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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读后感摘抄
日期:2020-11-09 00:24:39 来源:文章吧 阅读: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是一本由[法] 阿兰·罗伯-格里耶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00元,页数:16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精选点评:

  ●头几章觉得很有时空拓扑的感觉,到后面就觉得有点烦了。也许因为没有一气呵成读完。。。

  ●期望过大

  ●这书我怎么就看不懂啊,还能抢救一下吗......

  ●现代艺术画面

  ●难以卒读。

  ●原来谋杀案还可以这么写。多重意象的复现与改写简直叫人眼花缭乱。难以理解,不可理解:梦境的写作。

  ●以粒子态的文字铺满整个平面,从而在空间之外凝视时间的形态。如何精准地把握时间,是普鲁斯特到格里耶都努力尝试而又留下遗憾的探索,但毕竟普鲁斯特发现了记忆,而毕竟格里耶发现了瞬间与连续性的背离,从而以拓扑结构代替了时间顺序。

  ●反叙述是在反思存在,我们不能直接介入存在,而只能通过符号去谈论它,得到它的名称和形象——存在是无言无形的,它就在那儿,只在那儿。我们需要寻找一种不可见、不可听的语言。

  ●才反应过来他是格里耶,上世纪后半叶的格里耶。这书名帅呆。

  ●#该书极其隐晦做作##慎读##已压箱底#“你想象一座城市,没有时间的延续,只有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的空间点,这一分钟你在地铁被大妈抢夺位置,下一秒寒冷的办公室只有你一个人。人们不关心社会,不关心未来,不关心谋杀,城市只剩下记忆重叠的幽灵。”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读后感(一):来说说我看到了什么

  我不认识作者,也没谷歌过流派、风格。

  这本书太诡异了,简直难以卒读。一开始感觉作者其实在画画,远近左右,精致到连画面中女囚的手牌也分明。后来多点透视,有了从不同地方来的光线,有了立体,画家变成雕塑家。再后来,人物开始走动,会吃东西,会杀人;碎石块从废墟掉落,纸团被扔进水里,发出响声,变成了电影片断。反正怎么读这都不是一般意义的小说。

  说实话,我就是因为如此酷炫狂霸拽的书名才买的书,没想到内容更加酷炫狂霸拽。现在来说一下拓扑学。拓扑学是研究的是几何形体在连续形变,精确地说,双方一一而且双方连续的变换(称为同胚)之下保持不变的性质。理解得广泛些,拓扑学是研究数学中连续性现象的学科。

  这里的空间,我看到的是庞贝古城里的时间和空间的不同组合。空旷的教养院牢房,窗外不同时间点的空间,墙面反透视剧场的空间,碧池手牌里的空间。当然还有胚,比方被丢掉又被不同的手拾起的纸团,大卫ABCDEFG是时间变化的标志,死掉的有黑色阴毛的少女。

  大概就看到了这些。你们来说下对不对。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读后感(二):看哪,阿兰•罗伯-格里耶教你拓扑小说空间

  这本谜一般的小说或许代表了阿兰•罗伯-格里耶在小说艺术上的最高成就。本人不才,无力解析整本小说,即便是一本只有区区几万字的小说。只谈谈第一章中罗伯-格里耶如何在“拓扑”小说空间。

  先讲些题外话,却对理解格里耶的这一写法极为有用。众所周知,微软的PPT是用来作Presentation的最为常用的工具,但很少有人知道另一款功能更为强大的展示工具—Prezi的存在。用过Prezi的人都有这样的同感:再也不想用PPT了,如同读过阿兰•罗伯-格里耶的小说读者再也提不起兴致读其它小说一样。既然如此,我们不禁要问PPT与Prezi的区别何在。

  与PPT单幅展示相区别的是,Prezi中所以用到的图幅都存在于一个平面,它的原理在于:平面内的任意一小平面(甚至仅仅一个点)都是可以无限放大的,所以你可以在一张图的任意一处放上另一张图,在放上的这张图内还可以放上其它图,依次类图,可以退至无限。由此可知,PPT是在时间上线性排列的的,而Prezi则是在空间上并置的。

  思及小说,一个基本的印象就是几乎所以的小说都在处理时间问题。如果传统小说离不开故事,也就要依赖情节,而动作的发生必然统辖于时间的线性关系下。而阿兰•罗伯-格里耶站在了传统的对立面:他用无比客观的笔触写物不是为了物本身,而是为了创造空间(物的存在必有一空间),以消灭小说中的时间。在这本具有一个复杂名字的小说中,格里耶同样也不只是在简单地创造空间而已,他是在拓扑空间,对于这一概念,我们举小说中第一章的两个例子一窥这位小说王者的手法。

