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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经典读后感有感
日期:2022-04-12 03:31: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经典读后感有感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是一本由(德)卡尔·洛维特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页数:25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精选点评:

  ●神啊

  ●洛维特是宗教学三人组的毕业论文灵感来源

  ●断断续续两年间读完,还会重读。

  ●重读过后觉得得重新做笔记了,对比沃格林对约阿希姆的论述可以明白孔德——马克思的灵知第三帝国是鬼魅。

  ●好看不 !!!

  ●历史哲学这个标签好像不大合适啊。

  ●128554879563244556+6348655569874563215469785462158712hjhzzjn2w22121

  ●暂弃,看不懂…先看完科林伍德再说?也许再不会读了。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读后感(一):海德格尔的学生辈及其他

  说实在,我只读懂了小枫的导言和作者的绪论。到后面的具体论述时,我基本被作者雷到/倒了。第一次看了很久,不知所云,差点睡倒;第一次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准备读,再度被作者的不知所云雷/累倒。

  之前看过他的自传《纳粹上台前后我的生活回忆》。那倒是被Gadamer的一句话吸引过去的,loewith是个小故事大师,可以用三言五语将一个故事讲得活灵活现。还有这等强人?那就找来看看。书中除了抱怨之外,我似乎被找到更多的东西。虽说这是流亡之作,且有讨好大美国政府(哈佛)的嫌疑,但还是对此人的品格产生了些许怀疑,对其学术品质也就多少存疑了。

  在则,为啥国人那么喜欢将这些二三流的学者统称了某著名哲学家呢?他不过是个凑合的哲学研究者而已。而已!海德格尔曾对雅斯贝斯说过,德国现在的哲学家太多了,只要有一两个就够了。后又在其《谢林论文》(1941)中明确说道,当下德国真正的哲学家大概只有两三个而已:布尔特曼和雅斯贝斯。其时,现象学的三个开拓者已经仅存海氏一人而已,而所提两人都与现象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布尔特曼是神学与现象学,特别是海德格尔的存在(Existential)现象学;雅斯贝斯是心理学与现象学。后来慢慢涉及海德格尔学生辈的著作,愈加发现此至理名言:他们多是因为与海德格尔的师生关系才在后海德格尔的时代混得名利双收,而后又被尊为现代重要哲学家。狗屁!说这话的人,要么没读过他们的著作;如果读过,就很可能没读过海德格尔和胡塞尔的著作。空口肆言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啊;但就这件事,就可以透过怀疑的眼睛瞟瞟国内的大多学者了,并可以带着不懈的神情。啊哈,何况还有人正在大肆鼓噪社会科学走出国门呢!!

  悲哀!

  ——本山如是说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读后感(二):洛维特《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1949)》小摘要

  与自18世纪以来开始通行的历史科学理论不同,洛维特主张“一切历史哲学都毫无例外地依赖于神学,即依赖于把历史看作救赎历史的神学解释。”【31】为此,洛维特回溯了历史解释的进程。

  “章7:波舒哀”的《世界通史》秉承“人类历史的全部进程都是由天意指导的。”【161】甩掉天意的自由是放纵;隐秘的未来的正义;“历史是一个受难的学校,是造物回归其创造者的一种可能性。”【167】恰恰缺乏天意的明显迹象,所以要依靠信仰。【168,Tertullian很类似的话】世界历史就是上帝之国与世界之国的冲突。

  江绪林 2014年8月16日星期六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读后感(三):历史哲学的世俗末世论

  在约阿希姆那里,圣灵王国意味着终结圣俗杂处的生存状态: 圣与俗的生存差异彻底消失,才是神圣历史终结的根本含义———用今天的话来说,圣灵王国是一个普世“同质化”的生活世界。因此,沃格林说,约阿希姆思想最关键的要核是赋予历史的内在过程以意义,而这在奥古斯丁那里根本没有。 所有近代人文主义和启蒙思想家的历史观乃至黑格尔和马克思的历史辩证图式,无不是约阿希姆历史观念的翻版。沃格林甚至认为,约阿希姆的思想作为一种精神符号迄今仍然支配着现代政治社会。

