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在苦苦跋涉》是一本由牛汉 / 何启治(编) / 李晋西(编)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页数:33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此书写得健健康康,清清白白,端端正正,坦坦诚诚。摹写个人经历,也平白绘出了那批知识分子从叛逆到革命到成就再到凋零,无比清晰的命运轨迹。诗人为时代洪流所席卷裹挟,却终究未曾辜负那颗求真的诗心,也从未动摇那个大写的人字。读罢此书,我并不想去找牛汉的诗作来看,但内心名单中,多了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我们无罪,然后我们凋谢
●很好看!许多当年的文坛掌故,文人很风流!谁和谁同居过,谁和谁的前妻同居过~萧军萧红端木骆宾基~丁玲、茅盾~最有趣的是,作者八十多岁丧妻(妻子年纪比他大),很快再娶,~孙犁也是这样的~我也想写诗了!
●讲的好
●牛汉:解放后,中国的作家,不是在改造,就是在写交待材料,基本上是被毁灭,被摧残了。
●我们无罪,然后我们凋谢
●牛汉真汉子= =
●牛汉,是条汉子!
今天,大家都在想着挣钱,但是我们要有基本的良心,别老是自己安慰自己。
希望在书中提到的人,活着的,赶紧出一本此类回忆录。对我们年轻人认识那段历史提供更多的珍贵资料。
今天买到了牛汉书中提到的《思忆文丛》中的六月雪和原上草,才20元。赶紧拜读
《我仍在苦苦跋涉》读后感(二):今天买了两本书
今天买了几本书,其中有《听杨绛谈往事》和《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汉自述》。前者上周《南方周末》已有一个版的文摘,因为是杨绛“亲点”,所以想来也算“信史”。有很多故事是第一次讲,有趣是当然的。
不过首先翻阅的是《牛汉自述》,1923年出生的人,言语之间却依然显示着一种主动出拳的姿态。特别是八九十年代的人和事,几乎不讳言自己的臧否,实属难得。
两本书都是三联书店近期出的,都是29元,《听杨绛谈往事》印了15万册,《牛汉自述》是1万册。呵呵,出版者的预期就相差这么远啊。
《我仍在苦苦跋涉》读后感(三):关于“鲁奖”的引文一段
“中国作协的‘鲁迅文学奖’的第一届,我是评审委员。我对一些作品有不同的看法,第二次,就把我撤了。在终评会上,我对主持会议的高洪波说过,以前评奖中,发生过上面把意见强加给评委的情况,希望这一回不要这样。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又发生了。当时,中国作协党组书记要把他本人写序的《邓小平之歌》评上。我说这不是诗,这是政治。可他还是坚持要放上去。我说,如果要放上去,我就退出评委会。我提起包就走。”
——牛汉:《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汉自述》第246~247页
《我仍在苦苦跋涉》读后感(四):所谓60年庆
回到少年时代。做点摘抄。
1、P139 “谎话的寿命是不长的。一个政党,一向人民说谎,在道义上它就自己崩溃了。” 这是一个叫阿垅(原名陈亦门)的诗人1965年6月23日在狱中因“胡风集团事件”被审查时写的申诉材料。他的一首诗作,在书中被反复引用的两句是:“要开作一枝白色花——因为我要这样宣告,我们无罪,然后我们凋谢。”
2、P148 牛汉写路翎的诗。“三伏天的晌午,路翎独自在阳光里行走/他避开所有的阴影,连草帽都不戴/他不认路早已忘记了路,只认得记忆中的阳光/他的性格孤僻的女儿,远远地跟在他的身后。”跟在他身后的女儿,就是路翎有点神经病的女儿。那时,据说路翎的精神也已经不太清醒。这大概是1978年的事。之前,他是1955年被捕。之后,1994年去世。
3、P162 冯雪峰告诉牛汉,“是为了政治需要,在国统区选上了鲁迅,树立鲁迅”,毛从1942年的讲话,已经不提鲁迅的人道主义、人权了。
4、P197 牛汉也认为,从萧军的口气证明,萧红跟鲁迅的关系不一般。萧红到日本后,是她和鲁迅约定好不写信的。
5、P222 丁玲跟瞿秋白感情很深,瞿和丁最好的朋友结了婚。
6、P257 1989年夏,周扬死了,牛汉去八宝山送别。严文井说,你去干什么?!他说,周扬当面会痛哭流涕,第二天照样整你。
人要用整整一生来经历这些,是多么无谓的一件事。
《我仍在苦苦跋涉》读后感(五):一辈子,一本书
以前没有读过牛汉的诗,他们那一辈人,我就读过穆旦和冯至。我印象中的诗人都是特立独行于时代之外,他们那一代人,没有超然的自由,要么做马雅可夫斯基,要么做贺敬之,要么沉默——但沉默无法解救、洗清自己。
风暴来袭,一切不驯服都成了对立面。诗人们(文人们)没有选择,只好一个个上演自己的悲剧命运。
于是有了冯雪峰掉在茶杯里的眼泪,有了迷路的路翎,身后跟着精神失常的女儿,有了铮铮铁骨病死狱中的阿垅……
但悲剧不仅限于这些被摧残被毁灭的灵魂,更扩散到所有被碾碎的人性——
1961年,被冷置起来多年的的梁漱溟诚惶诚恐写了《人类创造力的大发挥大表现》,歌颂大跃进;
萧乾的一式四份的小报告;
胡风也曾经在嗅到大难临头时,四处奔走,投降无门,只是被诱导进更深的陷阱;
“梁效”写作组里的冯友兰、周一良;
还有无数人,痛哭流涕地鞭挞自己、侮辱自己;许多人,穷凶极恶地揭发别人、陷害别人;
还有书中特别令人心酸的,饱受摧残的知识分子们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畏缩、凄凉的处境……
这就是潘光旦先生说的4个“S”吗?
死去的人没法留下他们的心路感言,活着的人,或者出于深刻的畏惧,或者为了保护自己的形象,不肯多言……我常常急切地希望这些亲历者能像牛汉这样,在有生之年说出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哪怕只是部分,汇集起来,也不会让历史枯萎成教科书里畸形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