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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尔凯戈尔日记选》读后感摘抄
日期:2020-12-22 04:04:40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读后感摘抄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是一本由[丹] 彼德·P. 罗德 编著作,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50元,页数:27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精选点评:

  ●克尔凯戈尔

  ●丹麦人都是存在主义的大白痴。

  ●群体是世界的恶魔。“那个个人”

  ●克尔凯戈尔发的围脖。

  ●cheese归还,更多精彩书籍请至朋歌书房:http://site.douban.com/pongo/room/529268/

  ●很容易让人想起弗兰茨·卡夫卡,但是他比卡夫卡更不安分,更具有煽动力,更疯狂,更具有咄咄逼人的自我,更对外界不屑一顾

  ●各种思考

  ●这本我也收入了。

  ●本科。没看完。

  ●“然而哲学却要求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有一个年轻人以为,哲学不是饶舌和写作,而是真诚地和谨慎地去做哲学所说的应当做的事情,那么他们便让他浪费了自己许多年的人生,而当结果证明,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时候,他已经深陷其中,而难以自拔了。”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读后感(一):存在?

  片言只语,残破的语句,对应的是我们被分割的时光。

  和被误解的存在。

  你的到来对世界有什么意义,你的思考和表述如果剥离了学术的外衣,又有什么本体论上的价值?

  日记本身就是标识个人存在的一种方式,人必须通过可见物质来标明自身,人都有这种渴求,无因无果的生活是任何人都感到可怕的。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读后感(二):“弃绝无限是那件传说中吟唱的衬衫……”

  多年以前夏天的一个晚上,我走进上海华山路新华书店,店员告诉我还有五分钟就要打佯,我在朝门的书架上飞快地扫了一眼,抓了一本薄薄的小书赶紧出来。接下去,在上戏招待所狭小的房间里,我一口气把这本书读完,身心受到了巨大的震颤。十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能够清楚地记得那种震颤是怎样一种感觉。事实上,从打开那本书的第一页起,我就感到从来没有个人像这本书的作者让我感觉如此亲切,或者说像他这样引我洞见自己内心的黑暗。

  这本书开头第一段文字是这样写的:“今天晚上,我刚从一个晚会上回来。我出口成章、妙语连珠,成为晚会上的明星--------------------我想开枪把自己毙了,这个破折号应该和赤道一样长。” 这个破折号是如此突然,如此暴烈,像抽中眼睛的鞭子,但它又是那样柔软、无垠,“和赤道一样长”,因此具有无限反弹的力量――这不可思议的辽阔想象!这样一段文字,如此简洁,又惊心动魄,读起来仿佛从天堂到地狱一脚踏空,中间没有丝毫过度。

  这个奇怪的人就是克尔凯戈尔,我读到的这本书是他的日记选。克尔凯戈尔一生用十几个名字写了9000页真假不一的作品,而他的中文译名之多,也是匪夷所思。克尔凯郭尔、克尔凯戈尔、祁克果、齐克果,基尔克哥、 基尔克果……难道这仅仅是巧合?

  西川有这样的诗句(大意):“熟悉各种命运的人,有一种命运熟悉他。”这句诗用在克尔凯戈尔身上,最恰当不过了。他与身世、他与婚姻,他与上帝的关系……

  克尔凯戈尔毕生致力于消灭自己:“我死以后,没有人能够在我的论文(那是我的慰藉)里找到那充满我一生的根本所在;也找不到封存在我内心最深处的作品,它解释了我的一切,常常使得在世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事情,在我看来却举足轻重,或者相反,世人趋之若骛之事,于我却毫无意义――在我将解释这一切的秘密注解毁灭殆尽之时。”

  与克尔凯戈尔的邂逅,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重大精神事件。想起他,幸福与不安之感心中荡漾。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读后感(三):他终于没有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整天看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什么美好未来!放下《克尔凯戈尔日记选》的时候,我不由得这样想。事实上欣赏完一些书影音后,我也会或多或少产生这样的感觉——一种美好而脆弱、自由而无用之感,可是,它们还是让我感动不已。

