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兰德拉星》是一本由C.S.刘易斯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30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皮尔兰德拉星》精选点评:
●一直很喜欢路易斯的想法,可是感觉真不太适合写故事的一个人,故事起伏太平。然而也是在这样一个虚构故事背景下我才更能将C.S.路易斯的观念当成一个个人理论而非全盘真理的吸收。two sides of coin 咯
●空间三部曲第二部,这次是金星 本周睡前继续作者关于星球的奇思妙想旅程,回到19世纪 呼呼
●急吼吼看完基地二还会去的时候被告知基地的拥有者许同学还没看完第三本,没过多久,失落的菇凉看到课桌上摆着套《空间三部曲》,不苟言笑的马同学果然会安慰人
●这本极其神棍……很难称之为小说,简直就是刘易斯老爷皈依后的宗教思辨笔记。
●这部的宗教成分让书变得不那么有趣了
●看不懂啊
●太话痨了...受不了了...作为托尔金曾经的挚友,这位刘易斯先生你的风格啊...
●故事性差了点,不过很有探讨度。
●三部曲中最为无趣的一部
●如果以科幻小說來定位這本書的話恐怕是有點不合適了。的確,幾乎一半篇幅是哲學與教義,而且風格很CSL,似乎是在讀他的non-fiction。但最後兩章的revelation,非常磅礴,非常鮮豔,就像“玫瑰色的百合花”。
《皮尔兰德拉星》读后感(一):伊甸园中不可吃的果子
《皮尔兰德拉星》所讨论的一个问题,与上帝放置了分别善恶的树在伊甸园中,却又禁止亚当夏娃吃其上的果子,是同一个问题:上帝为什么制定了这个禁令呢?
人不能理解上帝的用心,有很多人以此质问上帝,还有些人以此为不合理而不信圣经的真实,只当这些不过是神话;还有些人甚至为此歌颂人类的勇敢,为了“智慧”放弃了永生——而基督徒会引入“爱”与“自由”来答此问题。
人生来享有自由,即使不理解自由的含义。上帝所赋予人的自由是从他的形象和样式而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其剥夺。因为这个自由是生命的自由,心灵、思想、意志的自由,唯有神才能赋予,才能使用。外面的暴君、艰难、劳苦、贫穷可以困住人身的自由,却无法完全捆绑人的思想和意志,人始终有权力决定自己该去想什么,不去想什么,自己可以信什么,不可以信什么。
这个自由的价值是如此之高,因它的存在才有神向人所要的爱。
“我想他制定那样一个法令是为了让人服从。在所有你称之为顺服他的事情上,你也只是做了你眼里看着好的东西。爱满足于这些吗?”事实上,你做它们是因为那是他的意志,但又不仅仅是因为那是他的意志。除非你做了他要求你做的事情,而他的要求是唯一的原因,你在哪里还可以品尝到服从的快乐呢?”
“我们不能走出他的意志,但他给了一条我们可以走出我们意志的路。除了像这样一个命令外,别无他法,走出我们自己的意志,……(在我的自己的意志之外)那里只有爱本身。”(Perelandra p156)
“不是诱惑不可以发生,而是不能持续下去”
人的失落始于对“自己”的发现,爱自己甚于爱上帝,也就无法自由的爱其他的人。
《皮尔兰德拉星》读后感(二):自由可贵,自由可怕
首先要说的是,四星是打给小说本身的,翻译相当差,翻译的分不会超过两星。
回到书中。
如果说第一部《沉寂的星球》中提出了一种自洽的和谐的阶级思想,那么这一部作者又试图质疑这种思想,但最后,似乎调和那种阶级和那种自由……
因为作者似乎把这种阶级设置得非常的宽泛,以及抽象。就好像,一个人和一个星球,是两个不同的阶级。
人通常不会想到与星球之间产生什么阶级关系,因为星球没有意识啊。那如果有了呢?在空间三部曲里也还真的有。
那地球人要不要听地球的指挥呢?
