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式的变形:卡夫卡是奥地利作家,他写过一部小说《变形记》。书中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是一家公司的推销员。他忠于职守,循规蹈矩,成年累月为推销商品劳碌奔波。一天早晨醒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内心十分恐惧和痛苦,父母对他的变化十分悲伤,妹妹开始同情他。他逐渐失去了人的习性,“虫性”不断加重,他失去了工作,父亲恨他不死,母亲、妹妹也由哀怜转而生厌,邻居耻与为邻。他最后在孤独中死去。此语比喻一个人突遭不幸,成了别人的累赘时,他与周围人的关系也会变化,这种变化撕掉了人与人之间温情脉脉的面纱,暴露出赤裸裸的利害关系。 ----《英国大家谈》
●卡夫卡致菲莉丝:“我的照片在你的办公桌上有什么用!与其做一个遥远的情人,我不如在你的工厂做一个守夜人。”
●一个作家,根本不要管能不能发表,就是为了写,写了摆在那也没关系,卡夫卡不就这样吗?因为文学作品不应该想着它会过时,几十年后再出版都没关系,这才可能是真文学。 ----李泽厚《该中国哲学登场了?》
●卡尔维诺是一个残忍的作家。他说:记忆中的形象一旦被词语固定住,就会在现实中被抹掉。看完卡尔维诺,我爱上了这个作家~~一生安安稳稳,没有博尔赫兹的曲折遭遇,也没有卡夫卡的痛苦。写出的文字却让人不能自已~~
●从来没有料到对她的情感
是这样深不可测,
想念的苦如此让人难熬。
从来没这般深刻体会爱情,
像卡夫卡所说的刀,
把这颗心翻来覆去地搅动着。
爱神呐!是什么时候
你剥夺了我仅剩的一点儿理性,
留下无所是从的我,悲伤,难过。
不,不应该的,
幸福不应该属于我……
我挣扎着对自己说。
像我这样的男子不该奢望快乐。
——2017-10-16-14:30
●需要孤独——伴随着因自身孤独而感到的痛苦,这是忧郁的人所具有的一个特征。人要做完一件事情,就必须独处,或至少不能让永久性关系束缚住手脚。本雅明对婚姻的否定清楚地反映在他评论歌德《亲和力》的文章中。他的研究对象——克尔恺郭尔、波德莱尔、普鲁斯特、卡夫卡、克劳斯——都从未结婚;据舒勒姆说,本雅明渐渐认为他自己的婚姻“对他本身来讲是致命的”(他1917年结婚,1921年以后就与妻子感情不和,1930年离婚)。 ----苏珊·桑塔格《在土星的标志下》
●布罗茨基的一生中1964是个转折点。诗人因不劳而获罪受审入狱而后被判流放最终被驱逐出国。最初的审判是以布罗茨基经常调换工作为由,当布罗茨基说自己的工作是写诗时法官拒绝承认文学是一种工作。这黑色幽默有卡夫卡小说的味道。对布罗茨基的审判被称为‘卡夫卡式的’,法律逻辑的缺失、诉讼的荒谬及可怕的审判氛围”,卡夫卡的《审判》不仅写到,一个人可能会不明不白地遭到审判和折磨,而且还写到,一个不知为何遭到审判人却也有可能感觉自己有罪。这是人类普遍具有的存在罪孽感,不一定与犹太-基督教的原罪意识相关,这种罪孽感始终存在于布罗茨基的诗歌,也存在于他的整个智性生活,阿赫玛托娃说过“你不知道你已获宽恕……”布罗茨基终生铭记这句诗歌
●海明威阅读海,发现生命是一条要花一辈子才会上钩的鱼。凡高阅读麦田,发现艺术躲在太阳的背后乘凉。弗洛伊德阅读梦,发现一条直达潜意识的秘密通道。罗丹阅读人体,发现哥伦布没有发现的美丽海岸线。加缪阅读卡夫卡,发现真理已经被讲完一半。在书与非书之间,我们欢迎各种可能的阅读者。 ----李欣频《阅读者群像》
●在《审判》与《美国》中,主人公K和卡尔视觉上的局限性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不是叙事上的视角限制,也不是人为的修辞学和方法论,而是一种被决定的命运逻辑,也就是说,无论是K,还是卡尔,他们所看到的只能是局部,局部的局部,……《城堡》中所蕴含的的巨大的不确定性,并不是对日常生活经验的抵消,而是它的提纯物。这种不确定性以K内心的迷惘感以及在完成某种使命时遇到的难以逾越的障碍为前提,同时又构成了超越这种障碍的全部基础。这种自相矛盾的排斥性力量形成了卡夫卡喜剧的中心情节。 ----格非《博尔赫斯的面孔》
