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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日期:2020-03-07 23:01:08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巴黎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巴黎记》是一本由于坚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楚尘文化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40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巴黎记》读后感(一):在巴黎遥望昆明

  “站在街道上望去,正在闲逛的要么是狗,要么是老者,要么是外地来的游客,还有些看上去正在人生沼泽里塌陷的家伙。”

  这是诗人于坚对巴黎的体验,这种体验让人难免想到昆明,这座和巴黎相距数千公里的名城,和巴黎有同样的遭遇,街上闲逛的是狗,是老者,是外地来的游客,还有诗人这样的“正在人生的沼泽里塌陷”的伙。

  昆明是作者故里,几年前就读过他的那本《昆明记》,写故乡变化里的个人命运,写个人对城市变化的细节观察。诗人的眼是敏锐的,诗人的笔是尖利的,写出来却如水温柔。

  同样的事情就这么发生在巴黎,诗人也在用同样的眼光观察巴黎,就像观察昆明一样

  时读《昆明记》,我印象最深的那种“眩光感”,总是以墙边的视角往外望,阳光强烈刺眼,在眼前化为光斑。光斑覆盖城市的街道,喧嚣平静,种种戏剧发生,像是覆盖了一层薄纱。

  这层薄纱现在覆到了巴黎身上。

  卢浮宫的蒙娜丽莎前,是长枪短炮,是手机镜头,是观众故作惊讶与故作欣赏的脸;

  塞纳河左岸的画廊里,挂着静物画和仕女图,可以挂在国家美术馆大厅,也可以挂在书房

  流浪汉生存的公园长椅明媚阳光下的茵绿草坪,在他们眼中是无止境的灰。

  从过去的那个巴黎,拿破仑和奥斯曼的巴黎,街道交叉、下水管线密布深沉的巴黎,到现在的这个巴黎,世界各地的背包客来朝圣的巴黎,手纂美钞的东方贵妇来扫货的巴黎,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区别

  就像东方的昆明,砂土路变成大马路,地铁通了,游人来了,一切热闹了,热闹却不是什么新鲜,因为游人从这里路过,去大理、去丽江、去下一个昆明。

  《巴黎记》读后感(二):傅里叶变换下的巴黎

  巴黎记这本书如果有英文版,我想作者会选择这个名字——My own private Paris.

  读完前五十页,我意识到这本书不只是描写巴黎这么简单,读到的好像不是一个巴黎,而是十八个巴黎在眼前随机出现的。有十九世纪的巴黎,有二十一世纪的巴黎,有作者笔下的巴黎,也有别人笔下的巴黎。书中的64篇随笔似乎是有意打的,无论是时间上还是内容上都摸不出个规律。常常上一页还在巴尔扎克的巴黎,下一页两百年已经过去。就好像多重不同频率的巴黎同时出现,于是他们叠加,震荡,交融,最后形成了和每个分量上的巴黎都迥然不同的,作者私有的巴黎。再加上作者时不时大段引用其他作家文字阅读难度是有的。好在经历过双鸟渡的毒打之后我已无所畏惧,那么不妨让我们对这个复杂的巴黎经行一次傅里叶变换,看看不同频率分量中的巴黎。

  最引人注目的必须是那个分辨率不高的,建立在发黄禁书里的旧巴黎。作者提到自己成长的年代是法国小说必须偷摸传阅的特殊年代,如果天堂有模样,那么在作者中一定是书装满了文学禁书的旧书店模样。这一重的巴黎一半是历史,一般是想象,必须有咖啡和面包的香气,有巴尔扎克和左拉的身影,约翰·克利斯朵夫和钟楼怪人和他们的创作者同时存在的巴黎。青年们以喷薄的激情和青春的热诚为食,人们聚在一起聊的不是鸡毛蒜皮,而是光明正大地交换关于生活,爱情,理想的意见。到这里,作者心目中的巴黎就像是徐则臣笔下的耶路撒冷,是那个永远在前方,从未去到过也不必到的精神桃源乡。

  于是,真正去到巴黎后的失望也显得格外清晰:

  “他将巴黎视为彼得堡,一个世界革命的中心。后来,终于发现世界是平庸的掩体,巴黎尤甚。法国大革命并没有将巴黎改造成一个崇高的城市,这里不是欧洲的耶路撒冷,没有人要听他用昆明腔的法语朗诵《路易 • 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从精神故乡说回实体故乡,作者痴迷于巴黎的旧,这背后多多少少有昆明的影子。作者花了不少篇幅缅怀灰飞烟灭的老昆明,执着于寻找法国作家笔下的旧巴黎照进现代的遗迹。在昆明时怀念旧昆明,在巴黎寻找昆明的影子。虽说是在写巴黎,笔总往旧里钻了去,强调巴黎有多少旧的痕迹,总归是眼见巴黎心念故乡。

