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建成/反建筑史》是一本由矶崎新著作,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的陸智昌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44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未建成/反建筑史》精选点评:
●甚麼是真理?範例在此︰"architecture is culture/architecture is beyond building, RIGHT?"面對這個提問,我們都只可點頭答right,一個答案永遠都是right的問題,是乃真理。在過去兩年學習真理的日子裡,得著最多的是漸漸學會一堆名字,特別是捧走一隻接一隻金獅的日本建築師們,磯崎新就是其中之一。姑勿論「未建成」那種紙上建築的概念算不算有點撒賴,我還是欣賞磯崎新於每個時代的嘗試,特別是虛體城市和蜃樓城市的階段。環顧全書,我最喜歡開首的「流言城市」一文︰「S又出現了...」,這篇文章在好些層面上給予我很大的啟發。
●看不懂,不过不喜欢他,极端不如中庸,割裂不如渐变
●好像没读完。
●实在没有时间仔细读,待以后补上。
●ISOZAKI无愧大师称号。东京新都厅的描述人让我想到了CCTV。分析很到位,感慨ISOZAKI的前瞻性
●在广岛的阴影下,矶崎新的废墟和末世的情节创造出了被虚构的、无法实现的却已经伫立在终点的建筑。(感觉精简一些更好,对谈集和评论总是有重复的观点。)
●还是要作有品质的书啊
●ARATA真是个传奇人物,读完UNBUILT,回头看看自己的轨迹,穿过了多少恶性场所,总是沉溺在某种模拟主义中
●进入不了情境
●没怎么懂...大师果然是大师
《未建成/反建筑史》读后感(一):务虚的人会站出来
60年代的空中城市、70年代的电脑城市、80年代的虚体城市、90年代的蜃楼城市,这些都是矶崎新40年的设计中每10年里有代表性的未建成作品。
未建成只存在于媒介中,如眼前的这本书。这些作品,有的过分追求纯粹的理念而不适宜建造,有的对当时的技术来说过于超前,还有的甚至是设计竞赛的落选作品。
未建成由于没有实现,所以不会受到物质世界的污染,对它永远可以任意解释,因而,看似建成的可以永恒的物质实体,却得到一个结论的死的判断,反而没有未建成对时间的超越。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实体消失时,将来的人们,反而可以看到文本里的概念作品与他们的接近。
没有短视的功利目标使人的思想获得自由,好的社会能看到无用的价值。务实的人在建设这个世界,世界需要拯救的时候,务虚的人会站出来。
《未建成/反建筑史》读后感(二):新陈代谢的反面:废墟
法国革命之后的反正统派体系的成功是以自由,平等,博爱为基础的,如果缺少了这三个因素,它就不具备向心力,凝聚力等这些印象派的基础元素。而“日本读卖”的反正统派缺少了强烈的信念亦或是伦理道德的约束(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去激活人们的内在觉悟,只是一味的高尚的强调自由平等,忽视了人性中最底层的代码:自私,最终导致了全面崩溃(当然自私也分层次,大私接近于无私,也最容易形成博爱,小私就是自私,根据人的境界的不同,所呈现出的相也千差万别)。
书中有些内容不是很懂,只是在潜意识中形成了一个浅概念,希望随着阅历的增加能逐渐理解作者想表达的意思。我个人非常喜欢后面北京相遇的章节,张永和,矶崎新和古谷诚章讲了自己对于建筑与城市的看法,读者可以从他们思想的碰撞中去体会和感悟,从而给自己的思想做加法。
《未建成/反建筑史》读后感(三):废墟里的时间纪念
围绕日本建筑大师矶崎新的,是时间、废墟、影和暗、未建成。其中的“废墟”几乎是贯穿他一生的隐喻。年少的时候,废墟令他感到恐惧,亲眼看到广岛与长崎变成废墟,使他早早怀上了一层末世情绪。因而,去填补那些被摧毁了、消失了的空白,后来亦成了他不断渴望去创造的最大的冲动。
后来,那句有名的“未来的城市是一座废墟。”一出,吓到许多人,不过矶崎新经过一番转折的解释,“废墟”的概念,便不再仅仅代表一幢建筑轰隆一声倒下的姿态,它成了一种记忆的衍生与更新,一种用来记录时间的文案。