  读克氏日记,从这些日积月累写下的只字片语间,我仿佛可以想象那个资讯不发达、没有类似博客微博微信之类的年代,一个弃绝了旁人看来幸福生活的人,在书桌前日复一日地喃喃自语,毫无追捧、只有人人远离的孤独和步步逼近的死亡相伴。日记里的文字不是那种对自己严格审查后不表现出卑鄙的感情从而美化自己的产物,假如我们读后认为作者品格还算高尚,我想那也是因其本性使然;也不属于虽有散文、随笔外形,实际上却具备一以贯之主题的哲学论文,事实上其中有些片断还让人感到有点自相矛盾、无比纠结。

  苏格拉底说:“人啊,认识你自己。”我想,这些文字是作者认识自我的过程中必须说的话,因为他绝对尊重自己、看重自己的人生并且不愿随波逐流。因此他不能使用概括性的理论和置身事外的语气,而用一种似乎传达“真理实质是一个悖论”的充满诗意的语言来写。这些真实情绪和离奇选择,构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内在必然性。你感到那可能是真理的实质,那是一种存在。

  克尔凯戈尔一生只活了42岁,除了两度赴柏林留学,几乎没有离开过哥本哈根。父亲死后、与教会决裂后、和未婚妻解除婚约后,就靠遗产过着艰苦的写作生涯。“人活着的唯一价值,是行动。”这是萨特的名言。我曾百思不得其解,作为存在主义之父的克氏,他的人生为何看起来却像毫无行动。现在我有点明白了,“要弄明白我要干什么,要寻找一个对我而言是真理的真理,要找到一个愿意为它而活、为它而死的理念”并非易事,但清楚自己不愿变成怎样的人却容易得多。他把握命运的方式就是弃绝原本属于他但非其本质的命运。

  其实仔细想想,有多少伟大的行动、令人钦佩的人生不是关于弃绝的?耶稣、托尔斯泰、维特根斯坦、高更等等……,就连被命运深深笼罩的俄狄浦斯王,让人为之赞叹和哭泣的不正是他虽然得知“弑父娶母”的预言却竭力弃绝之的壮举么。这有些像加缪所说:“我反抗,故我存在。”但克氏的英雄不是西绪福斯,而是相信上帝不会要走以撒,但倘若他要,他愿意奉献并为之痛苦的亚伯拉罕。

  就像他不能继承黑格尔建造一座冷冰冰的真理大厦而自己住在其旁的小屋一样,就像他不安于当一个虚伪的非利士中产阶级醉心于为稻梁谋一样,如果我们曾经偶然看到有小组叫“我居然变成了我最讨厌的那一种人”(此处没有批判的意思),那么相对来说,克氏大概就是那种墓志铭上可以刻上一句“我终于没有变成我最讨厌的那一种人”的人。

  《克尔凯戈尔日记选》读后感(四):克尔凯郭尔缘何否弃大规模的印刷出版

  来自日记:

  “不妨想一想印刷术的发明,把印刷术加以完善而成一种高速机器,使什么肮脏的糟粕都保证得以出版。想一想铁路。想一想自由宪章,这一无比完美的发现——人类傲慢的产物——迫使我们步某些东方xx制度之后尘,而提供臣民们比较多的获取幸福的机会。”;

  “上帝的话曾经一人之口说出(仅为一种口传),而后才写成文字——如今,每一个胡说八道的人都能够把他的一肚皮杂碎拿出来印个数万份。按照我们当代的思维方式,人们就会指望,上帝至少可以等到印刷术发明以后再让自己诞生,在此以前时机尚未成熟,或者指望他能搞到一二台高速印刷机。天呐,上帝的话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流传于世的,这地人类是怎样一种嘲讽!福音的传播越是走样,便越能通过种种新的发明得到广泛的传扬,这对人类是怎样的一种嘲讽。” (p14)

  —————

  评注1:让出版物泛滥,这种群体行为在克尔凯郭尔所说的步东方xx制度后尘的权力部署中,是针对什么行为形成了权力关系?针对“福音”的传播,旨在令其传播走样。所以臣民的幸福机会是以被专制为代价的,换句话说,这代臣民的体验所具有的特点,还并非是可以让幸福和不幸共存,而是可以在压抑中信仰语言的制造就是幸福,既然抛弃了可以使人达到纯粹幸福的福音,大家就在竞相出版方面互相鼓励、互相搀扶,以便营造时间和生命的错觉、从时间和生命中获取了一定价值的错觉。

