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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罂粟读后感精选
日期:2021-01-21 01:55:4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最后的罂粟读后感精选

  《最后的罂粟》是一本由祝勇 著 / 冰冷川 绘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00,页数:12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的罂粟》精选点评:

  ●高中 XF

  ●冷冰川的画有轻微的 催情成分 ~ 配文略单薄 有两句很好

  ●这本一般,有点矫情

  ●真本书就让我记住清人一句话:雨之为物,能令夜长,能令昼短。

  ●很有意思的书

  ●又是罗兰巴特的调调?

  ●不怎样~没有遁词写的好

  ●薄薄的小书,看到就爱不释手。

  ●画里面茂盛的生命,与文字里冷静的反思,一冷一热,相得益彰

  ●文笔我喜欢的。

  《最后的罂粟》读后感(一):《最后的罂粟》

  《最后的罂粟》

  冷冰川和祝勇的又一次合作。差别只在于从前是文配图,这次图配文。祝勇作序,冷冰川写跋,互相调侃,就像打情骂俏。翻看书的内容,却是图文并行不悖,二者都在自说自话。祝勇的文字是由冷冰川奇异的画作引发的哲思和诗句,和那些线条有着若即若离、甚至若有若无的关系。他的文字是对画作最精到也是最蹩脚的解读,因为艺术是模糊和游动的,而语言总是试图界定什么。面对艺术家跳跃的思维,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书中的图文就像两条平行线,两位作者用各自的作品证明了他们的交情。情人是面对面的,而朋友是肩并肩的。

  冷冰川的画既惊悚又暧昧,每幅画都有一个丰腴的裸体女人用各种不本分的姿势躺在不适当的地方,窗台、地板、田野。那是远离生活规律的画,而它们恰恰从本质上透露了生活的秘密。

  祝勇的文字冰冷而敏感,庄重而沉着。这样干净的文字与它所配的“情色”画作构成有趣的反差。我迷恋祝勇的文风,并努力模仿这种“老生唱腔”,可是到最后自己作起文章来还是像一个“花旦”。冷冰川说,祝勇似乎离人群很远。而我感觉,他一直在与上帝对话。他把散文写成了诗,那些文字绝不仅仅是美术评论,它可以脱离画作而独立存在。当祝勇用“这幅画……”作开头时,他已经极度疲惫了。

  《最后的罂粟》读后感(二):又逢情色

  前晚,我獨自去一家書店。在書架上又看見《最後的罌粟》。這是冷冰川和祝勇合作的一本圖文集。兩年前便愛上這本書,只因當時忙于考研,所以沒有買下。今日又逢此書,翻來一看,仍愛不釋手,便毫不猶豫地掏錢,將寶貝小心翼翼揣入懷中。

  早在上高中時,我便讀過祝勇的作品。那些時而酣暢淋漓却不失細膩溫婉時而又幽默俏皮得令人捧腹的文字,以及封面上作家俊美的臉龐和修長的手指曾給我極深的印象。而現在這本《最後的罌粟》,是三聯書店爲版畫家冷冰川的畫出的兩本“釋畫”集之一。另一本是潔塵爲其配的文——《遁詞》。潔塵,這個川國的小女子,寫出的文字總有一股串串香的市井味。在我眼裏,《遁詞》,自然與《最後的罌粟》相形見絀了。

  冷冰川的畫作我是第一次接觸。記得幾年前我在一部微型小說裏寫過關于版畫和油畫的隱喻:單身的生活猶如版畫,而愛情則如油畫一般絢麗多彩。然而,冷冰川的版畫却都與情色有關。精致繁複的紋路鑲嵌的背景之間,那些纖細的綫條將一個個豐腴的女人體勾勒得誘人,而又溫存。雖然這些畫作只有黑白二色,但畫中女人嫵媚慵懶、活色生香的姿態早已賦予了版畫以更加動人的色彩。正如祝勇在序言裏所說:“冷冰川的黑白畫,不僅包含著絢麗耀眼的色彩與光芒,而且包含著喧嘩的衆聲,像陳丹青形容的,疏闊、明朗、幽深、響亮。”

  祝勇的配畫的文字,按照他自己的話,是“借畫說了點自己的話,或有關,或無關”。而在我看來,那些擺在香艶的畫旁却“與畫無關的話”,似乎更加襯托出文人純潔的內心。這種“王顧左右而言他”的語義,又從側面婉轉含蓄地表達出了男性對于女性的欲望。這樣的文字,性感,却不肉感。“令人迷醉,却又沒有毒素。”欲望,本身便是本能,但若除去了其原始衝動的刺激之後,所剩的便是美,正如花朵擺脫了植物性器官的意義,所剩的便是春天的絢爛了。這情色,非但不粗鄙齷齪,反而典雅,幷且莊重。

  《最后的罂粟》读后感(三):黑白的沉沦

  只有黑白两色的世界,对于我们这个世代的人,并不陌生。小时候最早看的是黑白电视,照的是黑白照片——黑白电影是没赶上,但在黑白电视里面播的电影最终给过滤成黑白的——这些,最原初的技术化成果,带给我们发自未来的享乐要约,已然震慑了我们的儿时世界。

  直到这个世界被向着不断丰富的方向发展的欲求所充斥,于是,各种色彩被悉数倾泻泼出,人们拼命的想要把这个已经疯狂了的世界弄得更加癫狂,于是乎,在各类色泽的浸润下,人类的视力越来越低。借助各种镜片,透过这令人绝望的、无法摒弃的冷漠,我们得以虚拟地接近与我们渐行渐远的世界。

  离开了各种玻璃片,我们甚至已经不会而且不能直接观看世界。(就好像离开了种种生涩僵化的外来词汇,我几乎不会说话了。物质世界对人类的本真已经开始了无法止步的侵袭,就如同人类对物质世界的无情消耗。)

  不知道人类诞生伊始能不能分辨色彩?人眼对世界的感知过程,是不是就像各类视觉工业的发展轨迹一样,由黑白而至五颜六色?

