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时候我不是写过一篇文章吗?(链接:“如果你觉得我合适,我们就先冻个胚胎吧”)我和北京来的白骨精吃了顿饭,讨论了一下年薪200多万的乘风破浪的姐姐们的婚恋状态。这顿饭是我疫情以后在外面吃的唯一一次,而这一顿必将载入我的人生史册。
上周6月17号那天,李涛笑嘻嘻地走进我的办公室,我以为又是端午假日到了让我加班,我又大喝一声“出去”!他说不是不是,您最近有没有和北京人聚会?我刚想说没有突然想起和白骨精的这顿饭。我说有有有,李涛问什么时候,我就去翻微信对话,一看,6月3日。我说,刚好14天了,没事了。
他说不行,5月30号以后都要登记,要对方的单位住址,在北京哪个区哪个街道,现在健康码的颜色。白骨精是日理万机的工作状态,过了一小时回复了,她现在是绿码。
我们台还有几个:小农,miss袁,李涛几个也上了榜,因为他们接待过北京来的抖音的人。还有一个徐伟,是老婆接触过北京来的人,他是二道嫌疑,程度略轻。我说,不如我们一起隔离啊,不用上班,凑一桌打牌。
不过,我们接触的人都是绿码,也就不用隔离。
我以为当天是我和疫情最近的一天,其实不是。第二天18号下午四点多,李涛又走进我的办公室,说,要求检测核酸,同去同去。小农迅速联系了旁边的中山医院,说那儿空,我们几个人就一起秒出发去检测核酸了。
有一种不太正确的心情:居然有点小兴奋,好像融入了历史的感觉。描述这种心情对真正感染经历生死的人肯定是轻佻的,但也确实比较真实。
核酸检测分两项,一项抽血检两个抗体,一个咽试子测病毒。一人200块不到一点,190多吧,自费。第二天另一个台请人上门给测的,一个人就要300多。
抽血的护士水平比较差,针扎进去了,扎手臂的皮条没扎好,掉下来了,血怎么也出不来。小农在旁边当了助手,帮我扎皮筋,扎好血还是出不来,护士的针头在里面搅来搅去,搅半天木有血出来。我说换个手吧。
我的血管很明显,很好扎的,这些年,体检也好看病也好,护士都是一针扎进去,中国护士扎针的本事普遍很高。就有一次体检,扎了四针才扎准,那次应该是个实习生。我对实习生一般都有姨母般的慈祥,一直在安慰她:没关系啊,刚开始很正常,克服恐慌就好了。我怕我一凶,以后她更不敢扎了。
那次以后就是这次扎针没扎准了,换了个手臂可以了,但疼一点。护士看我态度很好,也很温柔地说,这个手臂扎的血管是不是手臂中间,在旁边,旁边通常会疼一点的。
扎完我一手夹一个棉球像个洗好手的手术医生一样的姿势去做咽试子。取样比较深,有点恶心,但很快。
李涛扎针的时候也被搅了半天。还有一个花絮,他后面等着抽血的人在对话当中听到他是测核酸,尖叫一声闪电跑开,怪护士怎么不提醒。
唉,也不能怪护士,现在杭州去检测的基本都是我们这样的情况,接触了北京人,并不是接触了北京病人。如果接触了北京病人,那应该是另一套程序了。我们在这里测得欢,和我一起吃饭的白骨精在北京并没有被要求测,北京专家还说了,不需要扎堆去测,把医疗资源留给大数据排查出来的接触者。
当然,我们这样的后方,紧张点也没啥坏处。在2020年,体验一下核酸是怎么回事,也算经历吧。
李涛一个月测了两次了,上次是发烧,这次是接触北京人。
血检结果一小时以后就出,咽试子第二天出的,我们所有的人都是阴性。
昨天有新闻,北京百事可乐公司发现确诊病例,大兴分厂停产停业。不过那家厂是做薯片的。世卫组织说,由于这些冠状病毒在物体表面的存活率极低,从历经了数日运输的产品或包装上感染该病毒的风险极低。——我们还是复了一下盘:万一我们中有人中招了,那不是团灭?节目怎么办?
有两种结果,一是技术上,我们可以在隔离处做节目,传回台里,我买的一堆器材全部搬到隔离点,刚好用上。二是哲学意义上的:这个世界少点节目,也没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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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鲁瑾 电台主持人/专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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