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灭长安》是一本由建安风骨著作,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80元,页数:8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缘灭长安》精选点评:
●故事好看到爆!
●好多年前看过,故事精彩抓人。
●作者倾尽十二光载写就的一本书,读的时候能深深感受到她付出的心血。小说故事精彩,节节相扣,引人入胜。尤其是看到燕长安和子青的那段,实在太虐了。
●近年来读过的,最好看的武侠小说。
●好看
●高中的时候,在本武侠故事上看到的,当时故事都讲到一半了,看到子青出现的时候,虽然晏荷影看起是女主光环加身,但就觉得赵长安对子青不一样。印象深刻的武侠故事,记了好多年,结局也是不一般
●文笔好,就是结局太惨。
●学时读过的最虐心长篇武侠,作者文笔不错,可惜勾画的男主角太女性化,都起来显得格格不入。结局就不说了,太虐心了,我比较怀疑作者在家受家暴,还是感情不如意,将内心的负能量强加在主角身上?
●最早是在武侠故事上连载读到的,现在都过了好多年了,终于看到这本书了,故事很好看,而且很真实。
●可能是我小学的时候,在武侠故事上连载的,看了好久,最好看的武侠故事以至于到现在还能想起缘灭长安的名字,想起赵长安,想起晏荷影的名字。只是为啥现在叫燕长安
《缘灭长安》读后感(一):延年
太棒了,太棒了。偶然记得读初中时看过一章,而后念念不忘,那个时候没什么零花钱买实体,手机也还是滑盖机。但就是看了一章,就记住缘灭长安四字了,慢慢的,智能机普遍起来,手机随时可以观看。看了作者的创作感言,为了完美呈现出来,十二年的时间写作修改,尽可能的压缩好似人在健身,值得值得,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遍了,往后也不晓得还会看几遍。缘灭长安。
《缘灭长安》读后感(二):长篇传统武侠小说《缘灭长安》于孔夫子旧书网有售!
长篇传统武侠小说《缘灭长安》封面(下册 美意延年)
《缘灭长安》读后感(三):《缘灭长安》书评——最熟悉的半熟不熟的老朋友
当初看到连载版的《缘灭长安》实属偶然。本来并不是十分喜欢《武侠故事》,不过当时《今古传奇·武侠版》正处于稳定衰落期,所以也会偶尔买两期《武侠故事》换一换口味。至于后来两本杂志都不再买,那就是另一个与本文无关的故事了。
印象中当时买的第一期写得是晏荷影与尹延年流落荒岛,大小姐成亲前逃婚的设定也让我感到几分亲近,所以也就时断时续的追了《缘灭长安》的连载。现在想来,《缘灭长安》实在是不大像《武侠故事》连载的小说,结局的特殊性也让我一直记住了那篇作品。
后来又不知过了许久,才从网上下载了《缘灭长安》的全稿,仔细的重头到尾看了一遍,我确定我喜欢宁致远的远高于赵长安。再往后偶然发现还有个缘灭长安吧,结识了《缘灭长安》的作者却实实在在是初看此书时绝想不到的了。
后续再缘灭长安吧写了两个同人小说自娱娱人,那也是另一个故事,彼时最开心的是知晓作者正在修改当初的故事。不过当真正看到了《缘灭长安》的新版本,我不得不说,有点体会到了当初金庸读者的感受。
原作者修书按道理来说读者不该太过挑三拣四,不过与作者文章往还许久,想来作者也是不会太介意的。整部《缘灭长安》上下两册厚度约等于“剑桥史”,握在手中是极有分量,也是近年来少有的武侠大部头作品,不过我对于这一版本有些地方是失望的。
比如架空设定的不完善,本以为作者会根据架空背景做一个全架空的朝代,不曾想仅仅是把宋朝换了一个称呼,其他的该辽还是辽,该姓萧的还是姓萧。尽管这一版《缘灭长安》的修改足能解决旧版本朝代上的尴尬,可这种半改不改的架空细想难免遗憾。
可我更感失望的是《缘灭长安》有些文学上无甚价值的修改,一如金庸最新版本的《天龙八部》中一些可有可无的增删。比如现在版本中晏荷影已改为朱云,笔者在动笔写这篇书评的时候依然不明白作者为什么会这么改。
类似的修改有多少,因为上一次翻看旧版《缘灭长安》时间太久,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凭印象类似的修改还有高升良。当然这类修改并不影响作品本身价值,所以也就一代而过不再多谈,不过作者书中予我的NPC身份让我有些意外,如无意外我个人是希望作者能在下版中修改。