  但不管是否如此,即使最简单的黑白世界,也同样会令人狂喜——就仿佛回到了世界诞生之初的那种狂喜。

  刚买的冷冰川的画册两本:《触处似花开》、《最后的罂粟》,拿到手中,才翻了几页,心中的欣喜就像开了锅的水一样,由内而外,翻腾不已。

  喜欢简单的东西,但要简单得丰富,有内涵,气象万千,能够蕴含大千世界。

  黑白之外并无色。用黑白再现整个世界,是中国人的特长——黑的是墨,白的是纸。墨是松烟墨,纸是生熟宣。就在墨与水的交融之后,再与宣纸砥砺、缠绵,幻化出氤氲、朦胧、淋漓的世界;而线条,是画的最低、也是最高要求。线条也是东方的特产,是中国的至爱。书法就是最精深、繁复、抽象的线条艺术。中国的画家一直传承着美妙的线条艺术的奥秘——就如同传承着我们族群的呼吸——不管是顾恺之,还是阎立本,还是吴道子,用线条一步步塑造了我们民族的血肉。之后的文人画追求的最高特质更加就是黑白线条的艺术,与书法追求都逐渐混杂不清。到了新世代,那些画连环画的名字被人遗忘但画面却深深被镂刻在我们脑海里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大师们,将线条艺术推向讲述万事万物的高峰。

  今天,又看到了冷冰川。

  面对这些图,我不知道该不该有欲望——美,本身是否就是人对世界客体的一种欲望?我们需要去感受世界的生机、富饶、沁人心脾、舒适……对种种完美循环的充分体会,这样才让我们有活下去的动力——但太过直白的展示,太过明显的暗示,充斥于黑白线条构筑的画面:女人体,茂盛的各类花草,面具,各种鸟类,鸟蛋,鸟巢,鸟笼,奔跑的马,长角的山羊,蜿蜒的蛇……如果是弗洛伊德,肯定会说他性压抑,缺少母爱;如果换了荣格,也许会说他性欲旺盛,精力充沛;但是我,看到的只有惊讶——美得这么大胆、狂放、无所顾忌、长驱直入,直到人的心灵最深处——潜意识的世界,梦的世界,不就是只有黑白吗?

  人体在画作里反复出现,各种姿势:挑逗的,祥和的,慵懒的,放肆的——就像是朵朵盛开的鲜花,没有羞赧,任人观赏;就像是跌宕起伏的山丘,区脱纵横,无边无际;就像是处在尚未产生文明的世界,落落大方,自在自然。是的,也许这些比喻并不准确,她们其实并不是花,她们本身就是产生出最美丽花朵的丰腴的大地;她们的曲线,就是画作里挑战视线基准的地平线。作为一个最本真的元素,作为产生艺术世界的源泉,女人体就像空气一样,犹如艺术的存在本身。也许我们需要洗涤自己被世俗欲望污染的双眼,才敢正视这些无畏的线条精灵。

  满纸的黑夜的幽闭的空间。因为黑夜,我们习惯了情色。因为幽闭,我们无所祈求,只好关照自身。所有的茂盛的花朵和人体,被画外人观望。观望者是缺席的,又无处不在(就如同我们所处的真实世界)。观望者是寂寞的,被观望者是幸福的。但被观望者又在往画面里的窗户外观望,于是她们成了寂寞的幸福者。在繁复画面所蕴指的热带,存在者大部分的时间是观望的,因为无数的花朵需要观望;因为无数的果实需要观望。在热带的花草以及飞鸟是幸福的,它们不用担心无人观望。在热带的幽闭里,空间被花草填满,人被幸福填满。

  她们观望什么?眺望什么?是同样寂寞的花丛,还是南方的故乡,是梦中的城市,或是空中的飞鸟?

  凡高已然成为象征——象征艺术和生命的反向损耗,象征艺术和世俗的对抗,象征人和艺术的相互掠夺,象征人和世界的相互砥砺……象征一切可以象征的。然而,我们所有人却恰恰迷失了他作为个人的存在,就如同赞叹者们迷失了自己。色彩的大师被完全去色彩化,这无疑是个巨大的反讽或曰棒喝,我们应当关注艺术本身?或者仅仅关注艺术品的标价?我们还是应当关注艺术家?也许都应当关注?向日葵也早已被象征毒害,甚至枯萎:我们感受不到它曾经作为生命的力——感受到的仅仅是它作为金钱的力。

  象征也许意味着我们没有足够的词汇来表达这个世界。也许,世界总比你能够表达出来的意象精彩得多。

  是的,是的,我无法表达,但这些画实在有激发人胡言乱语的潜质,让观者就如同见到了一个你永远只能无望地在梦中企慕的女神,你不用妄想去拥有她,于是你只能用语言的暴力肆无忌惮去骚扰她——这就是真正的沉沦。

  也许,你早就见过他的画,因为好多杂志的插图会用到,包括曾经作为大众心灵鸡汤的《读者》;如果你确实没有看过,或者根本就没有听说过,那么,他的画,你肯定在梦中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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