从矶崎新对废墟这个概念的理解来看,事实上首先就是与时间概念密切相关。“近代以来的时间概念,越来越走向差异性,比方说瞬间,在这个点,未来和过去都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去的废墟会留存到现在,就像将来也会变成废墟一样。而在某个时间点上,未来的废墟和过去的废墟是同时存在的。其次是以前的东西渐渐成为废墟,然后消失,接下来又在未来重新建成,因此可以说未来的城市是现在城市的废墟状态;而现在的城市发展到一定程度,在未来的城市也可能会变成事实上的废墟。最后,建设跟摧毁事实上是在同一时间共存的。”
这便是“未来的城市,是一座废墟。”的真正含义了。人们常说,我们回不到过去。从物理的常识角度固然如此,但从心理与记忆的角度而言却并非如此。就像普鲁斯特所理解的那般,时间以及它的投影会通过某种物质得以保存。这种保留如同琥珀和火山一样,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个瞬间里重新被发现。那么废墟与在废墟上新产生的建筑,我们是不可以理解为对过去时间一次次的摄影,建筑师通过过去的照片,模拟与重生了人类的现在呢?
安藤忠雄曾在《迈向废墟的建筑》一文的最后写到,“如果有可能,我很想做那种就算是废墟,最后只剩下地基与底楼部分,但却仍充满叙事能量的建筑。作为废墟而存在的建筑,我不知道是否会成功。不过证明这一切的,也唯有时间。”其实,安藤与矶崎新在废墟里所体验到的,都是对于过程与活力的执着。废墟在此刻,充满了美。
而废墟的这种美,大抵是时间赋予的。废墟虽然已经接近结束,但奇怪的是人们注视它们的时候,总觉得它们代表了永恒。那种破裂而不完整、还要继续这样风化下却还没倒下的建筑,被黄昏的光线拉出了巨大的倒影。黄昏与废墟,两种同样代表了即将结束又暂未结束的状态的事物,在互相结合的那一刹那,令人深深的卷入了震颤的情感。无尽的时间,在瞬间说服了我们。
我们为世间的种种所震颤,其实,只是被时间所震颤。
《未建成/反建筑史》读后感(四):未建成/反建筑史 读书笔记
未来的城市,会是什么样的呢?有一次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说未来之前,得先看看过去。
事实上,我自己对自中世纪以来建筑风格的转变有一个独立思考的见解:建筑风格的变化是以人类行为的速度加快来推动的。
简单的回溯,古典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解构主义。
古典主义崇尚繁复的装饰,尤其以巴洛克建筑为甚。现代主义建筑由于是为了与工业生产相配合产生的,所以其以极度的功能化和简洁为最主要的特点。而后现代主义建筑,重新回归了形式,但处理方式与古典主义已大大不同——更倾向于形式与功能结合。最后,解构主义,通过破碎的想法,非线性设计的过程,在结构的表面或和明显非欧几里得几何上花功夫,形成在建筑学设计原则的变形与移位。
我对这一变化的解释是,古典主义时期,人们行为的速度还比较慢——能够看到建筑更多的细节;而工业时代的时候,人们的生活突然提速,建筑也不得不随之变化——简单的几何形状;后现代主义的出现更像是对现代主义的极端表现进行的修正;而解构主义,是以强烈的线条打破静止的视觉观感——也就是说,使用一种运动的眼光来看这个建筑。
当你慢慢走着,你可以看到爱奥尼柱上完美的比例和栩栩如生的女神雕刻一点一点绽放在你眼前。然后你有了车,在城市里穿梭,四四方方钢筋水泥的怪兽在被你车轮下的道路划分成四四方方的地块里矗立着(像刀一样)。再接着,你在靠窗的位子上,飞机慢慢起飞,城市的一起都在慢慢变小,你眼中充斥着不可辨识的小方块,但也还有一团“废纸”是你仍然能注意到的——那是盖里的古根海姆博物馆。
EE?我们怎么“看”建筑确实也决定了建筑长什么样呢。
那么我们可以来谈谈未来了。我认为,城市也许功能会越来越紧凑,但为了适应人的视觉观感,形态上,城市仍然会变得越来越大。而这个“大”,指的不是面积上的大,而是整个体量或者是壮观上。
当然,另一方面,我想大家也一定发现了这个“理论”上的逻辑漏洞,即“速度”与建筑形式可能仅仅是互相关联和互相影响的关系而不是因果的关系。但是把速度的发展作为城市未来形态的一个参量来看待也未尝不可。
随着工程技术的成长,人们挑战地球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体量更震撼,风格更凌厉的建筑我想是会慢慢占据世界的——而对应的速度是,比如说,可以观景的太空梭,地上的新干线,甚至地下的地铁(现在地铁里的黑洞洞实在是有够无聊)。
我觉得我的想法也是有证据的,不信的话就看看现在的迪拜。
《未建成/反建筑史》读后感(五):未建成的幸运or 悲哀?
