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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我,则是为了怕寂寞
二者有何分别?
——李碧华
老公酣睡后还保持着抱住我的姿势,我会在凌晨时摸他的胡须,他的下巴,他的嘴唇。
现在的我很幸福,可嫂子那句警告般的话语犹在耳边,越幸福我就越恐惧。
我害怕“荡女”和“离婚”这些被诟病的字眼,害怕那些过去在某天会暴露于日光之下,被无限放大。
她在一个雨夜和我摊牌,把一沓用红布包起来的钱从枕头底下挪到桌上,告诉我那是不可能退还的定亲钱。
我吼叫撕扯,咬破她的胳膊,血顺着她胳膊落在地板上,可她只重复着一句话:“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安稳有多重要。”
这座山清水秀却腐朽落后的村落是我的家,这里的每一代村民都习惯性打着“传统”的旗号,将一个个妙龄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霸道地决定。
她扶着我出了屋子,递给我一条鲜艳的红裙,满心欢喜地说:“快穿上它,今晚就去见见我的准女婿。”
当初怀揣破落学历,在省城处处碰壁的我,多亏遇见了沈凌;他招我进公司,手把手教我做策划,朝夕相处中彼此的肉体和灵魂也在一寸寸贴近。
和沈凌在一起,我成长了许多,工作上渐渐能独当一面;可骨子里的懦弱和面对家人时的脆弱根深蒂固,永远逆来顺受。
沈凌不知道我回家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一遍遍地用身体表达他对我的迷恋和思念,我紧紧抱着他,指甲深深陷进他脊背,话到嘴边又咽下。
我背着沈凌给我妈打了电话,我说:“我已经有男友了,我爱他,我宁愿和他私奔也不要嫁给姓高的!”
我妈出乎我意料的平静:“事情已经这样了,那过年带回来看看吧,要是好,就把家里的这个退了。”
双方父母见面后,我妈敷衍的寒暄了几句,张口就要五十万彩礼,我爸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沈凌父母脸色突变,推说身体不舒服,匆匆离席;我妈冷哼一声,拉着我爸扬长而去,看也不看我一眼。
双方不欢而散,我终于明白我妈转变的根源——她暗暗憋着劲在等着出难题!
沈凌家条件一般,为了给他凑房子首付,父母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那晚,沈凌蹲在酒店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冷风吹来,他呛了一口气,猛咳一阵后,又转过身来抱我。他哽咽着说:“倩倩,要娶你怎么就那么难啊?”
我哭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无助,似乎所有积极和信心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却无能为力。
没想到,几天后沈凌竟然再次推开我家门,跪在我妈面前打开一个公文包,言辞诚恳:“阿姨,我暂时只凑得出十万,是我全部家当,但我这辈子都会对倩倩好,请您相信我。”
我妈冷着脸进了里屋,半分钟后她提着一个红布袋出来,利索的一抖擞,袋里二十万人民币顺着沈凌的头发散落。
我妈一边捡起地上的钱朝沈凌身上砸,一边耀武扬威的嚷嚷:“高家早就一次性给了二十万,你觉得我会选哪边?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勾引良家妇女,是犯罪!倩倩去年就有了婆家!我在酒店唱的那出戏,还不够让你心里有点数?”
沈凌缓缓站起来,抖了抖衣服往院门外走去,我追过去拉住他胳膊,他一把推开我,我跌坐在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而漠然。
我知道,我和他的缘份走到尽头了。
原以为这个男人能承受我所有苦难,原以为这些年的心心相惜,他向来是懂我的。
曾经他告诉我,“我们结婚后就去三四线的小城市发展,那里生活节奏慢,我们周末看看花,种种树,有了孩子后,再带着孩子去各地旅游。”
我一直以为,我和他会一生一世的。
可是,他现在只会默默地往外走,所有的情意都被他决绝地碾碎。
我嚎啕大哭,我妈破口大骂,“你是眼瞎了吗?看上这种混蛋,幸好他娶不起你!”
