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的艺术》是一本由卡罗斯·卡斯塔尼达著作,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肥鸡上的一夜trip
●酷毙了
●比較湊合 可能是翻譯的問題吧 讀起來不太有勁
●这已经不只是涉及到人的心灵修行了吧 太玄乎了 多个维度的世界啊 从进入到第二关口开始 我就把它当成一部科幻小说来读了 《盗梦空间》的编剧一定也有读过这本书吧
●买不到了,一定要找到的。
《做梦的艺术》读后感(一):这算走火入魔么
14年初看了《做梦的艺术》,15年初有次发烧,好了以后开始意愿和斥候接触,梦见自己在一个有着七个国度的世界(其实只是眼见一片漆黑,但是七个国度存在的概念直接存在于意识里),我在第一国度,掌权者是位女王,她是“世上所有摩擦的制造者”。有个年轻男性的声音警告我:远离她,她很危险,你要去第七国度。
然后我紧紧攀附在一面岩壁上,仍然是黑暗的环境,那个声音从岩壁对面鼓励我:“……来……过来……来这一边……”
我便知道对面就是声音要我去的所谓第七国度。我试图进入那世界,我的身体仍然是人形,而四肢开始转变成了流体的虫(此时我也知道了声音的主人的能量形态是流体的虫),从岩石缝隙渗进去,我看到第七国度不是人的世界,是虫的。是广大黑暗中无数发出微光的透明的虫的世界。
唐望,集合点,能量,移动,斥候,梦的使者,无机生物,古老巫士,拒绝死亡者。。。。
很多关键词,但都围绕着梦。我做了30多年的梦,经验丰富。其实有时我也突发奇想,也许,我是说也许,那睡梦中的几小时才是真正的世界,真正的现实,而我们在这个可见的鲜活肢体运动的世界才是梦,这个梦如此严谨,自成系统,我们在集体意识中建构现实,创造规律的、科学的知觉。
我一直坚信不移的是,在梦中绝对能激发人的潜能,全方位的不可预知的潜能。人的能力在我们知觉的世界中被压抑和限制,于是只能在那短短几小时中稍微释放。但有一些人,比如唐望这样的巫士,不仅对自己的能力收发自如,还能自如地游走于多个世界当中,他们可能才是真正的身心自由者,超人,超越平凡的被禁锢的人。
每当这时总少不了一些怀疑论者的自我解嘲:别逗了,这些没准就是作者另一种思维方式,生存方式。
《做梦的艺术》读后感(三):在这宇宙中没有过去与未来,只有此时此刻。
《做梦的艺术》,能称之为艺术的东西,必然有它的特殊性,不仅蕴含了复杂的技术,日以夜继的磨练,还有艺术性,突破感悟等非常规、非理性的理解。做梦,称之为艺术,它不是技术,更不是一种粗糙的天然而成的东西,它是一种链接,暗示当下与广阔外在的沟通能力。
在这宇宙中没有过去与未来,只有此时此刻,启示就在其中。
作者:[美]卡洛斯·卡斯塔尼达 出版社: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原作名:The Art of Dreaming译者:鲁宓 出版年:2010/1页数:280定价:28.00元装帧:平装ISBN:9787807092957这本书带给我的思考是多样且繁杂的。
我以前认为是人类自己开发出“常”的系统来稳定“无常”,看了这本书,我发现有可能是被迫式的,人类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稳定“无常”。我们出生后,因为某种力量的存在,让漂浮不稳定的“集合点”,逐渐稳定下来,直至锁定在某一个位置上。
一旦集合点被固定,那么我们的知觉系统就稳定了,也就是我们五官的感觉是稳定的。然而当你通过使用药物、LSD、或者其他情况让集合点进行移动的时候,身体、知觉就产生了改变,开始接受新的信息(宇宙能量),这时候我们的感官已一片混乱,原本的系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熟悉新的感官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个期间,集合点频繁移动的话,就会陷入混乱。
古代神话小说中,提出人类和魔鬼做了交易,得到了能量。在这样的故事中,我的体会是,远古人类无法理解为什么一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就被锁定了集合点,这个问题迟迟无法解答。于是他们认为是人类与魔鬼做的交易,所以才有了意识。这带有某些交换理论在其中,我猜测有几种可能,1)人类意识集合点被锁定,是一个逻辑死循环。2)确实有一个交易存在。3)被迫形成的能量养殖场,人类的意识最终回归到那个能量体中,喂养它。
无论哪一种,都是让人惊悚和可怕的。