  出现在开首的就是一座监禁女子的幽灵城市,一个封闭的监狱,在墙体上开有窗,还贴着一张画。窗子望出去就是另一个空间,从里往外还是从外往里都可如是解。而格里耶在写到画的时候,他在细致地描绘完画的内容之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画动了起来,紧接着我们发现自己已经出于与监狱不同的另一个空间,也即画里的空间。我们可以详细缝隙下格里耶是如何从一个空间“拓扑”进另一个空间的。首先是一个监牢的封闭空间,空间的一部分—一堵墙(面),墙的一部分—一张画(面),面里的另一空间。这一从空间-平面-空间的转化与我们上文提及的Prezi中通过平面-点-平面的方式来开发平面的方式在原理上是一致的,只不过上升了一个维度。同样,在第一章中还有另外一个相似的例子,那是一个从灯塔上一窗户往外望的场景,空间借由一个平面(窗户)从塔内切到了塔外,同样遵循空间-平面-空间的拓扑关系。

  所以,阿兰•罗伯-格里耶超越传统小说,与Prezi超越PPT的道理是一样的。从时间到空间,格里耶开发出的这一“拓扑”手法无疑丰富了小说的创造,它给我们的启示是:小说的空间可以无以穷尽。

  期待这样一部小说的诞生。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读后感(三):杂乱有序的拼贴画

  在前一天读完骆以军的《遣悲怀》,今天捧起这本阿兰•罗伯-格里耶的《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恍惚间有种隐秘的连贯感。从骆以军迷离的故事迷宫中抽离出来,又坠入阿拉•罗伯-格里耶的文字迷宫。作为新小说的代表,阿拉•罗伯-格里耶用没有故事的故事写着故事,在极其冷静不同于骆以军的情绪暗涌的叙述中构建出一幅一幅拼贴画。杂乱的拼贴画难以看出逻辑,甚至色调都不统一,但是却有种暗暗地秩序,画中的物体相互映射,像书中的反复出现的镜子,一个局部映射着一个整体,一个整体再映射出另一个局部,如此连环,却又并非全部的相连,文字就在错综复杂的情境中跳动。

  不同于骆以军故事的故事迷宫,阿兰•罗伯-格里耶创造的更是一个相互交错的影像空间,直接明了却又富有细节而让人迷惑。故事的一开始像黑白画卷般进行,让人想到实验性的动画那复杂的图形变化,三面墙的监狱,赤裸的少女,各种姿态和动作,恍若一种赤裸裸的灰白之境,黑白对照,一个缺了一条完整栏杆仅余四条栏杆的窗户,窗外奔跑的受伤少女,噢,不,你甚至不知道那个少女和胸前被鲸须裹紧紧的四个游客,这一切就像在一个画面之中拉伸任意放大缩小转换的黑白动画,静默冷静的语气让人也如一个冷眼漠然旁观者,像注视着盒子里的小人一般注视着第一空间。

  新小说的“反小说”特征在情节被结构后直白的表现出来,阿兰•罗伯-格里耶在对静物细致的描写中,对男人女人环境的冷静旁观描写中,建构着一个场景却也解构着一个故事,四个被谋杀少女,被杀地点呈矩形布局,是否有一种神秘的宗教仪式在背后作用?不知道何时丧生不知道如何丧生唯有被谋杀之事实呈现在眼前,甚至连被谋杀是否都是一种阴影中的幻觉?虽然场景的描述极尽细致和漂亮,能让人细致的建构出脑海中的图景且不失想象力的空间,但是这种写作的方式,却也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到底什么才算是小说?无尽的描写拼贴的场景和细致如画的叙述迷离的想象以及场景的瞬间变换以及精巧如机械却又随意如无用丢弃之物的结构,将这些组合起来赋予一个命题便构成了小说,以文字的精巧运用为小说的表现甚至是小说的本身了话,那么故事在之后处于何种地位?脱离了故事情节逻辑叙述的是否还可以成为小说?