  1 卡尔·洛维特:《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田薇、李秋零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77页。

  2 沃格林:《政治观念史稿·卷二》,叶颖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47页。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读后感(四):总结与随想

  五大历史观:

  1 古希腊的/古代异教的:圆圈。循环。宇宙自身有其永恒的规律(逻各斯),因而可见的世界本身也是永恒的。对未来的希望的缺失,对当下命运(必然性)的接受。周而复始的历史哲学。

  思考:

  宗教的历史观限制了在历史自身之中解释历史,对历史无限度的运用的可能性。问题在于,世俗化了的历史观往往带有宗教性的参与,它在理论上是不彻底的。如此不彻底的理论很可能变成实用的意识形态工具而不能限制权力本身。

  资本论开始的马克思至少是隐去了以阶级斗争为基础的革命史观,这可以看作是对黑格尔方法的真正颠倒。黑格尔把经验判断超验化,但是马克思继承了这种用整体经验对局部经验行否定的方法,从而探究局部经验得以可能的真实条件,此即资本论只不过是更科学的政治经济学之含义。同时,也去除如此分析方法的超验性质,因而资本论也就必须根据时代的变化而不断被改写,这也即跨学科的社会调查的必要性所在。马克思和黑格尔的区别不在于单一原则与否。即使是黑格尔,原则也不是单一的,每一个环节都有其不同的原则和具体经验条件,只是说有一个作为全部原则基础的整体。二者的区别在于绝对者本身是否还有表面上的超验性。因此在马克思彻底放弃这种超验性以后,无产阶级革命本身是否可能完全在于资本主义整体是否会危机,而不在于对无产阶级应该被解放的历史判断。历史哲学在这里可以说是被放弃了。但是对资本论代表的转变的如此解读确实无法解决关于革命的肯定性思想何以可能的问题。或许这本就不应该哲学的问题,而是具体的实证摸索的问题。哲学或新的社会科学只能为理解危机提供可能的解释。在这个意义上,世俗化了的(黑格尔式的)辩证法确实包含对事物必然灭亡的理解,但是不包含对新的原则的肯定性的理解。或许辩证法在这个意义上可以是革命的吧。

  真正的超验性,历史的连续性,纯粹的现实性,现代人注定要在这三者间寻找平衡和出路。

  如果说哲学的对象是无限者,别说历史哲学,任何一种哲学在现代似乎都没有生存的空间。世界已经被完全变成属于有限者的无根基的世界。

  《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读后感(五):“未来”在历史观念中被开启的过程

  .s 本文为我于《西方史学史》课程上的pre演讲稿。

  一.引言

  3.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大概来讲一下他对现代社会的看法:,正是因为我们这个时代,世俗化导致的结果是,当宗教的信仰被否定后,人们无一不是在一片迷雾中寻找新的依靠物。康德说,所谓启蒙就是人有勇气抛弃自己依赖于他人与外部法则的不成熟状态,而有勇气公开的运用自己的理智。可是在无神的时代,人真的能靠自身的理性来开出一片道路吗?洛维特发现的是,作为时代精神的现代哲学本身已经丧失其求知的任务,世俗的权力意志与盈利冲动为人们提供一套行动依据。而当人们不再区分何为真正的知识,何为不可论证的信仰之后,受无限索取与渴求的欲望支配的人们只会滑入政治极端主义的支配中: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先锋派,无一不被他认为是这种时代堕落的充分表征。

