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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摘自网络
音乐:《电台情歌 》关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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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婚姻的方式有很多种。
关于婚姻的纽带,有人说是孩子,有人说是相伴,有人说是交流。
而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在《化身》一书中提到“肉体的纽带”这一概念。
他说:肉体的纽带,是一旦交流过后,就在心中深深地扎下根。它的感觉会扩及全身,永世难忘。这个纽带只要存在,男女之间的关系就可以维持下去。反之,不需要对方的肉体了,那关系崩裂已不远了。
可见,性和爱常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哪个卡了壳,都会影响到另一个。
男人好色是总所周知,但是碍于传统观念中对于女性的印象,好色这个词,似乎不适用女性。
但是,好色的女性,婚姻都不会太差。
惠子是个好姑娘,是那种穿衣恨不得把脖子遮起来,夏天几乎不会穿膝盖以上的裙子的保守姑娘。不施粉黛,总是素面朝天,清汤挂面的头发,一年四季马尾辫甩在身后。听说她出自一个家教极严的家庭,因此,她也有一套极其传统的价值观。
她与老公相亲认识,至今结婚六年,表面上波澜不惊甜蜜恩爱,一次好友聚会醉酒后,她对闺蜜说:老张啊,有两年没碰我了呢。
说起来的神态很平静,但是过来人心里都清楚,两年没有性生活,在婚姻里基本就是冷暴力,这是夫妻关系紧张的征兆之一。长久以来,惠子都羞于启齿,她不敢和丈夫讨论这个问题,更不好意思求助于他人。
而她的丈夫,很明显的变化,就比如婚后的短信在数量,内容方面上的变化。惠子回忆感情热烈时他们经常使用高频词汇是彼此的名字和“爱”,如今则被“嗯”取代,而他们也不再使用“宝贝”、“回家注意安全”、“好梦”这样的语句,取而代之的是“在忙”、“开会”。
惠子安慰自己爱情久了都会变成亲情,她不愿相信无性就是无爱。
但是好像现在这个社会,稍稍对性有些觉知的女人,大抵都会被各路闲言碎语指指点点说不检点。这导致了女性的性压抑,哪怕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这样其实一方面就很容易丈夫到别的姑娘身上寻求“刺激”,另一方面男人也会感到家庭乏味。
像惠子这样的守不住老公的保守姑娘,我想也不在少数吧。
在李安的电影《色戒》中,王佳芝被情报站老吴质疑的时候,她说:你懂什么?他不仅往我身体里钻,也往我心里钻。
可见,性是可以改变心的。
传统观念认为,女性在性上应该是被动,弱势的一方。
但是一个好色的女人,明明就可以掌握主动权。
李银河老师就是个典型,在她的回忆录中有一段是写王小波:“小波本来是一个性欲很正常的人,可是由于我喜欢虐恋,慢慢也把他“掰弯”了。”
李银河的性,很别致,成就了王小波,而两个人的感情也得到了升温。
她就是这样一个能直言自己的需求,并且“控制”男方的好色女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王小波对她如此着迷的原因之一吧。如此一个好色的女子,拥有一种动态的美,拥有自主意识,不可预测,生机勃勃。
对男人而言是一种从内而外的致命魅力,不一定取决于长相多么妖艳。
这好色的女人,之所以好色,是她们尊重自己的需求,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们不遵从别人,只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像很多女人说的,用迎合,忍耐,甚至伪装等手段来讨好男人。
这样的女人,对自己足够爱惜,这样的婚姻,又怎么能不幸福呢?
说起另一位才女,李清照。我们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千古第一才女,冰清玉洁,才华横溢,满腹诗书,这样的印象。我们会想到她的诗句:“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但是大家不知道,在那个推崇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谨守闺训相夫教子的封建社会,李清照除了卓越超群的才情,更可称上是宋代女版“古惑仔”,常夜不归宿,好色好酒又好赌。
就像她的《采桑子》这首诗中道:水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帱枕簟凉。
这描写的是新婚第二天,赵明诚忙着古玩字画,冷落了李清照,于是李清照抚琴弄曲,上前调情的故事。这样的诗句,如今念起来都不禁脸红,可这却出自宋代女子之手,李清照的好色可见一斑。
她大胆,洒脱,敢爱敢恨,她年近半百还二婚再嫁,发现张汝州不爱她之后,不到百日又“闪婚”,她不怕当时理学家和正人君子骂她“不知廉耻”、“不守妇道”。
她知道她是个人,而不是世俗眼里的“女人”,她清楚知道,作为人,她需要什么,而不是为了迎合大众,屈尊成为“女人”。
一个宋代女子得以如此,21世纪的姑娘们还怕什么呢?
凯哥认为“好色”是人类进化的结果,也是作为人不该被抑制的天性。
这里,我们不讨论男性女性。
我只希望姑娘们都能拿出“好色”的勇气。
保护爱情,保卫婚姻,保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