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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经验的现象学描写
日期:2020-08-12 15:00:31 作者:拉康 来源:逸家心理 阅读:

精神分析经验的现象学描写

  精神分析经验现象描写

  摘自《拉康选集

  作者:拉康,翻译:褚孝泉

  正是这个经验组成治疗技术要素。但是如果医生有点理论感,他会想要搞清这个经验会给观察带来点什么。于是他就会不止一次的惊奇,在研究中这样一种惊讶是由简单想不到成果出现而引发的。

  这个经验的素材首先是语言。一种语言,也就是说,一个符号心理学家认识这个题目下,也就是说在主体思想这个题目下引人语言时,语言指称带来的问题是多么的复杂。语言与思想之间是个什么关系?思想也只是一种语言,只是种秘密语言?或者语言只是一个纯粹的未成型的思想的表达?在哪儿可以找到这个问题的两项之间的共同尺度,也就是说语言为其符号的单位?思想是不是包容在词中:名词动词或者副词?或者在历史深度中?为什么不是在它的语音构造机制中?在这个哲学家语言学家理一物理学家生理学我们带入其中的迷宫里怎么来选择呢?如何选择参系呢?这种参照物系提得越是容易,越是显得神秘

  但是,为了不让语言的经验脱离其涉及情形对话的情形,精神分析家触及到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即语言在指称什么事之前,必须先是对着某人指称。因为他必须在场并倾听着说话者是对他讲话由于他强制他的言谈空无意义剩下的只有这人想对他说这个事实。因为他所说的可能是“毫无意义”,他对他说这件事包含了一个意义。在回答行动听话者感到了这个意义;在停住不回答中他理解了言谈的意义。他在那里辨认出了一个意向,这是代表社会关系的某种张力的种种意向之一:要求的意向惩罚的意向,赎罪的意向,演示的意向,纯粹侵凌性的意向。一旦这个意向被理解了,人们就要观察语言是怎样传达这个意向的。有两种方式,分析告诉了我们很多关于这两种方式的事意向表达出来了,但只要主体保持这个表达式的道德上的匿名状态,主体并不理解就言谈叙述生活而言这个意向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象征主义形式;意向构思出来了,但只要主体将他的观念系统化,主体就言谈是肯定了生活而言却是否定了这个意向:这是否认的形式。这样,在经验中意向如果是被拉康表达出来的就显得是无意识的,如果是被压抑掉的,就显得是有意识的。从它的社会性表达功能这个角度来研究语言,语言就同时显示了它在意向中的意义一致性以及作为主体表达的构成歧义,既违心坦承,又顺意谎言。顺便要注意这些经验提供给现象学作深人研究的关系富含对一切特别病态的关于“意识”的理论的教诲。对它们的不完全认识使大部分这类理论濒临绝境。

  但让我们继续分解经验。听话者是进入到对话者的情境。主体要求他担负这个角色,首先是不明说的要求,很快是明确地要求。但精神分析家保持沉默,连面部表情也隐藏了起来,再说他的面庞也看不太不出,他耐心地拒绝这个角色。是不是到了定程度这个态度会使独白者闭嘴?倘若主体继续讲下去,那是出于经验的法则的缘故;但他是仍然在向那个真实地在场的听话者说呢还是在向另一位想象的但更实在的人讲:回忆中的幽灵,孤独的见证人,责任的雕像,命运的信使?

  然而就在他向听话者的拒谈所做的反应中主体也将泄露他以什么形象取代了听话者了。通过他的恳求,他的诅咒,他的影射,他的挑衅和他的计谋,通过他针对分析者的意向的变动,他向分析者表明了这个形象的画像。分析者纹丝不动,但也不是无动于衷他记录下了主体的这些意向。随着这些意向在言谈中变得越来越急迫,这些意向中就混入了见证词,主体以这些证词来加强意向充实意向,使意向生动:他在那里说出了他吃的是什么苦和他想克服的是什么,他在那里吐露出他失败的秘密和他想法的成功,他在那里判断他的性格和他与他人的关系。他把自己行为的一切都告诉了分析者。而分析者则自己是这个行为的这一时刻的见证人,在那里找到了批评的基础。再说,在这个批评之后这个行为所显示给分析者的,是一个形象恒常地在那里起作用。这是他在当时看见出现的同一个形象。但是分析者发现的还不止于此。因为随着请求变成了辩护的形式,证词扩展到对证人的呼叫;那是些纯粹的故事,显得是“主体以外的”,主体现在将它们加入自己的言谈之中,还有些无意向的事件以及构成他的历史的片断。最为凌乱的是那些触及他的童年的片段。但是正是在这些片断中分析者重新找到了这个形象,他是以他的做法从主体那里引出这个形象的,他在主体的身上认出了这个形象的踪迹的印痕。他早知道这个形象是个人的形象,因为它激起情感,因为它施行压迫,但正如它在主体面前所做的一样,它在他的眼前隐去自己的容貌。他是在一幅家庭画像中找到这个容貌的父亲或母亲的形象;全能的成人的形象,或者慈爱,或者可怕,或者帮助人,或者惩治人;兄弟的形象;争宠的孩童;自己的影子或者伴侣的影子。

  主体以自己的行为使这个形象显现,这个形象不断地重现在他的行为中,但是,他不知这个形象。不知有两层意思。他不知道这个形象解释了他在自己行为中反复做的事,不管他是不是以为是自已做的;再者,当他提起自己回忆中的这个形象,他不知道这个形象的重要性。

  然而,当分析者最后辨认出了这个形象,主体通过他所进行的争论最后将这个形象的作用加给了分析者。正是从这个地位出发,分析者取得了他的力量,而他拥有这个力量为的是他针对主体进行的行动。至此,分析者就努力使主体感觉到这个形象的统一性。这个形象是以杂异的作用而反射在他身上的根据的是他在演这个形象,作它的化身,还是认识它。我们在这里不描写分析者怎样治疗的。他在两个领域里着手;通过解释而达到理智上的澄清,通过转移而进行情感上的变动。但是,规定时限是根据主体的反应而决定的技术问题;规定速度是分寸问题,分析者由此而得知那些反应的节奏。

  我们要说的只是,随着主体进一步经历这个重建那个形象的经验和生活过程回忆重新获得它们真实的紧密度,分析者看到他的力量的终结。症状的消失和个性的完成使这个力量毫无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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