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是一部由Mark Samels执导,John Nash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一):每个人都是一个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
智商很高,但是情商不好,过于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从而使自己失去了冲击更高层次的力量。也为主人感到高兴,身边有如此宽容的氛围,这么爱他的妻子,从这里发现宽容对于一个社会是多么的重要,请不要用你的偏见来对待别人的特点,说不定你就是人类的罪人,伤害了一个天才级的人物。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二):天才
地球上的天才。虽然有坎坷的人生,当是最中还是战胜了病魔。看到的不光是他努力去对于数学的追求,还有战胜病魔的勇气和毅力。
还有人们对天才的宽容和理解,真是这些数学家门的理解,才能让他能够最终战胜病魔,拿到诺贝尔奖,
我们不过感谢他给了我们,纳什平衡,也要感谢数学家的宽容和包容之心,
喜欢这个记录篇,让我们了解天才的内心。。。。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三):他人即地狱
ash:“I reasoned myself out of the unreasonable;I became disillusioned of my illusions.”
确实许多事只能靠自救,但自救往往太难,因为他人的眼光太毒辣(假如他不是一个得诺贝尔奖的天才而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实中有太多这样流落街头的,众叛亲离的精神病人,纳什得到的宽容是仅仅因为人们对那个天才大脑的仰望)。
突然想起金星,她在舞蹈领域奋斗到顶层,才敢去做变性手术,她说她知道只有在那个位置上,你所做的一切才能被更多人理解和接受。
人便是这样,永远与歧视共生存。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四):请不要治愈我。
(本来是短评,结果说我超字数了那好吧。)
所谓不正常,有些时候无非就是只是缺乏所谓的conformity罢了。 接受自己,“无视”他人的评价,然后清醒理智地去分别幻觉与现实,同时辅之以很重要的爱、理解与陪伴,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活下去并且well-functioned的关键吧。 既然药物让人失去了自我,失去最核心与关系生存的部分,又为什么要强求治愈。 如果对社会无害,能够保持某种可控程度,又为什么要治愈。 前段时间因为吃躁郁症的药物,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仿佛行尸走肉,那种情绪不是平和平静,而是根本没有情绪,没有魂魄去做任何事情。最后虽然我看过许多文章都说不能擅自停药,我还是决定停了。 要是让我以失去这些来换“治愈”,那我宁可接受日后躁郁也许会复发的事实。 虽说严重的精神病不能靠意志力,但不可否认,唯心主义是有存在的合理性的。 我就是选择相信这是我自己,我也接受这部分,并且愿意与之共存。 毕竟那才是我,请不要治愈我。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五):credit
Donald Newman: I was thinking about a problem, trying to get somewhere with it, and i couldn't and i couldn't and i couldn't, and i went to sleep one night and i dreamt, i did not dream directly of the solution to that problem, rather, i dreamt that i met Nash and i asked him the problem, and he told me the answer.
when i did finally write the papar, i gave him credit, it was not my solution, i could not have done it myself.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六):A Brilliant Madness indeed
非常好的纪录片,讲述了真实的Nash. 片子中也有对Nash的采访,其中Nash的两句话很值得我们深思:“Rational thoughts impose a limit on a person’s relation to the cosmos”. “To some extent, sanity is a form of conformity”. 最近在读尼采,真的觉得所谓的理性正是Nash口中这样一个conformity, 一种思维的社会规范,而非真实的哲学意义上的自我。当然,当真的呈现出真实的自我的时候,便八成会像Nash是精神分裂,像尼采是bipolar,大概便也都只能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了。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需要的只是对这样一个平行系统的认识,和起码的尊重。我想,这便是Nash, Nietzsche这样的人给我们最重要的启示吧。
A Brilliant Madness indeed!
