三”,百度了“民谣歌手”,搜出了很多关于他的网页。
我喜欢唯美的文字,不管是对小说还是对歌词。他歌词的文采并不是很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听了他的歌,看了他的歌词,了解他这个人后,我却很羡慕他。
有人评论说“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让迷他的人迷到死,不喜欢他的人,一秒都不愿多听。”说他“善于用低俗写真挚,用戏谑写伤感”,说他的音乐就像他的人一样,闷骚、克制却又热烈。他“以天才般孤独而敏感的触觉让作品游离在诗意与痞性之间”,他是天才,是“民谣鬼才”,是一个纯粹的人,真实的民谣音乐人,一个“不能黑”的人……
尧十三老家在他朋友眼中,他是一个会拿两年时间去做一张专辑,然后再全部推翻重做的人;是一个80%的想法不会跟任何人说,就算你跟他再熟,关系再好他也不会说的人。他可以为了寻找创作灵感,一声简单的招呼就回到偏远的乡村老家,会因为缓解创作压力随性搞一场disco舞会……
他在这个浮华的尘世真实的活着,率性而为从不伪装。他的歌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从不矫揉做作,表达的皆是最真实的情感,你也可以从他的歌中直达他的内心世界。
很多唱民谣的人都在时光中慢慢的改变,而尧十三缩在世界的一角,始终不为世俗而改变心志,他所求不过两个字——突破。为了突破自身,他想要撕掉自己身上“民谣歌手”的标签。为了突破自身,他拿4年时间来准备一张专辑。
尧十三和朋友们在一起这样的人在很多人眼里很古怪,他们有着孤芳自赏的文人气质,很多人会觉得他们自命不凡,也会因此不喜欢他们。他们有棱有角,所以会被这个世界磋磨地一身伤口,但是他们即便鲜血淋漓也不改初衷。
我很钦佩这种人,他们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可以在这个欲壑难填的社会守住自己的本心,他们从不败给金钱和世俗,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我们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希望尧十三老师可以一直做一个真正的、纯粹的、真实的音乐人,可以通过更多的作品向外界传播贵州文化,也希望尧十三老师的下一张专辑能取得巨大成功。
《我们的传奇》影评(三):艺术的道路,从来都是艰难而孤独
我并不懂艺术。
却在这一集纪录片中看到了当代复古艺术家的无奈与挣扎。
不论是坚守二十年、带领团队苦苦支撑的舞蹈家王亚彬,还是六十岁跨界、试图撕掉身上标签的董浩,抑或是被认为哗众取宠的青年画家王赫,他们代表的是一群在原地坚守着,希望通过自身力量捍卫传统艺术的艺术家。这集片子,却让我看到,不管是中国的古典舞蹈、还是传统的国画艺术,都在现当代文化的冲击下风雨飘摇。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们,已经看不懂传统国画、不理解带有中国传统风格特色的古典舞蹈,我们移开目光,转身去追捧油画、街舞、芭蕾等,将传统艺术瑰宝弃之如蔽履,这不仅是我们的遗憾,更是时代发展的悲哀。
那些坚守传统艺术,犹如飞蛾扑火的艺术家们,他们不懂得迎合市场,或者不愿意去迎合市场,就在“市场”的冲击下,慢慢的活成了“边缘人”。
画家王赫有句话让我很触动,他说“唐宋时期的中国画与同时期的西方绘画,无论在工具颜料还是技法风格上,都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只是在后来的演绎过程中,画家的个人表达产生了不同的表达路径。现代人对中国古代绘画缺乏兴趣,并不是说中国古代绘画不好。中国的绘画发展了上千年,古人绘画的内容是现代人所不熟悉的,大家没有办法把自己融入到画面当中,这是由于时代鸿沟造成的,所以大家在看传统国画时有阅读障碍。”
如何打破这层阅读障碍,使中国古元素被大众所接受,他们一直在努力。比如舞蹈家王亚彬,她将中国元素和西方现代艺术糅合,舞蹈剧《青衣》在全国各地乃至全球各国巡演,希望以这种方式将中国古典舞蹈弘扬。
比如书香门第长大、从小就会画画的著名儿童节目主持人董浩,他在退休后拿起画笔,将西方油画与中国传统国画相结合,将两者不断地消化选择,从而沉淀出自己的风格。他说,“用中国的画材、用中国的毛笔、宣纸就是继承传统,但是这里面有无限可能性。”画家、新华每日电讯社主任编辑刘新华也说传统不是临摹,而是画当下的生活,当下的那一种状态。
比如青年画家王赫,他将现代卡通形象画进中国古代绢本,即使被骂作哗众取宠,依然坚持办画展。
因为热爱,所以他们眼中的光不曾熄灭。因为热爱,即便大众不认可,不理解,他们依旧坚守本心,进而思变、求新。
他们不一味地去迎合市场,也不完全无视市场,只是希望以大众比较接受的方式,去延续传统文化。这种做法是矛盾的,挣扎的,无可奈何的,但是又何尝不是创新的。
艺术是开放的,艺术不该是恨人有笑人无,而是我们打开思想的禁锢,破除思维上的阻力,去以心交流,去欣赏传统文化与现当代文化的碰撞出的火花。在古典文化中加入现代元素,不是对于传统的破坏,而是对传统文化的救赎。
就像艺术家董浩说的,我们人一开始就是无知无畏、天真烂漫、肆无忌惮的,他们艺术家一生追求的是这种精神,我们凡人难道不该如此吗?
