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像克尔凯郭尔那样,被基督教沉沉垂下的双手所唤醒,也没有像犹太复国主义者那样,在长方形披巾飞去时,还抓住它最后的一角。我是终结或开端。 ----卡夫卡
●现在我已经明白教堂的意思了,它唯一的意思就是静默和倾听,这些能在任何地方做到,最好是到其它地方做,因为很多人都去那里,在教堂里说个不停,他们干扰了我。最好是在一棵树下,最好是在天空下。 ----克尔凯郭尔
●西方哲学是令人上瘾的,尤其是从克尔凯郭尔发端的存在主义一派,每个人的著作都带着一种致命的美,极具诱惑力。那些文字轻而易举的穿透你,其能量抵达了心灵中一些尚未开辟的角落,其效力是逐层剥去遮蔽你的那些日常。
后来偶然遇见中国哲学的美。那种美如何言说呢?就像是庭前柏树子,是蒲花柳絮,是长空不碍白云飞。
●大多数人的不幸并非他们过于软弱,而是由于他们过于强大——过于强大,乃至不能注意到上帝 ----克尔凯郭尔
●如果人是野兽或是天使,那么他就不能感受到焦虑,正因为他是两者的结合体,所以他才能够焦虑。 ----克尔凯郭尔《恐怖的概念》
●信对于人乃是本源性的,每个人都能拥有它,只要他想拥有——它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被拥有,而这正是信的荣耀。因此,信乃是唯一永恒可靠的善,因为它只有靠恒久的被获得才能被拥有,只有靠不断地被培植才能被获得。 ----克尔凯郭尔
●生活总是要向前走,但要理解生活,必须向后看。 ----克尔凯郭尔
●但这也意味着,没有哪一种选择是“正确”的,或者用克尔凯郭尔的话说,所有的选择都是主观真理,它只有对做出这种选择的人来说才为真,而对其他人来说却未必为真。自我是我们每个人为自己选择的东西,是我们对于未来的投射,是变成一种特殊类型的人的意愿。 ----罗伯特·所罗门《大问题》
●尽管我无意对现世高谈阔论,但是对当代情势稍有观察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个时代是错乱的;而造成其焦虑不安的原因则是,思想的范围也许更为宽广,或甚至在抽象层次上变得清晰,但是却越来越不确定了。 ----克尔凯郭尔《恐怖的概念》
●悖论是思想家的激情之源,而且没有悖论的思想家就像一个没有情感的恋人:微不足道的平庸……一切思想的最高悖论是尽力发现思想不能够思考的事情。 ----克尔凯郭尔
●他说,绝望是这样一种病症,得到它是一种上帝所赐之福,从未有过它是最大的不幸。绝望并不是寄希望于一种尘俗的困顿、一种现世的苦难是可能被消除的,绝望的自我是一个承受着的自我,持之以恒地建造空中楼阁,一个处于绝望中的人幻想,他的幻想又去和感情、认识、意志发生着关系。许多人都多少带着一点儿绝望生活,少数人才经由绝望达成精神上的自我。 ----克尔凯郭尔《致死的疾病》
●Life can only be understood backwards, but it must be lived forwards.( Kierkergaard )只有向后才能理解生活;但要生活好,则必须向前看。 ----克尔凯郭尔
●我们所害怕的,正是我们所渴望的 ----克尔凯郭尔
●作为瞬间,它当然是短暂的……然而,它却是决定性的,是充满永恒的。 ----克尔凯郭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