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 叶浅予插图本》是一本由老舍 / 叶浅予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茶馆 叶浅予插图本》精选点评:
●莫談國事
●插画是照着北京人艺的老演员画的,可见他们的表演多深入人心。不过照着电影画,而非全新的创作,总让我有点失望。我买盘看,不比你画的真着?
●当时怎么就买了对白本……
●老舍的书非常值得读,总能非常细致描述普通人生活的全貌中让人去思考。这本书让我有新的感受。1*乱世的底层阶级的是最难的。2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社会气氛低迷,政府腐败无能,权利滋生的黑暗遮了半个天,以前很顺理成章的认为抗战之后好日子来了,谁知道政府竟然没收私人财产。3历史人物的全貌和定位其实是根据社会文化的改变而变的。漫画版没有必要,但是可以留着给孩子看。
●总是油腻奸滑的活最长,唉。
●一声叹息
● 真正优秀的作品从来都是化繁为简的。因而选好一个立足点非常重要。在一个包容性比较大的立足点上面,通过群像就能反映社会的现状。 鲜明的人物上,其变化必然有着时代的痕迹。在省略的空白里,人物绝不是没有成长的,而成长的合理性、渐变性,是需要对世事的洞察和思索。
●不愧是语言大师
●不知道写的什么。
●莫谈国是 现在也很贴切啊 只是早没了遛鸟的常四爷
《茶馆 叶浅予插图本》读后感(一):在从上海回南京的高铁上读完~很适合在旅途中阅读~
市井之地,人生百态,有人失去了青春,有人实现了梦想却又被时代击碎,这就是生活,百样经历,五味杂陈。
以茶馆老板的死终究的故事,就好像那个动荡的年代终究会过去,但却会在人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留下几个疮疤。小姑娘被卖给了太监,收养了以后忠心报国的义子。
从前风光的溜鸟人恐怕日后也会衣衫褴褛,从前需要被茶馆老板赏茶的人可能也会在这个奇怪的年代“飞黄腾达”。
这是时代的缩影,也是人生在世必不可少的经历,合上书,回味起来的——是酸酸的苦涩,或许这就是对生活的体验吧,我还想体会的更多一点!-2014.9.23
《茶馆 叶浅予插图本》读后感(二):完整读一遍
《茶馆》曾节选入高中语文教材,印象一直在,就是没看过全本,这次将剧本通读了一遍。 话剧分三幕:清末戊戌变法失败后、民国军阀混战年间、抗战胜利后的国民党时期,情节都在王利发茶馆里展开,时间间隔长,囊括王掌柜少、中、老一生。 乱世末年,氓痞军匪横行,人不如鸽,日子越过越惨。 之前看cctv4汉语桥节目,嘉宾吴刚表演了一段《茶馆》第三幕秦仲义的独白,颇受感染。 从这部剧本中还产生了众多名句: “莫谈国事!” “我看哪,大清国要完!” “改良!改良!越改越良,冰凉!” “大英帝国的烟,日本的‘白面儿’,两大强国伺候着我一个人,这点福气还小吗?” “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爱我呢?”
《茶馆 叶浅予插图本》读后感(三):小茶馆,大社
小茶馆,大社会
《茶馆》是老舍先生的一部三幕剧剧本。讲述了茶馆主人与茶馆常客,在长达半个世纪以来的变迁。剧中人物有世俗原话而又不失朴实的茶馆主人,有心系国家实业救国而无可奈何的实业家,有一身侠骨豪情性情耿直自食其力但最终一事无成的旗人子弟,有被父抛弃命运坎坷但坚韧不拔的乡下妇女,有投机倒把道德尽失的地痞流氓,有穷困潦倒不思进取的算命先生,有狗仗人势欺压若是的宦官太监,有内心变态胆小如鼠的亡命逃兵……整个茶馆就是形形色色的社会人士的缩影与翻版。
再说叶浅予老先生的插图,全书插图二十余幅。主要通过人物青年、中年、老年的时间线索,以及人物子辈父辈的亲情线索,再者依据人物场次出现的出场线索而作。所有插图均为人物的粗鄙勾勒画像,表征人物性格和人物命运的特征拿捏的恰到好处。是一部非常优秀的插图作品。
《茶馆 叶浅予插图本》读后感(四):我覌王利发
读完《茶馆》,我对王利发王老板的印象最为深刻。不仅因为他是全场的核心人物,还因为他具有复杂立体的人物形象。更重要的是做为贯穿三幕戏始终的一个人物,从他身上或许能找到一条线索,将戊戌变法到抗战结束后不久这段时间中的北京城民间变化结合他的人生经历说上一番。
因为三幕戏是按时间顺序来写的。那我就分别按每一幕王利发的表现来分析分析这个人。第一幕的时候,正是王利发的青年时期。他因父亲早逝,不得不继承了茶馆,当了个年轻的掌柜。在我看来,这时候的王利发甚至是个比较热心的善良的年轻人。第一幕唐铁嘴出场,此人是个懒惰的无赖,整天无所事事,全剧也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前面提到他是个算命的,但是在本职工作方面,也没有显示出他业务水平是否高超。这些就算了,最要命的是他还是个抽大烟的,有如此恶劣的习性,所以人见人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王利发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嫌弃他,反而在他惨笑着进茶馆讨茶喝时大大方方给了他一碗茶,并且让他坐下,(此时的唐铁嘴趿拉着鞋,身穿一件极长极脏的大布衫,耳上夹着几张小纸片)还认认真真地告诉他如果戒不了大烟,那永远也交不了好运。“既在江湖内,都是苦命人”,王利发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看不起唐铁嘴,他觉得大家不过都是普通老百姓,有什么谁比谁高一等呢,不过都是讨生活罢了。
