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者》是一本由[法]加缪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33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翻译啊啊啊。。。
●曾经看的是西西弗神话,如果一个人不能忍受孤独,就不要追逐梦想。现在看了这本国内学者无法发表的研究成果,才感叹书斋革命原来只是自己的偏见!
●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太难了。要重读的。
●做出预言便脱离了科学的范畴,看不到未来的牺牲真的可取吗,不能去做历史滚动下的车轮,反抗者杀人也要接受被杀死的命运,这便宣告的“我们存在”而非“我们将会存在” 最后,上世纪一支最刚劲的自由之箭已经射出,期待未来。
●可以否认,却不能否定;可以否定,却不能避免。活着的人无法免于经受。
●这本是根据英译本翻的,文字挺好,流畅,可读,但很多地方意思错了。13年上译出了一本据法文译的,非常难读,中文太差。两本参照,加英文版,差不多吧。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的逻辑非常简单,总之虚无是不存在的,杀人是自相矛盾的,生命是无论如何不可侵犯的。然后用这个批判了所有的体系非体系哲学,所有革命与政治运动,浪漫主义现实主义抽象主义。中庸,然后告诉我们内心的正直,好好活着。 他其实非常儒家。 我又陷入绝望了。
●!
●偏理论
《反抗者》读后感(一):只是锦上添花的存在主义
像西绪福斯那样对一个毫无意义的人生仍不畏惧和空虚地活着可以说是一种毫不带贬义的浪漫态度。aber存在主义的伦理学,加缪的山,海德格尔的诗意世界都让人清楚分明的意识到,活着,不过是basic belief中的一种,仿佛你信天主而我修佛。
故而,面对世界,在世界之中存在着,我活着,为何我不死呢?当人跌跌撞撞地不再没想到死,过一会发展到贪生的力量也无能为力时,这样一个为无意义设计的basic belief如何救人呢?
其实存在主义的理论本身就被设定不解决他们吧,既然你没有虚幻的eros,befindlich又如此之弱。
《反抗者》读后感(二):随想
对维特根斯坦那样的人来说,责任在于他的天才。对普通人来说,责任在于痛苦。乐观悲观这些在另一个层次上是没有意义的。旁敲侧击走马观花的东西无非是弹簧压缩或者伸长了——两个极端,一概不可相信。
如果一个人无法从常人的价值体系中获得幸福——这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无能为力——就会转而寻找另一种价值体系。人们会说你不必非这样如此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只有如此不可。
痛苦是避不开的,有时是更多。一个人得为自己的痛苦负责,他得为他的没救赋予意义。狂躁和过度的痛苦应当被避开。一个人只有站在主角的位置把自己的人生琐碎痛苦阅读成一出悲剧,他才有能力超越这些,并从这悲剧中汲取力量。于是他的痛苦也被洗净了,变成了一种平静的东西。他终于发现自己是一出伟大悲剧的一角——不是荒诞剧——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他像生物投身于为了自身而进行的无止境的力量对比悬殊的斗争当中一样投身于人生的斗争中去,然后他把这幕戏完成并推向最后的终结。
一切悲剧的意义并不在于成败,而是完成它。
《反抗者》读后感(三):反抗与革命
什么是反抗者?一个勇于说“不”的人。
反抗之精神在于结成团体,而团结成一种反抗之力量。而反抗之于革命,又并不相同。加缪笔下的反抗与革命是不同的。加缪说,“大部分革命的形式与特点就在于杀人。所有的或几乎所有的革命都是曾经杀人的。”这一点很重要,重要到直接使得两种观念不可相提并论。众所周知,加缪与萨特的决裂就在于加缪提出反抗的思想,并且抨击俄国革命。而萨特则是个社会主义者。在理智与情感之上,我更赞同加缪的观点。
加缪对历史的反抗观点之于波普尔在《历史决定论的贫困》一书中表明的思想不谋而合。波普尔批判了历史决定论的软弱性在于它建立在自然科学的方式之上。把历史作为一个轮回,试图总结出历史的必然规律。这一观点在有人的活动加于之上时变得脆弱起来。在这里我们可以以量子力学作为例子,人的观察加之与研究之上会使得定量产生不确定性。而历史决定论者不过把一个实验的伟大构想的开端加以流血革命的形式实践在一个国家之上。而实验的结果加之人的不确定性因素往往会导致失败,而流血也变成了无谓之血。历史决定论的最大错误就在于它没有进行渐进的科学实验,而以一个不知能否实现的目标让人为之奋斗,只是这结果的代价往往太过惨重——上千万人的生命为实验的结果证伪。
《反抗者》读后感(四):改变一种思维是件很难得的事
我们从小就被教导要学会服从,各种各样的规矩都必须遵守。儿童时代听到最多的是“不能什么……”,在各种“不”的声音中,我们开始了学校生活。
“小学生行为准则”成为我们在学校的行为指南。而老师从来都是严格按照这个指南来做的。上课要背手,不能左顾右看,不能交头接耳。要认真完成作业,不行就发抄10遍。就这样我们渐渐的习惯于被束缚,不听话的孩子成为了另类,而遭到同学们的耻笑。
中学时期,对行为的束缚逐渐向思想领域发展。
