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原理》是一本由叶朗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4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为了期末考试读的教科书,最大的收获是体会到一点禅宗的感觉了,万里长空,一朝风月。
●还好吧 明天看完 再来写书评。。。整体感觉有些啰嗦 但是深度可以
●我努力过了,但终究是看不下去。快一个月都没把第一章弄明白,可能是我眼睛斜,美学的书愣让我看出一股思修课本的味道。当然更根本的原因是我没有与“中国传统美学”的接口,那么对于书中的主干内容也就接受不能了。
●评论区一群自嗨党。北大美学流派,朱光潜宗白华叶朗,考研期间熟背与理解的书籍。核心观点美在意象,审美活动审美领域审美范畴审美人生。在中国古典美学和西方近代美学融合方面做出了继朱光潜诗论之后的努力。唯一不足在于对现代艺术如何产生美提出了否定的看法,不知如今叶老观点如何?
●粗翻。基本上是调和朱光潜和宗白华的美学观点,最终以人格教育式的美育为依归。美在意象云云本就只是一家之言,叶老又在里面插一章“科学美”,窃以为这种感受只有自然科学家(尤其是物理学家)在研究的过程中才能感受到,槛外人只能随人说短长而难有实际体会;更重要的是,物理学所凭依的思维方式正是叶老所批评的主客二分式的形而上学思维,这不是自乱营垒吗?我觉得此书主题与其说是 美在意象 ,不如说是 美在协调,盖此书中引述鲁迅《科学史教篇》,极言在现代社会人易得偏枯病,已经违背文艺复兴时期全才的初衷。
●美学研究不是告诉人们什么是美,而是对我们日常所产之感情的梳理归纳,并用富有逻辑的语言解释表述出来。
●这门课都上完了 几乎就没翻过…买来干嘛啊
●清浅
叶朗说美是意象非常有问题,根源在于他的推敲基于文学和美术;他自己应该发现意象论在解释工程学的美感的时候,比较尴尬;叶朗的研究方式非中国传统样式,从文本到文本,从说法到说法,无实证,无层层剥茧的透彻,败作。美即愉悦体验是更有趣的说法,叶先生反复在体验和意象切换,但没有彻底抛弃感动他的意象
《美学原理》读后感(二):太想体系了,但是一个意象理论撑不起来
曾经背的昏天暗地,对比发现,其实原创性太少,承接宗老和朱老,似乎没有接着讲,没有耳目一新或者兴奋处。似乎用意象这一饱含中国式的理论来沟通中西美学,深感其淡泊,后加上张世英天人合一理论,来打通当下中西哲学,似乎太牵强。总之根李泽厚的系统的深厚的哲学支撑相比,太单薄。但是深深影响了我,毕竟看过的第一本美学原理,
《美学原理》读后感(三):美学入门教程。
美和美感的解释很深入,划分的很细致,部分举例是看不懂的,解释起来也是晦涩,从我的角度看,还是修行不够,还是要苦读经书,多做理解。
基本上是对宗白华和朱光潜的观点的再讨论和总结。美在意象,解释到位。之后的高峰体验,马斯洛和胡塞尔的理论都给我有了新的研究领域。
很厉害的吧!反正我这辈子是总结不出这样的东西,把它变成自己的体系本身就很难,再编成教材让世人临摹观赏,本身就很棒。
《美学原理》读后感(四):叶郎,继承了朱光潜 宗白华的新世纪美学
一直觉得民国时代的学人非常的潇洒,朱光潜和宗白华这两座不论是北大还是中国美学的双峰一直傲视于斯。叶郎是后面美学继承者里的集大成者,他把北大一以贯之的美学本色诸多发挥,《现代美学体系》现在看来还有诸多风采,其实不下李泽厚的《美的历程》(当然影响力还是差了一些)
现在叶老高龄终于出了一本美学原理的书了,写的非常详实 相当不错
《美学原理》读后感(五):自觉的灵列夫·托尔斯泰论美学
.....因此,美学中所阐述的、模糊地为一般人所信奉的那种以“美”为依据的艺术理论,只不过是把我们——某个圈子里的人们——在过去和现在所喜欢的东西认为是好的罢了。
要为人类的某种活动下定义,就必须了解这一活动的意义和作用。要了解人类某种活动的意义和作用,首先就须根据这一活动的产生原因及其后果来考察活动本身,而不能单单根据它所给我们的快乐。
如果我们认为某一活动的目的只在于给我们快乐,因而只根据这种快乐来为这项活动下定义,那末,这样的定义显然是不正确的。给艺术下定义的情况也正是这样。……
正如那样认为食物的目的和用途是给人快乐的人们不可能认识饮食的真正意义一样,那些认为艺术的目的是享受的人们也不可能认识艺术的意义和用途,因为他们把享受的这一不正确的、特殊的目的加诸于艺术活动,其实艺术活动的意义是在它和其它生活现象的关系上。只有当人们不再认为吃东西的目的是为了享受时,他们才会明白,饮食的意义在于滋养身体。就艺术来说也是这样。只有当人们不再认为艺术的目的是“美”,即享受时,他们才会懂得艺术的意义。把“美”或者说从艺术得来的某种快乐,看作艺术的目的,这不但无助于我们判定艺术是什么,反而把问题引入一个和艺术截然不同的领域——即引入形而上学的、心理学的、生理学的、甚至历史学的探讨。为什么某些人喜欢这一作品,而不喜欢那一作品,为什么另一些人喜欢那一作品等等,因而使得给艺术下定义成为不可能。正像讨论一个人为什么喜欢吃梨而另一个人喜欢吃肉决无助于判定营养的本质是什么一样。讨论艺术中的趣味问题,关于艺术的讨论不知不觉地归结到趣味问题上,不但无助于我们弄清楚被我们称之为艺术的这一人类的特殊活动究竟是什么,反而会使我们根本弄不清楚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