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姐唠叨
早上起来,看热搜上罗志祥的妈妈说话了。果然,再怎么跟儿媳妇亲的婆婆都是向着儿子的。这位妈妈如果明理的话,总得先道个歉吧,没有,指责的是周扬青想毁了她儿子的事业。
她儿子的事业不是他自己毁的吗?
还有昨天那个Hebe,出来说什么感情的事要私下解决,否则会给年轻人做错误示范,认为可以在公共空间报复对方。
这个也很奇怪。我们普通人,就算是在网上公布了,也没人理吧?罗志祥一个公众人物,被万千粉丝宠着捧着,没想到他的行为会影响到青少年,怎么把他的丑事一说出来,就影响到青少年了呢?
这种事,就是在西方,也是会很脱粉的吧?
拣句子:
一个心地干净、思路清晰、没有多余情绪和妄念的人,是会带给人安全感的。因为他不伤人,也不自伤。不制造麻烦,也不麻烦别人。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种持戒。——林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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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求我,求我睡了你
157:惯三丝缕未穿被杀死在床下
158:睡了我男人,那贱货不死谁死
161:凶手想睡她
162:别的男人都能睡的贱货,为什么我不能睡
163:老子睡你不嫌脏,都是抬举你
164
小墨点很可爱,肉乎乎的,小手像布娃娃的手。喜悦把手指伸过去,他就紧紧地握住喜悦的手。
喜悦说:“要真的开口叫了干妈,那不成了神童了!”
笛子嘻嘻笑:“我儿子可不就是神童嘛!”
郝喜悦看着笛子,之前笛子总说自己会孤独终老,她不要生孩子,她不要过婆婆妈妈的生活。
可做了妈妈之后,那么飒那么强的笛子真的改变了很多。
“是不是觉得我的自信是淘宝买来了?哈哈,我跟你说,我儿子真的很聪明……”
笛子哇啦哇啦眉飞色舞地说时,郝喜悦微笑着听着,笛子终于讲完了小墨点的这一趴,在母亲眼里是儿子聪明证据的部分,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小孩子都有的本能。但没有人会揭露一个母亲的幸福。
路景秋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开门门可以走了吗?笛子这才想起来,小声跟郝喜悦说:“今天盛女士和郝……叔叔来了,可能秋姨不太高兴!
盛女士真不当自己是外人,来都不打声招呼。要是她说了,我肯定不会让她来。她来算怎么回事啊?”
“还有,跟秋姨说说,别让她累着,她真的什么都抢着干。我都不好意思。那可是你妈,我老哥的准岳母,在我这累着了,我可怎么跟你交待啊!”
坐进车里,路景秋的脸仍然拉得很长。但好半天也没说。郝喜悦启动车,说:“说吧,怎么啦?”
“没怎么!”
“没怎么?亲妈,你那脸上都写着呢!小墨点都能看出来了!”
“也怪笛子,他们来了,告诉我一声啊,我出去转转,我又不想见着他们!”
“妈,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每次见到郝达章,你都把自己气得够呛呢?当他是空气不行吗?”
郝喜悦劝慰母亲道。人生最难做的一件事就是认下自己所犯的错。认下自己当初眼瞎,踩到狗屎,承认自己爱错人,从此翻了这一页,重新开始。
可是,老妈的心里这个人这个坎儿一直都没过去。
“当空气?郝喜悦,你说得轻巧。这三十年,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不清楚吗?
你小时候,人家说你长得不像我时,晚上你睡着了,我看着你的样子,都会想到他……那个男人在跟我在一起的同时,还跟别人在一起,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这个你不能体会吗?
知道莫家明跟那个妖精在一起时,你能当他们是空气吗?”
将心比心,郝喜悦理解母亲,但事到如今,命运又这样恶作剧似的安排,能怎么办呢?
“那要怎么办呢?他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子萧的继父,对了,我看我们不要办婚礼了,免得见面难受!”
“那不行,凭什么他让我这辈子都没个婚礼,现在还要影响我女儿啊?不行,婚礼一定要办,而且要大办。”
郝喜悦瞟了一眼身边的母亲,街灯一闪一闪地映到她的脸上,脸上仍然是意难平。
“那要怎么办?大家都出席?妈,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如果不能大家都开心,又何必呢?”
