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枕》是一本由[日] 夏目漱石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80,页数:1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草枕》精选点评:
●有点意识流的写作。作者强调了他的这次旅程和经历是“非人情”的,我觉得这三个字很美妙,就好像你可以隔着一层纱去看待遇到的人和事,如果将许多人和事放在人情和现实的语境里,其实是荒谬的,而以一个画家艺术家诗人的“非人情”眼光去看待的话就有一种美感趣味了
●各位读都还没读过就恶意评分,有意思吗?
●很适合焦虑或者压力大的时候看的一本书。剧情清清淡淡并不复杂,画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入山野,仿佛像是走入一幅泼墨的山水画中,随处都是诗情画意的美。特别喜欢其中写陶渊明的部分,很可爱也很接地气——“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抛却世俗利害,才能修得超然物外的平和心境,但陶渊明也不可能一辈子盯着南山不吃不喝,所以嘛,人终究还是为凡俗所苦,但从这苦中创造出诗、画、雕塑、音乐等艺术,从中悟得这世间的可爱之处,却也只有为七情六欲所苦的人才能做到
●写的好,译的也好,就像山涧溪流,时而婉转曲折时而倾泻而下,爽快极了。最喜欢他写泡汤和吃羊羹的文字。
●致各位读者:徐建雄老师乃中国第一翻译骗家,他的译文文采骗骗,句意笑场,寒意深邃,堪比夏目漱石大师,买徐老师译本,您将得到与原文全然不同甚至盖过原作者的翻译。真的,本书虽未出版,但依照豆瓣上众用户对他的一致好评,我相信这本译作也一定非常出众,定让他坐稳中国第一翻译改写家的头椅,敬请大家购买,买到上当。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note/726464844/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note/726514944/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note/704673629/
●文明在奔走,失掉了从容。或许只有在山野间,才能再次感受到古代诗人的心境。
《草枕》读后感(一):《草枕》:人世难居,人世难逃,随有“非人情”的审美
仅凭理智行事,难免棱角峥嵘,与人格格不入;凡事顺从人情,则又缺乏主见,以至于迷失自我;一味地固执己见,更是四处碰壁,寸步难行,总而言之,人生间是难以坦然安居的。
夏目漱石的小说《草枕》开始说人世难居,既然难居就要迁移,然而迁移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如此的话,就只能借助于画、诗,这些纯审美的物态来让自己的心神安稳。
“人世难居,人世难逃”,不如审美,这个理念似乎和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所称的“人类在大地上诗意的栖居”,有着很大的相关性。
小说中夏目漱石借助了“我”,一个到乡村来写生的画家之口,道出了自己的审美理念,即非人情的审美。“非人情”就是要抛弃人的主观情绪,完全融入到美的体验中,这和柏拉图所说的理念世界,非常的接近。“美”作为理念,是早已被创造出来的,审美者所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所有感官、思绪与美的体验,能够无限接近于她,在此过程中体现了审美的“非人情”性。
“我”对空山、院景乃至山落谷溪,都进行了非人情的美学思考,在此过程中难免有“人情”的掺杂,可是经过“我”的及时反省,再次进入了“非人情”的审美中去。
景色入画,将即时而逝的风景变为永恒的审美对象,写诗则要比作画更加的广阔,超越了时间性的限制,能够使读者感受到超越客体审美感受。
“我”居住在了乡村旅馆中,不过客人就只有“我”一个,店主的女儿那美小姐正陷入前夫与现在追求者的两难选择之中。剃头匠、小和尚、大彻禅师,还有老婆婆,在与我的交谈中显出乡村之人,恬淡、悠然的境况来。
在与老婆婆的交谈中,“我”得到一个故事:村中有位叫长良的姑娘,漂亮温婉,两位青年佐佐田和佐佐保都来追求她。两人的到来让长良姑娘心烦意乱,她吟唱了一首和歌:
秋意浓,芒草沾露露难留?妾心烦扰无解处,愿随露而去。
然后就投河自尽了。
比较一下,沈从文小说《边城》中翠翠面对天保和傩送的追求,先是羞涩躲避,明显感到长良姑娘选择时的决断。
以物衰为美是日本式审美的基调,露水、樱花,是常见的题材。美难以捕捉和体会,可是当捕捉到的时候,又会残酷的流逝,所以夏目所说“非人情”就是贯彻了物发,物衰全过程的审美方法。
烦扰是人情,去烦扰是非人情,美的最终失去是命运也是归宿。
小说中的故事时间点明是在日俄战争时期,乡村的宁静也受到了战争的影响,小说最后“我”与那美、那美的哥哥,以及一位参军的年轻人离开乡村。大家都为青年的命运而担忧,夏目似乎在警醒世人,若不珍惜,“非人情”审美将终结于战争之中。
这本小说写于夏目成名作《我是猫》之后,可是依然热销,可见这本小说对日本“审美观”、“日本文化的命运”探讨还是非常有价值的,现在读来也是如细品雨后春茶,回味
《草枕》读后感(二):为什么夏目漱石说:“它是开天辟地以来,未曾有过的俳句式小说?”
