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电话》是一部由NHK执导,日本主演的一部2016-03-10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剧情梗概:“在日本岩手县大槌町是东日本大地震的重灾区,全城遭海啸摧毁,1200余人死亡或失踪。 在俯瞰大海的山丘上的庭院里,矗立着一座奇怪的电话亭,名叫“风的电话”,灾后对外开放,提供人们遥寄思念。电话亭中,有一台没有接线的黑色电话机,还有一本笔记簿。通过海边的这个小小电话亭,关注灾区民众五年间的丧失和新生。 ”
“将来想做什么说了吗?还没决定呢......想做医护工作。”
“自己想说的话,虽然没有电话线相连,就让风儿来传递,所以就叫‘风的电话’。”
“如果我因为难过就试图把家人的事遗忘,那还有谁来证明他们曾经生存过呢?”
剧中截图:一台电话机里喃喃低语的几多倾诉剧中截图剧中截图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伊壁鸠鲁2011年3月11日,日本东北部太平洋海域发生了9级强烈大地震,这场地震随后引发了巨大海啸和福岛核电站泄漏,对东北部多个区域造成毁灭性破坏,受灾人数近三万。
2016年,为了纪念东日本大地震五周年,日本NHK电视台制作拍摄了这部名为《风的电话》的纪录片,故事简单、语言质朴、情感细腻,在豆瓣评分高达8.8,片长只有49分钟,却让不少观众从头哭到尾,被称为年度“催泪片”。
这部纪录片围绕一个并不能通话的电话亭展开:岩手县大槌町是东日本大地震的重灾区,在悬崖边的庭院里,立着一个白色的电话亭,里面有一台黑色的电话机,但是并没有电话线。盼望能跟受难者团聚、再次联系的人们,纷纷慕名来到这个电话亭,拿起话筒跟远方的人进行久违的“通话”。生者把念想寄托在电话里,用心灵通话,用风来传递思念,所以这个电话亭叫做“风的电话”。
对于沉浸在失去受难者的痛苦里无法自拔的人们来说,这部电话是莫大的精神慰藉,让他们能够把心中积攒的寂寞、难受、思念、悲伤一股脑的倾诉出来,就像水找到了一个出口,闸门一开,所有情绪宣泄而出。倾诉完苦痛的他们,又慢慢恢复平静,毕竟,时间从未停止,生活依然要继续。
在灾难面前,幸存者是幸运的,因为他们从魔鬼的手上逃过一劫,幸存者也是不幸的,因为他们最爱的人也许就是受难者。对于那些失去亲人的幸存者而言,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巨大的挑战。
悲伤,是人面对痛苦和丧失时的反应,很多遭遇过灾难的人,都会产生心理创伤,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重大灾难事故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这种精神障碍主要有回避型和体验型两种表现。回避式患者会竭力地避开与创伤有关的情景和活动,不能回忆起与创伤有关的情节;体验式患者的记忆、梦中会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与创伤有关的内容,会出现触景生情的反应。
对于创伤后应急障碍患者而言,最有效的应对方法是鼓励他们把内心真实的想法、感受表达出来,通过共情治愈他们受伤的心。
电话亭的建设者佐佐木先生说,再怎么辛苦、再怎么难过,只要有希望,就能活下去。所以要把大家联系在一起,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的心联系在一起非常重要。
纪录片里,有一个严厉的老爷爷,他对着电话说道,一定要快点被找到,一定要早点回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的妻子在五年前的海啸中失踪了,尸体至今没有被找到,老爷爷始终相信老伴并没有离开,她只是忘了回家的路。这部电话成了他与老伴之间永远割不断的联结。
在海风吹拂的山丘上,一台电话里喃喃低语的倾诉在风中飘荡,人们心头的阴霾也被风吹走,风的电话不仅仅是情绪的发泄桶,更是可以疗伤的灵丹妙药。电话线虽然是无形的,却是生者与逝者间最深的羁绊,把幸存者们紧密联系在一起。
一个年轻男人走进电话亭里,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孩子,求求你再叫我一声爸爸,新房子盖好了,可你们不在有什么意义呢?原谅我没能救你们……他的妻子、一双儿女都在地震中遇难了,记者企图安慰他,他说,如果因为难过试图把家人的事遗忘,那还有谁来证明他们曾经生存过呢?