不想听是吧。
那如果逻辑、数学、语言都是地球的命令的表现形式呢?
要反抗这些吗?
在《皮尔兰德拉星》里,主角兰塞姆去了金星。
作为高龄科幻小说,火星上又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生态环境如菜市场一样,丰富多彩,生机勃勃。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和谐。
这种和谐与前一本里描述的火星上那种恬淡不一样,金星上的和谐是由无知与虔诚造成的。
无知与虔诚得就像偷吃禁果之前的夏娃。
火星的女主角虔诚地聆听着来自她信仰的命令,包括只能在海上生活的命令。
来自地球的兰塞姆和韦斯顿分别代表了和谐与抗争,到后来,韦斯顿直接被地球本身的思想夺取了身体控制。
双方都围着懵懂的火星女主角,试图将自己的理念注入她的意识之中。
其中有一段,韦斯顿借题发挥,借助”禁止登陆“的命令说了一会儿自由的不可给予性。
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哪怕你所信仰的上帝希望你自由,但是那也只能由你自己的抗争得来,自由是没有办法给予的。“
原文中的说法是:“但你难道看不出他不可能有声音吗?他渴望,啊,他是多么渴望看到他的动物完全成为它自己,以它自己的思考和它自己的勇气对抗他。但他怎么能告诉它去做这件事呢?那样一切就都泡汤了。“
给予一个人自由,就像告诉一个人:”你不要按我的要求做事。“
这直接就是一个逻辑悖论。
也就是说,自由只能由抗争得来。
那就引到了下一个问题:抗争的时候挂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书里也没有说。
我隐隐地感觉小说的内容其实挺有内涵的,可惜被翻译耽搁了。
第三本估计会搁置很久了……
【完】
《皮尔兰德拉星》读后感(三):20世纪最重要的灵性作者、文学巨擘 C.S.Lewis
C.S.刘易斯(1898-1963),是20世纪英国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刘易斯1898年2月生于北爱尔兰的一个书香世家, 9岁时母亲不幸去世,随后他被送往英格兰一所严格的寄宿学校。 他自幼便沉浸在父母的藏书堆中,喜读神话和传统,有敏锐的观察力,不喜交际。对他来说,书里的世界显得比户外的世界更有意义。他很自然地对形而上学和终极问题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到英格兰读书,集中营式的学校生活、暴戾教师和稀松枯燥的课业,重重压抑着他的胸臆。1917年刘易斯应征参加了一战,后负伤复员,继续在牛津的学业。他26岁登上牛津大学教席,1925至1954年在牛津大学任教,1954至1963年任剑桥大学文学教授。 他26岁即登牛津大学教席,被当代人誉为“最伟大的牛津人”。1954年他被剑桥大学聘为中世纪及文艺复兴时期英语文学教授,这个头衔保持到他退休。 刘易斯信奉基督教人道主义,主张传统思想和生活方式,反对世俗的现代主义。他60岁遇到一生挚爱,却在两年后遭遇天人永隔之苦。
1944年2月到4月间,刘易斯每天上午在BBC电台发表“超越个人”的广播讲话,向战时的人们,解释基督教信仰。这些广播讲话在大西洋两岸广受欢迎,确立了他作为二十世纪基督教最重要阐释者与宣扬者的名声。 刘易斯一生著述甚丰,包括诗集、科幻小说、童话、文学批评,以及阐明基督教精义的作品,不下50多本。这些作品在他于1963年逝世后,仍持续再版发行,盛况至今不缀。他被当代誉为“最伟大的牛津人”,也是二十世纪最具领导地位的作家兼思想家。