  “这是一个世界故乡,当所有的故乡都被摧毁之后,故乡的旧家具、霉味、盐巴、灰尘、剥落的镀金、幽灵等等全都集合到这里。巴黎在乎的只是它过时的、致命的美。迷恋这种过期的破败之美只会使人堕落,失去现代世界必备的进取之心。 ”

  作者笔下的巴黎总像是夏日的尾巴里被遗忘在藤上的葡萄,熟得离腐败只有一步之遥。

  这一重巴黎不仅仅是一段城市,更像是个旧房间,是个无线空间的数组,是随时可以压进旧玩意儿的堆栈,是可以寄存理想的那个别处,是世界上一切不如意的解释。巴黎更像是个空间的概念,堆放着作者过期的情绪和寄托,堆放着自己已经失去的和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这种感觉在作者笔下的第二重巴黎中变得尤为明显,第二重的文字和第一重的旧巴黎可以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诗人写作总是饱满凝练,于是写起文章来全篇都凝练饱满。第一遍读感觉像是一口气舔了一百个酸奶盖儿,有些过分的浓厚腻味,第二遍开始,脑海中一个旧房间的影子逐渐成型。罗曼·罗兰、乔伊斯、大仲马、小仲马、叔本华、巴尔扎克,写的好的片段全丢进去,诗歌、词汇、戏剧、文学自己喜欢的也不能少。就像是哈尔的移动城堡里那个塞满了宝物的拥挤房间,作者想把好东西一股脑地塞进字里行间。写到一个观点,就把各路名家的观点也罗列出来,写到一个词语,就狠狠地把它的近亲九族都写个遍,写到一种想法,就像一根密度极大的针垂直坠入水中,直往那无尽的幽深处延伸再延伸。也许是时间跨度太大,有些观点读起来逻辑不能自洽,但不变的是笔法之细致,像极了文学如同纪录片般充满细节的文字时代。

  随之而来的,是近代特有的图像中的巴黎。作者写道:“现在图像流行,写作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爱表现自我感受了。许多现代小说,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意识流。”通常,摄影集会在图像作品周围摆上一个简短的文字框,来给图像作注解。而书中的图片更像是给文字的注解,大多数图片是黑白的,细节的,和文字一样的无比的细节。比如没有颜色但金黄的橙子,吃剩下的半截法棍,快门失灵的咖啡馆。有些相片让人很难想象它们独立于文字之外的生存空间,但诗人毕竟是诗人,扫一眼文字再去看图片,好像的确是那个事哦。

  有时候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巴黎,有时候一个人巴黎分解来看就包含了一千个巴黎。

  《巴黎记》读后感(三):于坚:墙缝里的细节巴黎

  诗人于坚的《巴黎记》是一本个性独特的书,敏感的诗人描绘了一个另类的细节里的巴黎,也是一个让他找回自己精神故乡的巴黎。从文本上说,是一个诗人眼里真实的巴黎,也是一个诗人眼里虚构的巴黎。这个巴黎存在于诗人的观察和想象中。或者说,这是存在于诗人心中的精神故乡里的巴黎。诗人笔下和头里的巴黎,又时时刻刻呈现着铭刻在诗人记忆深处和现实生活中的昆明——从昆明到巴黎,再从巴黎到昆明,也是一部诗人的“双城记”,或着说也是一部诗人青春记忆和人生履历的回想录。

  于坚说,巴黎充满细节,随便扫一眼某条墙缝,里面都堆积着百年前凝固的灰尘或者某种苔藓、微生物,就像一个巨大的老古玩店。当他置身于巴黎的街道,他突然感到仿佛他青年时代的某一天,他在梦里来过这里。他茫然,发现巴黎岿然不动,沧桑大道,到处是历史、时间、细节、包浆、旧世界。一头顽固守旧的大象,趴在世界之夜中。他没有抵达未来,倒仿佛回到了过去。于坚的这种感受,是穿越时空的,因为在他的青春时节,关于巴黎的想象,更多是在法国文学作品的阅读中渐渐清晰的,于坚的巴黎,是活在雨果、司汤达、波德莱尔、巴尔扎克等等法国作家的创作里。巴黎对于他不仅有着生活在远方的意义,更有着伴随他成长的梦想地图的作用。

埃菲尔铁塔的核心部分

  当诗人在互联网时代置身巴黎时,显然已经不需要再去从记忆里搜寻自己珍藏的巴黎地图:互联网上的巴黎地图,随便打开一个角,比如意大利广场周边,在法语名称的汪洋大海中马上会跳出来很多汉语名字:药店、电影院、亚洲风味餐厅、巴斯克餐厅、男装店、验光室、有机食品店、健身房、医院、教堂、冰库、地铁站、黎巴嫩风味餐厅、酸奶冰激凌店、日式餐馆、艺术用品店、时尚佩饰店、香格里拉邮局、超市、千丽寿司、珠宝店、泰国风味餐厅、加油站、越南风味餐厅、唐兄亚洲杂货店、女性内衣店、糕点店、家居装潢器材店、中学、中餐馆……