但从某些意义来说,夏目漱石也可以说是日本近代文学中,我们“最熟悉的陌生人”之一。
夏目漱石在十二年的作家生涯里,创作了十五部小说和两部文艺论著,同时还写下了大量的随笔、汉诗、俳句、评论,这其中有大量的作品,对于国内非专业的读者来说都是冷门之作。
今天想要聊聊的《草枕》,就是这样一部对于国内读者来说非常冷门,但是在漱石文学谱系里却又相当重要的“解题之作”。
夏目漱石本人非常看重这本书。1906年,他在给读者的信中,将《草枕》称之为:“它是开天辟地以来,未曾有过的俳句式小说”
下文简单谈谈这个观点的含义,权当为这本美丽的小书做一点点粗陋的注解。
明知三十九年(1906)八月七日,《草枕》发表前,夏目漱石在给友人的信中这样写道:
“九月会发表的新小说可以说是小生艺术观与局部人生观的代表,请您务必阅读批评。这部作品是记录了漱石全部的兴趣观点……”夏目漱石在《草枕》未发表之前就对这本书有如此高的评价,自然是有原因的。
彼时的日本文坛正是自然主义文学的全盛时期,日本的自然主义文学,强调观察自然的事实,无所谓善恶美丑,文字必须露骨,不能有主观评论与判断,纯粹只是描摹”真实“,这就造成了日本的自然主义文学总是在表现人性的丑恶,始终都带着一种阴郁低沉和悲伤的调子,但《草枕》不同,它是以“非人情”的艺术观,以“美”的立意来对抗描绘人性黑暗的自然主义。
所谓的“非人情”和“非人情”在《草枕》中的展现方式,译者徐建雄老师已在本书的译后记中已有精彩论述,这里再多赘述几句夏目漱石自己的理解。
在他的《文学论》里,夏目漱石是这样解释“非人情”的:
“可称为`非人情' 者, 即抽取了道德的文学,这种文学中没有道德的分子钻进去的余地。譬如, 如吟哦`李白斗酒诗百篇, 长安市上酒家眠。' 其效果如何诗意确实是堕落的, 但并不能以此着重断定它是不道德的, `我醉欲眠君且去, 明朝有意抱琴来。' 这也许是有失礼貌的, 然而并非不道德。非人情即从一开始就处于善恶界之外……吟哦与人事缘分较疏的、未混入人情的自然现象的诗, 其中较多含有`非人情' 的、`没道德' 的趣味, 实不足怪。古来东洋文学中这种趣味较深, 我国的徘文学尤其如此。”简单地说,就是离开人情, 以旁观的态度看待世界,脱离道德来获得一种纯粹的对于美的体悟。
那么,“非人情”和“俳句式的小说”又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所谓“俳句式的小说”,是《草枕》发表后,夏目漱石在给读者的信,还有后来发表的创作谈中提到的一个概念:
“通常所说的小说,即令读者玩味人生真相的小说也是不错的,但是同时还应有一种忘记人生之苦的慰藉作用的小说存在,我的《草枕》就属于后者,以往的小说是川柳式的,以说破人情世故为主,但此外还应该有以美为生命的俳句式小说,如果这种俳句式的小说成立,将在文学界拓展出新的领域,这种小说西洋还没有,日本也没有,如果在日本出现了,则可以说小说界的新运动首先从日本兴起了”当然,“俳句式的小说”后来并没有变成一种成体系的全新文体,但在《草枕》中,这种创作的实践无疑是相当成功的。
“俳句式的小说”,首先在于“俳句”,也即源于古典诗歌文言的“美”,夏目漱石本人在创作中就一直在追求文字本身给人带来的一种纯粹的美的体验,就像他在创作手记《我的<草枕>》中写的:
“我只想表达一种感觉, 只要在读者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感觉就行了。此外, 我没有特别的目的, 因此, 这部小说情节简单, 也没有事件的发展过程”倘若你熟悉俳句,你不妨体会一下这句创作谈与俳句仅仅用十七个音节蕴藉情致的创作方式是否刚好颇有暗合之处?
