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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公园》影评10篇
日期:2018-01-1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东京公园》影评10篇

  《东京公园》是一部由青山真治执导,三浦春马 / 荣仓奈奈 / 岛田雅彦主演的一部剧情 / 爱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京公园》影评(一):温柔的回归

  苏珊•桑塔格在《论摄影》里曾说:“摄影就是对拍摄对象的占有,它意味着摄影者使自己世界发生某种关系。”以一部《东京公园》,青山真治告别了清郁凝滞的北九州之景,透过摄影师志田光司游走于东京各个公园的步伐,将取景窗随兴瞄准生活常态,捕捉着被和煦阳光包裹着的,表面平静却暗潮涌动的众生影像。

  出生于福冈县北九州的青山真治,相继以1996年的《无援》、2000年的《人造天堂》、2007年的《悲伤假期》完成了对故乡北九州苍凉凝重的书写。大概多数人心中的故乡总归是萦绕着挥不去的愁郁,点染着记忆的灰白或些许鲜亮。就如《悲伤假期》结尾那颗巨大的彩色肥皂泡,在空气里飘浮,直至破裂,那般虚无游荡而毫无意义,成为故乡愁思的最后注脚。而面对东京,这座因高速运转而让人目眩神迷的城市,青山真治说:“许多人都觉得东京是冷冰冰的水泥丛林,但其实东京处处都有绿意和公园,连像我这么糟糕的人都可以包容得下。我希望能拍下在这么温暖阳光下生活着的东京人。”如此温柔的转向,让青山真治以往的激烈态度消失不见,以镜头里饱含的眷念凝视着东京,这座蕴藏着日常生活奇迹的公园。

  ● 日常的奇迹

  照片能使人们在想象中拥有飘渺的过去,也能使人们拥有并不属于自己的空间。幼年丧母的光司着迷于摄影,在家庭主题影像的拍摄中寻觅着关于母亲回忆。某种程度而言,摄影意味着置身于他人的欣慰喜悦脆弱悲伤、无常多变的生存状态中,照片将这些时刻抽取并凝固,带给人在场的切身感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光司在按下快门的瞬间,便参与了他人的生活,填补了内心那份孤寂与匮乏。

  影片设置了一个侦探式的悬疑开场,光司在拍摄中不自觉地被一位推着娃娃车的美丽女性所吸引,欲拍照时却被一男子拦下,男子名唤初岛,是女人丈夫,之后他委托光司,希望其妻百合香每次带女儿出门去公园时,他都能进行拍摄,作为妻子是否外遇的调查。自此,光司化身为偷窥者汤姆的角色,却摒弃了那种窥淫的快感,携带着数码相机,尾随百合香日日穿行于绿意涌动,光芒耀目的东京公园。另一方面,光司有个无血缘关系的姐姐美咲,两人之间存在着一份暧昧的情愫,还有一个爱看僵尸电影的女孩富永,是光司死去好友女友,两人的言谈举止中,也彷佛似有似无。

  在恬淡清净的情节推进中,故事如遮云之日般显现,由着光司及周遭人物情感投射,慢慢逼近每个人心中的荒凉和伤痕。谜样的娃娃车女人,化为鬼魂的好友,爱将肉包和蛋糕搭配着吃的女孩,女装绮丽的酒吧老板……每个人不过都是在寻觅慰藉和依靠,寻找一种“公园”般的感觉。这些毫不起眼的日常故事,正是青山真治所提到的“故事看来十分简单,但人物彼此的一眼瞬间,却淋漓尽致地展现生存的意义。”

  ● 灼热的凝视

  “我在拍电影时,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进入别人的内心。后来发觉,让演员直视摄影机,好像可以让我接触到内心。所以当我请求演员们直视摄影机时,我在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到他们内心在想什么。”

  传统经验中的电影有着这样一个不言自明的法则,禁止演员直视摄影机。这样的行为将破坏电影作为银幕幻觉的完满和封闭,让观众从白日梦般的臆想中苏醒。而青山真治频频打破这一规则,将光司的第一次出场,便借助摄影镜头对观众投以直视来呈现。青山真治亦安排了多个正面特写来拍摄对话场面,在颇具小津之风的工整构图中,让角色直视摄影机,而观众也透过对人脸的凝视,在细微表情的体察中,尝试着步入其内心世界。