故事继续下去,善扑营的二德子蛮不讲理,和常四爷以及松二爷起了口角,王利发先是对找茬的二德子客气地说“哥们儿,都是街面上的朋友,有话好说。德爷,您后边坐”,给足了这个混混面子。在马五爷因常四爷说洋人不好的话而生气时,他也好心提点常四爷。在常四爷继续表示不服时,他对常四爷使眼色让他注意宋恩子和吴祥子,并且细心地拾起了被二德子打碎的瓷碗,又给他们上了一杯茶。这里一系列的冲突中,他的语言神情动作都体现出来他的反应迅速,处事圆滑。可以说是关照到所有人的情绪,即使没法阻止冲突的发生也尽力在其中调和了。同时也正如他所提点的,常四爷最后还是因为没有谨言慎行而被宋恩子和吴祥子抓走了。
后续进来一个重要人物,爱国的年轻财主秦仲义。和秦仲义的对话,将王利发聪明讨喜的性格可以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一看见秦仲义的时候,王利发就赶紧将他迎进来:“哎呦!秦二爷,您怎么这样闲在,会想起下茶馆来了?也没带个底下人?”当秦二爷和王利发说“看看你这年轻小伙子会做生意不会”时,王利发越发殷勤,说了出场以来最多的话,又是说父亲去得早,又是说老主顾多包涵的,临了临了还积极主动地去给秦仲义倒茶。秦二爷是他的房东,他仰仗倚靠着秦二爷,自然是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他。关心地去问秦仲义事情是否顺心,又奉承着说“您的小指头都比我的腰还粗”,秦仲义说要涨房租时,他也急忙应和,连声称道“太对了”!还说“该涨多少租钱,一定照办”。秦仲义威胁他说要把房子收回来,他用了更肉麻的话“您甭吓唬着我玩,我知道您多么照应我、心疼我,决不会叫我挑着大茶壶,到街上卖热茶去!”他几乎句句都在奉承着秦二爷,但是并不狡黠,不让人觉得反感,而是一种讨喜的亲切的形象。如果说这是他发自内心和秦二爷关系多么好,多么亲密,好像却又不是那样的意思。我觉得这样真诚的可爱的奉承,源于王利发对安稳生活的向往,和现下较不错的生意。作为一个老百姓,在这样的年头经营这自己的小事业,赚点小钱,在熟悉的地界做点小买卖,周围都是熟人,都是客人,平平淡淡。这就很好。正是源于这样的小确幸,他才“心眼不坏”。他的奉承也都是顺耳的,有趣的。
第三幕一出场,王利发已经是个老头的形象。虽然硬朗,可是穿得很不整齐。茶馆的生意也远不如从前,连家具也显得暗淡无光。所以王利发又想着改良,这次从小刘麻子那儿联系了一个女招待丁宝,希望让茶馆的生意好一点。但也还是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这一幕中会慢慢展现王利发对周围所发生的事情的力不从心。已经没有办法像他年轻的时候那样处事周到,办事圆滑。正聊着女招待的事,收电费的上门来了。原来是王利发拖欠了三个月电费没缴。没辙,茶馆经营惨淡,就算是再拖三个月凑够半年的王利发也交不上。小刘麻子利索地帮他摆脱了困境,他直接对收电费的说:“这儿属沈处长管。知道沈处长吧?市党部的委员,宪兵司令部的沈处长!你愿意收他的电费吗?说!”他这么一吓唬,收电费的吓跑了,王利发也点头称是:”对!要不怎么说。人要活到老学到老呢!我还得多学!“后来小唐铁嘴来了,和小刘麻子讨论着同意管理女招待的活,系统培养,成立公司。说得好听,赚的其实还是买卖姑娘的钱。这时候的王利发还在犹豫丁宝到底招不招过来用。听着他们说的”托拉斯“公司开始犯迷糊。他不能理解这种经营方式。这时候两个传统手艺人来了。水平顶高的说书人抱怨自己经营惨淡,说书的手艺说不定马上就会失传:“常言道:邪不侵正。这年头就是邪年头,正经东西全得连根烂!”听到手艺高超的面点师傅在监狱里做饭,王利发更不能理解:“您!就凭您,办一二百桌满汉全席的手儿,去给他们蒸窝窝头?”他的心确实是被这一桩桩一件件不公平的事击沉了。后来庞四奶奶回来接康顺子,康顺子不走,唐铁嘴威胁着要砸王利发的茶馆,要他好好考虑,晚上回话。王利发却说:“万一我下半天就死了呢?“人生无常,见惯了这生生死死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戏码,他心里隐隐约约要做出这样可怕的打算了。送康顺子和康大力汇合的时候,家里人问他意见,他也坦然:”别再问我什么,我心里乱!一辈子没这么乱过!“后来小宋恩子和小吴祥子逼着王利发要康大力的时候,他已经确乎坚定地做了打算:“这是我的茶馆!我活在这儿,死在这儿!”
最精彩的一幕,也是最沉重的一幕也来了。秦二爷常四爷王利发在茶馆聚首了。无论是开办工厂实业救国还是凭良心干一辈子不祸害人,又或是变尽了办法想活下去,都失败了。都是一穷二白。都是一无所有。梦想、生活的希望在此刻全部破灭。倘若只是王利发一人过得不好,那或许他还会努力撑下去。但如今这世道就是妖祸横行,不给好人出路。那就只能选择灭亡。何况,他连辛辛苦苦坚守了一辈子的茶馆都留不住,又哪儿有活着的希望呢?这世道残酷,“皇上娘娘那些狗男女都活得有滋有味”,可单不许好人吃窝窝头。于是三个老头撒着捡来的纸钱,给自己唱最后一首挽歌:
“老大爷,干嘛撒纸钱呢?”
“谁知道!”
这奇怪的世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