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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假如我们分手的话
绝不是处于我的意思
要知道,树是不愿离开花的,是花离开树
——大仲马
“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这句话概括了世间每一段爱情的开始。
说不清为什么就会突然喜欢你,想和你牵手拥抱,亲近你身上的气息,幻想着遥远未来的某一天,醒来后侧头一转,枕畔是你的睡颜。
时光荏苒,流年缱绻,而你偏偏在一个巧妙的时机,拼凑起我心铉里一阙残章断语。
一个个大男孩,阳光而英俊。小女生们巧笑晏晏,轻轻给他们擦去球场上奔跑后流淌的汗水。
璞璞家乡在一个海滨小城,父母都是普通教师,高考失利后来了帝都这所专科院校,接车的师兄是木凡。
木凡家是帝都坐地户,只有他一个儿子,父母守着祖业下四套房子,两套在著名学区,一套在著名景区,全部高价出租。又开了个小超市打发时间,家境殷实。
收到通知书那一刻,璞璞就确定了三年后考上帝都另一所优秀大学本科的理想。
她没有因为学校里自由散漫的氛围而放松学习,谈了恋爱也没想整天腻着男朋友。
反而是男朋友总粘着她。每天自习时间,璞璞班上的教室里通常只有两人,她和陪着她的木凡。
璞璞很自然地在第一学期就拿了奖学金,第二学期又参加了文艺社团,时不时在校内活动中朗诵一首诗,跳一个独舞。
好多男生私下开始酸溜溜地对木凡说:“你小子行,对女神下手可真是够快的!”
遇见璞璞之前,木凡成天跟一帮哥们儿踢球打游戏,通宵达旦的打,上课基本是点个卯,接着回寝室睡觉。
跟璞璞恋爱后,虽收敛了一些,可偶尔还是要出去刷夜。
可他从来不会为哪个女孩,舍弃和哥们儿组队撸啊撸的黄金时间,跑去空调不灵的教室傻坐两小时。
不会在吃火锅时,为照顾她不能吃太辣,又想吃辣的心情,亲自把每一片菜和肉,在白水里涮一遍再夹进她碗里。
不会在吵架后,彻夜失眠,六点钟就跑去宿舍楼下等她出来,第一时间把她深深搂进怀里,害怕就此分开。
别的男生多看她两眼,心里都堵得不行,必须要狠狠亲吻她数次才能平静。
木凡还是她的初恋,她常常感恩命运眷顾。她一向包容木凡,从没有强硬地想去改变。
彼时,他们都单纯的认为:所谓爱情,就是接受对方既定的一切,完美的事物往往不堪一击,细微的瑕疵反而显得真实动人。
两年后,木凡先毕业,找了家规模不大的私企做内勤。公司离家不远,但是地铁要中转一次,爸妈干脆给他买了辆车。
他每天下班后都要开车回学校看璞璞,那时正是堵车高峰期,见到璞璞时,通常晚七点以后了。
他让璞璞先吃饭,可璞璞总是执意等他一起,他担心她饿出毛病,说服她搬去家里住。
璞璞考虑一天后同意。寝室里每晚都有刷剧和玩直播的室友,她性子柔和,不愿去干涉别人,又实在苦恼得不行。
周末,木凡接回璞璞的路上,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下去过。他觉得此刻就像一个新郎在迎娶自己的新娘。
同居生活很惬意。木凡全家早出晚归,璞璞自己看书做题,还包揽了不少家务,木凡爸妈对她更加中意。
木凡下班,两人便一起做饭,或者出去吃,然后散步,看电影逛超市……
木凡沉醉于这样的幸福,这就是他向往的平淡安稳和甜蜜。他迫不及待地想给予她最深沉郑重的承诺。
他说:“璞璞,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木凡说这话时,璞璞的本科课程已念完一半,正和同学们一起联系着实习事宜。
璞璞愣了一下:“亲爱的,我才22,你也刚刚23,会不会太早了点呀,我想先工作两年。你放心,我不嫁给你能嫁给谁!”