  于坚说,他对巴黎一见如故,巴黎虽然不是他的故乡,却时时刻刻唤起他对故乡的记忆:“那些古老的街道,每条都像是昆明的金碧路,那些房子,每间都会产生回到尚义街6号的幻觉。”正是眼前的巴黎,让诗人更感受到昆明的变化:从青年时代到今天,故乡的巷子在消失,花园和树木在消失,作坊在消失,菜市场在消失,小摊小吃在消失,鞋匠和裁缝在消失,米线馆在消失。游泳池消失了,足球场消失了,电影院消失了,书店消失了,古董在消失,画栋雕梁在消失,鲜花和沿街卖花的彝族姑娘在消失,挎着提箩来卖鸡蛋的大娘在消失,邮递员在消失,送牛奶的三轮车在消失……卡车运走了那些家具、门窗、黑板、小学、中学、网球场、篮球架、浴室、书店、菜市场、枇杷树、樱花树……大学的同学都搬走了,永不再见。搬家公司的大卡车一辆接着一辆,谁也不知道邻居们搬到何处去了。一夜醒来就发现隔壁的房子垮了,整条街道不翼而飞,废墟上蹲着戴安全帽的几个人在抽烟,撬棍和大锤扔在脚边。街头会突然出现一个全新的花园,旧貌换新颜,一天等于二十年……

一个下午,莎士比亚书店门口塞纳河之夜“咖啡匙子量走了我的生命……”(艾略特《J·阿尔弗瑞德·普鲁弗洛克的情歌》)

  于坚的巴黎是由丰富的细节充实起来的,譬如他站在街上,打量着一道门:一道双开的暗绿色大门,黄色铜锁上的锁眼已经磨得有点塌陷,似乎一推就开。推了一下,纹丝不动,还是得用钥匙,这把小钥匙与这大门极不相称,就像一颗要扎入大树去的钉子。这道门的下面那道边已经磨腻,漆色退去,露出松垮的木质,缝很宽,塞得进一根长棍面包……

  于坚描绘的街道,也是细致的,譬如他描写一条旅游者很少逛的靠近巴黎运河的街道:街道上开着历史悠久的面包店、肉店、旅馆、阿拉伯人的蔬菜摊子、地毯店、小型超市、鞋店、服装店、咖啡馆、花店、古董店、模具作坊、印刷车间(原始的铅字排版),当然,还有教堂,安静得像是只有落叶在里面飘的教堂。钟声响起,在十二点,在下午三点。有一家卖旧货的小店,大都是五欧元,经常有人在里面挑拣。他在里面买了两只青花瓷的茶杯,看着像是民国的东西,十欧元。巴黎人并没有新的就是好的这种观念,首先看是否要用,是否喜欢。旧货是巴黎物品的一个重要部分,大量的二手店,跳蚤市场就不用说了,一到星期六,就像决堤的塞纳河涌向各个街区,那些犹如自家床铺的摊子上的种种老物件,仿佛是自家曾祖母、外公、先严、故人、亡友、邻人的遗物……

  给于坚留下印象深刻的就是巴黎看上去非常本分,大多数人都在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会做的事情。“就是当一个乞丐,你也要本分。巴黎的乞丐相当专业,他们低着头,蹲着,鞋子前面摆着个纸牌:我失业了,请帮助我。在巴黎,赚钱是次要的,不流行什么赚钱干什么,只要够体面地活下去,活得自在,就可以干一辈子……”

《巴黎记》实拍图巴黎记9.4于坚 / 2020 /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楚尘文化

  作者:薛原

  作者在豆瓣 @书鱼知小(ID:syzx)

  《巴黎记》读后感(四):巴黎,诗人于坚的精神故乡

  近日,楚尘文化推出著名诗人于坚的散文新作《巴黎记》,这是于坚继《印度记》《昆明记》《建水记》之后,又一本反思现代文明,追问在现代社会中人类如何安居的哲思之作。

  《巴黎记》讲述了诗人二十多年来对巴黎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1994年,诗人首次拜访巴黎,即被巴黎的风貌、景致所震惊,他原以为巴黎也在日新月异地大发展,是一座辉煌的未来之都,却不曾想巴黎依旧是经典小说、绘画中的巴黎,依旧是黄金时代的景观,那里到处是历史、时间、细节、包浆,甚至能体验到在故乡早已湮灭的那些旧物、气味。正是那些往昔的什物、记忆、想象,那些可以安顿人类心灵的教堂、博物馆,以及伟大的艺术作品……人们才能在一个城市中安居,诗人、艺术家才能找到自己精神的故乡。