  凝视的灼热感,其一表现在光司“跟踪”百合香的过程中。正如小路幸也在电影原著中借主角友人之口所说,好的摄影师一旦开拍,透过取景窗便会爱上对方。潮风公园中,阵阵涌起的潮水,穿透棕榈树的清风,湛蓝清澄的天空,似有所察觉的百合香的视线仿佛不曾与光司交汇,在这样隐晦含蓄的表达中,光司对百合香投以了单方面亲慕地凝视。而另一次凝视的机会,发生在光司与姐姐美咲之间。那灼热的带有浓厚情感的瞬间,以一种再也不闪躲的正面姿态,完成了一次极具冒犯性质的凝视。在此之前,他们童年时仅有的一次会面中从未有过凝视的出现。偷偷站在阶梯高处的美咲看着光司在兴奋地踢足球,想着,就是这个人将成为我的弟弟啊。以为光司没有看见她,却在转身离开时,光司望向了她的背影。这段阶梯的距离感后来再一次出现:在绵长紧张,又浓密悲伤的亲吻后,美咲站在楼梯口,背影驻留了一瞬,尔后坚决地往上走去。

  静静躺在角落里的钓鱼竿,晒在阳光里的刺绣工具,被午后微风吹起的窗帘……正是在日复一日的凡常之景中,电影借助静照的形式对生活投以了最真挚的凝视,在镜头与镜头之间,将那样的冷清、喧闹、盛宴、孤独与无常写入冬日的天空与笔岛的大海里。

  ● 眷念的回归

  在这部关涉家人的《东京公园》中,平行设置了四组家族关系,而家人的死亡是时刻盘旋在家庭上方的黑影,也给电影带来一丝偶有忧愁氛围。如光司的母亲杏子,富永的男友小广,酒吧老板原木先生的妻子明美,皆因死亡而在生者心中刻下难以忘怀的记号,也让每一组家族关系在电影中均是不完满和残缺的。

  逝者和生者的距离是怎样的呢?就如原木先生的梦。有一条悠长的河横亘在他们之间,逝者在对岸,生者在此岸。当生者努力游向河的对岸时,却发现逝者已站在了此岸。

  作为主要情节推动线的初岛和百合香一家,虽没有死亡的阴云笼罩,但丈夫怀疑妻子的不忠,也为家庭内部的信任平添危机。破碎的家庭关系,这仍旧是青山真治惯常描绘的内容,只是不再是以往残酷凛冽的着笔,这些破碎和不完满,包裹着毛绒绒的阳光,如同光司拍摄的照片那般拥有轻柔质感,如同缩在被炉里,共享着热腾腾的关东煮那般温暖。

  同如苏珊•桑塔格所说:“当摄影成为一种家庭生活仪式时,它同时也成为巩固面临危机的家庭生活的手段。”所以,在电影接近尾声时,初岛用相机拍摄了家人的笑容,这是一次阔久未见的凝视,同时也以照片——这种凝固的鲜艳痕迹为契机,他轻声吐露归家的言语,回归了美丽如昔的家庭体系。

  漩涡,这也是电影中一个重要的元素。它解开了电影的谜底:百合香每日推着娃娃车,以漩涡的形状行走于东京的公园,这源于与丈夫恋爱初识的美好回忆,一个关于菊石的有趣游戏;电影的结构方式正是由光司这个初始点,一圈圈地蔓延,以漩涡水波之姿呈现了复杂的人物网络;而观星者关于东京这个“大公园”的隐喻,同样以漩涡为蓝本。漩涡,是美好的爱,将初岛和百合香卷入初恋温馨记忆;漩涡,是笔岛的晚风和浪潮,突如其来美咲哭泣的脸,漩涡,是日日不止的思念,将光司、富永和原木先生一次次带往不可逆的往昔。它将世界化为一个个循环的圆,每个人如婴儿般蜷于母腹,被温暖的光所包裹着,回归最原始的眷念。

  电影的最后,伴随着孩童的嬉闹声,光司和富永来到家具店,各式各样的台灯散发着橘色的光芒,这仍是一个关于回归和温暖的绝佳譬喻。而初岛也带着妻女在此,他们相遇,点头,微笑,告别,隐没。在“世界”这座公园里,我们与不同的人相遇,旋即分离。内心也会有苍白和荒漠,但终会痊愈。

