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清醒地认识到,是刘忠华每月将奶牛场的50%的收益打到她的卡上,这才得以让她摆脱俗务,可以城市中自由地穿行。虽然如此,但是她还是不想回去。
刘忠华对她之前的托词并没有什么意见,二话不说就让她离开了。他甚至于还说,自己无论怎样也不会阻止自己的老婆进城看病的。
父母亲对女儿的情况只能静观其变,尽量不加干涉。一天早上早餐时,母亲很高兴地说家里要来一个小伙子,是父亲的一个朋友安叔叔的儿子。
“安叔叔,我见过。他儿子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
“一个坏男孩,听说他打了老师,所以父亲将他赶出了门。但是毕竟他才十九岁,他父亲暗中求你爸爸收留他一个月,让他做好安排儿子去新疆服役的准备。现在我想知道的是,我们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乳臭未干的浪荡子在这一个月里别淘气。”母亲露出喜剧版的绝望表情,挥了挥手臂。
“你是不知道他那些罪行才这么说,他就是个十足的小流氓,在上高中时被开除了两次,他父亲不得不给学校的图书馆修建捐了两次十万才没被赶出学校。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考得一探糊涂,能够奇迹般地成功避开所有正确答案,那真是一朵奇葩。你安叔叔给他请了家教,希望他明年重新考一次,谁知怎么地就把家教老师揍了一顿。”
“这么难调教,但为什么要送去新疆呢?”
第二天,白沙在客厅里看书的时候安鹏进来了。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小男孩,非常瘦小,脸也比较小,鼻子小巧,头发黑亮,肤色也很有光泽,俊美的眼睛里有一种迷人的英气,肉感的嘴唇总带着一抹微笑。
他露出让人喜欢的笑容回答到:“不,我知道你,叔叔告诉我阿姨出门了,白沙姐姐在家。”
他开始和她交谈,就像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他天真无邪的外貌和彬彬有理,见识广博的谈吐怎么也和他荒诞的过去根本联系不到一起,白沙对此感到十分惊讶,他孩子气地打量着房间,找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半躺半坐的姿势坐在扶手椅中。他指着一个雕像说:“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好没有这个,我想这肯定是你买的。”
“你说得不错,你什么时候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