下午的巴黎之光“咖啡匙子量走了我的生命……”(艾略特《J·阿尔弗瑞德·普鲁弗洛克的情歌》)七号车厢的歌手书摊还关着。望着河流,等着一本书在巴黎北站的候车大厅里有一架钢琴在光天化日下接吻的人日常生活的史诗

  随着《巴黎记》的面世,很多书评人、读者纷纷表达了对此书的喜爱。如画家马云称赞此书“匠心独运”,于坚笔下的巴黎“碎而不散,浑然一体,构成了一个立体传神的世界都城,而非单一平面之境”。 华东师大文学博士赵凡则从语言与文体上评论说,“这本书试图从二十世纪既定的文学规范内退回到‘文’”,它“继承了古代‘文’的传统,更贡献了一种新的‘文’。可以说,这本书为现代汉语文学重铸了一座‘文’的重器”。而出版人楚尘则从整体上评论了于坚的写作,认为“于坚扎根在深厚的汉语言文学的土壤中,并不固步自封,他既激进又宽容,既传统又现代。他有一种极强的融合能力,汲取各种流派、营养,从古至今,从中国到西方,发现了一个别人无法领略的世界”。

  马云(画家):《巴黎记》匠心独运

  于坚《巴黎记》甫一阅毕。无限感叹!此书乍一读,无秩序,无条理,甚至觉得混乱不堪……但巴黎正是在巨大的碎片化的细节中展示了混沌之理,此理非巴黎莫属!魅力十足的巴黎,碎而不散,浑然一体,构成了一个立体传神的世界都城,而非单一平面之境,正如书里所叙述:当下与道统并行,光明与黑暗并存。书的结构虽以日记形式展开,但仔细看匠心独运,首尾照应,从巴黎之门开启,到火烧巴黎结来,文明之光烧而不灭!正理。

  赵凡(华东师范大学当代文学博士):《巴黎记》与“文”的传统

  一个对存在保持真诚与敏感的写作者,必须对语言与文体拥有充分的自觉。所谓写作的先锋性也在于此,因为只要忠实于对存在的感受,那么与惯常的文学语言与规范相脱节便是题中应有之义。于坚先生的散文新作《巴黎记》所呈现的先锋性,就在于他对巴黎的处理,从语言与文体上,都与当下的散文写作区别开来。这本书将语词当作颜料来处理,每一个语词都是一个象,小到一个字,大到一个段落的编织,考虑最多的不是主题和意义,而在于画面的协调感,一个现象式的巴黎。汉语书写的奥妙就在于每一时代的语言痕迹都堆积在汉字之上,巴黎本身带给人的层叠感和纵深度,恰为《巴黎记》这种层叠堆积的写作提供了词与物紧紧咬合的场所。从文体上来说,这本书是诗、日记、笔记、小说、引文、档案、评论等等的混杂。文体的模糊更源自语言的多样,口语、白话、文言、欧化语、赋比兴、思辨、格言、哲理、论文、札记……实际上体现了这本书试图从二十世纪既定的文学规范内退回到“文”的努力。“文”是一种比“散文”(Essay)更为广阔的写作,再穿插进作者的摄影作品,更与“文”/“纹”的古老含意暗合。《巴黎记》继承了古代“文”的传统,更贡献了一种新的“文”。可以说,这本书为现代汉语文学重铸了一座“文”的重器。

  谷立立(书评人):《巴黎记》,一幅印象派的油画作品

  在我看来,诗人都是怀旧的。于坚就是这样一位诗人。《巴黎记》里,他循着波德莱尔、巴尔扎克、雨果、左拉、莫泊桑的指点,在这座有着千年历史的城市探寻古迹,找到一个“幽暗”的巴黎,“曾经是亮闪闪的、白刷刷的石头城,现在暗淡了,犹如落日的余晖”。但我们不要指望《巴黎记》能为我们提供什么完整、系统的指南。因为于坚不是点到即止的游客。他有充足的时间,让自己静下来,慢下来,渐渐地融入这座城市。他写巴黎,就像在完成一幅印象派的油画。他深信文学是一种语言创造的现实。而当他提起笔来细致描写他眼中的巴黎,当他喃喃自语默念出一长串的“……在消失”的时候,我相信浮现在他大脑皮层里的永远是那个早已失去了的故乡昆明。

  薛原(作家): 一本个性独特的书

  敏感的诗人描绘了一个另类的细节里的巴黎,也是一个让他找回自己精神故乡的巴黎。从文本上说,这个巴黎存在于诗人的观察和想象中。或者说,这是存在于诗人心中的精神故乡里的巴黎。