  ● 迷影的纯真

  电影里名叫富永美优的女孩,热衷于僵尸电影。曾经发誓今后只看宗教电影的她,发完誓后的三个月露出幸福的笑容宣告着,对我来说,僵尸电影才是宗教电影,没错,这都是乔治•A•罗梅罗老师教我领悟的。这个翘头发可爱女孩,无疑是青山真治自身的投影,青山真治曾说,其实我是一个胆小的人,但真的很喜爱僵尸电影。每次看到僵尸出现在银幕上都会觉得:啊,真好,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青山真治大概能算得上是一位迷影导演,可能也曾日日流连于黑暗的电影院,痴迷于大银幕上的闪烁光影。我始终对迷影导演心怀格外的好感,因为他们让我感觉离直面现实更远一点,离梦幻之乡更近一点。

  这样毫无顾忌单纯热爱也让他在电影里加入一段僵尸短片,场景昏暗却色彩艳丽,犹如戏仿又倍添趣味。而在电影的相关访谈中,青山真治也谈到自己对西部片和侦探片等类型电影的喜爱,如改动原著,将富永的男友小广这一人物改编为幽灵,即是为了增添一丝福尔摩斯的气氛;又如幽灵离去时的摇椅,是西部片中的常见元素。在这部干净古典的电影中,类型的杂糅不仅在更大程度上丰富了电影叙事,也让它在某个意义上,成为了一部率真而纯粹的迷影派电影。

  “如果一个对地球一无所知的外星人问你,东京是什么地方,你会怎么回答?”

  “如果是我,我就会说,东京是由一个个公园组成的,由内而外也是一个大公园,在那里会与不同的人相遇....休憩、喧闹、邂逅,是为我们而存在的公园,这就是东京。”

  (2012.3.10)

  《东京公园》影评(二):旋窝式的旅行路线,只因曾经和恋人共同的爱好

  (2012-03-17 23:30:38)

  拥有恋母情节的光司,能看到死去的弟弟的光司,被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爱着的光司,富永的前恋人和现知己。一个梦想成为摄影师的不断在捕捉生活美好的男人,一个简单的充满爱的男人

  富永,一直以为她还对光司抱有幻想,殊不知还想着死去的光司的弟弟。最后,她住进了弟弟以前的房间,感受弟弟犹存的温度

  其实我内心还是很希望光司和富永在一起的,但是,如果光司这样做的话,那么就相当于用黄泉把富永和弟弟隔开了。

  男医生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所以他常常不放心妻子,怕有外遇出现。所以,成了妻子的跟踪狂。最后,是光司开导了他,让他燃起了自信,消除了疑心。

  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一部让我说不了太多观后感的电影。

  那么就这样吧。

  词穷得厉害的我。

  《东京公园》影评(三):《东京公园》——菊石的漩涡

  电影前半部,我们很舒服满足了自己的窥视欲。用光司的镜头偷窥漂亮女人的时候,我们获得了一种快感,同时又释放了犯罪感。并得以久久流连在东京菊石阵的公园里。

  公园成为了漂亮女人对家的渴望,对爱情的坚守,有温暖色彩修饰过的公园慢慢也让有恋母情结的光司恋上了这里,并且模糊地爱上了这镜头里的一切,与其说他爱上有夫之妇,不如说他爱上了红色摇篮车里的角色。她并不是光司感情的女主角。从小青梅竹马的美优看到了这一点,作为这一段情事的旁观者,她显然做到了旁观者清

  而在她的爱情中?美优对于已经离开人间的弘,还有多少爱呢,或许只是习惯成瘾,她只是在这个“死”的漩涡里逃不开。与其说是爱弘,不如说更爱那个在爱情中的自己。后来她慢慢地又开始陷入爱上自己的历程,这次承担爱情男主的重任落在了光司身上。她常常出现在光司面前,但又不透露出爱他的讯息,更加鼓励他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的爱情。她的感情里只有自己,这是她与光司感情若有若无的原因。这不是自私,只是一种爱的方式。

  光司爱的是自己的姐姐。他有过的两段懵懵懂懂的感觉都折射着姐姐的影子。一方面姐姐从小守护弟弟的角色,让他满足了坐在婴儿车的臆想。一方面姐姐的孤单并不是像优美那样有了寄托,让他满足了作为男人的幻想。

  菊石的漩涡成为了整个电影一个温暖的比喻,爱最终还是在漩涡中找到了出路。爱情中的怀疑,失去,坚守,孤独,让人望而生怯的负面意象,都在这个虚化的比喻中黯黯褪去。东京公园再一次完成了一次爱情童话般的想象。

  电影最后的镜头依旧是陌生人群淹没了熟悉的脸孔,菊石的漩涡仍然在包围着围观的人群。

  《东京公园》影评(四):不是一般的狡猾

  这是一部看了海报就有观影欲望的电影,更深的原因是任谁都无法无视这强大的偶像阵容和导演青山真治。

  日影总是那么唯美,但又总是那么暧昧,两者合二为一的话,虽然很闷但还是能勉强看下去!

