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颇养蜂人》是一本由[英] 克里丝蒂·莱夫特里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2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一):难民的希望?
本作是英国作家克里丝蒂•莱夫特里写的一部虚构小说。作者幼年时从塞浦路斯逃难来英国,现在是一个大学教师,同时自身也是一位作家。2016年和17年,作者两度去希腊做义工,帮助那些从叙利亚逃过来的难民,根据他们的真实经历和故事,加上她阿拉伯语教师易卜拉欣对自己家乡的回忆,作者写了这部小说。
本作讲述住在叙利亚第二大都市阿勒颇的养蜂人努里,每天都会去郊外表格穆斯塔法家的养蜂场工作。同时他和她画画的妻子阿芙拉有一个儿子,妻子经常去集市上卖画。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2011年叙利亚爆发大规模抗议活动,随后在外部势力干涉下演变成大规模暴乱和内战。隔年阿勒颇也遭到了战火洗礼沦陷。穆斯塔法失去了儿子后果断逃出国。不久在战争中努里的儿子被炸死,妻子双目也被炸失明,身心俱碎,并封闭了自己的感情。努里带着妻子逃出国,一路来到伊斯坦布尔,随后又从海上经历了生死考验偷渡到雅典。穆斯塔法告诉努里他在英国落脚,并在别人帮助下开始养蜂,希望努里能去一起重新生活。努里为了弥补和阿芙拉破碎的关系,和蛇头打交道试图弄一张去伦敦的机票。
叙利亚战争的难民离我们很远,绝大多数人也就是从网上的照片和新闻知道点这方面的事。2015年年初我去土耳其旅游,伊斯坦布尔旅游景点附近到处都是追讨、要饭的难民,成为了一道独特风景线,引起了当地居民极大的反感。在网上几乎所有网民都喜欢骂土耳其,却根本不能理解上百万难民的涌入给这些邻国带来的灾难。作者的出发点和愿望是好的,目睹过难民潮的我也能切身体会、认同作者的想法。实际上灾难的始作俑者之一的欧盟也花费了大量的金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去接纳这些难民。然而嘴上不肯承认身体却很诚实,比如英国脱欧的主因之一就是不愿意再接纳那么多难民了。有时候我觉得西方人思维真的很奇特,宁可悲悯天人般去同情、帮助一两个难民,也不愿意出力花更小的代家去处理根本问题。仗已经挑起来了,也不是说一定得分个清楚到底是阿萨德的独裁还是外部势力有利益关系去干涉、又或许是宗教派别矛盾导致这一切的悲剧。但反对派一盘散沙各怀鬼胎已成事实,要么直接派人干涉一了百了,要么就像68年前那样痛痛快快地退出结束这一切,这不才是对难民更好的帮助么?很奇怪的是,所有的西方主流媒体却没有一家愿意承认这些。或许你能救1个100个,但有谁有能力救一国之人呢?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二):不做参考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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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三):握住你的舵,去新的乐土
竹子大魔王@海椒如果要认真看,人都是在勉力维持着各种平衡,所以不要说我很难,我们都难。这是我读《阿勒颇养蜂人》首先有的感受。这是本令我感动的书,它逼着我重新去思考一些日常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碰的事。 比如未知的危险。中国古人有一个讲法,叫居安思危。如果用张爱玲那个悲观女人的说法,叫来日大难,口燥舌干。小说的主人公有着一个颇为理想的环境: “和山下的城市恍若一色。我们住在山上的两间卧室的平房。从客厅可以俯瞰杂乱无章的房屋、漂亮的圆顶和塔尖,也可以窥见远处的阿勒颇卫城。” 努比是一名养蜂人,他有着一名在“风景中看真相”的妻子,还有一个儿子。他的生活就是蜜蜂的寓意。“蜜蜂是一个理想的社会,混乱喧嚣的世界里的一方小小的乐土”。 如果有一天,这些都变了,你会怎么样呢?整个故事就是这么一个将“乐土”毁灭的悲剧,鲁迅先生在《再论雷锋塔的倒掉》一文中说:“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努比被毁掉是作为乐土的家园,自己的血肉骨亲。时局艰难。在一个大的环境下如何维持自己的平衡呢?或者说,离开这个局面,我们怎么离开?