召唤“无机生物”,这点让我觉得有趣,想到了佛教以前提过的一些神话故事,比如某个大喇嘛,修行到一定的程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佛像,佛像会给他解答。这尊佛像是他祈求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对象。当时我很怀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真的有一个全知全能的存在吗?在另外一个方面,佛教典籍再三嘱咐这样的不一定是佛的降临。
在这本书里,我认为有一些神奇有趣的事情,就是能量世界它是混沌无序一片黑暗的。假设你对一尊佛像祈求了很久,然后有一个无机生物得到了你的感应,进入了佛像之内,那么它给了你很多的答案,你们在梦中沟通交流,或者你移动了集合点可以直接交流,那么你会不会认为这个就是佛?大多数人会这样认为。然而在佛教典籍中,说这样的情况不一定是佛,有可能是其他的。简单的逻辑反推后,会得到不可思议的答案,那就是(一)佛根本不存在,降临的只是无机生物。(二)名为佛的能量体并没有降临。在我的直觉中,以及通过对《入中论》的诠释,我倾向认同降临的是无机生物,佛是超越能量世界的“空”。所以有人说本书中提到的第四阶段是佛教的空的境界,我表示不赞同。
另外,我觉得召唤无机生物,那么它在哪,它是否可以依附在某个物品上?或者干脆它就直接依附在人的身上?这些疑惑,本书中没有很好的解答。
集合点在人的背部,那么它的形式是如何的呢?我想到了佛像后的光,那种放射形状从背后展现出来的样子,曾经很小的时候,看这张图,无法理解,为什么是这样的,人真的能发光吗?后来从逐渐学习,到遗忘,不在意。现在重新跃入脑海,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就是能千百年传承下来的细节,其中包含了巨大的信息。这个信息,就是宇宙的能量运转状态,以及人的集合点是如何稳定的。因为集合点在背部,所以当能量涌入,就形成了这个状态,再继续转化成具体的意识、形象,于是有了人、佛、恶魔等。这些有些像人类自身的想象,因为集合点的移动,所以有了不同形象。
有人提到这个集合点像是星光体,我感觉好像不太像,这里存疑。
Assemblage Point(集合点)是否说明了神通的奥秘在于改变能量聚集和流动方式?当你的集合点改变的时候,你的眼睛不再是人的眼睛,它不是普通的眼睛,可以用来干其他的。这个听起来真的很像某类神通的描述。
一边看这本书一边有了很多主观性的解释,这些主观会影响到你的真实体验,同样真实的体验会让你不断的去加深对描述的确认、认同。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合理怀疑是显得至关重要的事情了,没有师傅、或自身没有正见,将会造成一个可怕的结果。
书中反复出现的Assemblage Point(参考点)的存在与否,到底是什么,也是一种主观的解释和感觉。对于佛教的系统来说,这些皆是一种方便,假名安立的东西,方便沟通和理解。在阅读过程中,有些人把这本书看成小说,有些人把这本书看成修行指南,有些人用它来对照自己的修行,无论哪种,这本书里说到的很多内容和细节,都隐约展现出它的真实质感,无可厚非,你不得不认同不同文明孕育而出的修行方法,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做梦的艺术》读后感(四):卡洛斯的一次庄周梦
一次看见自己睡觉的梦中,我没有离开房间走下楼梯,或尖叫着醒来。我只是停留在原地很长一段时间,不着急也不绝望地观察着梦中的细节。这时我注意到睡觉的我穿着一件白 T 恤,在肩膀处有点破损,我想靠近观察那破处,但无法动弹分毫,我感觉全身都充满了重量,不知如何是好,我立刻感觉一阵强烈的困惑。我想要改变梦境,但某种陌生的力量使我一直注视着熟睡的自己。在这阵混乱中,我听见梦的使者说,失去行动的能力使我如此恐惧,也许我应该再做一次生命回顾。梦的使者的话一点也不使我意外,我从来没有因为无法动弹而感到如此恐惧。可是我不向我的恐惧屈服,我检查这种恐惧,发现这不是一种心理上的恐惧,而是一种肉体上无助、绝望与困扰的感觉。无法移动我的四肢使我非常不安,同时我发现是某种外来的力量把我强迫固定在那里。我全神贯注,费尽极大努力想移动我的手脚,在某一刻我甚至看见了睡在床上的我的一只脚踢了一下。这时我的意识被拉回到睡觉的身体中,我猛然醒来,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平静下来。我的心跳几乎失去控制,全身颤抖,腿上的某些肌肉不听使唤的抽动着。