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全九册)》是一本由【汉】司马迁 著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0元,页数:782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史记(全九册)》精选点评:
●来不及看完了...赶在还书之前又多看了一篇本纪和两篇列传,下次有机会再看.
●就差没译出马克思列宁主义了
●希望以后,还能读到这么瑰丽的书籍!!洋洋大观,岿然正气,中国文化是阴性的文化,很多作家看似阳刚,实则是佯装而成;司马迁是浩然长存的刚硬。太善于讲故事,9本7800页,每一个段落都被穿透了人性的阴暗和复杂,正因如此,也照见了一百三十三篇,之所以被立传之人,品格之高,才华斐然。智慧私总结为二:一曰谋略,一曰道德,两者并持,缺一不可。本人读这本书时,同读6本,未感受超越于此的恢弘宽阔。中国一流作家的一流文笔,如同微电影镜头的细节描摹,史记本身的文学奇观,将立身于后世创作的典范,司马迁留下诸多名篇,例如鸿门宴和各种列传,细腻生动如临现场,还有很多高超于当时的历史观。历史为周而复始的当下,宏观这实则悲剧人生的生命宏图,再透视中国哲学各家,为属性不均的药石,儒学重任于帝王,道家博采众长。
●无韵之离骚
●最喜欢的一部历史,没有之一
●一
●注释和翻译不错。没有全看完,但是需要的时候查一下很方便。究天人之际,穷古今之变。
●书本身是极好的,只是某宝上盗版太多,正版又不印,书需求量很大,出版社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吧!
●喜欢这个版本,注解很不错,至于翻译,也不一直看,辅助来说还好
●我爹的藏书只限秦汉魏晋,书房应该题上“中有汉家云”……
《史记(全九册)》读后感(一):开启智慧的史家绝唱
以前读过很多《史记》的故事,或来自于教材,或来自于许多改编的故事,甚至是部分文章的引言,一直计划要读,但未成行。此次买齐全本。意欲认真细研。读了近一个月,感觉果然是瑰宝。生活中、工作中,有许多困惑,都可以从中找到答案。这是一本开启智慧的书,也有助于对文史知识查缺补漏,全面了解当时重大历史事件,务必坚持不懈读下去,完成这个巨大的工程量,并在豆瓣上认真做好笔记。全部完成后将其归集到“业余”中的书籍系列。
--写于20170123 13:00
《史记(全九册)》读后感(二):可以再增加的版本
实在是物有所值:
1、原文、注释、译文、生僻字注音一应俱全,注释清晰、译文流畅,真真大家手笔!
2、装帧精美,纸张质量超级棒!手摸上去非常光滑细腻!实在是太好了!
3、这套书非常适合学习、收藏,非常值!
4、家里原来也有史记方面的书,但内容不全,很想再买一本,在网上浏览了很多相关书介,觉得这一套就是我想要的,但是价钱不便宜,又无书评,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它。书隔了一天就送到了,打开后,我的天,真是太棒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5、强烈推荐给喜?史记的朋友,有这一套书就全有了,精美得值得收藏一辈子!反而觉得价钱有些便宜呢!哎,没有看到书的人很难想象。我觉得有义务写下这段书评,把它推荐给更多的人!
《史记(全九册)》读后感(三):韩兆琦的低级错误
韩兆琦水平实在太差,所犯尽是低级错误。如对「而太史公留滞周南,不得与从事,故发愤且卒。」的译文是:而司马谈因为有病,走到洛阳时只好留下来,不能跟着去参加,因此他遗憾生气得要死。 马勒戈壁,你韩兆琦才有病,脑子有病。首先,司马谈是因为「留滞」而呆在周南。而司马谈本来就是天官,管的就是封禅。别人可以不去,从专业来说,司马谈是必须去。而有意思的是司马谈偏偏被「留滞」了。谁有资格留滞司马谈?只有汉武帝呀!
其次,司马谈为什么被留滞,因为司马谈是反对汉武帝封禅的,因为汉武帝封禅的目的是为了长生不老,而封禅的真正要义是向天报德,为民请命,为社稷祈求福报。而汉武帝却用这么一个神圣的封禅仪式,为自己一己私利,祈求长生不老。所以司马谈极力反对这种封禅。
最后,看这句「故发愤且卒」。其中的「故」字就是所以的意思。就是因为汉武帝要做这个错误的封禅,司马谈因为反对被留滞,不能阻止这错误的举动,所以气愤得病倒。
总结,看《史记》千万别看韩兆琦的注释本。这家伙简直是毁书不倦。
《史记(全九册)》读后感(四):謬誤一則
中华本《史记·夏本纪》云:“冀州:既载壶口,治梁及岐”。(第52页) 四部叢刊三編影宋單疏本《尚書正義》卷六云:‘經與“壺口”之下言治者,孔意蓋云欲見上下皆治也’,孔穎達釋此句式甚是。檢《禹貢》徐州有云‘厥篚玄纖縞’,偽孔傳曰:‘玄,黑繒;縞,白繒;纖,細也;纖在中,明二物皆當細。’按:‘壷口治梁及岐’與‘厥篚玄纖縞’,兩句經文句式完全一致,皆是將領啓之辭至於前後名詞之中,以求省文之效也。胡渭《禹貢錐指》認為以‘既載’連上讀,則‘壺口’二字不成辭,當從蘇氏以‘既載壺口’為句(第二二頁)。胡氏不明古書經文書例,實誤。中华本似承其误。又中华本标点者似乎根本不清楚“既载”到底什么意思,直接就把既载与壶口点到了一起,真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不知其所云了。而韩兆琦全注全译本《史记》又继承并发挥了中华本的错误,将‘载’释为事,指出既载壶口是指从事壶口的水利工程(第88页,而韩氏又引王鸣盛《尚书学案》,此又为《尚书后案》之讹)。今检國家圖書館藏宋婺州市门巷唐宅刻本《周禮》卷三《地官司徒》‘載師’條鄭玄注云:‘載之言事也,事民而稅之。《禹貢》曰:冀州既載。’此為目前可知最早關於‘既載’之‘載’的解釋,四部叢刊三編影宋單疏本《尚書正義》卷六云:‘鄭云“載之言事”,事謂作徒役也。’则郑玄之所谓事,绝非从事水利工程之意也。真可谓层累误读,错上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