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去的时候,耳边是早市似远非远的喧嚣。
百年前也许是木头敲在梆子上和摇动纸伞的声音,百年后兴许就换成了音箱和风扇。但是身边那种凡尘俗世里的辛辣气味与热气腾腾的谷物清香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无论过去还是未来,这儿的人们依然执着地喜爱这些味道。
正如他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将执着地喜爱他唇齿之间这独一无二的甜香。他喜爱这个人超过一切,喜爱到不能自抑,以至于连同初遇时候这人所在的江南,连同这片让他们得以出现并成长的广阔大地,都深深地喜爱并感激着。
华夏五千年,即使再过五千年,这片广阔大地以及她所养育的一切美好,仍将是我最不能割舍的眷恋。
——无论在舌尖,还是心头。 ----阿瓦隆《Taste me!Please taste me!》
●今天要告诉大家一件事情,昨天我杀人了。那个人曾是我的同学,在这8年里,她既不能哭也不能笑也不能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天花板。在昨天,终于连呼吸都停止了。这都是因为我欺负她,是我杀掉她的。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恨她、欺负她,可能只是因为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类人。我发现里有就是那么简单。被我逼入绝境的那位同学,从天台跳下去的瞬间,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雪之下雪乃:由比滨同学,你刚才说你没有才能是吧
由比滨:(诶、嗯)
雪之下雪乃:请你改改这种看法
雪之下雪乃:对于连最低限度的努力都不愿意的人
雪之下雪乃:是没有资格羡慕有才能之人的
雪之下雪乃:无法成功的人
雪之下雪乃:就是因为他们想象不到成功者到底积聚了多少努力 ----由比滨与雪之下雪乃对话《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
●你就像一粒飘进我心里的种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我心里偷偷发了芽 我知道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遮天蔽日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除去 我多怕除去你等于连自己都一并除去
●从个体命运来说,芮成钢和于连的确是有相似的,他们来自彻底的底层,各种机缘巧合、隐忍奋斗,跻身上层之后,却还是斩断不了底层的根脉。熟悉上层的游戏规则,和压根儿就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不同,熟悉规则可以保你一时的成功,但规则说变就变,意外随时发生,一个疏忽,就可能万劫不复。
●我们都太放肆,以至于连老天都看不下去,给你的青春一个痛的教训。
●每一个年代都比上一个年代
更早感受一些情绪
我们是排在90年代末期的
所以我们比80年代的人
甚至90年代的人
更早的了解到什么是分离
更早的了解到什么是悲伤
更早的了解到什么是失落
可悲的是
我们没能了解到什么是勇敢
我们没能了解到什么是乐观
我们没能了解到什么是坚强
所以我们只能在夜晚
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双手抱头
无力的蜷缩成一团
任凭眼泪无声地划过脸庞
我们在自己的世界中
哭的那么绝望
那么让人悲伤
万丈冰原化做了汪洋
我们却又在别人面前
僵硬的笑容占据了脸庞
笑的那么真实
甚至于连自己都忍不住怀疑
究竟哪个才是伪装
告诉我们真相的
是早晨触碰到的枕头微凉
●我和你,那最让我嘴角上扬的时光,不是最初相遇,也不是最后见面,而是那陪你走着的时光那时候的我从来不问目的地,也不分方向走,只是默默陪着你,甚至于连你也会忘记我的存在,我喜欢和你过马路的时候,因为只有那时,我才会发现自己能成为你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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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
拿起手机
五个未接来电 两条短信 两条微信
我回拨给你
听见你在电话那头着急地我去哪里了
我说:去洗澡了 洗了半个小时多 很久没洗这么久了
你沉默了一会问我说:是不是心情不好了
我一怔 良久
时间把我拖到几年前
我曾对你说:每当我难过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 我都会跑去洗热水澡 蹲在浴室的角落 任由沐浴喷头的水 洒在我身上 仿佛觉得在这样的小角落里顿时有了安全感
原来你记得
一直记得
大概最让人感动的事情
莫过于连你随意的几句话 旁人记得却比你还清楚。
●静慧大师说:“苦在一切人面前都是平等的,只不过苦的方式不同而已,人活着为什么会感到很累很累呢?就是因为总是被种种外在的事相锁迷惑,总希望得到的越多越好以至于肩上的担子越来越沉重,以至于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人生是苦的,充满烦恼,如果放下执着,苦当下就是空,烦恼就是菩提,人生就是解脱,当下就放下,无分别,凡夫就是佛,婆娑世界就是净土,在繁忙的人生中就能实现最大的自在。
●让一个人放弃他的权利和义务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在道德上也说不通。最终,我想到一
个主意,就是把我和徐晨的讨论如实地记录下来。我的“如实”当然也仅仅是一种努力,这种努力的成果一直是值得怀疑的。
这件事情其实并不简单,它跟人生的意义,写作的目的,真实的标准,主观和客观,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关系,这些基本问题都有关系。(当然,所有的问题归结到最后都是这些基本问题。)
我知道很多人是因为成为小说中的人物而不朽的,于连?索黑 ----廖一梅《悲观主义的花朵》
●一个人最悲哀的地方就在于连感情都要经历了才懂,那时候真爱往往已经失去了。
●你终于连委屈也无人可说了吗?
●她根本没有在意的一些相处,你却轻拿轻放的藏了起来,锁在梦里,怕走漏了风声,以至于连打呼声都不敢畅快的讲真话。也曾问:有意义吗?意义?我要意义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