璞璞以为自己给木凡吃了颗定心丸,没想到,木凡就此患得患失。
被这种情绪左右,他工作也心不在焉,做报表时错了个关键数字,被部门经理当众狠训。
他又羞又愤,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辞了职。
气鼓鼓地回家,璞璞却兴高采烈地告诉他,自己已经落实好了实习单位,准备和同学一起住到单位宿舍去,周末再过来。
他突然就爆发了:“随便你,你爱怎样怎样,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当晚,两人背对而卧,各怀心事。
爸妈知道这事后,没提他任性辞职这茬,只怪他不该对璞璞发火。
木凡妈说:“辞就辞了,记得过两天去跟璞璞道个歉啊,这姑娘挺好的。”
他给璞璞发信息打电话都没反应,下午干脆开导航找去了璞璞单位。
璞璞上车后,他道歉加解释,说到自己害怕失去她时,没忍住流了眼泪,璞璞一头扑进他怀里,也跟着哭出声来。
似乎又回到那个芳草萋萋的校园,他们无论眼底心间,只有彼此的喜怒哀乐,不需要面对世俗的风雨,更没有分离的概念。
璞璞说:“那你调整一下再去找工作吧,你是北京户口,找工作容易。”
木凡铿锵有力的答应了。
可这段休息的日子,木凡觉得实在太滋润了,每天睡到自然醒,跟发小出去喝扎啤撸串儿,还能随心所欲的熬夜玩游戏。
他不用付房租,一切生活开销没他的事儿,爸妈还随时在家里留一些现金,让他拿去花。
虽然不是随便就能送嫩模一辆跑车的富二代,可他也从来没有操心过经济问题。
他越发觉得上班没有意义。
什么努力,什么奋斗,那都是loser们意淫的东西,他们拼死拼活十几年,估计也拼不出帝都五环外一套房子呢!
璞璞拿毕业证时,木凡去帮她拍毕业照,看着璞璞穿上学士服时夺目的笑容,闪亮到让他睁不开眼。
此时,他依然逍遥度日,璞璞提过好几次让他尽快出去工作,以免脱离社会太久,跟不上节奏,他都含糊地转移了话题。
他正式跟穿学士服的璞璞求婚,并拿出偷偷准备好的戒指。
他在草坪上当着璞璞的同学们单膝下跪,周围一片沸腾,璞璞微笑着收下了戒指,却没有让他为自己戴上。
两人走到僻静处时,璞璞正色说:“戒指我先保管,你新工作什么时候稳定下来,什么时候给我戴上,好吗?”
木凡这次默默的点头。
璞璞给他分析优劣势,建议他去大公司从底层做起,真正去锻炼和提升一下能力;他却还是倾向于去小公司,觉得人少事不杂。璞璞没办法,只好让他酌情选择。
于是,他又进了一家小型私企,还是做内勤,老板看中他北京本地人这个身份,想调他去跑业务,他连连婉拒。
内勤天天呆在办公室里,空调吹着多舒服。跑业务?风吹日晒雨淋,还要出差和应酬,想起就头大呢!
可一个月后,公司倒闭,老板卷款潜逃,他再次失业。
他没有遭遇过如此猝不及防的事情,突然对整个社会都产生了怀疑和排斥。
璞璞再次表示了理解。她对着有气无力的木凡轻轻说:“要不,你就自己试着做点事吧!”
木凡却猛地弹起来:“我不是听你的去上班了吗?现在怎样呢?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事?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也搞那么累才痛快?至于吗?”
璞璞在单位兢兢业业,木凡在家中蒙头大睡。
璞璞周末过来时,木凡通常还在打呼噜,璞璞把烟缸里堆积的烟头清理掉,又默默去收拾他吃宵夜后留下的包装盒。
璞璞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覆盖到床上,木凡睡意朦胧地睁开眼。
两人对视,却相顾无言。
他们还是会手牵手出去吃饭,散步,看电影,但话题越来越少。
璞璞偶尔跟他聊起工作上的事情,他只能打哈哈。而他的话题永远是自己又在游戏里打下多少装备。
有次,璞璞问他:“木凡,你觉得,爸爸妈妈的东西,就一定该属于我们的吗?”
木凡很惊讶:“不是我们的,还能是谁的?”
璞璞说:“可是,我们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能什么都不做,一味去享受他们奋斗的成果吗?”
木凡更不解:“是他们自己非要给我的啊!我也会去店里帮忙的,我妈说这是我的工资。”
璞璞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从来不觉得,父母的钱,在自己能自给自足时,就可以心安理得去享用。
她自从领工资后,还时不时的给木凡和自己爸妈买东西。
不趁着年轻,走上社会舞台去验证十年寒窗的功力,才是最遗憾的事情。
而木凡,却认为有条件就该及时行乐,最自然不过。
他继承父母的,他以后的孩子再继承他的。他家所有的房子,在帝都只会越来越值钱。
他,以及他的孩子,瘫着躺着都能吃穿不愁,别人努力上进是为了生存,而他根本不必。
既然生存无虞,那么所有的奔波劳碌,风尘仆仆都是虚荣心在作祟,都是在装逼。
只有他,是真实的在面对自己,过着真实的生活。红尘来去,独自洒脱!