离开以后,我们去抚平那位已经打入自己骨子里的伤痛呢? 这些是《阿勒颇养蜂人》的命题与话题,也是作者克里丝蒂·莱芙特里在试图回答的问题。一本好书就是这样,它会提出一个无法焦虑无法令人躲避的话题,同时它也提供了一份自己的参考的答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故事已经告诉了我们作者的选择,去一个新的天地建立一个新的乐土,但这只是作者用文学达成的美好而已。我想说的是,如果是你遇见了这样的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呢(这是我第二次如此提问)? 我们在读《阿勒颇养蜂人》这类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我们不仅仅要跟着故事走,看它的骨骼与血肉是如何平坦下去的。我们还要警惕一些同情心导致下的自我限制。 这是一本传递同情心的书,但也带着一种危险的可能性。可能是因为那些想法在他们的思想当中完全没有位置,所以他们也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那样一种生活的可能。 加油,努里。加油,阿芙拉。麻耶熊猫的《阿勒颇养蜂人》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四):养蜂人的日与夜
这部作品,在虚构与非虚构之间游走,以现实的惨痛构筑了作品的底色,却偏偏又以温暖作为故事结束的音符。然而掩卷之后,我们却发现,现实世界比作品中更加悲怆而无力。
最开始阅读这个故事时,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电影《地久天长》,当父母把自己的希望、身心全部寄托在孩子身上时,迎来的却是意外。与电影中看似平和的环境不同,养蜂人的世界最开始就是支离破碎的,战争早已成为了这片土地的基色。颇为讽刺的是,我们原以为在战乱环境里生活的人们对生死可能已经麻木,死亡带来的震撼逐渐减弱。但是事实却恰恰相反,环境的恶劣并没有改变人们对于所谓平凡快乐幸福的追求,正如蜜蜂以脆弱身躯所构筑的世界一样,战乱中的每一个个体也依然在找寻自己的幸福。因此,当在停尸房里看到自己的孩子变为一具尸体时,表兄的震撼才如此真实。原本以为的美好生活是带着孩子去享受的美好生活,最后这般结局下,是否还有必要追寻美好生活呢?
答案是肯定的。或许这也正是这本书动人的一点。孩子固然是未来的希望,但是活在当下同样重要。电影《地久天长》中,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夫妻,又经历了下岗,可以说精神世界、现实世界都已伤痕累累,他们选择了离开。离开这个伤心的环境,既为了生计也为了生活。阿勒颇的养蜂人也是类似的,离开不仅仅是为了生计,更是为了生命。唯有先活下去才有以后。这一段离开的故事中,交替展现了母子之情和夫妻之情。巨变冲击之下的阿芙拉选择了退回自己的世界。这与电影中的母亲颇为相似,但是丈夫努里却坚持一起,这种一起里面既有责任也有感情。在这支离破碎的世界上,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无比艰难的,唯有互相取暖似乎才能一起走下去。
故事的结局颇为温暖,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努里在阿勒颇做的一场梦,一场关于战争与出逃的梦,醒来后生活照旧,世界依然。这种虚构的处理手法或许算是一种安慰。现实中难以想象经历了这么多的巨变后,努里和妻子还能以这样的心态拥抱生活。但是另一方面,或许每个人活着的原因并不是目标或是目的,而是生活中一次小小的感动。历经艰险到了英国的他们,是否在大西洋的海风中感受到了曾经希冀的温柔,由此选择了与过去和解,拥抱全新生活?这些种种的温暖,或许也是温柔敏感的作者希望这个世界赋予所有流离失所的人的慰藉吧。
这部作品关注的是难民问题。如果以严肃文学的形式呈现,这个问题将十分沉重。毕竟流离失所的人并没有随着所谓的经济发展解决,反倒是越来愈多。技术进步、经济发展所带来的社会发展似乎不知不觉间拉大了阶层的鸿沟,站在顶尖的少数人越来越无法看到下层的疾苦。为了利益、为了信仰的争执中,有人被迫选择站队有人被迫离开故土。所有的这些背后,不过是人类社会大轮子滚滚向前的尘土。难民问题由来已久,却越来越难以解决。以故事中的英国为例,接收难民已经成为了英国脱欧的重要导火索。难民离开故土却无法融入新环境。太多时候,也羡慕故事里这样的结局:毕竟似乎一切都好了只能在故事里发生。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五):“姓名:我帅气的儿子;死因: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