当然,夏目漱石的“俳句式”并没有这么简单,它的第二层含义,在于通过全书到处可见的对于古典的引用与论述,来展现“美”之体验的写作手法,如开篇:
“尤其是西洋诗,人情世故更是其植根之处,即便是诗中之纯粹者,也不知道要脱离此境地。总是动用些同情、爱情、正义、自由这类陈列在尘世劝业场中的货色。再怎么饶有诗趣,总还是在地面上奔波劳碌,片刻也忘不了金钱利禄,也难怪雪莱听到云雀的啼鸣后要喟然长叹了。所喜的是,在东洋的诗歌中,倒是有些超凡脱俗的作品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寥寥数字,便描绘出足以令人忘怀人世愁苦的清亮景象。因为,那道篱笆墙的外面,并无邻居家美丽的姑娘正在窥视自己;南山之上也没有亲友在那儿做官。完全是一种超然出世、抛却了利害得失的淡泊心境。”但除了以上这两层,“俳句式的小说”的第三层含义,是通过经典诗文中化用的词句和借古喻今的论述来高扬“东洋趣味”,对当时日本文化人之间一种“歪风”拨乱反正。
《草枕》的时代,正值明治维新的高潮,整个日本都在狂热地学习着西欧,即便是在文学场也是呼吁以西洋文学作为典范,但夏目漱石并不完全认同这种做法,《草枕》里能看到很多暗讽的例子:
古希腊的雕刻究竟怎样姑且不论,反正每次看到被当代法国画家视作生命的裸体画,都会因其极力描摹肉体美的形迹过于明显,表现出来的肉体美又过于露骨,而觉得缺少那么一点气韵,以至于至今仍令我无法消受……他们如实描绘了被夺去了衣物的身体后似乎尚不满足,还非要将这精赤条条的裸体画展览于衣冠世界之中。他们似乎忘了穿上衣服才是人之常态,试图将所有的权能全都赋予赤裸。十分便已足够的事情,非要做到十二分,十五分,乃至无穷,一心只想强调自己正在描绘裸体而已。技巧达到极致之时,反倒成了硬要别人观看之鄙陋……率性与天真是从容裕如的表现。对于画,对于诗,或者对于文章而言,从容裕如乃是其必要条件。当代艺术的一大弊病,就在于所谓的文明潮流粗暴地驱使着艺术家斤斤计较于鸡毛蒜皮之细节,从而忙忙碌碌,空劳一生。裸体画就是个绝佳的例子。作为近代日本知识人的一种代表,画工对于西洋画的负面评价,其实就是夏目漱石对于彼时日本整个知识界的一种讽刺。
夏目漱石并不否定学习西洋,但他否定像是自然主义文学那样通篇接受,而舍弃了日本标准的学习,在“西洋至上主义”的当时,无疑是难得可贵的。
参考资料:
夏目漱石著 徐建雄译《草枕》,果麦文化,浙江文艺出版社,2019.10
李光贞《夏目漱石小说研究》,山东大学,2006
楊佳英『「草枕」における漱石の東洋趣味』、蘇州大学、2011.