●人生几十载,像渡鸦一样飞过。
但不一定是成群结队,它们通常独栖。
所以有那么几只寒鸦,比孤独还要孤独,带着卡夫卡的呓语飞过,飞到天空的尽头。
但他们很满足,很骄傲,并不空虚,并不寂寞。
那么试着这么做,一个人飞翔,不必去管目的地。
享受孤独,品味孤独。
●人与人之间包括伦常之间表面亲亲热热,内心里却是极为孤独和陌生的实质。这所以亲亲热热,因为互相有共同的利害关系维系着,一旦割断这种关系,则那种亲热的外观马上就消失而暴露出冷酷和冷漠的真相。
——《变形计》卡夫卡
●“世界是隐喻,田村卡夫卡君。”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不惜一切手段达到没有可能实现的目标,这就是卡夫卡为他的喜剧所设置的前所未有的形式维度。 ----格非《博尔赫斯的面孔》
●蔷薇微笑:“其实童话故事都是黑暗到无以复加的。《红鞋子》告诉你什么?如果你不想光着脚参加葬礼,如果你只有一双红鞋子,那么等待你的就是被砍掉双脚!《丑小鸭》告诉你什么?这个世界是以美丑为中心的,你是丑小鸭的时候谁都想弄死你,除非你能活到长成天鹅的那一天。《小美人鱼》呢?哦,你不应该去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会变成海上的泡沫。《豌豆公主》不知所云,还有《打火匣》那是在鼓励什么啊?简直是欺世盗名!”
朝阳:“赤-裸裸的愤青啊。”
蔷薇:“哼哼,最后还要谨慎名著,或许《简爱》比《呼啸山庄》要正面,《傲慢与偏见》比《幽谷百合》要积极,看看唐诗宋词总比《恶之花》要好吧,另外《卡夫卡全集》绝对比希区柯克要恐怖!” ----顾西爵《最美遇见你》
●每一个人都拥有生命,但并非每个人都懂得生命,乃至于珍惜生命。卡夫卡说过:"任何一个人,当你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那么就用一只手拔开笼罩着你命运的绝望,同时,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因为,你与别人看到的不同。总之,在你有生之年,你已经死了,但你却是真正的获救者。"生命就在你左右,凭你所有的,那怕是仅有的,也能为自己、为他人的生命鼓掌,给生命以最真诚的感谢!
●杰作并非生来就是,而要慢慢变成。我想补充一点,伟大的作品往往通过读者而相互影响。我们当然可以解释,塞万提斯对卡夫卡的影响多深。二胺我们也可以说,卡夫卡同样影响了塞万提斯,热拉尔·热内特就此做过精辟阐述。我若在读塞万提斯以前读卡夫卡,那么通过我,并且在我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卡夫卡必将修改我对《堂吉诃德》的阅读。在我们的人生道路上,我们的个人经历、生活的时代、获得的信息,乃至家庭变故或育儿... ----卡里埃尔《别想摆脱书》
●冰箱里过期了半个月零六天的和润丹麦酸奶,包里还放着一周前最后一次出去玩带的the seam o4色口红,书架上还剩下两本前两个月买的没看过的东野圭吾的《空中杀人现场》和《布谷鸟的蛋是谁的》,购物车里是前几天留的《海边的卡夫卡》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翻开电子笔记是上个学期码到一半的小说和之前的备忘录。我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所有标志着时间正在流逝的东西也并没有随之消失,当时的热情倒慢慢减退了就像你知道那杯水已经不热了,但摸上去还是会想,哦原来它还曾热过,并且陷入思考,它降温的这段时间里,我在干嘛?