战争能让一切毁灭,然而战火不会消失。只要关于战争,带来的就一定是“家破人亡”的局面,对于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我们来说,战争是遥远的,我们每天可以安心入睡,醒来可以看到美丽朝阳。但对于那些处于战火中的人们来说,安然入睡是奢望,醒来更是幸运,也许某天夜里就长眠不醒。全球处于战火纷飞的国家不再少数,整个中东地区陷入了战乱时期,不管是伊拉克还是叙利亚亦或是伊朗,这些曾经的阿拉伯国家,都开始了无休止的战争,最为典型的是叙利亚,战火毁灭了叙利亚的一切,让叙利亚人们居无定所、失去至亲最爱,这座曾经的天堂,已经被战火轰炸成了人间的炼狱。
我记得2015年有张叙利亚难民的照片轰动了全球,一位仅3岁的小孩被海浪冲上海棠,他曾和父亲一起企图坐上救生艇逃离叙利亚去往拥有希望的欧洲,但他被永远留在了那个海滩上,留下了这张令全世界人民心碎的照片。
也是因为这张照片,引发了人们对于欧洲难民危机的深思,照片中小孩艾伦的父亲在讲述遇难遭遇时的话语,让人心痛:“我的孩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现在一切都完了。”。
这位父亲的话,让我心揪在了一起,都说父爱是伟大的,可看着孩子在自己眼前失去生命,这种丧子之痛,却在叙利亚时常发生。也不知道要有多绝望,才会悲痛地感叹希望世界和平,难民不再迁移。
同样让我心揪在一起的话,还有《阿勒颇养蜂人》中主角努里的表兄穆斯塔法记录死者姓名的一句话:“姓名:我帅气的儿子;死因: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
这也是我这篇书评的标题,与小艾伦的父亲说得那句话有着同样让人心惊的感觉。对于处于战场上的人民来说,世界是黑暗的、支离破碎的,不管孩子是帅气的还是最漂亮的,他都被战争带走了生命,对于一位父亲来说最大之痛,莫过于“丧子之痛”,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白发人送黑发人”,从此,就算父亲还活着,也没有了任何希望。
《阿勒颇养蜂人》讲述的是努里带着爱人逃离叙利亚战场,去往更有希望的英国生活的故事。故事一开始,努里就对着自家的养蜂场信心满满,他希望这些翻飞与花间的小精灵可以给家里带来更多的经济来源,可随之而来的确是战争,养蜂场被轰炸了,空气中弥漫着焦味,满地都是蜜蜂焦黑的尸体,他们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希望。表兄穆斯塔法想要逃离叙利亚去英国生活,但他出发前夕却发现儿子失踪了,苦寻无果之后他去了停尸所里帮助登记尸体的死因,在这里他看到自己儿子的尸体,他登记的最后一名尸体就是自己的儿子,在叙利亚已经无望的穆斯塔法成功到达英国与妻子会和。努里也因被轰炸威胁,决定逃亡到英国去寻找表兄。
他的儿子同样死在了轰炸中,他的艺术家妻子阿芙拉不仅失明还因为失去了儿子而陷入了黑暗中,封闭自己的内心。努里为了能够让妻子走出创伤,又要带着妻子穿过汪洋大海逃到英国,他受尽了战争的折磨、同胞的威胁、地头蛇的欺凌,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而是真的带着妻子到了英国,可到了英国之后,新的问题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努力用爱与希望让妻子走出创伤,而他自己却进入了战争应激性创伤中无法走出。妻子同样没有抛弃他,而是和表兄,用爱与希望让努里重见黎明,努里梦中的那个男孩,也在最后一刻“找到了”努里,给予了他生活的希望。
也许有朝一日,他们真的能够回到阿勒颇,重新开启养蜂场,焕发蜜蜂的生机也不一定。
《阿勒颇养蜂人》的故事还在继续,叙利亚的战火也在纷飞。叙利亚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古老文明的国家,从旧时代开始至今,经历过时间的变迁,最终成就了现今的叙利亚。但这种成就,却也给叙利亚带来无尽的“黑暗”与“战火”。
故事中的阿勒颇,是叙利亚第二大城市。这里曾经的生活如同故事中努里一样幸福的人们,但战争夺去了他们的所有,他们被迫要离开家、或是拿起枪,他们没拥有努里的好运,可以逃出叙利亚,但他们同样存着美好的希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在阿勒颇重新开始在花海中养蜂的生活。这本书出版到现在,已经获得了无数称赞,并荣获2020年阿斯彭语言文学奖;被赞誉为:“这是一部充满勇气和挑衅的小说,令人难忘。它具有国际意义,能让我们睁开眼睛去看这个世界。”