  人物的情感不紧不慢地推进,没有情节的动力,只到最后,优雅的结束,让人的心绪未免无法发泄无法寄托,也许生活本是就是如此,但描摹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太过没劲了!

  宁愿打工者强暴了富永,光司与美幸逾越了伦理,或百合香发现了尾随者,追根溯源------

  或许这部电影呈现的就是有着无限可能的初始状态,即使在结尾,每个人也是都暂时的解脱!那么,由此看来,青山君可不是一般的狡猾了!

  《东京公园》影评(五):表象之下

  以写真为线索的日本文艺电影似乎有很多,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当属宫崎葵与玉木宏主演的《只是爱着你》,静流镜头下的人与物所呈现出的美感与静流心中的爱融为一体,观影时一面欣赏了精彩的写真一面被男女主角的爱情所感动。《东京公园》也是一部以摄影为线索的日本电影,但与《只是爱着你》的纯爱不同,影片中参杂了更多层面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各种不同形式的爱,使得影片的主题更为厚重。

  日式电影向来不是以跌宕起伏的情节取胜,在世界影坛中日本电影所占有的一席之位得益于它对人物内心的细腻刻画以及对庞杂社会生活的见微知著。《东京公园》同样没有高潮迭起错综复杂的情节,整部影片叙事散漫,线索分散,似乎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随意截取了一段拍成电影。但是影片中几处隐喻(比如“漩涡”“公园”与死去却仍旧能被男主角看见的弘)的设置却表现出了这部作品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深入思考。

  男主角志田光司志愿成为一名摄影师,带着相机在公园里捕捉不同的陌生人的形象。他将镜头作为自己的眼睛,从另一个角度去观察陌生人。直到他偶遇带着女儿的有夫之妇与牙医初岛先生,他开始将镜头锁定在这个带着女儿游荡在各个公园的陌生女人身上。但这个陌生女人却让他感觉似曾相识并为之着迷。当富永说出那个女人像光司的母亲之后他才恍然大悟,无论是摄影还是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带给他的是一种温暖与安全感,就像母亲一样。初岛先生形容光司的照片像“公园”,“温暖地包裹着拍摄对象”。这个比喻简直就像是在说母亲的子宫,温暖地包裹着胎儿,为其提供养分与安全的环境。这样的摄影也许是光司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怀念母亲吧,将对母亲的依恋与自己的理想融为一体。

  光司对于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美咲的感情大概也与他的恋母情结密不可分。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中儿童所处的早期环境与经历对其成年后的人格形成起着重要作用。光司小学二年级时母亲去世,随后比自己大九岁的姐姐替代了真正的母亲一直保护自己,使光司从姐姐身上感受到了母性的存在。但这种感情可能始终被压抑在内心的某处,直到光司认识到自己的恋母情结时他对姐姐的爱也觉醒了。在“直面”了姐姐之后他内心感到很轻松,因为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情感终于通过摄影和对姐姐的表白得到了释放。

  比起对光司恋母情结与对姐姐的爱的刻画,影片中对光司与富永美优之间的感情一直表现的暧昧不明。富永是光司的青梅竹马也是光司死去的同居伙伴弘的前女友。富永一直对弘的去世耿耿于怀,而光司却声称自己已经跨过去了(不过在我看来如果他真的跨过了弘的死他就不会看见已经死去却在房间里徘徊的弘了)。于是富永与光司就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表面上看上去谁也不需要谁,但事实上两个人都希望从对方身上找到摆脱过去的钥匙。但回忆就如同漩涡,会把所有人都卷进去,任何人也无法逃脱。有像初岛夫妇一样被美好回忆的漩涡卷进去的人,也有像光司与富永一样被充满悲伤回忆的漩涡卷进去的人。说到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感情、回忆何尝不是一个涌动着巨大洪流的漩涡,将每个人裹挟其中。最终富永终于勇敢的直面弘与自己之间的关系,说出了“我也不在乎他,只不过是自欺欺人”。束缚她的也许并不是弘的死亡,而是源自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当光司接纳了富永住进弘的房间时弘消失不见。这也许象征了无论是光司还是富永都已经真正的越过了弘的死亡。富永坦诚地说出只有光司可以依靠,而光司也真诚地接纳了富永,于是两个人都得到了救赎。滴落在光司手背的水滴,是弘的眼泪,饱含着幸福与满足的眼泪。因为他关心的两个人终于能够对过去释怀。