“你别想东想西的,郝喜悦,你就给我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
你妈这辈子也没过过什么舒心的日子,对了,给我找个减肥的地方,我得好好调理一下!”
郝喜悦简直气笑了。
老妈原来还有些胖,这段时间这么折腾,已经很标准了。再说了,为什么要为自己的婚礼减肥?跟盛女士pk吗?
想想这乱糟糟的关系,郝喜悦也头大。
虽然罗子萧一直说:“我们俩过我们俩的生活,其它的都不用管。”
真的不用管吗?更何况,如果真办婚礼的话,楚环和罗云亭也肯定会参加啊!
三妈,两爸,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郝喜悦想想都觉得要爆炸了,怕了,怕了,婚礼别变成发昏现场就好了。
左静的案子破了,警方通知可以安葬她了。
林树陪着左静父母去的。
一个大活人变成了一张黑白照片,变成了骨灰盒里的一捧骨灰,左静父亲还克制着,左静母亲哭得稀里哗啦。
林树有些木然。他跟照片里浅笑吟吟的女孩从小青梅竹马,有过那么多共同的记忆,她也让他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极致的快乐与屈辱。
爱恨都在一线间,林树知道某一刻,他也想过她死的,但更多的时间 ,他是爱她的。
他甚至向往过他和她开着一家小店,她生个宝宝,自己努力地挣钱,日子虽然紧巴,但谁又不是这样过的呢?
为什么非要买那么贵的包呢?一只一两万块钱的包的使用功能跟一只塑料袋没什么两样。
好好地做个人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抢人家老公,被人咒骂,被人打呢?
这些话,林树怎么说,左静都听不进去。穷在她眼里罪无可赦。她说:“尊严值几个钱?男人喜欢我,我就有尊严!”
左静不知道,男人喜欢的也只是她的身体。
跟尊严无关。在男人的潜意识里,也还是把她当成是贱女人。不然,像老年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盯上她。
从火葬场出来,林树问左静爸妈有什么打算。
左静妈的眼泪又下来了,“我们俩都商量好了,这城里我们住不起,村子里也没法回去。
我们想买张车票,到哪算哪,我们俩现在还能动,可以打打零工,活到哪天算哪天……”
左静爸也终于忍不住蹲下哭了起来。
“都怪我们没管好她,你对她这么好,不知足。都怪我们当父母的没管好她,当初人家女孩骂到村里来,我们就该骂醒她的,我们还怪人家女孩……那时如果就打醒她,哪至于到现在这步田地……”
林树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打算回老家的县城里,还开个小饭馆。如果你们在外面呆不下去,回来到我那就行。我的电话号码是不换的!”
左静父母又唏嘘感叹。
当初女儿嫌弃林树穷的时候,他们也跟着嫌弃来着,到底林树出手没有莫家明和老成那些人大方,抠抠搜搜的,让人看不起。
霍洛维去见了鲁拙成最后一面。他拉着霍洛维的手,面色灰白,他说:“维……维……很……很……抱歉……你……做了……做了……我的……儿……”
他的手滑落下去,头歪在一侧,医生把霍洛维挤到一边,抢救。两分钟后,宣布了鲁拙成的死亡。
霍洛维人很恍惚。这个在自己人生里只短暂出现过的父亲,他对他是什么感情呢?
恨过,咬牙切齿地恨过,但现在呢,也说不上是爱,但是,还是会有依恋吧?
那是亲情,会想着让他看看小墨点,会想着小墨点能喊爷爷时,还可以有爷爷可以喊。
霍洛维打电话给罗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笛子,以后我的亲人就只是你和墨点儿了!”
说完失声痛哭起来。
婚礼上,郝喜悦和罗子萧成了旁观者,路景秋大骂郝达章,盛芳仪煽了楚环的耳光……
郝喜悦突然惊醒过来。
“怎么,又做噩梦了吗?”罗子萧睡眼惺忪地伸手把郝喜悦搂在怀里。
“子萧,咱俩别结婚了!”郝喜悦说。
“什么?”这回罗子萧清醒了。
(……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