哀莫大于心死,我很快嫁给了高磊,尽管在婚礼前一个月我才见到这个即将要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
他个头挺高,但长相普通,不如沈凌那么打眼,戴一副框架眼镜,笑起来憨憨的。
受过伤的女人都现实,在痛击中艰难爬行,能换来一个踏实的男人和一个安稳的家也算意外的馈赠。
婚礼前夕,我拨通了沈凌的电话,我只说了句:“明天我要结婚了。”
往事如浮云,生活把每个人的棱角磨平,我们只能无助的拳打脚踢。
高磊父母待我很好,嫁给独生子大概能享受到更多“爱屋及乌”的好处吧。
我爸妈也喜欢他,回娘家探亲时,他会在厨房帮我妈择菜洗锅,二人像是母子那般闲话家常;为了讨好老丈人,他还特意从网上学了象棋,经常和我爸在院子里博弈。
我以为,这一生就会这么顺当平稳的度过了,我会努力成为一个俗世意义中的贤妻良母。
直到与沈凌重逢,我才发觉自己骨子里多多少少带着点淫荡细胞。
很可笑对吗?很多时候你往往不想变成那样,却偏偏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为了避免尴尬,婚后我就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去参加一场甲方见面会时,沈凌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人群里。
呵呵,早该想到的,我不管怎么躲,只要我还在这个行业里,我和他就避免不了会碰面。
他转身时,正巧与我视线相对,我们同时定在原地,像隔了千山万水,几个世纪。
我和沈凌开始秘密来往,我经常被他的一句话,一个小动作激起无数浪花;他忏悔当初为何不争取我时,我轻轻捂住他的嘴,把他的头搂在胸口,他狠狠把我抛在床上,像剥荔枝一样将我剥光,我只能闭着眼,接受他全部洗礼。
这是实打实的婚内出轨,从道德层面来说,我错得离谱,可我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
高磊实在太乏味了,和他的婚姻更像一座牢笼,尽管他对我很大方很宠爱,手机买最新款的,化妆品摆满梳妆台.....
他有钱,他总喜欢用物质来填满我,可我真的感受不到欣喜的满足。
沈凌不同,他和我有共同的追求,有心意相通的默契,比如我们聊起一首歌,一部电影,一句暖心的台词,都能触碰到彼此的内心。
我们在出租房养了花,买了鱼缸,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沈凌还去了宠物市场买回来一只白猫,给它起名叫“倩倩”。
只要呆在这处爱巢里,我就会忘却一切。
半年后,我怀孕了。
我和高磊之间,一直采取措施,我说想再轻松两年,他尊重我的意愿;自从和沈凌重新在一起后,我总是找借口拒绝他的求欢,他最近也挺忙,似乎完全没起疑。
可肚子大起来就不一样了,一切就大白于天下。我一个已婚妇女,游走于丈夫之外的男人胯下,这事若传回老家,连带我爸妈的脊梁骨都是要被戳穿的。
目前,我还不想破坏我的婚姻,不想那么快刺激高磊;我想循序渐进,用最常见的冷暴力结束婚姻。
我告诉沈凌,这个孩子要拿掉,沈凌不愿意,但他了解我,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在关键时刻低声下气的窝囊嘴脸,我跟他吐槽过,高磊无数次在我使小性子时恨不得朝我下跪。
所以,他只是把脸轻轻贴着我肚皮,无限感伤:“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如果你实在不要他,就让我多感受一下他的存在吧。”
只这一句,我心酸心疼心痛如绞,也生起了为这个男人赴汤蹈火的决心。
依然是县城最高档的酒店,三方父母就位,除了我和沈凌,每个人都脸上都挂着千年寒冰。
沈凌泰然自若地拉着我的手,当众宣布:“倩倩怀孕了。”
所有人开始躁动,高磊尤其激动,他一把掀起桌子,提起酒瓶朝沈凌的头砸去;一片杂乱中,沈凌被踢倒在地,他恍惚着身子站起来挡在我面前;我妈把缺口的酒杯刺在他手心,血顺着指尖往外滴。
我妈转而死死盯住我,那眼神好像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她终究是没忍心对我下手,而是含着一口唾沫,吐在我身上。
我和沈凌成了老家人茶余饭后都会八卦的“狗男女”,尤其是我,落下比潘金莲还不如的骂名,高磊的“绿帽子”也传遍街头巷尾。
他丢不起这个脸,更咽不下这口气,像是变成另一个人,凶神恶煞,翻脸无情,几次三番带人来我家闹事。
我爸前些年新换的铁门被砸得七零八落,他还当着众人面撂狠话:“你个婊子,别指望我跟你离婚,我要让你们一辈子都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要让你肚子的孬种无名无姓!”