当代的国画展不应该只是中老年的休闲活动,作为中国几千年戏曲舞蹈文化流传和延续的古典舞,也不应该门可罗雀。国画与古典舞蹈发展了几千年,不应该只是大宅门里的教育传承体系,更该是我们所有中华儿女印在灵魂深处的东西。
艺术的道路艰难而孤独,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发自内心的走进传统,支持这群默默付出的艺术家们,用欣赏的眼光去对待我们中华文化的
《我们的传奇》影评(四):你心中可曾有一个武侠梦?
香港还没有回归时,有三个男人以笔为刃,划开了新武侠的时代,把武侠小说的成就推到了空前绝后的境地。从此,武侠陪伴了几代人的成长。
可以说,武侠梦成了无数中国儿女植根于骨子里的一种英雄情结。
我是喜欢武侠小说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不管是梁羽生的《白发魔女传》《七剑下天山》《大唐游侠传》等,古龙的《天涯·明月·刀》《楚留香传奇》《小李飞刀》《绝代双骄》《萧十一郎》等,还是金庸的《书剑恩仇录》《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笑傲江湖》《雪山飞狐》《鹿鼎记》等,都早已成为中国武侠小说史的里程碑、荧屏上的永恒经典。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我从13岁接触武侠小说开始,就觉得那是热血拟就的江湖,尽管我如今进入而立之年,仍沉醉在摘叶为刀、捡枝作剑、快意恩仇的武侠梦中不愿醒来。
试问,西风呼啸,黄沙中骑最烈的马;落日天涯,余晖中扬最快的刀。飒沓江湖快意恩仇,身披日月万里独行,且歌且酒且张狂,这样的人生谁不羡慕,谁不向往?
若要行走江湖,必须要有功夫傍身,这功夫指的就是中国传统武术。中国传统武术中我最喜欢的是轻功,比如水上漂、浮空术、飞檐走壁等。
但是,轻功到底存不存在也一直是一个争论很大的话题,有人说中国人不可能掌握克服地球引力的秘密,也有人说轻功在中国武术中是存在的,一些小说中描写的功夫也有着现实原型,只是没有影视作品中展现出来的那么夸张。
然而,《我们的传奇》纪录片第四集,从中国散打的创立者、培养出400多位世界冠军的梅惠志先生说出“传统武术是以练功夫为主,它是一种修行,对于强身健体非常有好处,实战能力很差”时,就将我从小说家对传统武术的渲染以及影视作品的夸张中拉回了现实。
《纪效新书》说,传统武术在古代是应用于军队训练和战场厮杀之上,所谓的拳法和腿法,都是为了配合杀人兵器的使用。中国功夫史主编李小飞说,传统武术本身并不是为两个人徒手格斗而设计的,都让我从了解到传统武术并非我幻想的那样无所不能。
我原以为练好武功就能天下无敌,再配一把剑就能恣意行走江湖,今日才知那仅仅是我们幻想的武侠江湖。
一方面传统武术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样玄乎,另一方面火药等热武器的普及加速了冷兵器的没落,加上如今和平年代也不再需要传统武术来保家卫国,并且传统武术不适合实战对抗,再加上现代搏击术的兴盛,传统武术从神坛上跌落似乎是大势所趋。
我上大学的时候,体育课可以选修瑜伽、羽毛球、排球、乒乓球、传统武术、气功等任意一种。气功和瑜伽是热门课抢的很快,传统武术却是大冷门无人问津。很多人宁愿选排球,每周弄得一腕伤都不肯选修传统武术,可见国人对这门功课有多么的不待见。
国术会创始人李旭有一句我很认同,如果有一天“练传统武术的都是懦夫、小丑,打现代搏击的都是爷们儿、汉子”这思想侵蚀我们的思想,势必会打破所有中华儿女的武侠梦。
这一集纪录片为我们展示了一群致力于复苏传统武术荣光的人,他们不断地摸索武术对抗的动作,并引入现代搏击的实战理念,并努力打造一个文明的擂台来推进传统武术的发展,他们的执着精神让我十分钦佩。
只是,打假拳的做法在中国武术擂台上出现太多次,已经让很多国人对传统武术失去信心。加之流传至今的传统武术已经走形,中国传统武术复兴之路真的是任重而道远。
希望这些前辈们能够早日为中国传统武术正名,也希望所有的中华儿女客观中正地对待传统武术并以行动支持传统武术的再发展,如此,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泱泱华夏定能再现传统武术的辉煌。
《我们的传奇》影评(五):中国音乐的出路在哪里?