作者克里丝蒂·莱夫特里,是一位心思细腻的女作家,能够写出这么真实而又具有情感的故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曾经在雅典救助中心当过志愿者,所以虽然《阿勒颇养蜂人》是一本虚构小说,但内容的描写却真实又有力,情感迷人而又具有感染力,让人看过后不禁去想到现实中那些更为破碎和痛苦的故事。
如果你还不曾见过这样的故事,那就睁开眼睛去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吧。尽管悲伤没有尽头,爱也没有尽头,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六):阿勒颇养蜂人:从个人经历出发,展现难民危机
文/索查·波拉克
克里丝蒂·莱夫特里:“是什么阻止人们谈论他们的创伤?”2016年夏天,作家克里丝蒂·莱夫特里前往雅典,在一家救助因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妇女和儿童的中心担任了两个月志愿者。每天,她都要为一百多个人端茶、递饼干。傍晚时分,她看着等候了亲人一整天的丈夫和儿子,来接他们的妻子和母亲,回到分散在希腊首都四处的临时住所。
“一开始没机会和人说话,我累坏了。”她说,“但我脑海中不断出现努里和阿芙拉(小说中的人物)。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能看见这个失明的女人,她终日待在爱子身亡的家里不愿出门;一个男人带礼物给她。我觉得这里也许有故事。”
莱夫特里开始在雅典的大街小巷探访,遇到了很多来欧洲寻求安全的男人、女人和孩子。
“我记得一个女人,她拿一块木炭,画她失去的亲人和家园,画面优美而灰暗。我见过一个男人,他坐在维多利亚广场,沉默不语。他手里撰着一张母亲和弟弟的合影,他们在战争中死去了。他撰着这张照片,过了好久,才能对着照片说:‘我想念你们。’他之前说不出这句话。”
在希腊待了两个月后,莱夫特里带着未来一年的计划回到伦敦的家。她开始构思一对身陷叙利亚冲突的夫妇的故事,同时学习阿拉伯语,为来年夏天重返雅典做准备。在每周的语言课上,她的老师,一位叫易卜拉欣的叙利亚难民,都会详细地描述他的家乡阿勒颇。
“我知道努里和阿芙拉必须穿越叙利亚才能到达土耳其,我去不了叙利亚,去那里无异于自寻短见。所以,我们采取了这个权宜之计。我每周都会去见易卜拉欣,我们在地图上走过一个个地方。在这个过程中,我构思出小说的基本框架。这不是故事的重头戏,却是重要部分,所以我必须尽可能地做好。”
莱夫特里还借鉴了她对父母的祖国塞浦路斯的了解,塞浦路斯位于叙利亚西边几百公里处。 “叙利亚和塞浦路斯的气候相差无几,植物、花卉和气味。我以此为基础。”
作为难民的女儿,莱夫特里对战争造成的创伤深有体会,并且将它写进小说中。他父亲是一位前军官,他从不对孩子们提及1974年塞浦路斯战争的经历。她母亲逃离了这个国家,也绝口不提那场战争。
“父母说的无非是开始新生活、找工作、安家和融入社会。战争的创伤,流离失所,东躲西藏,这些就像我们成长过程中能感受到的隆隆声。作为一个孩子,你见惯了,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努力了解这些反应从何而来。是什么阻止人们讲诉他们的创伤?”
2017年,莱夫特里重返雅典。她发现之前做志愿者的希望中心,已经从一个救助中心变成了一个活动中心。“他们希望人们学习技能,否则只会一直受人帮助。我们教他们英语、德语和希腊语。我们仍然在帮助他们,但换了一种方式。”
2016年做志愿者,克里丝蒂•莱夫特里和难民们在雅典的希望中心外。克里丝蒂·莱夫特里是一位心理治疗师,她尽可能多地与叙利亚妇女相处,了解她们经历的苦难和悲痛。“我认为我第二年才开始真正构思这个故事。我传授女人们知识,我抱着她们的孩子,与她们真正心意相通。我开始明白力量和希望对于她们意味着什么。
“我观察孩子们玩耍,意识到他们的游戏是如何改变的,他们安定下来后,感觉更安全了。死亡不再随时降临,也不再有恐惧。我记得一个人告诉我,他的孩子总是问:‘我们会在战争中死去吗?’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与这些妇女长期相处,帮莱夫特里构思了阿芙拉这个人物,即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她在阿勒颇的一次轰炸中双目失明。这位悲痛欲绝的母亲,在丈夫努里陷入绝望的时候,坚毅地站在他身边。他们穿越土耳其和希腊,这是许多家庭经过雅典的真实写照。