我严重的失去体温,必须靠毛毯及热水瓶才能让我体温回升正常。很自然地,我回到墨西哥去请教唐望这种麻痹的感觉。我真的穿着一件破 T 恤,所以我真的看见自己睡觉,况且我非常担心这种体温的失常。他很不愿意谈论我所关心的,只是对我挖苦了一番。「你喜欢戏剧化。」他冷淡地说,「当然你看见了自己睡觉,问题是你慌张了,因为你的能量体从未自觉完整过。下次如果你再感觉慌张及寒冷时,抓住你的家伙,那会马上使你体温恢复正常,没有任何副作用。」对于他的粗鲁我觉得有点被冒犯,但是他的建议后来证明有效,下次我再度因恐惧而失温时,采用他的建议,我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我发现,只要我不着急,同时控制我的不安,我就不会惊慌失措。保持控制并不能使我移动四肢,但给我一种非常平静安详的感觉。摘自卡卡的著作,唐望故事 ⑨《做梦的艺术》(The Art of Dreaming,1993)
鲁宓译
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2010 年版
¹卡洛斯·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1925-1998)是美国人类学家,1960 年夏天为论文收集资料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近 70 岁的亚奎族(Yaqui)老印第安人望·马特斯(Juan Matus)。他的论文,加州大学的学校出版社将之印刷成书,于 1968 年出版。这便是他的第一本书《唐望的教诲——亚奎文化的知识系统》(The Teaching of Don Juan: A Yaqui Way of Knowledge)。如此一本不见经传的学生论文,竟在当时的文化界中造成轰动,成为意想不到的畅销书。《时代周刊》于 1973 年 3 月以封面专题的形式,报导了卡斯塔尼达的故事,当成一种文化现象来讨论。(节录自译者鲁宓的序言)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莊子 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十卷五冊·子部·墨家類·道家類 浙江大學圖書館藏 https://ctext.org/library.pl?if=gb&file=70472&page=92《做梦的艺术》读后感(五):在墨西哥梦见走火入魔
此作的书名宛如心灵鸡汤,实际内容却叫人叹为观止、走火入魔。
摘录:
能够分离知觉的社会化部分,便可以知觉到一切事物的根本。
宇宙的本质就像无数闪亮的白丝由各种方向射入永恒,这些明亮的纤维本身是一种知觉,是人类的心灵无法了解的。
古典巫士能看见人类的能量本质,他们把人类形容为明亮的像巨大的蛋的形状,称之为『明晰之蛋』。其关键特征:一处极明亮的圆点,像一只网球般大小,永远嵌在明晰球体内部,表面平贴,大约在人类右肩骨二尺之后。名为『集合点』(Assemblage Point)。(注:我觉得这个玩意儿跟密宗修行讲到的『星光体』简直就是神似啊。)
人类的集合点借着集中光亮于穿过集合点的宇宙能量纤维上,自动而无计划地把这些纤维集合成一个对世界的稳定知觉。
人类的集合点能够脱离它们原来的位置;当集合点不是在平常的位置上时,他们就能以不寻常的方式知觉。由于集合点的位置不同,所产生的世界也就不会是我们日常的世界。
集合点运动的结果是造成人类能量体形状完全改变,不再是球形或蛋形,它会变成像烟斗的形状,较尖的一端是集合点。如果集合点继续向外移动,最后能量体会被拉长为线形。
古典巫士的能量体都被修炼成长长的线形,他们也因而长生不老。
集合点的定着:使集合点在运动后停留在新的位置而不会回到原位,就可以进入『第二注意力』,体验另一个世界。
集合点在睡眠时变得非常容易移动。
巫士把做梦当成极为复杂的艺术,其用意是能够随意移动集合点离开习惯的位置,增大所能知觉的范围,甚至进入另一个世界。
借助纪律训练,有可能在睡眠及平常的梦中,培养并实行一种有系统的移动集合点的能力。
第一道关口:觉察自己入梦,到达能量体。
创立梦:意味着能对梦的一般状况有着精确与实际的控制。
To wish without wishing,to do without doing。
觉察自己正在做梦:靠命令去觉察是无法成功的,但靠维持住梦中的影像却反而能够做到,其方法是观察梦中的事物。
如果他们集中做梦注意力于任何特定事物时,这个特定事物只是用来当成一个出发点。出发点事物可以防止梦的崩溃。(注:此处让我联想到了盗梦空间里的陀螺!)
