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是一本由陸鍵東著作,聯經出版的热胶锁线装图书,本书定价:NT$350,页数:537頁,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精选点评:
●作者乱发莫名其妙的感慨,于史料的拣选编织也不很擅长,可惜了这么好的选题。还是推荐吧。
●恕我简慢,翻完此书后,我的最大感触不是哀痛于为陈先生的晚年遭境,反而觉得陈氏,确实比同代学人,得到了更多的尊重和礼遇。其学问与人格的交相辉映,固然闪现出一个高尚形象。也为知识人如何在残暴政治与浇薄人情中保持独立与自尊,提供了或可参照的孤世标本。读此书的另一期待,是我试图能在沉痛时代的缝隙中,寻找到更多政治的温情与人性的闪光之处。
●因季老,知道了陈寅恪,对其起了兴趣,问了我正在南京大学读古汉语文学硕士的朋友,首推这本,因为说我陈寅恪别的著作我看不懂,确实,其著作都为文言文为之,正因如此,我下一本书就要学习文言文,来感受其历史方法。读过此书,也让我对十年文革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当时的文人在当时是心里软弱的有所改变。如此之环境,被批判者还能做些什么。
●人代冥滅而清音独遠,悲夫!
●令人敬佩的夫婦
●舊書店找到的啊,不容易,如獲至寶
●作者角度极公正,没有落入政治的纠缠,哀陈寅恪之所哀,善哉!
●了解到一些大师的风范,对知识学术的生命性坚持。但或许历史知识的匮乏和浅薄,读这本书很难被触动
●读完这本书不痛恨共斐,你还是人吗?
●特别喜欢的一本书,不仅展现了陈寅恪先生生命中最后二十年跌宕起伏的命运,也侧面描绘了建国初期我国知识分子的生活状况,令人悲叹不已。除了陈寅恪先生,书中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刘节,是他请陈寅恪先生为王静安写墓志铭,也是他在陈寅恪先生受到批斗时代老师挨打。其精神令人感佩。
《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读后感(一):很出色的人物,但不够出色的传记
从陈寅恪的最后20年入手,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作者心中情感澎湃、难以抑制,还是因为刻意写得跌宕起伏以增强可读性——总体来说让人觉得词藻绚烂,人物反而面目模糊。
《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读后感(二):详实的史料与感动中的缺陷
知道这本书还是在寒假逛“天涯”人文社区中的时候。陈寅恪是我最最欣赏的一位学者。
在他们那个年代的那一辈学者中,我第一欣赏陈寅恪,第二欣赏胡适。两个人,代表着两种不同的治学与人生道路。
这本书内容很详实,史料充分。作者的感情也在字里行间中不经意的流露。但唯一的缺憾就是,他把陈寅恪捧得太高,让人觉得不够客观与冷静。但总的来说,这本书还是相当不错的!
想陈寅恪先生敬礼!向——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致敬!
《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读后感(三):对国学大师的怀念————永远的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对王国维、陈寅恪、梁启超等国学大师一向都怀有莫大的敬意,文革期间,陈老先生被害,实属中华学术界的损失。引用一些文字,让大家也来纪念一下陈先生,希望看完之后对他认识不深的你会对他顿生敬意!
“陈寅恪在1920年代倡导,为人治学当有“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1953年已决定其为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在他1953年12月1日的《对科学院的答复》里,提出就任所长的两个条件。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并说:“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公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看法,应从我之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遂不能就任。仍任教于中山大学。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公之于世。”
《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读后感(四):几点想法
一、陈寅恪在建国后未能将毕生所学尽心阐发,是中国学术文化在近代的一大损失。但与同时期内国内的大多数学者相比,陈公已经非常幸运和不容易了。我们只能为时代哀,为中国哀,为无法挽回的历史哀!!!
二、陈寅恪的学术思想和精神必将随时间流逝而愈发闪亮,为更多人所识所敬所用。“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对历史和传统文化保持最大敬意和温情的历史文化观,考察风俗家世和制度源流的治学方法,文史互证,这些都必将被证明是伟大的预见。
三、陆键东写这本书时还是倾注了个人强烈的感情,虽然考证史料做得很足,但过于强烈的主观感情色彩还是让人觉得煽情过度,有失大家风范。但作者毕竟开了国内写史写传的一个体系,从此写近代学术人物的传记,感情和政治是避免不了的了。
四、为什么这本书后来被禁了呢?据说是因为什么版权问题,或者什么个人纠纷。但我感觉是有关部门觉得这书中内容还是过于直白了些,不利于社会和谐稳定,因此毙掉了。当若真是如此,我就要大呼一声:悲哉,陈公!!!
《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读后感(五):今日吾侪皆苟活
前几日借了《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昨晚看完,阖上书本时泪流满面,舍内同学皆以睡去,而窗外亦是浓夜,霎那间突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这眼泪其实说来是因陈寅恪,因陈序经,因吴宓,因那些风暴中的孤寂者,也许,也因我自己,因这似乎甚是浅薄的二十有年。
慨叹如果能再给我个打头的二十年的话,我一定努力抛去那些浮躁,不负先贤不负今生地过,但生命不能倒退,所以接下来的每个二十年,我都要珍惜,自由且真诚地活。
说“微斯人,吾谁与归?”未免太过狂妄,仅以陈寅恪在29年为王国维所做的碑铭中的一段话自勉:
“ 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代圣仁所同殉之精义,夫岂庸鄙之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