教科书的编写者们先入为主的把知识限定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只内。你只能学习他们规定好的东西,其他课外的东西一概不许。自然学科尚且客观。而语言类、政治类的学科则全凭编写者的主观臆断了。他们把自己的政治观点、审美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用考试制度强加给学生。课本上只有一种真理,那就是他们的真理。那些恰恰需要我们知道或必须了解的普遍真理反而被屏蔽掉了。
就这样我们的思维被制造成一种模式,固定的模式。如有人想突破这个界限,那就会被多数人看做是荒谬无稽。我们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我们被训练成一个个的思想奴隶,而且是自愿被奴役。
现在科技的进步,网络时代的兴起,使知识有了更广泛的传播途径。我们才发现世界如此之大,思想如此多姿。
我们才知道人有把握自己命运的权利,有自由思考的权利,有对一切说“不”的权利。这是两千年的中国历史从未曾给于我们的权利。过去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但同时我们内心也在苦苦的挣扎,那些惯性的思维时时刻刻在左右着我们的,不停的想把出界的我拉回去。它会用一种叫做“辩证法”的理论不停的考验我刚开始的独立思考,使我迷茫而困惑。那种号称终极真理的理论具有强大的控制力,它给你设下一个有一个的思考陷阱,使之无法挣脱。当你对有些问题没有找到答案或者有个错误答案的时候,它就会趁虚而入。会在你脑海中反复不断的强调它才是真理,其他都是谬误。
这种思考越多是我越痛苦,无法把几十年的思想从脑海中剔除,这种思想不由自主的会对每一种新思想进行弱化和改造,最终到达同化的目的。
《反抗者》读后感(五):反抗的伦理叙事
“本论著打算对杀人与反抗进行一番思考,围绕着自杀与荒诞的概念开始这番思考。”
----本书引言
罪恶以清白无辜乔装打扮,颠倒是非很适合我们时代的性质,此时,清白无辜却不得不为自己辩护。加缪的文体极有特色,语句隽永含蓄而又不失犀利尖锐,将时代的症候解剖开来,并带来了一种希望的启明。在1941年2月21日的一则手记中,加缪写道:“完成《神话》。三个‘荒诞’到此结束。”这三个“荒诞”指的是:哲学随笔《西绪福斯神话》,小说《局外人》和剧本《卡利古拉》,三者之间的关系于此可见。这种三扇屏式的组合似乎是加缪偏爱的一种形式,例如哲学随笔《反抗者》、小说《鼠疫》和剧本《正义者》,它们同属于加缪写作的第二阶段。
【荒谬】
荒谬诞生于人的美好申求与非理性环境的巨大反差和对峙之间。荒诞的骨子里就是矛盾的,因为它想维持生命而排除一切价值判断,然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判断. “我大喊我什么都不相信,一切都是荒诞的,但我不能怀疑我的呼喊,至少应该相信我的抗议。我这样便在荒诞经验之内得到了最早的唯一明显事实,即反抗.” 这一笛卡尔式的语句表明“荒谬”仅仅是认识的起点,而非终结;乃其对生存的披露与哲学实践的开始,而非结论和价值归宿。
【反抗】
在荒谬的经历中,痛苦是个人的。一进入反抗行动,痛苦则成为集体的,成为众人的遭遇。
加缪不同于认为“人可以接受荒谬,但不能在荒谬中生存”的马尔罗,以及将微渺的希望寄托于“未来行动”(比如像68年巴黎“学生风暴”、中国“红卫兵造反”那样的颠覆传统运动)的萨特,他采取的是一种辩证性的双重策略:对这个世界既说“是”又说“不”-----何谓“反抗者”?一个说“不”的人;但与此同时这个“不”同时肯定了一条界限的存在---在荒谬的世界上生活,这本身就意味着反叛。反抗不创造任何东西,表面上看来是否定之物,其实它表现了人身上始终应该捍卫的东西,因而十足地成为肯定之物。一言以蔽之:既要对荒谬的世界说“不”,但同时又反对只会说“不”的虚无主义。
【杀人与自杀】
《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伊凡说:“没有上帝。一切都是允许的。”伊凡没有说世界上无真理,他说即使世界上有真理,它也是不可接受的。为什么?因为它是不公正的。这里第一次展开了正义反对真理的斗争,这斗争将来也不会停止。加缪坚定维护生命合理的尊严与价值,反对自杀和他杀(《鼠疫》中里厄医生的积极人生态度也证明了这一点)。《反抗者》开篇写道:“有激情犯罪也有逻辑犯罪。两者之间的界限不容易分清。但是刑法典预谋了轻易的区分。我们生活在预谋和完美之罪的领域里。我们的罪犯不再是无助的儿童,他们能以爱为借口。相反,他们是成年人,他们有一个完美的借口:哲学,它可以被用于任何目的——甚至把杀人犯变成法官。” 荒诞推理最近的结论就是放弃自杀,维持在人类的询问与世界的沉默二者之间这种绝望的对立状态。自杀即意味着这种对立的结束。
【暴力革命】
正义要求将自由束之高阁的时代已经到来,种种暴力革命假借“正义”之名大行其道。加缪反对“荒谬”更反对荒唐的暴力,反对由政治形态操作的“阶级”划分,反对任何名义的对生命有威胁和破坏的“历史的反抗”(即通常所说的政治“解放”和“革命”)。革命是将思想注入历史经验中,而反抗不过是从个人经验走向思想的运动。反抗运动的历史,即使是集体的历史,始终是事实上没有结果的承诺的历史,是既不建立政府也不阐明理由的模糊的抗议行为的历史,而革命是根据思想来规定行为,用理论来改造世界。因而反抗仅杀死一些人,而革命同时毁灭人与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