他开始混迹KTV和小发廊,甚至把“小姐”们光明正大的带进村。
还好,没有什么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亲爸妈在紧要关头也永远会向着自己孩子。
孩子月份大了后,在我妈背后蛰伏多年的我主爸动出击,踏上为女求离婚的路,被高家气到差点休克。
怀孕第六个月,高家松口,要求我们偿还二十万元的彩礼钱。
我妈早已没了最初的狠劲,她一咬牙一跺脚,把村里最值钱的一块卖了;我爸去借了点高利贷;我嫂子扯着我的头发满街转,说我就是个赔钱的贱货,我自作孽我活该,她一分钱都没有!
父母赔上全部家当,终于给我换来一本离婚证,可我的满腔感激,又被我妈无情的浇灭。
她转身就气势汹汹地朝沈凌讨要的25万元彩礼钱。
“虽说是二婚,但肚子有你的种,这钱你出得天经地义!”
我嫂子也过来搀和一脚,“他们家要是给不出这钱,那你就别嫁了。”
众矢之的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沈凌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他寻求父母帮助,却换来一句“先做检查,确定是男是女”。
沈凌欢天地喜的从他父母那讨来了25万,扬眉吐气地送到我父母跟前。
经历重重波折,多亏老祖宗“传宗接代”的封建思维影响力,我和沈凌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可老天总喜欢开玩笑,当你觉得握住命运的尾巴时,它转眼又会残忍地告诉你那是假象。
没两天,我就腿软摔跤流产了。
推进手术室时,大腿两侧已经血迹斑斑,沈凌吓坏了,大气不敢出,他妈干脆拖着医生追问:“孩子好着没?”
我清醒时,病房空无一人,吃饭靠护士买,上厕所靠同病室的家属搀扶。打电话给沈凌,无人接听;打电话回娘家,父母说忙着有事,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在周围人怜悯的眼神下,煎熬地渡过了前三天。
四天后,沈凌终于露面,那时我已没有哭泣的力气。
他朝我走来,下巴的胡须碰到我脸颊,他抱住我,右手覆盖到我的肚子上,一直在我耳边昵语:“还会有的,还会有的。”
我推开他,责问道:“这几天,是你妈不让你来么?”
他低头不语,我如梦初醒。
这个男人固然爱我,情深厚谊,做不得假;可他骨子里原来和我是同一种人,对待家人的态度上,比我更为懦弱。
可我能怎么办呢?我辞了职,没了收入,如今连唯一的资本都失去。能依傍的那张来之不易的结婚证和曾对我海誓山盟的男人。
沈家人自然不待见我,在他们嘴里,我不仅是结过一次婚给前夫戴过绿帽子的荡妇,更是一个勾引她儿子的不要脸的贱人。
沈凌的母亲嫌我家务干不好嘴也不甜,一天到晚冷嘲热讽;沈凌的姐姐更直接,不但故意和我起冲突,甚至夺走我手机,打电话找我家人还彩礼钱,说我是骗子,故意不想给沈家生孩子......
这一切,沈凌都视而不见,他的懦弱让我彻底寒心,也助长了他妈和他姐的气焰。
两个恶毒的女人联手把我关起来,声称我家不还钱,就不放我出来,一天给一碗稀饭咸菜,都从窗口递进来。
我被限制自由的日子里,沈凌半夜会偷偷跑来看我,想和我做爱,我强硬拒绝,他很不开心。
我让他给我手机,他说找不到;我让他带我走,他说我不见了,他妈会喝农药......