  二.方法

  2.“历史哲学”的起源:神学-形而上学解释的延续——与进步史观紧密相连“历史哲学”的内涵:以一个原则,将历史串联,并指明某种终极目的。现代历史观:以过去---未来的进步框架为逻辑::自然而然的,可证明的世俗历史最简单的例子:唯物史观,五阶段论。“一切历史哲学都毫无例外地依赖于神学,即依赖于把历史看作救赎历史的神学解释。”

  1.最初的古典历史观,大家去看古希腊的历史著作,“历史”在最初的希罗多德那里,历史是指向过去的。他不求历史能对现实或未来能有任何帮助,而仅仅在记载与保留光辉的事迹。而他也认为,我们受无法把握的命运支配。大家看他写的历史,整部都是由单线的,无目的的因果报应勾连在一起。历史的主线是希波战争,而希罗多德把他理解为亚细亚与欧罗巴的冲突。最初是怎么一回事呢?希腊人作为海上民族,到处劫掠,把腓尼基的女子抢回了希腊。之后则是特洛伊王子抢走了海伦,希腊联军对特洛伊的毁灭则引起了一系列的互相报复,在结尾,当薛西斯从海峡退回亚洲时,希腊人追到海峡,发现桥已经被摧毁。报复是链条,不会终止,一切如故,这是一个虚无的结局。即使修息底德他祛除了希罗多德到处荒诞不经的神谕与传说的描写,但在他的现实主义的研究看来人性恒定,一切仍将再现。罗马时期的希腊史学家波利比阿则调和了两者,第一次创立了普世历史,它既要强调命运,也要强调整体史,整体史不是简单的罗列 而是有机的整体 密切相关 导向一个目的,从波斯到希腊再到罗马,所有历史都有命运女神将世界上几乎所有事务都引导到相同方向,强迫它们汇聚至相同的目标。他想解释为什么罗马能征服地中海,并且聚焦于政体的研究,他发现了从君主制 寡头制 民主制 三种政体的好坏形式之间的循环,并且认为罗马的混合政体最有优势。他从政体的兴衰与循环第一次提出了预测历史的可能,但这种预测在洛维特看来完全是节制的,合理的。波里庇乌斯的历史有个非常著名的段落:当西庇阿毁灭迦太基时,他落下了眼泪。然后其他人问他为什么哭,西庇阿说我不是为迦太基人落泪,而是为了罗马落泪,我想到了那些伟大的国家,亚述,埃及,波斯,马其顿没有一个能躲过被毁灭的命运,而罗马也终会有这一天。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节制,不狂傲,即使在胜利的狂喜之时,也应想到自身的局限性,选择心平气和,因为过度必将导致毁灭。

  2.希伯来文化:犹太历史观是对苦难的深刻理解。救赎时间位于将来。新约历史观则不一样,我们看公元纪年就知道了。公元前---耶稣诞生---公元后。他是犯罪--赎罪---和解的三段论,赎罪是个过程,也是因为这种过程,历史变得有了意义,中间的历史则是一系列的神的感召与人回应——如此信仰是无法在理论上证明的。对已经实现的耶稣降世的复现期待:构成了无限等待下去的张力。新约对中间阶段并不关心,认为那不过是种种斗争的循环。

  四.启蒙哲人:进步宗教与乐观主义

  2.我们会发现启蒙哲学家都是法国人,他们的浪漫冲动在德国人那里就变得理性得多。到黑格尔那里,这种狂妄的进步论得到了调和。黑格尔并不拥有这种高度的乐观与宗教冲动。它先从考察历史开始:如果我们去看历史的表象,会发现到处是人受自身利益欲望冲动支配的行动,而我们拉远视角,用理性的眼睛去看,能看到历史的深层是衰落-兴起-毁灭反复出现的规律。而当我们追问原因,我们发现在其中起作用的是“理性的狡计”。人在受表面欲望与激情支配下,实现的总是隐藏在其后的历史的意志。但黑格尔和神学家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把神明独立出来作为一种决定性的力量。他认为历史进程是理念外化的结果。精神寓于每个民族的活动之中。在这个意义上 世界史就是救赎历史,世俗的历史发展到最终 达到人的普遍自由状态后 与宗教的最终目的是一致的 理性外化成为世界精神 世界精神再发展为民族精神 。历史从东方开始,在那里,只有一个人的自由,那就是皇帝。随后是希腊罗马世界,那里有少部分人的自由,而最终是日耳曼世界,实现了理性与所有人自由的统一。家庭,市民社会,国家与法的形式在日耳曼世界最为完善。“一种也包括了历史的自然条件在精神上的完美取代了单纯变迁的观念。…黑格尔…把历史哲学看成一种神义论。”