  于坚笔下和镜头里的巴黎,又时时刻刻呈现着铭刻在他记忆深处和现实生活中的昆明——从昆明到巴黎,再从巴黎到昆明,也是一部诗人的“双城记”,或着说也是一部诗人青春记忆和人生履历的回想录。

  楚尘(出版人):《巴黎记》的价值和意义

  于坚在中国文坛是一个异数,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的新作《巴黎记》是一本前所未有的关于巴黎的作品。这本书有两种语言——汉语和摄影,两者融为一体,带给读者无限的刺激和想象。《巴黎记》是于坚写作的一个高峰,他把随笔或散文的写作可能性带到一个新的维度。很难把他的写作界定成一种单一的文体,怎么说都不太合适。事实上,他已经创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于坚体。他的这种创新意识在当代写作中是很罕见的、宝贵的。在《巴黎记》中,于坚扎根在深厚的汉语言文学的土壤中,并不固步自封,他既激进又宽容,既传统又现代。他有一种极强的融合能力,汲取各种流派、营养,从古至今,从中国到西方,发现了一个别人无法领略的世界。

  无论你是否去过巴黎,这本书都能让你重新发现和感受巴黎,重新体味文学艺术之都的神奇和美妙。它是一张精神地图,指引你在巴黎找到你的向往之处。

  章武(编辑):《巴黎记》,一个开放性的文本

  《巴黎记》不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旅行书,也不是一本通常意义上抒情式的散文。本书的文体特征不甚分明,如作者在“题记”中所言,是絮语、手记、便条,是胡思乱想的意识流,以及实地街拍,这种近乎人类学田野调查的笔记体,它的意义在于能最大限度地释放作者的能量,又最大可能地展现出写作对象那被无数种修辞遮蔽过的本来面貌。如果我们视巴黎本身为一个巨大的敞开的本文,那么《巴黎记》也是这样一个文本,它是开放性的,但又自成一个磁场,它是在一种理念下不断召唤“巴黎之所以为巴黎”的那些因素,那些成就巴黎不朽之名的作品、人物、遗迹、风貌,以及经典的生活方式……

  《巴黎记》读后感(五):诗人的杂物间 ——随笔集《巴黎记》评论

  杂物间对我来说是这样一个空间场所:各种物品堆放在里面,缺少秩序,给人拥挤凌乱的感觉。对于这些事物,它们的拥有者常常抱持着一种奇怪的心理——现在用不到,甚至可能以后也一直用不到,但是又觉得把它们丢弃怪可惜,而且还要时不时地就此宽慰自己:留着总归不是坏事,怕就怕那个万一!当然啦,就实际情况来说,现实中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有些物品留着留着不经意间就给自己带来意外的惊喜。再说,有些物品确实具有保留的价值。但也有相反的情况,有些物品也确实没有保留的必要。如何恰到好处地利用杂物间,最大的难题就在识别判断身边物品的价值。

  除此,一般来说杂物间不会受到充分的光照,总是看上去显得昏暗一片。事实上,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我们向来不常进到杂物间里面去,也不常记得要打开门给它通通气。时间长了,杂物间的空气中难免不会透着一股霉味。在这样的地方,我猜想很少有人能够长时间待在里面而不感到压抑烦闷。当然,至少我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因为特别的原因,是不会有人愿意长时间待在杂物间里的。然而,有时候还是会出现不得不在杂物间待的时间稍微长些这种情况——因为就像前面说的杂物间本来就有预防可能性的功能——我需要用到某种东西,记得它就放在杂物间,可是又不是清楚记得它确切放置的位置,所以就只好东翻翻西找找,被迫在里面待的时间久些。

  为什么杂物间给我的是这样一种感觉印象呢?因为——好吧,我感到羞愧,我自己家的杂物间就是这样的;而且有一次我恰巧看到的朋友的杂物间也是这样的;记忆中,看过的影视作品中出现的杂物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印象好像同样如此。这样,我对杂物间就产生了这种刻板印象。

  有人可能会对我说的这些提出反驳,假设就是你吧,对此我是非常乐意接受的。因为我没有任何进行反对的理由嘛,毕竟我对杂物间的看法只是根据我的经验和视角进行总结描述的。同样的,对于于坚先生的《巴黎记》这部随笔集,不管我说些什么,我并不认为它们就是纯粹客观的。不然“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也就不会变成一句众人皆的流行语了。既然我现在写的是关于一本书的评论,我想还是就此打住。把读者引入一座迷宫的,可以是小说、戏剧、诗歌和电影等等,但一定不可以是一篇书评。亲爱的读者,您说是不是这样一个理?