《草枕》读后感(三):由《草枕》所见——学贯中西的夏目漱石
虽然知道夏目漱石是帝大(今东大)毕业的学霸,知道他曾在英国留学过好一段时间,但在读到《草枕》之前,实在未曾想过他是一个在和、汉、洋三方上学识如此渊博的人。
夏目漱石原名夏目金之助,因为出生在庚申这天(当时迷信出生在这天的孩子会成为小偷),所以在名字里取了一个“金”字,以期避开这一征兆。
”漱石“则是夏目大学时为自己起的笔名,其典故来自于唐《晋书·孙楚传》中的”漱石枕流“,意为“归隐山野的隐居生活”。
楚少欲隐居,谓王济道:“吾欲漱石、枕流。”济笑道:“流非可枕;石非可漱。”楚道:“枕流欲洗其耳;漱石欲厉其齿。大学时,夏目漱石邂逅了俳人正冈子规,当时正冈子规正将自己写的汉文诗和俳句集结成小册子《七草集》以供传阅,夏目漱石看到后便用汉文在文末写了评语,并第一次使用笔名“漱石”,两人因此结为好友,并时常交流汉文。(夏目漱石在《草枕》中写了不少汉文诗,其汉文功底可见一斑)
1893年(明治26年),夏目漱石从帝大英文科毕业,在东京高等师范学校当英语老师;
1896年(明治29年)他又辗转到熊本第五高等学校(《草枕》中的温泉旅馆原型就在熊本)当英语老师,同时研习俳句,在俳句圈小有名气;
1900年(明治33年),夏目漱石被文部省公派去英国留学。 在英国留学期间,他专心研究英语文学,却再次陷入日本人为什么要研究英语文学的苦恼中,以致于神经衰弱。
1903年(明治36年),夏目漱石归国,回到帝大当讲师。
从夏目漱石的求学和就职经历可以看出,他本人十分喜爱俳句和汉文,但专业却是英文文学,不仅当了好久的英语老师,还在英国留学三年;是难得一见的对和汉洋三方都有深入学习和见解的作家。
这一点,在《草枕》中得到充分验证。
《草枕》写于1906年(明治39年),与其同时,他大受好评的处女作《我是猫》还在持续创作中;而在《草枕》之后,夏目漱石又接连创作了《梦十夜》《虞美人草》。
夏目漱石早期的这些作品也许都稍显稚嫩,但他在这些作品中大胆表露自己的文学见解,因此这段时间被被称为是解读夏目漱石文学立脚点的最重要时期。
《草枕》中,夏目漱石引用了非常多古今中外的作家、画家以及文艺概念、文艺作品。以下参考徐建雄老师的《草枕》译文及脚注,试做一些整理。
(缓慢更新)
5-p6
We look before and afterAnd pine for what is not:Our sincerest laughterWith some pain is fraught;Our sweetest songs are those that tell of saddest thought.我们前瞻后顾,总是难以满足物欲与憧憬。我们由衷地欢笑,可笑声中蕴藏着愁苦。我们尽情地歌唱,而最美妙的歌声中却也包含着最深刻的悲痛。出自雪莱《致云雀》
珀西·比希·雪莱(1792年8月4日-1822年7月8日),英国浪漫主义诗人,被认为是历史上最出色的英语诗人之一,其墓志铭上刻着——COR CORDIUM(众心之心)。
9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寥寥数字,便描绘出足以令人忘怀人世愁苦的清亮景象。因为,那道篱笆墙的外面,并无邻居家美丽的姑娘正在窥视自己;南山之上也没有亲友在那儿做官。完全是一种超然出世、抛却了利害得失的淡泊心境。“ 独坐幽篁里, 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区区二十个字,便轻而易举地创建了一个别样乾坤。这一乾坤的功德,并非《不如归》或《金色夜叉》的功德。而是在被轮船、火车、权力、义务、道德、礼仪等累得筋疲力尽之后,能令人忘掉一切,酣然入睡的功德。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出自陶渊明《《饮酒》。(这个大家都很熟悉,语文试卷上的老熟人)
原文如下: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独坐幽篁里, 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出自王维《竹里馆》。(同样是老熟人)
《不如归》明治时期作家德富芦花(1868—1927)的成名作。