  评注2:当胡说八道和一肚子杂碎取代福音获得广泛传播、这是否说明书或者说出版物,作为一种承载形式,承载真理、存在和幸福的形式,已经失去了其意义,其形式已经自我瓦解了呢?我认为是这样的。种种新发明越得到广泛的应用,以它们为媒介和手段的被传播物的灵光(灵韵、光晕)就越加黯淡。这提供了一个考古学视角:书被认为就是福音,或者至少曾经极度接近福音,这个观念一直持续到今天,然而福音最初是一种口传形式,福音只是声音,一开始并非文字;世界伴随着声音诞生,声音才是它的机体或打在机体上的烙印——世界并非一本书的形象。

  假如世界还没有毁灭,那么声音就还在,也就总有穿梭的途径。但是书偏偏已经脱离了声音,偏偏是它首先不再是声音之传播的媒介。所以,书传播的只是别的什么东西——让我们一步到位:它实际上达到了不传播的极限,已经不再是一种传播形式,它早已是一整个的警察系统。福柯说,美国他不知道,但“治安/警察”法语里叫police,在德语里叫polizei,目标是人,不仅根据他们的法律地位,而且还把这些个体看做是人,是劳动的,从事交易的和活着的存在者,它负责生活、照看幸福。所谓的互相鼓励、互相扶持,就是在达到终极的xx(zhuan//zhi)方面互相促进。体系并不担忧反专制的声浪,因为人们并不反对自己、并不互相反对。福柯:“正是这种规约构成现代意义上的文学的典型特征,并将它自身的无限运动传递给我们,要求我们把讲述最平常的秘密作为义务。文学本身并不足以代表这个大方向,这种庞大的话语伦理;当然也不能将文学局限于话语伦理的范围;但正是在话语伦理中,文学找到了它的位置,它的存在条件。”他说的这个文学不是指普鲁斯特、乔伊斯的小说,而就是克尔凯郭尔说的一气印刷个几万份儿的某个“写作者”的出版物,归根结底,不过是话语。

  评注3:那么声音在哪里进行呢?口传如何仍在进行呢?其实我们已经认识到这一点:随着书面形式、对书作为世界的信仰的瓦解,口头形式也一并瓦解了,信仰书的人远远不能在克尔凯郭尔这样的信仰者面前谈论信仰。正在到来的是一个机器界,声音是一种宇宙机器论的、装配性的运转。比起口头和说书本操作,它更像是手势和瞳力、目力操作。

  重视人本,只能在这个意义上提及——当一座房子着火了,先救人还是先抢救屋子里的文艺作品?由于人是优于书或者作品的形式,所以先救人,雕塑家贾科梅蒂甚至要先救猫再抢救雕塑。除非人本一词被其它含义填充,比如臣民的幸福,这个词的意思确实也是如此被构造的。可是它本该被构造为机器性、一种优于形式-人的人的肢体姿势。如果“我”是如此重要,那不是因为“我”存在于那里,显然“我”的重要性体现在“我”是如此深深地为社会所排除在外,是如此本质地为外在性所界定,而是因为我所在的地方是一架声音效应的宇宙机器。

  满地的图书公司起的是话语分拣和规约的作用。“出版它比写出它更重要。” 以及是不是一个诗人、作家,看你有没有出过一本书。(你有没有出版过一本书,全看你的财政能否支撑、与出版界是否熟络,即是说比起写的如何,要首先在这方面做好文章,首先是一个有基础的好公民。)——此乃弱智。弱智加神经症和歇斯底里。在当前的环境下这就是牺牲自我技术和生活的艺术的疯狂,是成功学的焦虑并发症。而且以丑恶的关系污染了所有机构的运转。——这就是所有权(比如书号)的诡计。所有权是实在的力量吗?它只对不自由者是实在的。它是一个作为诡计和圈套的游戏,以此引诱和牵制一个令人胆寒的写作者,消耗其威力。只要看到这一点威力就仍在自由发挥。多少运动是先占领广播电台和印刷厂,消灭私有制-所有权。但野蛮人甚至不需要考虑这点。野蛮人使文明整体没落,这就可以了。“现代婚姻作为一个机构已经失去全部意义,所以人们废除它。”——对现代出版也可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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