  镜头区别于人眼,用更客观的角度观察人与人,人与物。而摄影却是一种主观创作,包含着摄影师对拍摄对象的感情和思考。客观的镜头与主观的摄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艺术,影射着人与人之间理性与感性的交融,揭示表象之下所隐藏的本质关系。用另一个角度去看待身边的人,也许会发现许多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

  《东京公园》影评(六):没有拍出幻想的样子

  幽灵的设置不错,但一下子让男主有三条不同年龄层的“暧昧线”着实让我觉得这其实叫做“三浦君年龄歼灭粉丝会“更好,这更像是一部用来为三浦定制的宣传个人魅力的电影,编剧跟导演是想要这样深刻结果那样浅薄了,想要那样云淡风清结果又这样平淡无奇了,看的观众觉得就是一个不咸不淡也说不出道理的多层”汉堡“没什么营养啊!抛开艺术专业跟平凡眼光的界限,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好的东西好到一定程度你就没法反驳了。但不够好的也不要拿”艺术追求“说事儿。而且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在那么小的年龄喜欢姐姐吗?故事设置不太合理,不是少年跟姐姐见面而是一个孩子跟一个大人初次见面,可能性很小吧!不好看,这戏里面我只喜欢男主跟富永的对话部分其他的部分都不太自然所以不喜欢,最后说一下,三浦其实是个天生的演员。

  《东京公园》影评(七):看不懂

  这部电影大概讲了这样一个(几个?)故事:

  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因父母的再结合成为了姐弟,

  然后姐姐爱上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弟弟爱着有血缘关系的妈妈,可是妈妈死掉了。

  男主最好的朋友的女朋友爱上了彼此是青梅竹马的男主,然后男主的好朋友死掉了。

  男主的老板是个gay,却和一个传说中的好女人结婚了,可是这女人不知为什么也死掉了。

  然后某牙医怀疑自己的老婆有外遇,派男主去跟踪,男主在玩了一次次的尾行之后又看上牙医的老婆了。

  然后

  姐姐哭过吻过释然了,

  牙医哭过醉过想通了,

  好朋友变成鬼魂出现了之后又消失了,

  朋友的女朋友跑来和男主同居了,

  最后影片就这样结尾了。

  我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这实在是一部让我找不到看点却又能发现无数槽点的片子。

  至于被很多人所盛赞的美型演员,好吧,我承认黑白照片里那不知是谁的女人确实不错。

  日本电影常会让人陷入不知所云的迷茫。也许在看电影前先看看导演关于这部电影的自白,弄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以及是如何表达之后,再抱着一种验证的心态来看本片,才会明白其中的奥义吧。

  总之,我没看懂。

  《东京公园》影评(八):一个人的好天气

  喜欢奈奈的笑容,本来想通过这部片子治愈一下,可终究还是些许失望。人为什么会像漩涡一样,不停的寻找另一半?好像预知幸福就在那里,为什么一个人就会那样的孤单寂寞?

  以前是会自娱自乐的人,在自己的小世界自由自在是那样的惬意,可是自从独行侠变为群居动物以后开始不淡定了,心在漂泊,没有了归属感,为什么独立的人会被定义为“一半”,二两个人就是“完整”。

  爱自己就是爱无力吗?一个人也会有好天气。

  《东京公园》影评(九):东京公园的渐开叙事

  东京公园看完给人别样的感觉,主要还是来自于青山真治这个故事的编排。整个故事和公园的路径一样,呈现一个螺旋形的展开。然而注意了,公园的路径是向外展开,而不是向螺旋中心去收束。这便和整个故事相契合了,整个故事便是一条向外延伸的渐开线。围绕一个中心,人物不断的出现:摄影狗-人妻-人妻老公-死党-前女友-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酒店老板....这样整个故事便呈现一个发散的节奏,而人物间的关系也在逐渐被放大之下被螺旋的中心牵引着,形成一种奇妙的节奏。