  《巴黎记》这部随笔集让我产生阅读兴趣的首先是书名。在书名之后,则是书籍腰封上印刷的营销广告语,精炼的寥寥数语却处处都说到我的心坎上,我真是心动了。您读读“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于坚力作”、“63段巴黎絮语,163张实地街拍 带你漫游巴黎,寻找全世界的故乡”、“全世界都在追求焕然一新 唯有巴黎岿然不动”、“当所有的故乡都被摧毁之后 巴黎成了世界故乡 那些昔日的什物、气味、幽灵 全都集合到巴黎”这些话语,难道还不觉得被打动说服吗?如果广告文案都能写成这样精炼洗礼、扣人心弦,我举手发誓在看电视的时候,一定不会在广告时间跑到卫生间躲避一会儿。

  那么《巴黎记》这部随笔集是不是正如营销广告语所说的这样呢?在阅读过后,我的期待落空了。我原本以为我将经历一场美妙的邂逅,然后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接着过上快乐甜蜜的婚姻生活。可是谁能想到,在度过短暂的幸福时光后,我渐渐发现它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精致优雅、情感细腻、言语动人,而是感觉起来邋里邋遢、情感粗犷而且说起话来絮絮叨叨、缺乏条理。思来想去,我只好否定它是一部“力作”。至于在阅读的过程中,我是不是感觉在漫游巴黎,我现在还是把它藏在心里。

  所谓“力作”,在我的观念世界里,文字作品不能缺少精心构思,在遣词造句方面作者一定会耐心推敲琢磨,有的作品甚至经过反复修改等,至于作者在写作过程中投入多少时间和精力却并不能一概而论。这样的作品不少,比如契诃夫的短篇小说,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我曾经还读到过巴尔扎克曾经十三次修改他写的作品。

  考虑到《巴黎记》这部著作的体裁性质,似乎不能要求它在整体上经过精心构思,但对其中收入的各篇随笔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看来怎么也不过分。可事实是,书中的随笔常常没有明确的主题,文中的内容经常出现断裂性跳跃,感觉作者在写作的过程中不注重控制自己的思绪,任由自己的心信马由缰。其实,我认为从随笔的写作特点可以进行大胆推测,作者写作的初衷并没有考虑将文字付梓出版,而是把它们当作自己的私密日记。曾经读到过一些谈论作家的文章,文中提到有些作家会忧虑于自己失去写作能力,所以会出现逼迫自己写作这种情况。那么《巴黎记》的作者于坚先生是不是属于这种情况呢?真相不得而知。但不论真实是什么,既然作者当初似乎没有考虑投稿出版,也看不出作者有意以巴黎这座城市为主题进行写作,那么为什么现在它们又付梓出版,推向读者大众呢?这在我开来实在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不论是整部著作的结构构成,还是组成这部著作的各篇随笔,在阅读过程中,我都感觉不到精心构思的痕迹。那在遣词造句方面呢?我只能说,很难相信这部著作是出自一个对当代中国诗歌发展有所贡献的诗人之手。从随笔的语言文字中,我既难以体会到语言所能带给人的美的愉悦体验,也很从中感受到饱满情感的蕴涵,同时我也不认为能够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思维辩证的迷人魅力——因为通过语言文字,作者给人的感觉是,他很满意于他对事物的认识思考。例如,书中作者对自己故乡昆明的“唯新”城市建设发展颇有微词,可是对给出的观点却不进行精致详细的论证。印象感觉总归只是印象感觉,它们本身并不能代替证据的搜集和推理分析。虽然这样说对不起作者,但我确实认为《巴黎记》缺少能够让读者沉浸其中的语言感染力。读着读着,免不了感觉文字叙述枯燥乏味。在阅读过程中,我常常陷入烦恼,到底是该果断跳过一些文字,还是应该惜字珍句地读。以前,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阅读技巧这个问题,然而《巴黎记》却让我反复纠结于这个问题。不过在书中,也有不少让人惊骇的话语,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第23页出现的这句话:“你无法在任何一本真正的书上看到巴黎,这本书是人类创造的自然之书,第二自然的经典,读这本书就像上床一样,你得自己爬进去,毫无廉耻地浸淫其中,就像与一位即将倒塌、肥胖淫荡而魅力无穷的老妇做爱,耗干的是你的心智而不是你得肉体,你会获得生命的深度、无用的奢侈、丰富的贫瘠。”(真要命,您能想象吗!)粗读,不得不感叹作者的想象创造力,以及作者吸引读者眼睛的能力;再细品,好吧,除却惊骇莫过于混乱的语言和思维逻辑。

