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真愿意我也做一个小朋友的三毛,因为《圣经》 上一再地说--"你们要像小孩子,才能进天国,因为天堂是他们的。" ----三毛
2、这条荒野里唯一的柏油路,照样被我日复一日地来回驶着,它乍看上去,好似死寂一片,没有生命,没有哀乐,其实,它跟这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一条街,一条小巷,一条窄弄,一条溪流一样,载着它的过客和故事,来来往往地度着缓慢流动的年年月月 ----三毛
3、一个人,大凡肯虚心反省自己的过失,将来不再重蹈,成功的希望总是会有的。 ----三毛
4、分析起来,这种对于异族文化的热爱,就是因为我跟他们之间有着极大的差异,以至于在心灵上产生了一种美丽和感动。 ----三毛
5、你孤单的生活将告一段落,从此有人陪伴你,携手共渡人生漫漫的岁月
6、我的确有这个毛病,一慌就会交白卷,事后心里又明白了,只是当初脑筋会卡住转不过来。 ----三毛
7、漫漫的黄沙,无边而庞大的天空下,只有我们两个渺小的身影在走着,四周寂寥得很,沙漠,在这个时候真是美丽极了。 ----三毛
8、说时迟那时快,我正要走,这三个沙哈拉威人其中的一个突然一扬头,另外一个就跳到我背后,右手抱住了我的腰,左手摸到我胸口来。 ----三毛
10、那时的姑卡梳着粗粗的辫子,穿着非洲大花的连身长裙,赤足不用面纱,也不将身体用布缠起来,常常在我的屋外呼叫着赶她的羊,声音清脆而活泼,俨然是一个快乐的小女孩。后来她来跟我念书,我问她几岁,她说:“这个你得去问罕地,我们沙哈拉威女人是不知道自己几岁的。”她和她的兄妹都不称呼罕地父亲,他们直接叫他的名字。罕地告诉我姑卡十岁,同时反问我:“你大概也十几岁吧?姑卡跟你很合得来呢。”我无法回答他这个荒谬的问题,只好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三毛
11、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三毛
12、沙本是最无依无著之物,安定流浪听凭风停风起。而沙漠收容他们。
它是诚实的,它不虚荣。它不用妳精緻,不用妳化妆,不用妳给予,衹要你心安。 ----三毛
13、四周除了风声之外就是沙,镑镑的在空气中飞扬着。前面是一片广大的泥沼,后面是迷宫山,我转身去望太阳,它已经要落下去了。再转身去看荷西,他也正在看太阳。夕阳黄昏本是美景,但是我当时的心情却无法欣赏它。寒风一阵阵吹过来,我看看自己单薄的衣服,再看看泡在稀泥里的荷西,再回望太阳,它像独眼怪人的大红眼睛,正要闭上了。 ----三毛
14、三毛的车开得像炮弹一样快。 ----三毛
15、不知为什么,这种话题使大家闷闷不乐。人,是最怕认识自己的生物。我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事。 ----三毛
16、我看见每一个女人都用一片小石头沾着水,在刮自己身体,每刮一下,身上就出现一条黑黑的浆汁似的污垢,她们不用肥皂,也不太用水,要刮得全身的脏都松了,才用水冲。
“四年了,我四年没有洗澡,住夏依麻,很远,很远的沙漠——”一个女人笑嘻嘻地对我说,“夏依麻”意思是帐篷。她对我说话时我就不吸气。
她将水桶举到头上冲下去,隔着雾气,我看见她冲下来的黑浆水慢慢淹过我清洁的光脚,我胃里一阵翻腾,咬住下唇站着不动。 ----三毛
17、这么一个拘谨孤单年轻的心,碰到一点即便是假的爱情,也当然要不顾一切去抓住了。 ----三毛
18、好在,别人如何评价我和我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三毛
19、只听见桌上的闹钟,像每一次醒来一样,清晰而漠然地走动着。 ----三毛
20、快快地回来吧,让我们好好地看看久别的女儿,是否依旧神采飘逸。 ----三毛
21、物质的文明对人类并不能说是必要,但是在我们同样生活着的地球上居然还有连镜子都没有看过的人,的确让我惊愕交加,继而对他们无由地产生了一丝怜悯。这样的无知只是地理环境的限制,还是人为的因素,我久久找不到答案。 ----三毛
22、”不要再看了,当她是海市蜃楼“我厉声说。 ----三毛
24、正是黄昏,落日将沙漠染成鲜红的血色,凄艳恐怖。近乎初冬的气候,在原本期待着炎热烈日的心情下,大地转为一片诗意的苍凉。 ----三毛
25、这样的无知只是地理环境的限制,还是人为的因素,我久久找不到答案。 ----三毛
26、如果有来生,要站成一棵树。
没有悲伤的姿态。
一半沐浴阳光
一半在泥土里安详
一般撒向阴凉
一半面相包容的天空
很是骄傲,很是淡然 ----三毛
27、灯亮了,一群一群的飞虫马上扑来,它们绕着光不停地打转,好似这个光是它们活着唯一认定的东西。
“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幸福的。” ----三毛
28、我并不否认我对沙漠的热爱,但是我毕竟是人,我也有软弱的时候 ----三毛
29、在他们的观念里,结婚初夜只是公然用暴力去夺取一个小女孩的贞操而已。 ----三毛
30、阿布弟拉开布帘进去了很久,我一直垂着头坐在大厅里,不知过了几世纪,听见姑卡“啊——”一声如哭泣似的叫声,然后就没有声息了。虽然风俗要她叫,但是那声音叫得那么的痛,那么的真,那么的无助而幽长,我静静的坐着,眼眶开始润湿起来。
等到阿布弟拿着一块染着血迹的白布走出房来时,他的朋友们就开始呼叫起来,声音里形容不出的暧昧。在他们的观念里,结婚初夜只是公然用暴力去夺取一个小女孩的贞操而已。 ----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