斥候:外来的陌生能量,但我们的意识会自动将其解释为熟悉的或陌生的事物。(注:体现为梦中的异人异物,常常并非脑中自发产生,而是外来的侵入性存在)
面对生命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向生命投降,包括屈服或反抗;一种是根据我们的结构来重塑特定的生命状态。
在巫士行径中,最有效的一项是『失去自我重要感』,其效果:1)我们的能量会从维持我们虚幻的伟大印象中解脱出来;2)能有足够的能量进入第二注意力中,目击到宇宙真正的伟大。
一个完美的能量体拥有能随意停止做梦注意力的控制力,这就是做梦者的安全阀。
有两种知觉生命漫游在地球上:有机生物 与 无机生物。其能量体的区别在于:无机生物比较长,像蜡烛状,比较苍白;有机生物比较圆,而且要亮得多。无机生物因为长寿,他们的知觉显得平静、深沉。
巫士通过控制做梦(通过集合点的移动创造出明显的能量波动),诱导出无机生物进行交互,获取它们的能量,并形成同盟。(注:类似传说故事里的魔鬼契约)正面的结果是一场公平交换,负面的结果是双方的相互依赖。
无机生物能用它们超级的知觉,轻而易举将做梦者送入无法描述的世界中。
由于和无机生物的梦中接触,古代巫士对于集合点的控制变得非常熟练,因而成为一门深奥而邪门的课题。
对付无机生物的最好方式:否定它们的存在,但定期去接触它们,相信你在做梦,而在梦中一切都是可能的,这样你就不用作出什么承诺。
古代巫士统治世界达四千年之久,从七千年前到三千年前,而三千年前他们消失了。
梦常被用来分析意义,或当成预兆,但从来没有被当作真实发生的世界。
理性:集合点停留在习惯性位置上的副产品。这种定着越坚固安定,我们对自己的自信也越强,越觉得这个世界是能够了解和预测的。
古代巫士看见小孩的集合点时常浮动,能自由改变位置;说明集合点的习惯位置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社会习惯造成的——由于我们被迫出生在这系统中,从出生时我们便不可避免地努力调整知觉来配合这系统的要求。
知觉的潜猎:对超乎正常世界之外的一致性与一贯性的追求,即定着集合点于特定的位置上,并达到无限期长的一贯性,就可以出入不同的世界,甚至变成任何那些集合点位置所代表的事物。(注:各种神通变化)
古代巫士通过知觉的潜猎,只需移动集合点位置,就可以重新安排他们的一贯性来配合新的意识状态,变成一只动物、另一个人、一只鸟,或任何其他东西。
自由不是一项投资,自由是无止境的探险。
每次有陌生能量入侵我的梦时,我的做梦注意力必须很辛苦地把它们变成已知的事物。
我们具破坏性,我们与世上所有的生物为敌,因此我们没有朋友。
要完美地做梦,第一件事是停止你的内在对话:在两手的手指之间夹住三样细长物体,产生出一种接近疼痛的压力感觉。
戒指:戒指对手指的压力也同时确保做梦者能回到他的世界,戒指在他的手指上维持一种熟悉的感觉。(注:又见陀螺!)
