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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恋人》影评精选10篇
日期:2018-01-10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天上的恋人》影评精选10篇

  《天上的恋人》是一部由蒋钦民执导,刘烨 / 陶虹 / 董洁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天上的恋人》影评(一):山美山歌美,人物欠缺深度

  导演努力想把片子拍得唯美一点,基本上也做到了,音乐和景色都非常赞。只是人物刻画上感觉问题,首先造型、服装、化妆感觉不是大山里的故事,应该是小城故事。其次各人物之间的感情纠葛铺陈不够个人认为有点混乱,应该是表现力的问题,王家宽失聪的情况感觉尤为突出,在日常和同伴交流似乎正常人无异,到了关键点似乎突然出现“失聪”的特性,比如寡妇的女儿叫“爹”,一个单音节词他居然要反问一句是不是叫爹了,平时和伙伴一起玩自行车,在家烧饭和父亲对话感觉与正常人无异,如果这是导演刻意表现王家宽对此婚事的排斥则在性格上与人物营造的淳朴形象不符。玉珍一角色开篇直接住到父子二人家里然而又并不是家宽又并不是钟情于她,如果按剧本上书的基于对妹妹情感,则感觉还有欠缺,情感上的铺陈不够,过于随意,逻辑上难以令人信服

  《天上的恋人》影评(二):光线及镜头的运用讲述一个天上爱情

  自己瞎写的,没有逻辑。只是练习而已

  这部影片用绘画式的镜头语言描述了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整部电影都在用画面诠释残缺与健全,现实理想的碰撞。导演也正是通过残疾人的感情状态来达到一种艺术境界

  摄影师通过语言的表层,用镜头讲述。一开头的红色气球是全篇的感情线索,它贯穿了玉珍,家宽及朱灵的爱情。因此,气球的颜色也是随着这三位主角的感情而变化着。

  家宽喜欢村里最美的女孩朱灵,外面来的玉珍喜欢着家宽。朱灵拥有健全的身体,家宽听不见,因此省去了许多“麻烦”。朱灵与家宽的碰撞也就是健全与残缺的碰撞。导演通过镜头的运动及光线的运用来细述这个故事。

  光线的运用是引导着观众视觉向思维深处游弋。电影中的光大多都是柔和且细腻的,也正是光的原因铸造了一个天上的感觉,并且确定了本片唯美的格调。在夜景拍摄中光的运用非常的精致。家宽拿着给朱灵的信打着灯在黑夜中看着。近镜拍摄,微弱的灯光照着家宽的脸和手上的信纸。家宽的神态导演通过主观镜头直接的展现给观众。除家宽以外的其他物体景物均为黑色。在这一画面中这亮光像是给了家宽与朱灵感情的一小点希望。家宽的喜悦由摄影师通过明暗对比的手法渲染着整个画面,与此同时也在影响着观众。

  有一幕,家宽,王伯及玉珍坐在朱灵家门口唱山歌求婚的这一段。玉珍敲着鼓,流畅的节奏传达着平和的韵律美。这也符合刚开始三个人求婚的自信。随着镜头的快速切换,人数的增多,时间的一点点消逝。玉珍的手开始加快的拍打鼓,鼓声随着玉珍的手开始变得越来越大声,节奏的加快以及摄影师运用移镜头快速的扫过朱灵家门口,这样的拍摄制造了有悬念的紧张气氛。在这幕结束时,家宽唱完歌,玉珍作为一个哑巴。看着家宽自己不能开口安慰,便放声大叫。声音响彻全山。更给整个故事赋予了灵性。

  朱灵最后被红气球带走,整个画面感觉被钝化了。导演想要表达的意境美没有体现出来,相反的却是一种俗气的感觉。

  但就故事与整个拍摄手法来说。内容滋养着内涵,摄影手法也还需要一种可以积淀的美感。

  《天上的恋人》影评(三):树叶落了明年还会长

  《天上的恋人》这个片名,给了我一种近乎超直觉期待和想像。

  事实上,这部改编自作家东西的电影,原先的名字是《没有语言的生活》,直白的并不那么美好

  “树叶落了明年还会长,我的耳朵割了却不会再长出来。”