不久以前看得这本书,图书馆,封面很干净,寻找一本建筑方面的书,完成精灵老师的论文作业,却最终想看这本“未建成”的。
那时的矶崎新在中国已大有名气,只是我了解的还不多。
未建成的理由有很多种,有些是过分追求纯粹的理念而不适宜建筑,如勒杜的乌托邦概念;有些是因为内含矛盾空间而不可能实现,如皮拉内西的“牢狱”;有些是设计竞赛的落选作品”,如前川国男1931年的“东京帝室博物馆方案”;还有是对于当时来说技术上过于超前,如富勒的漂浮球体城市;有些只是年轻建筑师再未接到实际项目前的练笔;当然现在很多的“未建成”是源于电脑,那些无限生成变化的电脑建筑动画般的作品,只能止步于电脑图像的王国里。
从简单而悲壮一点的角度看,“未建成”应该还是一位被现实所桎梏而壮志未酬的烈士吧。因为很多时候现有社会制度(很大程度上是被很多建筑大师都情愿回避的政治吧)不允许或不情愿这样的建筑存在,而这在直观上便靠“竞标”这位冷面杀手把一些过于理想化的建筑扼杀掉。所以,丹下健三先生的具有“象征性”的“主楼150m的上部设计有93m高的双塔”的方案,击败了矶崎新所希望的“不应该象征等级制,而应该成为可自由接触”的“市民大楼”的中层“东京都新都厅社”方案。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这是一种对当权者权力不予迎合的姿态。可是在当时的日本,过于理想的民主化建筑终究会溃不成军。
有一次乘车经过青岛市政府前,导游突然说:“看,乌纱帽!我们私底下说说,这也是青岛新区的象征之一呢。”从正面看,青岛市政府大楼的确极有乌纱帽的神韵,形似且威严。“乌纱帽——青岛新区的象征之一”,可悲还是可笑?把市政府楼建成乌纱帽状,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奇怪的心理在作祟,难道是对中国古代官僚文化的欣赏和遵循吗?这个乌纱帽背后,会有什么方案落选吗?或许,有矶崎新那样的落选方案,也是建筑界乃至整个国家民族的一个可庆之事吧。
“未建成”是一种哲理。因为这是一种幻想,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理想,因为它体现着建筑师一种本能的冲动,一种全新的理念,抑或一种对建筑的无需任何依托的狂热。
所以,在矶崎新眼里,“未建成”是一种幸运,因为“未建成提出了那种未被现实污染的纯粹理念”。因为“建筑和城市永远是创造和摧毁的命运”,而只有“未建成”才永远存在于思想中,没有时间性,唯有不停的完善,拥有永远的历史。
“未建成”与“建成”之间,有时只有一点点距离,现实和乌托邦之间,或许也只有一点点距离。
但“如果从中把乌托邦的‘乌’字去掉,也许它就会在什么地方建成了。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就走着瞧吧。现在要将所有的托邦一网打尽,因为已经撒下了精巧的大网。”
所以,乌托邦只能是乌托邦,真正的“未建成”永远是“未建成”,幸运也罢,悲哀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