“在写她的时候,我就想,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创伤中,所以她沉默寡言。事实上,她比努里更悲伤。我觉得她从一开始就比他看得更透彻。”
努里这个人物是莱夫特里回到英国后才成型的。在决定阿芙拉的丈夫是一位养蜂人后,莱夫特里看到了里亚德·阿尔索斯博士写的一篇文章,阿尔索斯博士是大马士革大学第一位开授养蜂课程的教师,他如今生活在哈德斯菲尔德。她通过脸书联系到了阿尔索斯博士。博士邀请她去西约克郡,见一见他2013年逃离叙利亚的家人。在那里,他向她介绍了养蜂的世界。
“看蜜蜂的时候,我没有戴任何防护装备。这很吓人,但我信任他,他给人一种知识渊博的感觉。他让我站在那里,用手蒙住眼睛,别说话。我至今记得那声音、气味和蜂巢。我仿佛置身惊险却美丽的泡泡中。”
和阿尔索斯博士一样,努里和阿芙拉也挚爱养蜂,小说讲述了这对夫妇从叙利亚辗转前往英国的旅程。然而,故事的核心并不是跨越中东和欧洲的奥德赛之旅,而是这对夫妇的关系。莱夫特里表示。
“故事的重点不在于他们能否抵达英国,而是他们能不能走进彼此的心。小说表面上讲诉的是长途跋涉,但真正的故事是这对夫妻破碎的关系。”
这些寻求庇护的人,常常被非人性化,甚至因为他们试图到欧洲而受到诽谤,莱夫特里希望《阿勒颇养蜂人》能让人们对难民的经历有更多的同情。
“我们生活在一个艰难的时代,到处充斥着分歧和不安,尤其是在英国。我记得去雅典做志愿者之前,难民新闻铺天盖地。现在却销声匿迹了。这一切究竟去了哪里?问题还存在,那些人依然流离失所,他们依然在找安身之处,他们依然深受苦楚。这一桩桩一件件如今何处寻觅?”
——以上摘自《爱尔兰时报》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七):讲述故事,直到和平真正到来
养蜂是阿勒颇最古老的职业之一,那里温和的气候和肥沃的平原对蜜蜂很有利。尤其是北部地区,以带有茴香和香菜味道的浅色蜂蜜而闻名。2012年爆发的叙利亚内战,让养蜂产蜜的产业陷入了低谷。
《阿勒颇养蜂人》的主角努里就是一个养蜂人,内战爆发之前,他和妻子阿芙拉、儿子萨米住在山上有两间卧室的平房里,可以窥见远处的阿勒颇卫城。每天醒来,他会驱车近50公里赶到养蜂场,伴随着嗡嗡的蜜蜂声开始劳作。周末,他们会去拜访他的表兄穆斯塔法一家人,也正是他把努里引进了蜜蜂的世界。生活平静而温馨,厨房总是环绕着淡淡蜜蜂香。
直到内战爆发,平民遭殃。夏末的一个夜晚,暴徒捣毁了他们的养蜂场,临走又放了一把火,蜂房化作灰烬,蜜蜂死于非命。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希望被一点点摧毁,绝望蔓延。
河里开始冒出许多具男人和孩子的尸体,它们被捞出摆在学校的院子里等待死者的妻子、母亲或姐妹来认领;如果走在路上,路过某个关卡,会被端着机枪的军人拦下,逼迫平民加入他们,如果拒绝就有当场被毙的危险。更令人心碎的是,努里和表兄穆斯塔法的儿子,在两周内相继死去。一个死于炸弹,一个死因不详。
当书中写到这些场景时,我的脑海自动浮现曾在新闻报道、纪实摄影中看到的画面。它们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摄影师:布列松蜂场被毁、儿子死了,阿勒颇已经不再是努里“想待的地方”,他要寻找新的养蜂场。逃离有可能死,但是待在伤心之地,则是必死无疑。
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始终都能见到流离失所、被迫逃离家园的难民身影。2019年,据联合国难民署估计,全球有超过 6000 万人因为受迫害、战乱和灾害而流离失所,创历史新高。
自叙利亚内战以来,近800万难民被迫逃往他国,其中数以百万计的难民经陆路和海路,以希腊为跳板,逃至欧洲,去往德国的数量最多。逃亡的代价,从社交媒体上那张广为流传的3岁叙利亚男孩小艾兰的照片中得以窥见。
他脸部贴紧沙滩,小身躯弓成一团。即使快速瞟一眼,你也知道他肯定非常非常冷,全身僵透了。可是红色的衣服却依旧那么亮眼,那么可爱。他的尸体,不留余地的向全世界再现了叙利亚难民的残酷现实。他们要么待在本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要么承受逃亡路上的风险。
小艾兰的生命键被停止在异乡冰凉的沙滩上。而无数个经历过逃亡的“努里”和他们的家庭,到底经历了什么?