  但整个故事又不像螺旋般简单,通过逝去的染谷将太的亡魂,螺旋线这个伸向未来的时间维度被召回到了过去,而过去的记忆却没有因为染谷将太而换了支线——因为染谷将太的过去(也就是那张SD卡)书写的也是男主人公的记忆。当剧情推向大姐姐、人妻与逝去母亲时,整个螺旋的中心也便明了了:整个故事的中心并不是男主,因为男主也在推进,而是逝去的不能推进的东西——恋母情结。这样便把围绕男主展开的感情线索逐一理清了。

  最后当人妻老公恍然大悟之时,整个故事也走向了终结。在渐开线的远端,在中心的强烈吸引下,故事被包络了起来,因为已经到了终点。而整个故事又被包络在了东京的大世界里,完成了封闭。

  菊石的隐喻不禁让人想起了今村昌平老师的【鳗鱼】洄游的隐喻,借化石只形点出了主旨,一个洄游,一个漩涡,似乎也像是青山真治对今村昌平跨界的问候。

  最后不得不说,青山真治老师的音乐,列害。

  《东京公园》影评(十):最柔和的青山真治

  继2008年的《东京奏鸣曲》和三段式《东京!》后,《东京公园》又是一部以东京这座城市为片名的电影。《东京!》明显带有城市明信片系列的潮流影响,重在猎奇和异趣,看得出对《东京公园》有一定影响(电影趣味上像米歇尔冈瑞,但在手册2000s十佳里,青山选择了卡拉克斯)。因此,如果选择《东京奏鸣曲》作为《东京公园》的比较对象,可能更为合适。两部电影同入围了《电影旬报》的年度十佳,青山真治和黑泽清都是出自立教新浪潮,这些年好久没有推出新作。 相比《东京奏鸣曲》的现实主义写照,《东京公园》完全就是文艺青年的口味,它没有透露太多的社会信息,人物和场景更显零散。《东京奏鸣曲》以一个家庭为矛盾冲突的漩涡中心,而《东京公园》只是安放了一个人。两部电影都不同程度地体现了人物在城市中的游荡,隐约传达出离奇荒诞的感觉。 三浦春马饰演的大学生是个摄影爱好者,他用相机来记录公园的一切。在来往的陌生人中,生活和电影一样,充满了偶然和不确定性。事实上,拍摄者通过拍摄对象来寻找某样东西,这是不少电影的常见题材(伊斯特伍德在某部片子说:摄影之于我的意义,是使我越来越走向你)。即便安放了一段私人侦探般的跟踪追查,《东京公园》的情节依然显得过于戏剧化。很多人难免要猜测,大学生和少妇间总该发生点什么吧……神奇的是,青山真治并没有打算深化这条线索,它就被晾在一边,拾取了不同的公园风景,化为洗印出来的照片,然后丢出一个意料当中的结果,戛然而止。 片中的东京有点不像东京,那些熟悉的街景、建筑和区域,它们都没有出现。在青山真治的导演思路里,《东京公园》主要反映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几个人,人与人的情感关系,它们就像漩涡,爱情也只是其中的一道水波和纹路。如果仅有这些,《东京公园》可能跟青山过去的《月之沙漠》差异不大,依然是一部闷片,而且是闷爆人的那种级别。但看得出十年过去,导演改变了,他更加随心所欲,往电影里添加各种想要的东西。 如果一定要归类,我肯定会把《东京公园》放到影迷类电影,原因不在于青山真治如何小众,而是片中透露出来的各种迷影信息。痴迷看碟的朋友、丧尸题材的恐怖片、乔治·A·罗梅罗(George A. Romero)……导演甚至让荣仓奈奈直接说出了拉蒙特·约翰逊(Lamont Johnson)的《朱唇劫》(Lipstick)和加藤泰的《留在记忆中的母亲》等等。对绝大多数影迷说来,他们只会是一些较为生僻的名字组合,可也不能说青山真治因而就显得高端。或许只能说,他对老电影的兴趣确实有点与众不同。 北九州三部曲里,人物的家庭都是支离破碎。再有《月之沙漠》的弑父,青山真治一直以比较激烈的态度来对抗周围,放任虚无和消极。通过人物无意义的飘荡游历,来完成对制度和权威的反思,寻找答案。到了《东京公园》的恋母,他的主题依然没变,但故事背景换了,风格也转变了。由于影片的轻柔调性,这可能是最温和的一部青山真治作品。即便拿着相机的三浦春马总有点做作,然而只要竖起耳朵,听下配乐,那么,青山真治的音乐敏感依然还在。这种敏感就有如他的电影特质,自成一派,哪管你旁人不解闷骚。【南方都市报 见报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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