他在一生中,完成了三类很不相同的事业。他被称为“三个C.S.刘易斯”:一是杰出的牛津剑桥大学文学史家和批评家,代表作包括《牛津英国文学史·16世纪卷》。二是深受欢迎的科学幻想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代表作包括“《太空》三部曲”和“《纳尼亚传奇》七部曲”。三是通俗基督教神学家和演说家,代表作包括《天路回归》、《地狱来信》、返璞归真》、《四种爱》等等。他一生著书逾30部,有学术著作。小说、诗集、童话,他在全世界拥有庞大的支持者,时至今日,他的作品每年还在继续吸引浙成千上万的读者。
《皮尔兰德拉星》读后感(四):“如果他愿意”
“人对着玻璃看,
也许只看到自己的眼睛;
但如果他愿意将其看穿,
他就能看到天堂。”
——乔治·赫伯特
下班回家后,我喜欢在客厅的大玻璃窗前趴一会儿,看暮色的天、温柔的云和远山窝窝处闪烁抖动的灯火。天色暗下来后,外面的景致开始模糊,玻璃上浮现出我自己的脸和身后家具的轮廓。这种时候我会找来一张长方形的纸,贴在后脑勺上人为地制造出一小片黑暗,为了把远方逐渐沉入夜色的光和景物看得更清楚。黑暗贴在玻璃上,我的眼睛的映像就消失了。山脚下如水面浮火般的灯影久久荡漾在空气里。那多半是我在一天中最心静的时刻。
很多时候我害怕黑暗,害怕孤寂,害怕环绕周遭的鼎沸人声突然消失——它们自身确实是些明暗不等的反光物。然而总有那么一些时刻我需要某种黑暗,好让大部分的小光消失,也让倒映在玻璃上的我的眼睛消失,以便我终于越过这一切看到更远处的景象……
在这个世界里,对天堂的观照往往呈现为眯起眼睛的形态,因为它是不强夺的柔光。它不愿惊动你,像这个世界的许多事物要靠形体和音量来赢得一席之地。你得摒息凝神,得在黑暗里静立不动。而它就突然显现,像浮在水面不定的灯火。那一刻你再度感受到与世界的真实距离和联结——与自己的,与他人的,与祂的。奇异的是你突然意识到祂本来就在你心里,此刻借着黑暗,一句话开始柔声诉说,像空气里本来就不绝如缕的音乐、语声和意志。有时你听了很久也不明白,而你忍不住眯起双眼。
“如果他愿意。”很多时候我不愿意,我的心是多么混乱啊。我仰仗周围的喧嚣、陪伴的人 ,紧紧抓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入阒静无声处。我到处望见都是我的眼睛……终于疲惫,“憎恶在一切中都只能看到自己。”
因此有时它也会在一刹那间现出真面目,不是柔光,而是大光(柔和时极柔和,强烈时让人目盲)——你感受自己要被夺去所有,就像遭遇暴力一般。
读完《空间三部曲》中的第二部,我感慨自己的眼界狭小,用C的话说,就是用鸡毛蒜皮去求问开天辟地者。然而祂多神奇啊……祂可大可小,可柔可烈。如果不是《圣经》告诉我祂甚至颁布法律保护抱窝的母鸟、他为新郎新娘把水变酒——我怎能得知?其实最小的事物里都含着无限荣耀,凝视一朵花、用显微镜查看一个细胞都能让人惊悉这一点。
而在这个世界里,当我还处在时间的这一段潮流中,我只能勉强感受微光。因为我是小的,断裂的,破碎的,生于宇宙史中黑暗的篇章。我只能一次次地眯起双眼,趋近玻璃,有时候不得不借助一小片黑暗——然而我能瞥见天堂。它永是我脚前灯、路上光,直到我与万物一同汇入我主我父的终局。
这一切的观照常常得益于文学,得益于刘易斯这类喜欢眯起眼睛凝视天堂的幻想者。小时候我以为美丽的故事必定是假的,或者说——假的才美丽。刘易斯、切斯特顿、托尔金们却笃定地摇头说:不,事实恰好相反,我们不过拥有微光,可我们拥有微光。一切取决于“只要他愿意”,也取决于那位愿意我们所愿意、住在小虫儿里的开天辟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