叙利亚逃亡之路在面对成群飞舞的蜜蜂时,你需要做的就是放松,它们不会对你怎样。但是战争不会让你放松,只会让你时刻担惊受怕。
努里,一个受到创伤却不提伤痛的男子,之旅。破碎的个体,破碎的关系,整个故事也让读者揪心般的“不放松”。
《阿勒颇养蜂人》双线并进,一条线叙述他们抵达英国后,努里和妻子等待着被新的国家接纳,本该表现良好的努里却总是精神恍惚,甚至差点溺死在海边;另一条线,以逃亡前、逃亡中的故事为主,讲述他们穿越土耳其、希腊,路上遇到过好心人也和恶劣的蛇头打交道,说服自己坐上随时都有可能倾覆的船,设法在复杂的难民营中自保,成为了一场杀戮的帮凶······
其中有一段描写难民们挤在一条小船上偷渡,他们随时可能沉船或者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死去。
透纳作品大浪滔天。一名男人喊道:“把水舀出去!积水太多了!”闪烁的手电筒、往外捧水的手、哭喊的孩子。男人们纷纷跳进大海,小船立刻又浮了起来。······“蛇头说得没错,海面的确变了,罕见的大浪,陌生的节奏。大伙儿随后挥舞手中的手电筒,盼着海岸警卫队看见,希望我们紧邻希腊,有人愿意救我们。”双线并行的结构也让努里这个角色变得很有意思。
他热爱养蜂事业,对家人很好,有时浪漫,比如会给失明的妻子带去花朵和绘画材料。可他却隐藏着伤痛,像很多直男一样,闭口不谈负面情绪。就像作者形容他父亲那样,“一个前军官,从不对孩子们提及1974年塞浦路斯战争的经历。”
他主导了这场艰难的跨国逃亡,却始终质疑这场逃亡的意义。他对妻子同时厌恶和深爱,回避妻子的内心伤痛和身体接触,假想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孩子并给出所有的爱,游离在几近崩溃的边缘,这一切都是源于他没能接受儿子的死亡。相比之下,妻子阿芙拉反而更诚实勇敢地接受现实,怀有期待,等待时间治愈。
唯一让努里惦念的则是逃亡过程中和表兄穆斯塔法的通信。
通信,符合人物的性格,也能准确交代事情进展。同时信件让努里感到安全,他可以在信中传达出更压抑的情感,感受他自身的分裂,同时随着故事的进展,信件的对话巧妙地让两条线趋于汇合。直到努里最终和表兄穆斯塔法见面,通信完毕。
穆斯塔法的到来给努里带来了希望,甜蜜的蜂房即将在新的家园上重建。
“我最亲爱的努里:这些蜜蜂很温和,不像叙利亚蜜蜂,我怕甚至不用戴防护用具割蜜。我懂它们,它们的调子变了才会蜇人。和它们亲密接触是一种曼妙无比的感觉,我逐渐了解了它们。黑蜂嗡嗡的歌声优美动听。”放轻松一些,活着意义不需要那么沉重。每一次呼吸的瞬间,每一个陪在身边的亲人,每一次蜜蜂的飞舞都是活着的意义。
讲述难民生存境况的题材并不少,《何以为家》、《流浪的迪潘》都是大热的影视作品;书籍《人贩》关注难民的人口贩卖,《我未尽的苦难》则是记者视野。
作者克里丝蒂·莱夫特里说,当我们身处其中时,很难置身事外,她用看到的、听到的真实经历,用无尽的感受力为读者提供了另一种珍贵视角。
“我们会在战争中死去吗?”是她2016年在雅典难民救助中心做志愿者时,经常从孩子们那里听到的话。莱夫特里希望人们对难民的经历有更多的同情,他们值得这些注视和同情。
这是必须抒写的难民话题,没有人能逃避这个话题,直到某一天和平真正到来。
《阿勒颇养蜂人》读后感(八):逃离战火与痛楚的救赎之旅
阿勒颇(Aleppo),世界八大古城之一,位于古丝绸之路最西端,是叙利亚仅次于大马士革的第二大城市。作为人类最古老的定居点之一,阿勒颇曾经是地中海地区最繁华的商贸中心,留有众多的名胜古迹;可同时,由于地处叙利亚与土耳其交界处,地理位置险要的阿勒颇在历史上曾多次经历战乱。2012年,叙利亚内战爆发,这座古城再一次陷入战火之中,无数平民百姓流离失所、被迫背井离乡……《阿勒颇养蜂人》(The Beekeeper of Aleppo)讲的便是战火中远走他乡的难民的故事。