  我自认为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我无比喜欢这种仅仅留下片段影像的描写叙述,这种可以被诠释出无尽意义在杂乱的意向中可以找出各种联系的描写,让人有一种心神迷乱却心满意足之感。

  如着梦一般,合上书页,仍有场景絮绕,文字黏贴,幻想即现实。我想起《汉尼拔》中的一幕场景,在街旁的咖啡馆,汉尼拔优雅端起骨瓷的咖啡杯,那上面是波西米亚式的浅黄色波浪花纹,他面色一如生活一般平静自然。

  或许《汉尼拔》中没有这个场景呢?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看到《遣悲怀》的封面在眼前变成现实,烟雾寥寥,稀薄随空气散去之后是黑色的铅字,泛黄的书页。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读后感(四):一个幽灵的拓扑学

  文/鳜膛弃

  罗伯-格里耶不满于小说在他那个时代仍然被一种通常的现实力量所束缚,它尤其表现为小说家们对人物塑造的热衷或敬畏。他抱怨那种被传统批评所尊敬的价值观念,即认为一个人物应该有一个特有的姓名、职业……还应该拥有一种性格,使他在每一个事件中依照确定的方式行动。只有少数小说家摆脱了这种观念的桎梏,卡夫卡、贝克特……他们的某些人物没有确定的名字,没有家庭,没有令人信服的职业或必然的性格。或许罗伯-格里耶在这些他所欣赏的小说人物身上隐约看到了幽灵的气质,在他自己创作的小说里面,传统意义上的“人物”消失了,所有角色不再充当命运的注脚,也不再为预期中的悲剧卖命地演出,他们只是一群影子般的幽灵,独立于现实的、纯粹的叙述是最适合于他们的生存空间。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成书于1976年,原本是为劳森伯格等艺术家的作品所配的文字片段。在这些片段里,所创造的人物仍然完全不受现实的摆布,他们直接来自艺术和想象,并无别处可去,除了继续寄身于叙述的声音——这道声音忽而迟疑,忽而坚定地回响在梦境般的城市建筑中,但叙述的内容既是质疑,又是被质疑的对象,叙述者已经陷入了对自身的层层否定中……罗伯-格里耶找到了一种结构——拓扑学结构——为这些幽灵们建造了一座幽灵城市,合法地取消了事物的确定性,将这些重复覆盖、相互抵消的文字发展成一部小说。

  如果说欧氏几何用稳定的性质和精确的度量(长度、面积、角度、顶点个数、黄金分割等等)维持它缝合丝严的秩序,培育出了现实世界的唯一性、确定性和坚固性,那么,几何拓扑学则是用以设想出一个更灵活更开放的世界的理论基础,在那个世界里,人们(那些幽灵们)将接受各种不确定的事情的发生,只关注事情本身,以至于对其所持态度也是不确定的。他们将不在乎天气如何,也不在乎命运向他们暗示什么,甚至不在乎自己是什么,正如拓扑学完全不在乎线段的长短,它考察的只是图案上某些特定的点,而无论这个图案的形状或性质怎样变化。

  《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讲的是,当一座幽灵城市(想象它是一块橡皮泥)被捏成五种不同形状,同一拔人物、同一些事件所呈现的不同面貎与不同形式。我们将看到,随着空间变化,这些人物反复出现,这些事件重复发生,虽然性质和细节已不同程度地改变(反正拓扑学不考虑性质和细节),因而造成了某种困惑和不确定,但仍然还是可以分辨出:第一空间里那个女囚手里的塔罗牌上画着的故事,到了第三空间就变成另一个真实的人物和她的遭遇;在这个空间里的小男孩大卫,由母亲带着他去看戏,在下一空间里,同样的大卫却只是那场戏里面的一个角色;同一张纸条屡次被一只手扔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纸条上的内容也总是千差万别……但作者显然并非想让我们在扑朔离迷中判断真与假、现实与梦境,也并非像博尔赫斯那样拨弄与排列一连串的可能。拓扑学方法告诉我们,一个存在于现实中的大卫,和一个存在于戏剧中的大卫,同样是真实的,也同样是虚幻的,它们之间是 “拓扑等价”的。

  很难在《一座幽灵城市的拓扑学结构》里找到一种连贯性。线性时间主导一切的逻辑,遭遇了一个完全不同性质的学科领域——拓扑学研究的是空间问题,在这本小说里面,时间对事件发展的影响程度被降到了最低。当然,早已经不存在唯一的时间规则:博尔赫斯在《小径分岔的花园》里面描述了一种网状的无限分岔的时间,人物在不同的时间路径里面作出不同的选择,因而导致完全不同的命运。而罗伯-格里耶则通过一座幽灵城市披露给我们:空间在“内在真实”的意义上也不会被某一个过时的定理所限制。

  刊于《外滩画报》2011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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