  4.马克思的历史观是历史主义的历史观。即一切事物都是暂时的,在一切历史情境下出现的,因此都不是永恒的,都注定消亡的。而在新时代,无产者是资产阶级社会的弃民,洛维特认为,唯物主义与道义,信念的矛盾 在于,客观的社会分析真的能用来预言未来吗?马克思是作为无产者的先知出现的。这里非常有意思,一方面,马克思区别于黑格尔的原因在于,黑格尔强调人受理性的狡计支配,在历史过程中被庞大的趋势淹没。而马克思则认为解放是现实的历史活动而非思想活动,所以无产者应该起来革命。而问题在于马克思论证无产者“应该”的方式是他以科学的社会分析出资本主义社会必然灭亡,所以无产者“应该”且“将会”起来革命,他并没有把自己理论体系的权力留给逻辑,而是要求历史去证明这个逻辑。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半世纪的社会主义运动,但革命在东方的出现均不是马克思理论所预设的条件:他预言革命将在几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同时爆发。但同时又说明资本主义只有在它的生产关系容纳不下生产力时才会毁灭。结果我们看的到:无产者的普遍革命并没有发生,但可能性却始终存在。因此马克思对资本主义周期规律以及被压迫者抗争的预言却还没有过时,它的幽灵仍然盘旋在世界的上空。这种物质规律的客观性与人的主体性的魔咒悖结一直缠绕马克思与他的后继者。同样也缠绕着整个人类。

  5.马克思和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其实都是有基础的,那就是意大利哲学家维科。《新科学》“民政神学”:历史的本质,他希望理性证明天意与人力在历史中的作用。在这里,他反驳的是笛卡尔。我们知道笛卡尔认为当时的知识充斥了成见,因此要求怀疑一切,并依照演绎与归纳法重新确立真正的知识。当他怀疑一切之后,发现最终不能怀疑的是“我在怀疑”这件事,所以呢,他说“我思,故我在。”在这之后,他把人类理性当作测定知识的标准。而最确定的知识,在笛卡尔看来,是数学知识。我们也知道他是解析几何的创始人,发明了平面直角坐标系。但维科不这么认为,他以为包括数学也好,物理学也好,发现的都只是自然界的知识,而这些东西是世界本来固有的,是上帝创造的,我们人类是被造物,我们只可能知道大自然是怎样运作的,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大自然是这么运作的。笛卡尔忽略忽略了最关键的是人类社会的知识,因为他认为哲学也好,神学也好,都是建立在不可靠的偏见之上的。但维科的论断可以说是十分具有划时代意义,他说:我们仅仅真实并且透彻地知道我们自己创造的事物。那便是全部的人类历史及人类社会。这是对于神学历史观根本的撼动,这是维科从经验事实中推论出来的,他给出的是语言文字学的例子。

  五.洛维特的解法

  3.洛维特说:就历史本身而言:其问题无法在内部被解决:智慧存在于超验的领域,而不存在于历史进程之中——世界仍然是原来那样——经历过二次大战之人的悲鸣。历史无法支撑人 成为一种信仰 这点洛维特与布克哈特一样。我们根本无法用理性预测事件,即使是忧患意识强的知识分子,也只是在对命运的趋势进行把握。

  六.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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