  一本书在推向市场之前,审校修改应当是必经流程。但《巴黎记》这部著作在这方面看起来没有下什么功夫,作者看上去如此,出版方看起来也是这样。例如在书中第249页写于1997年秋天的随笔,其中作者这样写道:“德佩教堂附近的巷子里有个小剧院,叫作小木箱剧院,从1957年开始,这个剧院每晚都轮流上演尤奈斯库的《秃头歌女》和《一课》,有些像中国旧时的戏院,总是演那几个本子,七欧元一张票。”亲爱的读者,您看问题出现了。1997年法国就已经开始流通欧元了吗?据我粗略查证,1999年1月1日欧元在欧盟各成员国范围内正式发行,并且根据《马斯特里条约》2002年1月1日起欧元正式流通。因此,我确实在这里被弄糊涂了。还有,这句话中的“有些”这个词读起来容易感觉别扭,显然这里应该改成“有点”这个词语感更通顺。除此,书中还有其他几个有问题的地方,我想我最好不要全部罗列出来。说太多坏话,总归是不好的嘛!年轻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人。

  综合上述,《巴黎记》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可以和“力作”这个词联系起来。那么《巴黎记》它给人的印象是什么呢,当然这里是指读后它给予我的印象?联系前面我对杂物间的描述,《巴黎记》这部著作感觉就像是作者自己的语言文字杂物间;至于读者,感觉就像是待在这个杂物间,希望在各种杂乱的事物中能够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的那个人。

  从《巴黎记》的整体结构来看,全书可以概括成两部分:属于作者的和不属于作者的。属于作者的包括作者不同时期写的63篇随笔、拍摄的163张照片以及作者创作的若干首诗歌;不属于作者的是作者在书中大量引用的其他作家的著作片段,这些作家有尼采、叔本华、左拉、巴尔扎克、波德莱尔、普鲁斯特、乔伊斯、瓦尔特·本雅明、萨特、汉娜·阿伦特等经典作家和哲学家,以及一些当代作家。在书中,作者的语言文字经常和其他被引用作家的语言文字相互交错,这是《巴黎记》这部著作的一个显著特点。总体来说,作者对其他作家的引用,能够起到对自己言论进行佐证的作用。但也有引用不当的情形,这样在阅读过程中难免遭受突兀之感。

  从数量上看,书中作者自己的语言文字和引用的语言文字的比例关系,粗略估计是5:1的样子。指出这点,在我看来非常重要,一是因为我认为作者引用的文字内容过多;二是这大量的引用给我的感觉是,作者对巴黎的体验认识主要是基于他的阅读,是基于二手资料,而不是基于作者在巴黎具有长时间的旅居生活体验和观察。并且,从作者引用的作家的生活写作年代来看,他们绝大多数是生活写作于19世纪至20世纪50年代这段时间。这样即使不能完全说作者引用的文字内容过时,也不能完全肯定作者的引用能够准确描述现在的巴黎。毕竟,距离那时,时间已经过去至少大半个世纪。难以想象在经过这么长时间以后,巴黎这座城市以及生活于其中的市民,在面貌和性情等方面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仅仅因为作者自己写的和作者大量引用的语言文字内容在书中相互交错,并不能就让我得出《巴黎记》这部著作感觉起来像个杂物间这种看法。而它之所以让我得出这种看法,主要是因为作者在写作时谈论的内容过于繁杂。书中,作者既写了他对巴黎的体验和认识,也提及到自己的阅读经历,还写了作者自己对生活在世的哲理分析和心中感想;除此,作者还谈到很多自己在巴黎逗留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各种琐屑事情。当然,作为一个具有批判精神的诗人,作者在书中情不自禁放入大量零碎的批判性语言文字,而它们又涉及方方面面的内容。这些东西在书中呢,又并不是按照一定的逻辑规则进行编排,而是相互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当我读着作者关于“文革”时期的青年回忆并期待作者就这个时代多说些东西时,作者却戛然而止,把我引向巴尔扎克的小说《贝姨》;当我读到波德莱尔和蒙帕纳斯公墓时,我以为作者会由此展开,比如深入谈谈波德莱尔这个象征主义诗人或者安葬在蒙帕纳斯公墓的其他伟大人物,可作者奇怪地笔锋一转回到自己的青年时代——这样就让《巴黎记》整体上看起来显得杂乱无章。与其说《巴黎记》是“巴黎记”,还不如说《巴黎记》是作者自己的私人“断代史”。

  根据 《巴黎记》 这部著作收入的随笔的写作时间来看,它看起来确实像是作者的私人“断代史”,而纸页则是保存关于作者自己私人的方方面面事物的有形载体。书中的随笔最早写于1994年10月,最晚的写于2018年3月,只是作者的写作不是连续性的,是断断续续的。为方便读者能够进行直观把握,这里给出书中收入的随笔具体写作时间:

