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人的一生只有千万分之五的相识
而你是我想最珍惜的那个
01
前段时间去理发,在店里听见了一位姑娘哽咽的声音,透过镜子最右侧的边角,大概可以分辨出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姑娘。
我问我的Tony老师,那位姑娘怎么了。
Tony老师说,唉,太常见了,失恋嘛所以剪个头发想从头开始呗,只是在真正剪掉头发的那一刻看到镜子里短发的自己,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有些不舍吧。
我又仔细的透过镜子看了看,果然姑娘已经变成了齐肩的短发,而地上正是刚刚被剪下来的“不舍”
Tony在我眼前晃了晃剪刀说着,要是真的能忘记的话,那我们就和孟婆差不多了。
是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那些有关与他的日子,就像是写进了人类基因的序列,在某个不经意间就会被唤醒,就会被召回,然后在每一条血管里横冲直撞,牵扯你所有的神经,哪怕是每一根发丝都会与那个人息息相关。
后来的我们总要千方百计的去忘记一个人,但却不能像当初爱他那般的彻底,这便是感情中最不公平的地方吧。
02
杜杜在分手的时也是一样,把从小留到大的长发减去了大半,虽然她从来没说过因为什么,但大伙基本上也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有一天,我们一起庆祝朋友的影展开展,杜杜站起身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说,老夏,你给我拍张照片,然后明天也放在你这展厅里,老夏看杜杜喝多了,拗不过她就拿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你们说,他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呢,他说过他喜欢我长头发的样子,所以我每次去理发都会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多剪掉半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从在大学里遇见他的那一刻就这样想,即便是身边的朋友陆陆续续都分手了,但依然会觉得哪怕未来要在感情的中变得平淡,也可以相伴终老,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自信,敢以为我们会是例外。
我明白杜杜是怎样想的,可能每个人在恋情中最甜蜜的时候都会将自己当做一场例外,可是后来才会发现,原来好多陌生的人都曾是我们热络的人,好多一键删除的聊天记录都会是我们当初故意留下的相爱的证据,好多一念之间剪掉的头发,都是我们原以为不会改变的一切。
原来所谓的例外,不过是在爱你时自己的信誓旦旦,我没有了征询你的意见,从一开始便一意孤行将我们囚禁在这座孤城里,但其实我终究是你停歇的驿站,在歇马酒暖后你还是要离开,而我却只能站在这城门口,遥望你远去直到变成最后模糊的那个点,毕竟你才是我的孤城。
03
你看这街上行色匆匆的人。
无论是欢喜、沮丧、或是冷漠,哪有会未曾体会过离别的。
大多的人都做过那个坚定主义者,坚定的以为自己会是例外,坚定的以为心若向阳花香自来,坚定的以为这场遇见恰如其分。
可最后,那些所谓的坚定,都在成长的认知里变幻了不同角度。
就像无论那是一个你多么不想说再见的人,也无法阻止在哪一秒就与你偏离了人生的轨迹。
但离开,终究是生命中永远无法缺少的一部分。
就像有影子的地方必然有光。
而我们后来所坚定的。
就是坚定的相信这个世界在不断的改变。
于你,于他,于任何人皆是如此。
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孤注一掷事,只有不负自己,才会大方的拥有,洒脱的道别。
END
用一份少量的阿司匹林,做你心灵的镇痛剂。
轻逸先生:一个身高187理性且温暖的大个子,金融高管,治愈系微作家,电台主播。
微博@轻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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