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住在这里的这个年轻人的部分麻烦来自于他不去工作。 ----雷蒙德·卡佛《请你安静些,好吗?》
●“我们当中有谁真正懂得爱情吗?”梅尔说,“在我看来,我们只不过是些爱情的新手。我们说我们彼此相爱,这没错,我不怀疑这点。我爱特芮,特芮爱我,你们俩也彼此相爱。你们知道我现在所说的这种爱是什么。肉体上的爱,那种把你驱向某个特别的人的冲动,还有对另一个人的本质的爱,爱他或她精神上的东西。肉欲之爱和……好吧,就叫它情感之爱吧,就是每天都关心着另外那个人。但有的时候,我很难接受我爱过我第一任妻子这个事实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与你与我与他人,生活有时候步履维艰 ----雷蒙德·卡佛《请你安静些,好吗?》
●“我们当中有谁真正懂得爱情吗?”梅尔说,“在我看来,我们只不过是些爱情的新手。我们说我们彼此相爱,这没错,我不怀疑这点。我爱特芮,特芮爱我,你们俩也彼此相爱。你们知道我现在所说的这种爱是什么。肉体上的爱,那种把你驱向某个特别的人的冲动,还有对另一个人的本质的爱,爱他或她精神上的东西。肉欲之爱和……好吧,就叫它情感之爱吧,就是每天都关心着另外那个人。 ----雷蒙德?卡佛《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
●像加拿大雁一样。这样活着更惨,我觉得,和别人呆在一起却独自生活,这比自己单独呆在一个地方还要惨。 ----雷蒙德?卡佛《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
●我们已经都知道,人生是一场悲剧,更悲哀的是,这场悲剧的主角还不是你,而是命运。每一个人,都注定了是旷野里的寂寞,都注定要面对生命本身的孤独,甚至还有人性中固有的恶。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我能否这辈子重新来过?
还会犯下同样不可原谅的错误吗?
会的,只要有半点机会,会的。 ----雷蒙德·卡佛
●既然我们称那个小东西为“过去”并这样记着它,难道过去不是必然的吗? ----雷蒙德·卡佛《请你安静些,好吗?》
●请原谅——我这么说——但假如每天我们俩有谁出了事,我想另一个人,另一个人会伤心一会儿,你们知道都会的,但很快,活着的一方就会跑出去,再次恋爱,用不了多久就会另有新欢。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你说呢?——拿什么反驳你 ----雷蒙德·卡佛
●我看着风一波波地掠过草地。我能看到田中的草在风中伏低后又直起来。
第二块田地朝着高速公路倾斜,风掠过这片田地往高处而去,一波接一波。
我站在那里等待着,看着草地在风中伏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雷蒙德·卡佛《新手》
●让我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事物,是那些在我身边的生活里目睹的事,是我在自己生活中目睹的事。 ----雷蒙德·卡佛《大教堂》
●喝酒是我命运的一部分——用莫利的话说,这么说吧,她对命运相当地重视。
由于缺乏睡眠,我感到狂躁。我几乎情愿用任何东西来换一觉,睡一个诚实人的觉。 ----雷蒙德?卡佛《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
●我想,文学能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匮乏,还有生活中那些已经削弱我们并正在让我们气喘吁吁的东西。文学能够让我们明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并非易事。 ----雷蒙德·卡佛《大教堂》
●但假如明天我们俩有谁出了事,我想另一个,另一个人会伤心一会儿,你们知道,但很快,活着的一方就会跑出去,再次恋爱,用不了多久就会另有新欢。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我错了吗?我说得太离谱了吗?如果你们认为我错了,我希望你们立刻给我指出来。我想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什么也不清楚,我率先承认这一点。 ----雷蒙德?卡佛《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
●可能我们都活的太理智了,以至于看到理智崩塌、或情感破灭的残破人生时,会产生逻辑上的眩晕感。里面的人都好像一滩被泼在地上的水,你知道他们原来是好的,是好的,可是如今全是泥土和垃圾,无法分离。 有的时候是有那种感受,觉得要被人,或者被自己,泼出去,碎成一颗颗水珠子以高速摄影的动态停在某一个空中。只能靠最后一点力量往回收。不知道要被泼到哪里去,混杂着什么流到哪里去。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这件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它和一对年轻夫妇以及他们的三个孩子有关,去年初夏他们搬进了我那条投递线上的一栋房子。当我拿起上星期天的报纸,看到一个因用棒球棍杀死妻子和她男友而在旧金山被捕的年轻人的照片时,才又想到了他们。当然,这不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们的胡子让他俩看上去很像。不过,情况非常地相似,足以让我想了很多。 ----雷蒙德·卡佛《请你安静些,好吗?》
●但不管怎么说,阿卡塔不是世界的末端,住在这儿的大多数人不是在锯木场干活,就是和渔业打交道,再不然就是在市区的某家商店里工作。这儿的人看不惯留胡子的男人,或换句话说—不上班的男人。 ----雷蒙德·卡佛《请你安静些,好吗?》
●夜里不睡的人 白天多多少少总有什么逃避掩饰的吧。白昼解不开的结 黑夜慢慢耗。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对于大多人而言,人生不是一场冒险,而是一股无从抵御的洪流。 ----雷蒙德·卡佛
●(雷蒙德)她心地善良,非常无私,就像她的写作,有几分神秘,有时又以自相矛盾和滑稽可笑为伪装。像她这样的人虽然存在,但却非常罕见,特别是像她这样具有才华的人。 ----西尔维娅·毕奇《莎士比亚书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停下来望了望你 ----雷蒙德·卡佛《请你安静些,好吗?》
●这些平常的卑微的不起眼的琐碎日子,就这样成了永恒。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认为那就是爱情,”特芮说,“也许对你来说这很疯狂,但它同样是真实的。人和人不一样,梅尔。不错,有时他是有些疯狂的举动,我承认。不过他爱我,或许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他的确爱我,那里面有爱情,梅尔,别说没有。”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喝酒是件滑稽的事。当我回头看时发现,我们所有重要的决定都是在喝酒时做出的。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这一生你得到了
你想要的吗,即使这样?
我得到了。
那你想要什么?
叫我自己亲爱的,感觉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被爱。 ----雷蒙德·卡佛《最后的断片》
●我们只到她的公寓里去过一次,那是一个温暖的夏天的夜晚,窗子都开着,窗外是雷蒙德的塞纳河景致,我们都很喜欢,对面是巴黎圣母院的高塔,上面挂着轮明月。那之后不久,雷蒙德就去世了,我们都非常怀念她。 ----西尔维娅·毕奇《莎士比亚书店》
●他知道,只需要一个混蛋,一把火,就能把所有东西毁掉。 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不是今晚那些人?为什么不是那些像鸟儿一样自在地度过一生的人?为什么偏偏会是伊迪丝?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好多年后,我还想放弃朋友,爱情,灿烂星空,换座无人在家的房子,无人回来,酒想喝多少有多少。 ----雷蒙德·卡佛
●“……不相信不能被五官所感受到的东西……由于缺乏政治,宗教和哲学上的观点……我只好把自己限制在描述我的英雄如何恋爱、结婚、生孩子,死亡以及他们之间怎样对话。”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多年后,我仍愿意放弃朋友,爱,和满天星光,换取一座没人在家的房子,没有人回来,而我可以开怀畅饮。 ----雷蒙德·卡佛《我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