  在书中,标注了时间的各篇并不是按照表格的线性时间顺序进行编排,是被打乱的。至于为什么被打乱,似乎没必要过问,出版方或许有自己的编排考虑。但是,从书从的随笔编排来看,也似乎找不到编排的逻辑性。因为有些随笔可以采用事件相关的原则进行编排,可是书中并没有体现这种原则。比如书中,作者在多篇随笔谈到他和友人野兔之间在巴黎发生的事,然而这些事情被安排分布在多个地方。或许就此可以进行推测,书中的各篇随笔就像把物品丢进杂物间一样,是被随意放置的。而这样的处理,就让原本已经很显零乱的写作更加给读者增加杂乱的感受强度。

  除此,通过对收入的各篇随笔的写作时间进行分析,还可以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从表格数据来看,随笔写作的时间兼具分散与集中的特点,而这在一定程度上证实我在前面所说过的,《巴黎记》这部随笔集的写作基础,有极大的可能不是建立在作者具有在巴黎长期旅居进行体验和考察的基础之上。大概正因为如此,所以书中的语言文字内容才会变得缺少中心点,从而显得缺少秩序。由此,我怀疑读者是不是可以通过《巴黎记》这部随笔集,跟随作者的文字语言在想象中漫游巴黎。就我阅读的体验来看,我不得不承认,我经常迷路。现在我好奇,作者自己读《巴黎记》时,是不是可以做到不迷路,不陷入混乱。但愿,我在阅读中迷路,是因为现实中我常常分不清东南西北。

  写到这里,我只谈到《巴黎记》中收入的随笔,没有谈及其中收入的163实地街拍照片。现在,我就对它们略作论述。

  《巴黎记》中收入的163张照片,总体是黑白照风格,少数几张是彩照。作者大概在拍摄时,假象黑白照更能体现巴黎古老具有时间感的味道。在这些照片中,有的具有明确的主题;有的嘛,感觉作者是看到什么觉得对他有吸引力,就把它拍摄下来,带有随意性的味道。

  不论作者在拍摄时采取什么观念和态度,主要的还是要看这些照片能不能为潜在读者带来真切的感官价值。那么,通过对这些照片“欣赏”,我从中获得什么呢?我有没有感受到巴黎这座城市的迷人魅力呢?我是不是增长了对巴黎的认识呢?老实说,我通过对这些照片的欣赏,我觉得巴黎是座压抑沉闷枯燥的城市。或许因为我的这种感受,让我得出结论,书中为照片安排的空间是一种极其浪费的行为。书中收入的照片尺寸大概只有32开纸张的三分之一大,可是却要使用一整张纸。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谁有好处。事实上,在阅读过程中,我发现书中的照片明显有些和书中收入的一些随笔具有内容相关性,那么大可把照片与文字结合起来编排,从而为读者带来具体丰富的感受。但在书中,它们却被放置在不同的地方。这样,《巴黎记》就更加像个杂物间。这真是让人费解!

  亲爱的读者,您还在吗?如果您还在,为表感激,我建议您对《巴黎记》采取审慎的态度,至少花半个小时阅读翻看,再作出购买的决定。另外,为再表感激之情,或是为您的辛劳带来些许慰藉,我在这里再为您列举几本关于巴黎的书以表感谢。因为,现在我太激动啦!

  近期读到的关于巴黎的我个人觉得还不错的书有: 玛丽桑德拉·马坦萨采访后写作的《我的巴黎:18位名人眼中的浪漫之都》,埃莉诺·布朗主编的《属于你的巴黎》以及林鸿麟写的《巴黎症候群》 。

  《我的巴黎:18位名人眼中的浪漫之都》这本书收入18位在巴黎具有长期生活经验的来自各个领域的名人在采访过程中谈及巴黎的真实感受。而作者玛丽桑德拉·马坦萨的语言驾驭能力,又为他们的精炼叙述,增添了强烈的生动性和情感性。最主要的是,书中收入大量摄影师拍摄的关于巴黎照片。这些照片美轮美奂,有的给人震撼感,有的给人静谧感,有的具有幽默感等。当然书中也提到很多巴黎的广场、建筑、教堂和街道等,其中有的众人所知,有的鲜有人知。

  埃莉诺·布朗主编的《属于你的巴黎》,收入18位女性畅销书作家写的关于巴黎的文章。这本我还在阅读,就阅读体验来看,我只能说作者驾驭叙事、语言和幽默的能力让我叹服。

  《巴黎症候群》的作者林鸿麟是台湾人,在巴黎有长期旅居生活的经历。这本书采用了书信体的方式,作者的文字时而朴素,时而亲切生动。这本书读起来,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作者写信的对象,同时又好像感觉自己在读的是一部书信体小说。当然,这本书吸引人的地方,还是作者写作选取的主题和视角。我想这本书能够让人认识到那个不是众所周知的巴黎。至于是不是真能在阅读过程达到这个目的,我不能确定,因为这本书也是处于在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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