我彻底绝望,还没等身子恢复好,半夜里拼尽全力翻院墙逃跑,跌跌撞撞跑到马路上就被沈凌姐姐和姐夫抓住,继续关在屋内。
那一个月,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虽然肉体上没有受到虐待,可那种懊恼、悔恨、怨恨、耻辱、愤怒交织在一起的自我折磨,让我生不如死。
几个月后,我爸终于拿了钱来赎我。
他老泪纵横,骂我作孽,骂我下贱,骂我赔钱货;我已经麻木,行尸走肉般跟在后面。
沈凌或许对我尚存一丝感情,他眼眶潮湿地走过来想抱抱我。
他是真心还是做戏,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放弃了我,而今我心如死灰,情意难回。
家里来赎我,又是借的高利贷,虽然后来也报案了,可警察说这属于家庭纠纷,交易又出于双方自愿,有欠条和手印为凭,没法追回,最后是我哥和嫂子用积蓄还清。
我妈最后一个子儿没捞着,每天不是骂我,就是说心口疼;我哥和嫂子像防贼一样看着我,不准我动手机,理由是担心我再去勾引男人。
那段时间,我的视力极速降低,因为哭得太久,看什么都模糊不清,我还出现幻听和幻视,不是觉得嫂子冲过来扇我一巴掌,就是看见沈凌他母亲扭曲的面容......
悲剧的起始和结束,总得有人来担骂名;恶也好,善也好,都是人间本色罢了。
所幸,生活不会亏待没有被重创打到的人,我努力的自救,终究冲出了内心的阴霾。
第一步,是远离,远离伤痕累累的城市,去了更远的地方。
第二步,走出安全区,换了跟之前业务完全不挂钩的工作,从新人慢慢做起。
我在新同事面前表现得开朗热情,大家都觉得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没人看得见我千疮百孔的心。
没人知道,即使这陌生的城市里,我走在大街上也会害怕,害怕偶然间碰见故人,更害怕极力隐藏的往事被掀开。
这种恐惧在新城市认识现在的老公之后,日趋强烈。
我和老公在医院输液室认识的,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去挂水,同病相怜开始聊天。
我可能寂寞太久,加上生病时格外脆弱,忍不住将自己的过去向这个面善的男人和盘托出。
当然,我唯独隐瞒了流产的事,这是我心底不能触碰的禁区。
他耐心的倾听,温和的宽慰,说随时愿意当我的“心理疏导师”,我们交换了微信,半个月后开始约会,三个月后领了结婚证。
2015年10月到2018年4月,短短两年半,我已经历三次婚姻。
是的,我从来不否认,虽然我能独立,也养得起自己,可我就是离不开男人,深夜若没有一盏等着我的灯,一具强壮而温暖的肉体,我就彷徨得不行。
老公比我大五岁,离过婚,工作稳定,有车有房,我在他的呵护下活成了一个公主,我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宠爱是脚踏实地的,不是轻飘飘的甜言蜜语。
我们不打算办婚礼,所以我领证的事根本没告诉家里,悄悄出国渡了个蜜月就算举行仪式。
玩得非常开心,老公还用心的制造了许多惊喜,回来不久我就查出怀孕,我们喜极而泣。
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自豪感,那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感知到,自己不是被物化的交换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被尊重的人。
但我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就爱跟我开玩笑,就是不让我拥有顺遂的幸福。
最近冒出个大麻烦,让我差点抑郁。
因为老公的父母都已过世,他再三提出让我妈过来照顾月子,尽管他知道我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可他坚持认为“血浓于水”,他说和我一起回老家,用诚意打动家人们。
我真的很害怕那些乡野碎语伤害到这个男人,又实在不忍拂了他好意,于是偷偷给我妈打了电话。
没想到,我刚刚说完结婚的事,嫂子的吼叫声就清晰的传来:“你还不够作的,又去祸害男人,人家知道你肚子里死过人吗?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要为你的淫荡赎罪......”
我吓得挂断了电话,鸡皮疙瘩满身爬,那些不堪的回忆铺天盖地袭来,我大口呼吸,依然紧张得肌肉收缩。
我不要让老公知道我流产过,我不要让他从我家人嘴里听见我最深的秘密!
爸妈倒不会刻意多嘴,可嫂子一直记恨我的任性让她赔光了积蓄,她看不得我幸福!
噩梦反反复复。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和嫂子修复关系才能让她为我保密?这是我如今最想解决的问题,能不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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