这些年网络上出现了很多古风音乐创作者,他们的词曲带有仿古风格,兼容并蓄其他音乐元素,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比如国风堂、音频怪物、五色石南叶、吾恩、橙翼、小曲儿等。
我也是一枚古风音乐爱好者,喜欢那些或荡气回肠、或婉转空灵的声音,以及古风古韵的歌词。直到看到这个纪录片,才算勉强触摸到这群古风音乐创作人的衣袂一角。
唐代礼乐复原组发起人徐戈在纪录片里说,“今天我们能用的曲谱,基本上都是遣唐使带回日本,再经过日本的后代整理的古谱,中国一份都没有留下来。”古谱失传,想复原中国传统雅乐可谓道路艰难,但是他们从不曾言弃。
在得知日本宫内厅书陵部藏有唐代琵琶谱后,徐戈自费前往日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将其完整抄录。因为乐器失传,为了最大程度复原中国古乐器的声音,他们自己做大太鼓、鼓槌、拍板、羯鼓的鼓台子、方响等……
现在是“快餐”时代,在流行音乐的冲击下,中国传统的雅乐因为适应不了现代社会的潮流,被冲击地溃不成军。很多人不理解,觉得那些试图复原传统文化的种种做法都是哗众取宠,是有钱“烧”得慌,他们一腔赤诚却落了个被批评、被嘲笑、被孤立的境遇。
直到看了张内咸工作室拍摄的这部纪录片,才知道这群古风音乐创作人因为梦想、因为喜欢,孜孜以求、坚定地追寻着中国传统文化的足迹有多么地不容易。他们不断尝试着在现当代流行音乐中加上古典文化元素,力求实现中国传统音乐和现当代音乐系统的融合,从而使中国几千年的文明以这种方式得以传承,这条路又有多么的孤独。
不得不说,他们认真的态度让人无比钦佩。
但是,当代古风音乐作品质量参差不齐,大众对这些古风音乐创作者存在误解,他们的知识产权也无法受到保护等情况,都是古风音乐目前面临的困境。
这个纪录片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德国作曲家罗伯特佐里奇,他说,“中国那么伟大的一个古代文化,但是当代的声音基本上几乎在世界上听不到,我想来到中国,和中国音乐家一起,创新和发展中国的当代艺术。”
为了最大程度还原曾侯乙编钟的钟声,他从十四套锤子中逐一测试,以求找出最好最沉的那一把,因为只有最沉的锤子才能敲出编钟的低频,而中国,正缺这样具有“匠人”精神的人。
传承了五千多年的中国古代文明,我们中国未能很好的传承,最后还需要外国的音乐家来帮助我们创新和发展,实在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文化艺术无国界,音乐精神无国界,外国友人如此看重中国古代文化,也正说明了中国古代文化的独特魅力。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弃之不顾呢?
中国音乐的出路在于传统文化的弘扬,不论是徐戈复原古典乐器,还是老锣(罗伯特佐里奇)测试曾侯乙编钟,抑或是龚琳娜吟唱古典音乐,外形容易复原,古典容易模仿,难的是如何将中国古代文化真正融入到现当代音乐系统中,从而焕发出传统音乐的活力。
古风音乐对于承继和复兴中国传统文化,认识历史人物和了解历史事件,弘扬爱国情怀、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寻求纯粹宁静的慢生活以及中国传统文化对外输出等方面都发挥积极作用。
民乐不等于老土,复原不是复古,古典文化的“韵”味大大区别于现代流行音乐,也是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东西。
音乐之美无关年龄、国界、性别。
但是,似乎是很多人不论做什么,旁边都会存在很多不和谐的声音,不论是徐戈、丢子、陈伟伦、罗伯特佐里奇、龚琳娜,还是其他的古风音乐创作人,还请大家给他们留一方空间,慢慢尝试着以欣赏的眼光接受它,而不是一味用我们大众的审美去批驳它。
就像佛印之于苏轼,苏轼之于佛印——佛印心中有如来,所以看谁都像佛祖;而苏轼心中只有牛粪,所以才视佛印如牛粪。
若是你心中有清风,看谁都如沐春风,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