回到作品本身,如果你我问是推荐现在版本的《缘灭长安》还是旧版本,我个人毫无疑问是推荐新版本的,因为新旧对比便可看出时间留在作品中的痕迹。也许《缘灭长安》没有像金庸作品那样经过完全的重写,不过新版本与记忆中的旧版对比,确实存在一股难以说清的不同。
所以我说新版《缘灭长安》是最熟悉的半熟不熟的老朋友,老朋友多年未见,人虽如故却依然阻挡不了时间留在身上的痕迹。结束这本书之前我想再谈一谈书中的一对兄弟,赵长安和赵长平,现在这版《缘灭长安》对这对兄弟的描写并无本质差别。
这对兄弟本来不必如此,二者各自结局的差异均来自他们的父亲。不过无法因此说赵长平的一切行为均可归罪于他人,毕竟到头来选择走哪条路的还是自己,我想说我并不喜欢这兄弟俩,因为他们两个都像他们的父亲,都没有扮演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有人说书评应该避免个人好恶,不过我认为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无论是书还是书中的人物均是如此。
另外根据笔者现在知晓的信息,《缘灭长安》是有续作的,不过因为最近作者转向写玄奘大师了,所以本就不快的进度再次被拖延。不过我相信《冰与火之歌》完结之前,作者一定会写完属于《缘灭长安》的续作,因为我总觉得《冰与火之歌》还会拖上几年的。
《缘灭长安》读后感(四):武侠小说《缘灭长安》节选
时当华朝,理学统御着天下人的思想。其最为强调的一点,便是“天理人欲”,天理是善,人欲是恶!程颐、朱熹等理学大儒坚决主张‘存天理,灭人欲’。每个人都应尽心竭力地把自己修炼成一个圣人,至不济,圣人的徒子徒孙。程朱把人一分为二:不为圣贤、便是禽兽!而一个人要怎样才能不沦为禽兽呢?唯一的方法,便是“灭欲”!人欲是恶、是邪、是魔!当一个人的“欲”越少时,他便越接近一个圣人的境界。
在这种冠冕堂皇、气势压人的“天道正理”下,一时间,寡妇活活饿死也不能再嫁;诗词歌赋瞧一眼就是罪过;连走路太急都是轻浮下贱。
自幼尹延年便接受了最严格全面的理学教诲,师傅日日的耳提面命,加上他对儒家典籍的精研细读,使得“天理人欲、三纲五常”等学说早深入脑髓。虽然他对朱云亦一往情深,但因她是“人家的人”。是以在这远离中土的荒岛上,他亦强自克制,唯恐一个不慎,便会既毁了她的名节,自己也成了违理逆伦的无耻之徒。
面对那双深情而幽怨的眼睛,他苦闷彷惶极了:礼法仪制真那么紧要?索性自己就跟她神仙爱侣地悠游一生,又有何不可?但旋即便深深自责:枉你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人若不守礼制,何异于禽兽?且先圣曰:君子不欺于暗室。现孤男寡女的,自己更需把持,方能既保全她的名节,也不让自己堕落……便这样内心来回交战,终日烦愁不已。
朱云虽也接受礼教教诲,但毕竟朱府是江湖中人,并不拘泥于这些陈腐僵化、斫丧人性的礼制仪规,所以她才会偷跑,而朱兴桂知道后也不阻拦,反派人化装护送:“让她去长安兜一圈也好,死了这条心,就会回来,安安分分地做宁夫人了。”
但尹延年却无法如她一般超脱,纵情任性,敢爱敢恨。以至于苦恼烦闷、忧前顾后,徒然自我折磨而已。
他逃到海边,前思后想了一整天,最终下定决心:虽成不了圣人,畜生却是万万做不得的!自即刻起,自己就谨言慎行,跟她再不可疯言疯语的了,最好面都少见。自己定力本来就差,天天就只瞧她的那张脸,也瞧得头昏眼花。从明天起,自己便早出晚归,给自己来个眼不见,心不乱。但只要眼不见,就真的能心不乱吗?他扪心自问,连半分把握都没有。
可从那天后,她就跟定他了。他去海边捕鱼,她便在一侧静静守候,他上山汲水,她也拎个竹筒缀在身后。他熬煮鱼汤,她就在一旁添柴加火。就连每天午后小憩,她也拎张兽皮来躺在他身旁,倒像怕他会背生双翅,一眨眼就飞掉了似的,真正是如影随形,片刻也不分离。
立刻他便察觉了她这亲密得无所避忌的态度,一经察觉,大起恐慌:不理她,过上几天,她受不了,就会死心的。于是故意不睬她,随她引逗调笑,只当不闻不见。但这样过了十多天,情形却是越来越糟糕了。
她对他的称谓,居然也改过了,一口一声地只是唤:“尹郎!”他被那莺啼燕呢般的声音叫得心慌气短喉阻脸烫手抖身颤,走路吃饭饮水睡觉说话起坐干活以至于呼吸全出了毛病。
他沉了脸:“朱姑娘,这样称呼,只怕不太妥当吧?”