《阿勒颇养蜂人》的作者克里丝蒂•莱夫特里(Christy Lefteri)是英国作家、布鲁内尔大学创意写作课的讲师。她曾于2016和2017年在雅典难民救助中心当志愿者,在那里,她遇到了许多渴望倾诉的叙利亚和阿富汗难民们,听了很多故事之后,她决定写一篇小说,借小说讲述这些家庭的遭遇和故事,于是便有了《阿勒颇养蜂人》。小说出版后畅销英国、美国、澳大利亚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获得《时代》周刊、《柯克斯书评》、《波士顿环球报》等媒体一致好评,并荣获2020年阿斯彭语言文学奖。从创作缘起便可知,这不是一部欢乐的作品,行文间饱含了无法言说的痛楚,同时也蕴藏了绝境自救的坚毅。
努里·易卜拉欣是一位养蜂人,与表兄穆斯塔法一起经营养蜂场,他与妻子阿芙拉、儿子萨米幸福地生活在阿勒颇。直到一枚炸弹掉落到他们的院子里,一切色彩在一瞬间消失了。阿芙拉亲眼看到儿子死在自己面前,悲恸之下双目失明,永远陷入了黑暗。为了生存,努里和阿芙拉离开断这片生灵涂炭、断壁残垣之地,历经千辛万苦奔赴英国,去投靠先他们一步的穆斯塔法一家。他们从阿勒颇到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穿越海峡来到希腊,又经历重重苦难借道意大利,终于来到了英国,却又面临取得英国避难权的难题。
《阿勒颇养蜂人》讲述了努里和阿芙拉逃难的全过程,却采取了双线并行的方式,一条明线讲的是他们在英国等待审核避难权的生活,而他们一路以来的遭遇则通过另一条线展开,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仿佛不断穿梭在现实与回忆之中。
双线并行的讲述方式产生了极大的时间张力和对比性。
一方面,逃难途中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讲述时似乎被压缩到了当下一天的时间长度里,表现上弱化了逃难的艰辛,实际上浓缩了过程中的苦难。比如第11章和12章的前半部分分别只讲了面试的场景和面试后一天发生的时间,但在另一条线索里,却讲述了在希腊找蛇头,以及为蛇头卖命工作了一个多月的经历。
另一方面,比起按照时间顺序讲述,时空交错的讲述方式更能展现主人公精神状态的变化,虚虚实实之间,读者在慢慢接近作者所隐藏起来的真相。
故事里似乎有几处前后矛盾的地方,在时空交错的叙述中令人难辨真假。
第一个谜团是穆罕默德去哪儿了?
《阿勒颇养蜂人》是以努里为第一人称来展开故事的,这种讲述方式能够让人更有现场感,但同时也更有欺骗性。
在努里的叙述中,他们从阿勒颇来到伊斯坦布尔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全身黑色的小男孩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在前往希腊的船上曾经跌落海中,后被救,但抵达希腊的小岛上时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可在英国居住的时候,穆罕默德又会时不时地出现,与努里对话,一起寻找钥匙,他的着装也从黑色,变成了红上衣、蓝短裤。
在努里的叙述中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穆罕默德,实际上并不是失踪了,而是从未出现过。因为,他是努里幻想出的儿子萨米的替代品。于是,读者不禁会产生第二个疑团:生病的究竟是谁?