但他感到难过的是,璞璞一直不肯戴上戒指。
他们已经在一起度过了璞璞工作后的第三个情人节。
璞璞越来越忙,经常要出差跑项目,有时周末也赶不回来。
木凡这些年也开始在微信里小打小闹的做微商,卖过各种东西,包括女人内衣。
主业还是打游戏,偶尔卖卖游戏里的装备,一直拒绝出去上班。
双方家里都在催婚了。
璞璞妈说:“嫁给他,你就真的成北京人了!他不工作也没关系,家里底子在,你们也都快七年了啊!
然而璞璞一直没松口。那枚戒指,她一直当成项坠戴在脖子上。
她犯急性肠胃炎住院时,木凡守了她两夜没合眼。
她穿高跟鞋磨出水泡,木凡托着她的脚,一个个的挑。
她从没怀疑过他会在游戏里乱撩,他也相信她不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但他无数次的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老是不把戒指戴上?”
璞璞每次都回答:“我爱你,从前到现在我都爱你,可你为什么不能上进一点?你答应我的都忘了吗?”
然后木凡又搬出自己不需要努力的理论。
两人反复循环地纠结于这个问题,可从来没有谁能彻底说服谁。
可是,爱情在彼此之间,始终挥散不去,即使已举步维艰。
分手那天,是2016年7月的一个周末。
璞璞正好空闲,准备和木凡去南锣鼓巷走走。
两人各自买了根马迭尔冰棒,避开如织的人流,来到僻静的胡同里闲逛。
正好碰上一个老大爷拎着鸟笼出来,笼子里是只八哥,吱吱呀呀的在学舌。
两人停下来看着八哥直乐。
老大爷一口纯正京腔:“我这鸟儿,养了一年多,喂水喂食儿哪样不得仔细着!”
木凡笑着对璞璞说:“看到没,老大爷现在这范儿,就是我们纯正的老北京人调调,甭管是外面开宾利的,还是这胡同里遛鸟儿的,最后都得殊途同归,一杯黄土掩埋。所以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哪!其他的无所谓!”
老大爷斜睨木凡一眼:“哟呵,小伙子,境界挺高啊!老头子我现在没事儿就出来遛个鸟儿,年轻时可是上山下海的走过,枪林弹雨的闯过,才有今天的安逸嘞!”
回去车上,璞璞再一次问道:“你……真的打算一直不出去工作?”
木凡不耐烦地回到:“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你能不提这事儿吗?你说,我是没房还是没车啊?”
璞璞平静地说:“我们分手吧。”
木凡把车停到高架桥下面,他以为璞璞在闹脾气,打算好好哄哄。
璞璞笑着说:“我们回家吧!”
夜晚,他们如往常般紧紧拥抱着入睡。
半夜,木凡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胳膊上蜿蜒,他以为是空调的水滴。
“你可以一贫如洗,只要我爱你,我愿意陪着你一起努力;但我真的不能接受,年纪轻轻就依靠父母的荫庇,浑噩无比。
我们都不需要为基本的生存而工作,但我们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可以证明自己的灵魂充满价值,不是行尸走肉般空虚。
我真的爱你,从青涩爱到饱满,从苍白爱到斑斓,我所有真心的泪,都为你而滴。
我愿意用青春去等待,等你有一天醒过来,等你告诉我,你会去拼,用你自己的双手,去为我拼出一个天地,挡风遮雨。
要知道,我们不可能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少男少女;我想要陪我一生的男人,有一颗上进的心,有担当未来的勇气。
我的等待,并不能永无限期。
再见,木凡,剩下的东西我会委托同事来取。不要找我,让我们彼此冷静。”
他赶快回复:“你在哪里?”,显示已非对方好友,电话自然也被拉黑。
他瘫倒床上,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想放声大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璞璞是铁了心要离开他。
他去单位找,她避而不见;他等在她同事的出租屋楼下一整夜,她硬是没露面;甚至为了彻底斩断纠缠,申请调去了外省。
木凡终于痛下决心改变.....
故事还没有结尾。
两年后,他成为一个资源丰厚的电商供货代理。
这期间,他遇见过三个和璞璞完全不同的“拜金女”,他也付出过些许物质和感情,都没有下文;因为他心里,永远只住着一个人,他的房产证上,只想加那个女人的名字。
最近,他打听到璞璞依然单身,又蠢蠢欲动想重新追回,可璞璞大概是听说了他这两年的风流事迹,不太搭理他。
他很苦恼,发了800的红包给我,求支招。
我实在没精力接这个咨询,这可不是说几句就能搞定的问题,得长期抗战!不过我觉得他的经历蛮能代表一部份男人,于是红包退给他,把他的故事公布出来,他欣然同意。
大家觉得,他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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