她笑靥如花:“那,尹郎想我怎样喊?延年哥哥成不成?
他声冷如冰:“这是我妹子叫的。”
她丝毫不以为忤:“那……年哥好不好?”
“……”他束手无策,心思:再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自己须有个断然的处置!
这样到得当晚,她才开口:“尹郎”,他立马翻脸:“到底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活啦?烦不烦哪?一刻不停地叫!”非但语声难听,脸色也极其难看。
她一愕,简直不敢相信所见所闻,但板着的马脸就在眼前,不禁流泪了,一扭身,跑回洞内躺下,越想越是伤心,也越想越是害怕:莫非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压根就从没喜欢过自己?卧在那如身堕炼狱,万般煎熬,一夜用衣衫蒙头,哭得双眼热肿,无法睁开。
而他在洞外听她啜泣,心亦是如万刀攒割,好几次都忍不住翻身坐起,欲去向她赔罪道歉,哄她止泪,但旋即又想:好容易才喝止了她,这一去赔情,前功就要尽弃。自己跟她若一时克制不了,真犯下“淫行秽举”,那她的一生,就全毁在自己手里了。就是终生不能回中原,也不能干伤风败俗的勾当呀!人如果不讲礼仪廉耻,率性而为,那不成畜生了……
熬到天明,他双眼眍䁖了,怕看见那双红肿的眼睛,遂匆匆离洞捕鱼,但神思不属,一早上连只小虾也没见到。
过了晌午,天边飘过来片黑云,须臾噼哩啪啦地砸下雨点,他只得收拾渔具回去,进洞时硬起头皮唤了一声,没有答应,也不清楚她是不是仍在生气?赌气不理自己?
他凝神细听,没有呼吸声!她居然真的不在洞里!
而其时洞外已飞沙走石、电闪雷鸣、暴雨如注。他慌神了,顺手揭张兽皮顶在头上,冲到雨中,举目四处一张,白花花一片,连方向都辨认不清楚。
“朱姑娘,朱姑娘!” 他纵声大呼,直往前冲,风助雨势、雨借风威,兼之一个接一个的炸雷,快把他的魂魄都震散了,只喊得四五下,已带哭音:她……去哪了呢?啊呀!莫非……她被斥骂,想不开?腿一软,一跤摔倒,兽皮脱手而飞,挣扎起身,跌跌撞撞地,直往海边冲:她……她真要是……那自己干脆也跳下去算了!
奔到海边,只见怒涛汹涌、巨浪滔天,雨点打得他浑身哆嗦,狂风吹得他无法站立:“朱姑娘!朱姑娘!都怪我,都是我不是……”望出去全是水汽,也不知是海里的浪、天上的雨、还是自己眼中的泪?
“尹大哥……你……是在叫我吗?”
他愣住,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最动听的音乐,不!就是天上的仙乐,也绝不会有现在这个声音这般好听。疾回头,见一人娇怯怯地站在那里,浑身湿透,头发、衣裙全贴在了脸、身上,双手拢着裙幅,里面好像兜着什么?
他大喜,一个箭步冲过去,拉着她便跑,到了块突兀大石下,避开了如帘雨注,这才停住。
他既欢喜、又奇怪,询问她方才的去向,她一笑,将裙裾展开——里面居然卧着十余枚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鸟蛋。呆呆地,他望着她:“你……你你你,这是哪来的?”她腾出只手,揩揩发际流下的雨水,冻得浑身轻颤,但很高兴他没发火:“山里树窠间,爬上去捡的。”然后揉揉自己的肩。他觉得难以置信:“你,你你就这么爬上去,把这些蛋捡回来啦?”“是啊。”她小心拢了拢裙裾,“你不是曾说过,烤鸟蛋的滋味很好么?喝了这么多天鱼汤,你肯定早就厌烦了,我……我……就……”低头,颊上现出了一抹嫣红。
他愣住,他倒是曾提及,幼时有一回跟二哥、十五弟上树掏鸟窝,将掏来的鸟蛋用火烤了吃,味道香美得让自己直到现在仍无法忘怀。可那不过是自己一时的顺口之言,没想到,她这个娇贵得连走路都需人扶的闺阁千金,却会为了讨自己欢心,而竟然上树去掏鸟窝?