.S. 纳什说他最喜欢的数/质数是23,好像好多数学家都是啊,当然有的教授也特别喜欢17,一直特想搞明白具体原因。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七):原来这是励志片哟(我的感想很浅薄)
eautiful Mind 中的真身,致敬。
原来 天才的骄傲到底需要俗世的证明:当一个精神病人获得诺贝尔奖以后,那失落已久的爱情、亲情、名誉、事业和尊严都掉过头来追逐他了~
原来 这是励志片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
原来 诺贝尔奖之于科学家,在片中就好像古时候的 功名利禄之于读书人。世俗的眼光好大力量,就连精神病人亦摆脱不了它的控制。
看时为之吸引,结尾时为之沉思:
原来 本片在提醒观众——奋斗的过程很重要,结果更重要,要的就是结果。
不然你想:John nash虽在21岁时就研究出了此生最重要的成果,当如果他在66岁并没有获得诺贝尔奖,又怎么会有这样一部记录片,怎么会有那样一部热门电影呢?浅薄如我又怎会知道向他致敬呢?不太厚道的猜想:他的前妻又如何乐意与他复婚?他同儿子间的坚冰又怎么会逐渐消融?或许,他至多会成为一个以二流科学家的身份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经典案例吧。
恩,就酱~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八):并不是只有想约翰纳什这样的天才才配得到包容性
想就包容性聊一下
我听过一个相似的故事 不适合被记录因为从头到尾都没有起伏 一直是悲剧 讲述者是我本科时的管理学老师 前半段的经历大概相似:很天才的年轻人承受不了满足不了自己的野心也承受不了焦虑 幻想自己被迫害 最终成为“神经病” 不停的洗手和攻击别人 觉得别人在迫害他 但区别在于 我听到的故事里 并没有所谓的包容性和人情味 我的老师不幸的成为他是室友 在包容一段时间后其他人陆续搬走 就剩我的老师一个人 他用仅剩的理智告诉我的老师 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啊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的确有改善 04年的马加爵事件就发生在这段时间里 学校建议我的老师搬走 害怕被他发现 我的老师偷偷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他会时不时看我的老师 出于害怕也再没交流 直到他病情加重学校要求他回家自习 父母一直陪在他身边 最后的答辩也是在父母的陪伴在完成 据说最后病情有所好转 也算是最大的安慰 讽刺的是 他的毕业论文 是用博弈论完成的
故事讲到最后 我的老师感叹到 如果他能得到像约翰 纳什一样的包容性 他大概现在依然是个天才
作为听众的 我感受到了我的老师深深的内疚感 他当然想保护他包容他到最后一刻 可是他不敢 不禁又让我想到电影《平常心》里的医生 无所无惧的前提大多是没什么好失去的 我个人觉得不能责怪我的老师 因为如果是我曾经有过相似的选择
并不是只有想约翰纳什这样的天才才配得到包容性
电影是生活的极端记录 我想变成的更好的人 是能给别人温暖的人
我依然相信世间美好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九):大脑的脆弱与坚韧
“This man is a genius” 从小到大,他便不同于常人。即使在高手云集的普林斯顿,他也能迅速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一个人怎么能在拥有令人瞠舌的高智商同时还拥有令人沦陷的美颜)。
青年的他,成就非凡;而立之年的他,饱受精神分裂痛苦;老年的他,战胜病魔,重新做回发光的自己。 他的一生,注定不平凡。他令人佩服的智慧也为他带来了妻子不离不弃的陪伴与数学界一如既往的包容。
看到nash在治疗过程中极端疗法对他的摧残,我不禁感到揪心,如此非人般的折磨却也没能带来痊愈;看到后来他通过自己努力,走出精神幻想,最终在66岁拿到诺贝尔经济学奖时,不禁湿了眼眶!他的一生太过于伟大,他的经历太过于疯狂,他的大脑脆弱却又有着常人没有的坚韧。
最后,也很赞成他在记录片中的话,精神分裂或许对于患者本人并不一定是一种痛苦。
《约翰·纳什:伟大的疯狂》影评(十):The Phantom of Fine Hall
Herta Newman: This wonderful thing that happened to John could only happen in this little mathematical community that is very, very tolerant of certain aberrations, and also at the same time incredibly admiring of gift or genius. That was what was important about Nash in that world, not that he was ill.
Louis Sass: I think it teaches us that we have to appreciate the particular talents of people who may be very eccentric, and look at things in very peculiar ways. Those are often the people who will really have the most stunning insights.
John Nash: To some extent, sanity is a form of conformity.
去年在瑞士开会旁边坐着一个普林的小哥,我们聊起Nash,以及普林里的各种怪人,最后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淡淡地说自己是搞金融的:"I'm just an ordinary p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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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若去普林玩,强推Fine H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