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居的老人,跟城里的孙子打电话,孙子说想要“佩奇”,因为信号不好,电话中断了。
为了满足孙子的要求,老人四处打听”啥是佩奇“,开启了漫漫的寻找“佩奇”之路。
最终经过一些波折,他终于知道了答案,并用手工做了一个粉色的铁佩奇,满心期待孙子回家过年。
结尾儿子开车,接他到城里过年。
吃饭前,他掏出了各种礼物,最后压轴的是他珍爱的心头物:“这是我给我孙子带的礼物,这是宝贝!”
这个“爷爷版”佩奇不仅饱含着爷爷对孙子的爱意,也承载着无数留守老人对在外漂泊的子女们的等待与期盼。
临近年关,乡愁就这样击中了很多人的泪点,让我们一边笑着,一边就哭了。
刚来北京的时候,因为家实在太遥远,她不舍得路费,也不愿意路途迢迢,艰难跋涉,去赶春运。
好几年里,她情愿在京和同样留守的朋友们欢聚,也不愿意回去那个生养她却极度贫瘠乏味的伊犁边疆村落。
每当年前父母问起的时候,她总说:没办法回去了,车票太难买了。而且工作太忙了,就那么几天放假。
电话那头,是父母的叹息声,他们那些等待落空的苦楚与思念终于也没有说出来。
就这样,她连续三年没有回家,回程票一再地被搁置了。
她总以为彼时父母身体健康,而她的青春时间要用来过好自己的人生,也许等熬过这几年,就可以接父母来北京玩一趟了。
她想着等以后经济好转了,一定好好孝顺父母,弥补没有回家过年的遗憾。
第四年的冬天,依旧在职场厮杀的她,在办公时间接到了她爸爸的电话,妈妈得了肝癌晚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那一刻,她浑身颤抖,周围所有的喧嚣声都隐匿了,那些高楼的影子幻化出的都是那张慈爱却即将消失的脸。
她放下手头的一切,火速归程。路上颠簸的几日,一切不真实地像一个梦。她一边回想,一边自责,流尽了前面二十多年的眼泪。
她突然发现在父母的蜜罐里长大的她,一直以来不过是一个巨婴而已,一再地疏忽了父母的感受,她在那一瞬间才真正长大。
那一年的大年三十,她学妈妈以前的菜式,做了一桌菜,努力想做成妈妈的味道。
她扶起虚弱的妈妈,坐在餐桌前,坚持要和她们一起吃一顿年夜饭。
她妈妈人生中最后一顿年夜饭。
我听完已泪眼模糊,是啊,于父母而言,我们回家了,才算是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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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一直睡在桥底下,捡垃圾、打零工为生,家人曾遍寻无果,最后连户口都注销了。
他说自己是“掉队的雁子”,混得那么差,又无力养父母,本来想做出一些成绩撑起家庭,无奈现实与理想差距太远,哪有什么脸面回去?
年关将近,不知道多少漂泊在外的游子,未近乡,情已怯。
想起上次和闺蜜聊天,她说自己在美国的哥哥一家已经连续三年没回国过年了。
因为每次回国一趟,算上请大家族摆酒聚餐,送各种礼物,人情红包,七大姑八大婆的孝敬费零零总总,加上飞机票,一次竟然耗掉了十多万。
我一愣,说我的亲戚们定居世界各地,每年回来过年,也只是买张机票的常规开支而已。
闺蜜叹气,无奈地苦笑:哥哥太好面子了,觉得自己美国混了那么多年,回来要是对待亲戚老同学太过寒酸,都觉得不好意思。
她说,父母最期待的就是家庭团聚,哪怕哥哥隔一年回家都觉得很满足,完全不需要他们如此伤财。
奈何她哥哥情愿一次大手笔,回去多年才安排下一次的行程,最终家人也只有翘首苦等。
贾玲曾在卫视的春晚上演过小品《一年又一年》,戳中无数游子的泪点。
为生活疲于奔波的你,有多久没回家吃年夜饭了?
盘中的一汤一饭,都是家的味道,都在诉说着思念。
不管这一年的你,混得好不好,都请放下心底的防御,对最亲的家人敞开心扉,释放你的真实。
家不是一个需要用成就去证明自己的地方,所有羁绊你的理由都只是虚无的存在,唯有相聚才是亲情最真切的诉求,是父母最实在的渴盼。
正如作家苏心说的:世上美景无数,最美的风景,就是那条回家的路。
万家炊烟升起的时候,能回家就回家吧,别让他们冷冷清清地等着。
如果没办法回家的,就多给父母打打电话。
因为是我们,撑起了父母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