只见她脸、手上触目皆是一道道血痕,而衣裙也破了好几处,那自是树枝、岩石划、挂的。不觉眼眶又发潮了:“你……你,唉!”
“尹大哥,只要你开心,就是要我即刻去死……”
“不准胡说!”他急忙打断,旋又觉太过粗鲁,遂柔声道,“朱姑娘,你的心思,其实我也是晓得的,可我大华《户婚律》定规:‘良贱不得通婚。’我一个贱民,是万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且无论如何,我也是个男人,难不成倒让我来攀姑娘家的高枝?让人背地里笑话我是倒插门的软骨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她听傻了:“尹大哥,现我俩在这里,哪还有什么良贱之分?哪还有别的什么人?”眼珠一转,忽嫣然笑了,“毕竟还是尹大哥读的书多,以前的确是我不对,尹大哥既这样说,我自是听尹大哥的。从今往后,我就只当你是我的五哥,你看我这样办,成不成?”
他松了口气,旋即对她有了十二万分的歉意,同时也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强笑:“那敢情好,我三生有幸,又多了个好妹妹。”
自此后倒相安无事了,不过有时他亦会发呆:自己不会造船,也不会航海,看来此生注定是要跟她终老此岛了,唉,人生如此,倒也无憾。但想归这样想,还是一阵阵地怅惘不已。
岛上岁月悠闲、平静,不觉间已入天高云淡、浅黄暗红的初秋。
这天晚饭罢,二人闲话了一阵家常,便各自安歇。朦胧中,忽听她一声尖叫,他一跃而起,两步便抢到她铺前:“朱姑娘,怎么啦?”没有回答,只见长衫下的她在颤抖,情急间无暇多想,他一把揭开长衫。
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通红,身上只穿了套中衣。做噩梦?生病了?他十分踌躇,不知该不该去摸一下她的前额?忽听“噗哧”一声,随即脖颈已被双白如脂玉、滑不留手的胳膊紧紧箍住了。
“尹郎,今晚,倒要看你还逃不逃?”
他胸中立时如巨鼓擂动,欲伸手推开,终是不敢,眼前白影一晃,却是一段雪白的后脖颈,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骇得慌忙将眼睛也闭上了。
“朱……朱姑娘,请……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她将脸在他的颈子里来回揉擦,吃吃轻笑:“哼!我就是不放手,就是不好好说,你个小冤家,大恶人,待要怎样?”
他遍体流汗、头大如筐:“朱姑娘……”
“嗯?”她对着他的耳孔吹气,一丝丝如兰似荷般中人欲醉的芗泽,既热更痒地拂过他耳畔,直痒到骨子里去了。徒劳地,他挣扎:“我……求求你,放手,朱姑娘,这个样子……却是不好……”
她轻咬下唇:“什么样子?怎么个不好?你倒先说出个道理来我听听?”
他走投无路了:“朱姑娘,请……自重,莫要失了仪礼。”
她脸烫身热:“哼!我就是不自重,做了坏女人了,你这个恶人!我命中的魔星、该千刀万剐的……小坏蛋!”
他已快站不住了,而她就在耳畔,吃吃轻笑。
肌肤柔滑、芗泽销魂,令人意乱如麻的巧笑……
他吃不住劲了,心一横:豁出去了!
“好吧,我答应你。”她一愣:“答应?答应我什么?”
“答应跟你做夫妻。”
“真的?”她大喜若狂。他苦笑:“你先松开手好不好?让我喘口气。”
她一笑松手,这时方觉羞怯,忙拉长衫裹住身体:却不料自己行险一试,居然奏效!
他知她若非对自己爱恋得紧了,是断不肯舍弃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行此出格之举的。深为感动:不知自己前世积了什么大德?今生方能有如此厚重的福报?轻握那双柔荑:“小云,是我不好,把你逼到了这个份上,从今往后,我再不让你受一星半点的委屈,更不会令你难堪,”凝注她双眸,“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
她如饮蜜酒,直甜到头发根里去了,无法用言语表述心中的幸福与快乐,喜极而泣,望在眼中,他既怜且爱,将她揽在怀中,为她拭泪:“小云,其实,我也……早就爱慕你了,可……”
“不准提别的!”她抢声打断,“往后这岛上就只有我俩,无论什么凡尘俗事都不准再提!”
“好,就听夫人的,不过,现在还是有一件俗事,不能不说。”
见她秀目圆瞪,他笑了:荒岛虽然寒僻,可也不能轻慢了她,二人既是要同偕白首,自须好好整修一下这里,才好……倒觉脸上有些发烧,做二人的洞房。她红了耳根,“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中,拥着那柔软的身子,他无限欢悦,洞中虽然简陋,但在此时二人眼里,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