●能找到这样的男朋友, 就嫁了吧。
1.
他给别人介绍我的时候,是笑眯眯摸着我的头说 “ 这是我女朋友。 ”
他的手机锁屏是我的照片
他的朋友圈封面是我们的合影
他发的每次动态都有朋友在下面评论【呕吐】的表情。
他亲我的时候一定很温柔,但我生病的时候也会硬逼我吃药和上医院,像哄小孩一样说 “宝宝乖,不怕不怕,药药不苦。”
他会从身后抱住我说好想和你结婚,我会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是。
书房里的书桌上是他打游戏的电脑,书桌的旁边是我的单人沙发,他打游戏的时候我就把脚翘在他腿上看卡夫卡或者米兰昆德拉,有时候翻到张爱玲或李碧华描写的情欲,也一句一句读给他听让他耳朵红起来然后压倒
●卡夫卡虽然抑郁,但他的抑郁里没有自恋的成分 ----王小波
●一切从工作中感受到生命意义的人,勋章不能报偿他,亏待也不会使他失落。内在的富有找不到、也不需要世俗的对应物。像托尔斯泰、卡夫卡、爱因斯坦这样的人,没有得诺贝尔奖于他们何损,得了又能增加什么?只有那些内心中没有欢乐源泉的人,才会斤斤计较外在的得失,孜孜追求教授的职称、部长的头衔和各种可笑的奖状。他们这样做很可理解,因为倘若没有这些,他们便一无所有。 ----周国平《内在的从容》
●对于忧郁症来说,装腔作势、遮遮掩掩似乎是必要的。他与别人的关系复杂,不明朗。那些高人一等的、不足的、情感迷惘的感觉,那种不能得到想得到的、抑或甚至无法对自己以合适的(或统一的)名称讲出来的感?觉——?所有这些感觉都觉得应该掩盖在友好,或在最具道德原则的操纵之下。使用一个由那些了解卡夫卡的人也用在他身上的词语,舒勒姆谈到了本雅明与别人的关系的一个特征,即“几乎是中国式的彬彬有礼”。 ----苏珊·桑塔格《在土星的标志下》
●卡夫卡说,其实所有你爱的都会离你而去,但最终又会以另一种模样回到你身边… ----久安
●卡夫卡说,因为缺乏耐心,我们被逐出天堂;因为缺乏耐心,我们将永远返回不了天堂。耐心是当代人的稀缺,别为我们腰包里有点钱得意,我们失去的更多 ----麦家
●在这里,写作的意义被卡夫卡严格地限定在了记录的范围之内:用一只手挡住耀眼的光线,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用卡尔维诺的话来说,检测黑暗的深度和广度,同时意味着检测光明和欢乐短缺到了什么程度,在普遍异化了的现实境况之中,个人只有通过充满警觉的洞察,复活心中被遮蔽的人的理想,获救才会成为可能。 ----格非《博尔赫斯的面孔》
●现在,每一次儿子闹觉夜里三点起来玩时,我都深刻地理解卡夫卡的名言: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而当晨光出现儿子终于肯睡去时,我又更为深刻地理解了巴尔扎克:我会粉碎一切障碍。 ----苏美《文艺女青年这种病,生个孩子就好了》
●卡夫卡:尽管人群拥挤,每个人都是沉默的,孤独的。对世界和自己的评价不能正确地交错吻合。我们不是生活在被毁坏的世界里,而是生活在错乱的世界里。我们就像被遗弃的孩子,迷失在森林。当你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时,你知道我心里的悲伤吗?你知道你自己心里的悲伤吗? ----卡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