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现在已经无人再说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了。因为其似乎已等同于唐吉诃德大战风车了。
●唐.吉诃德大战风车!哈哈。。。。。。。
●本来,内在的思想及与之相关的信仰、情感、人格与外在的语言是知识者的存在形态,现在,这两方面都发挥到了极致,屠格涅夫把它叫做“诗的极致”。这既是知识者价值的充分自由的发挥,也是人的灵性、神性方面的充分自由的发挥。 ----钱理群《丰富的痛苦——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的东移》
●如若可以我愿做一明媚女子,不过于喜不过于忧。以优雅的姿态面对生活的一切。伴堂吉诃德的温暖,面朝大海。携卡西莫多的爱恋,心随花开。用心与生命与繁华相爱。
●一位可爱的乡绅邀请堂吉诃德到他家去。他的儿子是个诗人。比父亲更清醒的儿子马上就看出客人其实是个疯子,所以就大模大样的保持与他的距离。接下来,堂吉诃德请年轻人朗诵他写的诗,难以推却的年轻人听从了,堂吉诃德对他的才华进行了高度的赞扬,受到奉承的儿子高兴极了,对客人的智慧惊叹不已,一下子忘记了他的疯狂。因此,究竟谁更疯狂些,是称赞清醒的人的疯子,还是相信疯子的称赞的清醒的人?我们进入了另一种喜剧性的领地,它更细腻,也要珍贵的多。我们笑,并非因为有一个人被嘲笑了,处于可笑的境地,或者甚至受到了侮辱,而是因为,现实突然带着它的模棱两可性呈现出来,事物失去了它们表面的意义,在我们面前的人并非他以为是的那个人。 ----米兰·昆德拉《帷幕》
●我知道鲁莽和怯懦都是过失;勇敢的美德是这两个极端的折中。不过宁可勇敢过头而鲁莽,不要勇敢不足而怯懦。挥霍比吝啬更近于慷慨的美德,鲁莽也比怯懦更近于真正的勇敢。 ----米盖尔·德·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明天,中国足球第十次上路。纵使他只是堂吉诃德,我也愿做傻傻的桑丘。最深的爱,我想该是不弃不离。 ----贺炜
●男人这辈子,和自己的作战也许是一场结局早已注定的战争,就算最后必败无疑,但我们也仍然需要保持一种战斗的状态和精神,就像孤独的堂吉诃德举起长剑驾着瘦马冲向风车。与其在时光流逝的同时让自己废掉垮掉,让自己老了惨了,不如不抛弃,不放弃,于自己殊死一战到底。
●堂吉诃德已命在旦夕,然而,“这并不妨碍外甥女吃饭,管家喝酒,桑丘还是那么好情绪。”一时间,这句话掀开了将生活的非诗性隐藏起来的帷幕。 ----米兰·昆德拉《帷幕》
●一生惑幻,临殁见真。 ----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漫长的岁月里,磕磕碰碰地稀里糊涂地成长,我迷恋过很多声音。我听水木年华,听林志炫,听许巍,听宋冬野;听风,听雨,听植物的呢喃。我听着不一样的声音走着同一个方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走在路上。已经忘记了出发的初衷,也想不起来是什么让自己如此执着,甚至不知道终点在哪。就像现世的堂吉诃德,悲哀而可笑地做着自己的骑士梦。
●弱者连死的方式都无法选择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海贼王》
●金子要经过烧炼,才见得成色好坏;女人照样也得经过一番考验,才见得她的节操。 ----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没有良心没有同情心?
你看到我这样一个强盗,费时费力扮演唐·吉诃德觉得惊异,是吗?
你在寻思他是出于什么肮脏的动机?
你不要瞎想了。
你不可能理解,伙计。 ----亚森·罗平《水晶瓶塞》
●主教气冲冲地继续说, “在西班牙语里,你甚至找不到吉诃德这个姓氏的出处。连塞万提斯本人都在书中说,姓氏有可能是吉哈达,盖萨达,甚至是盖哈纳,堂吉诃德临死时又称呼自己为吉哈诺。” ----格雷厄姆·格林《吉诃德大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