表面来看,生病的是阿芙拉,她不仅双目失明,而且少言寡语,不跟其他人说话,性情变得非常乖僻。但实际上,事实远非如此。
第一人称讲述故事的努里,竭力将自己打造成尽心照顾妻子(不仅成为妻子的眼睛,还照顾妻子穿衣脱衣等生活日常)、费力寻找逃难出路(到处找蛇头等)的形象,但叙述中,读者依然会感受到不对劲的地方,例如虽然努里尽心尽力照顾妻子,但是他却不愿与妻子亲近,有时会厌恶妻子的一举一动,甚至曾想过抛下妻子一个人离开;再例如,他与假想的穆罕默德互动,甚至在互动中躺在了海边,幸亏有路人救他出来……从后续阿芙拉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出,努里并不如他自己所呈现的那样正常,他经常自言自语。
所以,生病的其实是努里。努里罹患的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即PTSD。经历过重大创伤性事件的人很容易留下心理创伤,对努里来说,他同时经历了丧失家乡和养蜂场、亲眼目睹儿子在自己面前去世,而且还经历了被军人用枪顶住头的危急时刻。一系列的遭遇都足以在努里的心里划下深深的伤痕。
患有PTSD的人经常会经历闪回和噩梦,之前的创伤记忆会强行进入脑海中,让人一遍又一遍地体验当初的恐惧情绪。为了对抗这种闯入性记忆,患有PTSD的人往往会努力避免接触与创伤事件有关的线索,例如地点、人物、相关的物品等等,甚至会出现不想见人、刻意与其他人保持距离、不参加社交活动、将自己隔离起来的情况。
对努里来说,他对阿芙拉是矛盾的情感,一方面,出于责任,他必须保护自己的妻子,甚至出于补偿的心理,他还需要加倍对阿芙拉好,书中曾经多次描写到他抚摸阿芙拉剖腹产留下的伤疤。另一方面,阿芙拉也是他心魔的一部分,看到妻子,尤其看到失明的妻子,他必然会想到丧命在战火中的儿子,因此他又本能地排斥阿芙拉,想要拒绝相信真相。为此,努里幻想出了穆罕默德,作为儿子的替代品来填补漫长路途中的空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通过寻找“失踪的穆罕默德”让自己有事可做。
其实,一直没有放下儿子萨米去世这件事的,是努里。
在《阿勒颇养蜂人》中,有很多意象耐人寻味、饱含深意,这里以蜜蜂和弹子两个意象为例,来看故事中隐藏的希望与绝望。
蜜蜂之于努里,是生命与希望。努里的父亲曾试图让努里继承家业,成为一名裁缝,但努里并不愿意在黑暗的屋子里度过自己的一生,他向往在阳光下的蜂群里忙碌和收割甜蜜。当养蜂场在战火中被毁于一旦时,努里并没有完全绝望,最初的他相信自己还可以重新再来,过往与蜜蜂共舞的生活是支撑他离开家乡的希望和动力。所以在书中的前几章节中,作者反复描写了蜜蜂翱翔花丛的场景、努里与穆斯塔法一起研制各种蜂蜜产品的经历。
但随着逃难的日子越来越长,蜜蜂逐渐从努里的讲述中消失了,只有穆斯塔法的邮件中会不断提到他的养蜂新事业。这一叙述转变与努里的病情逐渐加重是密切相关的,在没有蜜蜂的日子里,努里逐渐丧失了希望,他甚至在希腊海边一度试图自杀。
直到到了英国,在海滨旅馆住下后,努里又拯救了一只失去翅膀的蜜蜂,他的邻居买来几盆植物,让折翼的蜜蜂不需要飞翔也能有食物和水源。本来在自然界中,失去翅膀的蜜蜂必死无疑,但这只幸运的蜜蜂却存活了下来。这里的蜜蜂又再次寓意了希望。努里就像失去了翅膀的蜜蜂一样,被驱逐除了家园,远离蜂巢和同伴的蜜蜂,因为其他好心人而幸存下来,就像他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善良的陌生人一样。
第二个重要的意象是弹子。这是一颗中间有红色线条的弹子,努里执拗地认为这是穆罕默德的玩具,在灯光下,那条红线就像贯穿弹子一样。但一直保留着这颗弹子的人却是阿芙拉。
实际上,这是儿子萨米的玩具,他们离开家乡前,阿芙拉带上了作为纪念。它的红线就像一条斩断生命的噩兆一样,是绝望的象征,让努里无法直视。但同时,它又像穆罕默德(和萨米)的替代品,是希望,有它在身旁,努里和阿芙拉两人都更加安心。
除此之外,小说中还曾多次提到纸笔,提到阿芙拉的画,这也是一种希望,象征着无论在多么艰苦的情况下,人们总还是保留着对美好的向往。
《阿勒颇养蜂人》讲述的是一个逃难的故事,同时也是一个救赎的故事。努里与阿芙拉的丧亲之痛让他们深陷在创伤后的伤痛之中,是蜜蜂、弹子、远方穆斯塔法的呼唤以及路途中好心人的帮助,让他们一路走向光明。
这一次的旅程同时也是努里与自己、与父亲和解的救赎之旅。辜负了父亲的期望、一意孤行要做养蜂人的努里其实一直没有解开当初的心结,在漫长的旅途中,他无数次反刍,无数次探索自己的内心,回想童年、父亲和那间怕阳光晒坏布料的裁缝铺,斟酌当初的决定。经过大灾大难之后,依然能带来希望的,才是心底真正的渴望。
阿勒颇,似乎离我们很遥远;战乱,也似乎与我们无关。但那种失去挚爱的痛楚和从绝境中寻找希望的勇气,却是人类共同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