《金色夜叉》明治时期作家尾崎红叶(1867—1903)最后一篇长篇小说,也是他最著名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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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二十世纪需要安眠,那么这种超凡脱俗的旨趣对于二十世纪来说就是必不可少的了。遗憾的是如今写诗的人和读诗的人都盲目崇拜西洋人,似乎没人愿意泛一叶悠闲之扁舟,探访那桃花之源。我原本就没打算以诗人为业,所以也无意将王维、陶渊明的那种境界在如今的世上推广传播。只是觉得如此雅趣要比演艺会和舞会更具疗效,也比《浮士德》和《哈姆雷特》更加可贵。《浮士德》德国作家歌德倾尽毕生心血之诗剧。说到“出卖灵魂给魔鬼”,大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它。
《哈姆雷特》这个大家都熟悉,莎翁作品。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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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世上的事物,又全是见仁见智的。据说列奥纳多·达·芬奇曾对其学生说,试听那钟声,虽然是同一口钟,却可因不同听法而听出不同的声响来。我们对于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也会因视角不同而得到不同的印象。奥纳多·达·芬奇(1452年4月15日-1519年5月2日)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博学者:在绘画、音乐、建筑、数学、解剖学、动物学、植物学、天文学、地理学、物理学、光学、力学、土木工程等领域都有显著的成就。
即便无法彻底摆脱人情,至少也能保持观赏能乐时的那种淡泊之心了吧,虽说能乐之中也有人情。《七骑落》也好,《墨田川》也罢,谁看了都难保不会落泪。可那毕竟是“三分情,七分艺”的表演。我们从能乐中所能感受到的精彩,也不是对现世人情原封不动的临摹所能产生的。能乐
日语写作能楽(のうがく),日本的一种传统舞台艺术,始于室町时代。演员佩戴面具,以歌舞形
式来表现一定的情节。
能乐所使用的面具《七骑落》《墨田川》皆为谣曲名。
所谓谣曲,是指能乐所配的唱词,相当于戏剧的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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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个名叫芭蕉的人,据说连马在他枕边撒尿都能看作风雅之事,并吟成了俳句。松尾芭蕉(1644年——1694年11月28日),是日本江户时代前期的一位俳谐师。他把俳句形式推向顶峰,但是在他生活的时代,他以作为俳谐连歌(由一组诗人创作的半喜剧链接诗)诗人而著称,被誉为日本的“俳圣”。
可能不少人是因为《搞笑漫画日和》而认识他。
16-p17
两三年前我曾在宝生的舞台观赏过《高砂》。当时我绝得那简直就是美丽的活人画。肩扛扫帚的老翁沿着悬桥前行五六步后缓缓转身,与老妪打了个照面。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十分惊艳,至今想来也仍如在眼前。宝生:即宝生流,能乐的五大流派之一,以室町中期的宝生莲阿弥为中兴之祖。
《高砂》:能乐曲名,讲述高砂的松树精(老妪)和住吉的松树精(老翁,他们是夫妇)讲关于松树的各种秘密,表示夫妻恩爱和长寿。
山東庵京伝(山東京伝)著『絵本宝七種』(蔦屋重三郎刊、1804年)より「高砂」活人画:由演员化装成古代名人或传说人物站在简单的布景前,摆出静态姿势的一种余兴表演。日本明治初期从西方传入,流行于明治、大正时期。
癸卯園遊会活人画写真集 赤染右衛門 写真裏書 伊東祐亨19
我先是望了望天狗岩,接着又打量了一下老婆婆,然后再将这两者比较了一下。身为画家,我记忆中所留存的老婆婆的脸,只有《高砂》中的老妪和芦雪笔下的山中女妖。芦雪:即长泽芦雪(1755—1799),日本江户时代中期的画家。以构图奇特的壁画闻名于世。
錦江山無量寺障壁画 (和歌山県串本町、串本応挙芦雪館)『虎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