口腔顶:所有人类的做梦注意力的储藏地。通过练习在梦中把舌尖顶在上口腔,对做梦注意力的控制会有惊人的提升效果。
力量与独特是无坚不摧的腐败动力。
知觉的本质便是要不停成长,而唯一的成长途径是去挑战,去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
巫士的知识认为宇宙基本上是阴性的,因此从阴性分歧出来的阳性是珍贵与被需要的。(注:是说男人很重要吗)
第二道关口:隔离并跟随一个陌生的能量斥候,进入无机生物世界。
知道需要什么是巫士的美德,但只拿走需要的是他们最高的成就。
如果过度强调做梦,会像古代巫士一样,做梦会变成没有止境的放纵。
第三道关口:通过在梦中注视睡觉的自己(注:出体经验?),使梦中现实与日常世界的现实合二为一,达到能量体的完全态。
极为好奇地投入一切事物中,才不会被任何特定的事物所囚困住。
巫士的世界中并没有文字记录,完整的记录数被储存在集合点的位置上,只能被重新经验,不能被阅读。
普通人的梦缺乏控制,是因为他们未曾回顾生命,因此充满着沉重的感情负担,像回忆、希望、恐惧等等。
回顾生命:在深深呼气时,头慢慢由右转为左;在深深吸气时,头从左转向右。呼气用来排出所回顾事件遗留下来的陌生能量,吸气用来带回自己在事件发生时所失去的能量。
在能量体完整成熟之前,它是很自我沉溺的。
如果他不能『看见』事物的能量,他便只是在一个普通的梦中,而不是真实的世界。
做梦(Dreaming,特指)的定义:试图找出集合点的适当位置,是我们在似梦的状态下知觉到产生能量的事物。
世界像个洋葱,有许多层皮,我们所知的只是其中的一层。
消极嘲弄使我们无法剧烈改变我们对世界的了解,同时也使我们总是自以为是。
集合点的奥秘就是巫术的一切。巫术的一切都取决于对集合点的控制。
古代人对于知觉及意识有着非常实际的看法,那根生于他们对宇宙及周遭世界的观察;相反的,现代人对于知觉和意识的看法则非常荒唐、不切实,因为那些看法是他们从社会规范中得来的。
你的理性错误地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梦总是会结束,你会平安醒来。
由于做梦者触及并深入了充满自证性效果的世界中,他们应该永久保持一种最严格的警觉。
并不是所有的斥候都来自无机生物领域。最凶恶的斥候在我们梦中是躲藏在人类之后。
每当他们在梦中被他们的父母或朋友骚扰时,就可以假设第三类斥候在场,最好是避开这样的梦境,它们只是毒药。
致命的第三类斥候是橘红色。
巫士需要大量陌生而黑暗的能量,均是来自于无机生物的领域,他们也因此被无机生物控制。
意识是一种能量的媒介。
把意识当成我们环境中的一项元素来使用是巫术的精髓。
巫术的目标:1)使自己的能量得到释放和自由;2)完善和发展能量体;3)利用意识作为环境中的媒介,以能量体及肉体进入其他的世界中。
女巫与男巫相比,具备性别上的优势,是由于她们的敏锐意识及女性特质。
第四道关口:能量体要旅行到特定的、确实的地点。
双重姿势:在梦中,以相同的姿势再次入睡。
思想投射:1)注视一个简单的物体,闭眼在脑海中反复试图重现该物体,直到能闭眼完整地『看见』该物体为止;2)试图带该物体入梦,并在梦中完全使该物体实质化;3)尝试越来越复杂的事物;4)最终全体一致地想象出一个完整的世界,然后梦见这个世界,重新创造出一个可以让他们生存的完整真实空间。
在这宇宙中没有过去与未来,只有此时此刻。
她的艺术是使这个梦成为一个自足的现实,这是古代巫士的艺术,也是世上最恐怖的艺术。
(注:然后你就走火入魔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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