  故事中父亲是瞎子,儿子是聋子,媳妇是哑巴,这三个人生活在一起,有时候可以勉强凑成一个正常人。他们的生活在既定的时间和空间里才能彼此有个照应,大多时候谁也帮不上谁的忙,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半径里,孤立无援软弱无力。他们无法和正常人那样刷存在感,他们经常被周围的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们成了被各种欺负、作弄和侮辱的对象,甚至连盗贼都要来插上一脚,胆敢明目张胆地前去原本就贫瘠如洗的家里偷盗,甚至哑巴媳妇在黑夜里被人强暴都无处呼喊,无法让人知晓。

  这个无比沉重和无比悲伤的故事被改编成电影《天上的恋人》,由董洁、陶虹、刘烨主演,还获得了第十五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的“最佳艺术贡献奖”。

  电影《通天塔》(Babel)在宏观构架上看上去比《天上的恋人》有气魄得多,被誉为2006年最具野心的一部影片,因为它试图冲破爱情、战争人性的牢笼,而试图讲述人类的“沟通”问题。

  《通天塔》和《天上的恋人》是两部风格炯异,规模不一的电影,讲述的内容,在我看来是不谋而合的,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这部影片涉及十二个人、三个国家、四种不同命运和一次偶然的事件,我们观众,可以自诩上帝片刻,站在某个可以通观全局的高处,看着影片中的人物如何在言语不通的情况下发生着处于时空交错的“混乱”局面下的这些事。焦虑、猜忌、奔走、求救……不同种族、地域和文化背景下的灵魂,在命运的驱使下展开了人生中一幕幕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故事。

  作家东西说他从小生活在一个穷僻的小山村,在那个穷困的地方人人质朴无华。他们总是埋头劳作,相互之间不会有太大的话语根本不会像我们现在那样强调“交流”与“沟通”。东西还说,他上学的时候要去放牛,他成天和牛群在一起,没有人跟他说话,他就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苍穹,与蓝天白云对话。牛群吃一天的草,他就对着天空说上一天的话。他和牛群之间相互陪伴,又相互隔阂,各自做着该做的事,谁也不会干涉谁。

  后来,他考上了师范大学,乡亲们含泪送他走出山村。外面的世界让他欢喜让他忧,一个内心丰富言辞吝啬的少年开始变得渴望沟通,渴望抒发内心如火的情思。他将过去那些对着蓝天白云打过无数草稿的话语,又把多年来对故乡亲人的感念与热爱,加工成了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

  小说发表后获了多个大奖,包括我国首届鲁迅文学中篇小说奖。

  “巴别塔”一词在希伯莱语中意为“混乱”。电影《通天塔》的英文片名是Babel,据说“巴别塔”这个词取自于《圣经》第十一章,讲的是洪荒之后,诺亚方舟上留下的人类想修一座通天塔与上帝在天堂会面。上帝很生气,故意混乱了他们的语言,让不同的人说着不同的语言,看你们怎么达成一致意见,然后齐心协力完成通天塔这样的伟大工程。

  人类的现状也正如上帝所预见的,由于语言的分歧,人们思想无法统一,文化上也有差异,猜测、嫉妒、防护等各种问题接踵而来。人类的通天塔最终成了一个泡影。

  影片不过两个小时左右,知道导演想要告诉我们什么的时候,银幕上的字幕出来了,音乐渐止。缓缓地离开座位,站立,走动。周围的声音重新进来,你会发现原来自己也好像许久不曾说话,很有说话的渴望,这种渴望让你前所未有兴奋

  只是说着说着,突然“咯噔”一下,脑袋断篇了,所有的表达戛然而止,所有的声音消失远去。似乎记得要说些什么,却又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在有言语的世界里,谁都愿意抢着说话,生怕一个沉默,一个停顿,一个不够犀利的眼神,就让自己陷入又聋、又哑、又瞎的境地。最终你会明白,你要说的,和别人要说的,就是两条列车轨道,有时候保持着平行,有时候会有短暂的交汇。平行的时候,总是远远多过交汇的时候。

  我们不是在争着跳出没有语言的生活,就是在争着跳进巴别塔里的生活。既然我们拥有语言的天赋和书写的能力,那些想观影| 树叶落了明年还会长说的话,何不好好说,说好了!

评价:中立好评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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