对于很多人来说,活着要比死去难多了。这个失去至亲的男人,背负着自责,孤独得在绝望中前行,他的亲人将在他的记忆里永存。
张爱玲说,一个人一生中会死三次,第一次是脑死亡,意味着身体死了,第二次是葬礼,意味着在社会中死了,第三次是遗忘,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想起你了,那就是完完全全地死透了。
皮克斯动画《寻梦环游记》就讲述了一个关于遗忘和死亡的故事:死者在亡灵节这一天可以通过花瓣桥从死域通往人间,去跟亲人团聚,但前提是,人世间需要有人在灵台供奉死者的照片——这证明还有人记得、在乎死去的亡灵。
相见是因为想念,存在是因为记忆,消失是因为遗忘。对于逝者而言,社会性、物理性意义相继消失,生者的记忆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如果连他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去的话,那他就真的彻彻底底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对于劫后余生的人而言,关于逝者的记忆不是不能忘,而是不敢忘。生与死相互补充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生命周期,生是起点,死是终点,死亡是对生命的升华。怀念、牵挂、时常想起,这既是对死者的尊重,也是生者活着最大的心灵寄托。
河崎仁的爸爸是一名货车司机,在海啸那天爸爸消失了,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妈妈靠着做保险生意跟三个孩子相依为命。妈妈外表坚强、内心软弱,面对灾难,她也曾想过要跟丈夫一起死去,但一想到三个年幼的小孩,她鼓起勇气、咬着牙活了下去,可怜的孩子们已经没有了父亲,不能让他们再失去母亲。
一家人在河崎仁的带领下来到了风的电话亭,弟弟、妹妹、哥哥、妈妈一一通过电话哭着向爸爸说了心里话,难过、痛苦、思念的情绪得到释放,随之而来的是轻松和坦然,敞开心扉后一家人感受到彼此间前所未有的依恋,面对生活,他们要紧紧抱在一起,带着爸爸那一份,好好地活下去。
东方人不擅长表达情感,他们的表达方式总是小心翼翼的,面对死亡,幸存者们选择通过“打电话”来与逝去的亲人进行沟通,既然世界另一头的亡者听不到声音,那就让风带去吧,这种告别方式既浪漫,又充满了仪式感。
风的电话亭就像一个图腾,象征着重生和希望,在电话亭里结束了一场心意相通的“对话”后,幸存者们又重新获得了力量。
2017年,杭州发生了一场震惊全国的保姆纵火案。林先生事业有成、生活幸福,拥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三个可爱的孩子,谁曾想到恶毒的保姆因为赌博欠债,准备自导自演一场救火戏码,妄想以此博得林家人的感激,从而为自己还债。这场火灾演变成一起严重事故,林先生的妻子和儿女都在火灾中丧生,突如其来的灾难令林先生很长一段时间悲痛不已、一蹶不振。
2019年9月末,在事故发生828天后,林先生通过微信宣布自己回来了,他将自己孩子的名字组合在一起,创立了童装品牌“潼臻一生”,10月16日,这个品牌店正式上线,林先生在微博里写道:我守着潼臻一生,在等一场久别重逢。
林先生的坚强和强大令人惊叹,他把失去变成了另一种拥有。“潼臻一生”这场盛大的告别仪式不仅是重逢,更是重生。
在灾难过后,我们听过很多“逝者安息、生者坚强”的宣传语,看似充满力量,实则不堪一击。对于生者而言,失去至亲的他们如何面对生活、面对痛苦才是我们更应该关注的事情。
《奇葩说》里有一期讨论的话题是生与死,高晓松作了一首诗:你的出现永远改变着我的星轨,无论你在哪里。即使有一天这颗星星熄灭了,它变成了暗物质,它变成了看不见的东西,它依然在影响着我的轨迹。你是那颗星星,我是你旁边的这颗星,我的整个轨迹是被你影响。
在生离死别中,我们学会了放下和告别,也更加明白活着的意义。一切终将过去,明天太阳依旧升起,生活依然要继续。
拿破仑说,承受痛苦,比死亡更需要勇气。当有些人选择通过遗忘来保护自己时,这群通过风的电话亭来表达念想的人们,宁愿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承受锥心之痛,何尝不是另一种坚强。向死而生,才能死而后生。
《风的电话》观后感(三):风的电话,请告诉我的亲人,我会好好生活的
2018年5月12日,打出“汶川大地震十周年”这几个字只需要不到10秒,可对于那些失去至亲的人,“才刚过去十年”。《风的声音》,只有77个人打分,却是8.7的高分,我是第78个,希望你是第79个。
01
这是一部只有48分56秒的纪录片,2016年3月10日首播,东日本大地震五周年的前一天。日本岩手县大槌町是这场地震的重灾区,13米高的海浪,不到30分钟就摧毁了这座海边小镇,861人死亡,421人至今下落不明。
为了能与去世的表弟说说话,佐佐木搭建了这个电话亭,电话亭里有一台黑色拨盘式电话,一本笔记簿。电话边的纸上写着:“风的电话,用心灵通话。”
海啸之后,他选择了对震后幸存者开放这个电话亭。“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的心,联系在一起非常重要。”
02
15岁的幸崎廉,父亲和彦先生是卡车司机,在海啸前一天被突然要求换班,结果开到大船渡这个地方正好赶上了海啸,至今下落不明。一心想和爸爸说句话,一个人偷偷坐车4个小时,来到风的电话。
对于男孩子来说,15岁应该是一个很尴尬的年纪吧,会想很多东西,但只会留在心里。失去父亲,压抑了很久的情感,不善言辞的小廉在电话亭里啜泣着,把想对父亲说的话一股脑说出来:他会照顾弟弟和妹妹,会在妈妈上班前拥抱,会在家里可以避免谈起爸爸,学校里同学也会照顾他的感受,他还在相信爸爸只是在一个没有被找到的地方生活着,爸爸从来不曾离开。
灾难过后,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更加珍惜彼此的陪伴。五年过去了,妈妈始终是最难过的那一个,但在孩子面前,她始终都在顽强的生活着,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过去的那五年,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只过去了五年,是才刚过了五年的那种感觉。在痛苦中顽强生活的五年,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最有发言权。
小廉把风的电话告诉了家人,妹妹在灾难过后变得沉默寡言,弟弟变得会想很多,妈妈也太辛苦,他提议一家人一起去和爸爸说句话。
拿起电话的那一刻,仿佛爸爸就在身边。越是喜欢越要说讨厌的表达方式希望爸爸可以原谅;自己还在打网球,这个夏天的最后一场网球赛,爸爸要给自己加油;还是很喜欢杰尼斯明星,一直没有变。一点一滴的小事,爸爸没有缺席自己的生活与成长,从来没有离开过。
接下来是一直表现得很乐观的妈妈,没有一刻不在思念她的爱人,以前互相打趣的话,现在却不敢再说,会把孩子好好抚育长大,那是丈夫存在的证明,“再过多久我一个人也不行,一家四口都在等着你呢”。
灾难之后,一家人第一次在一起讨论爸爸,之前觉得一谈就会忍不住流泪,心里会崩溃,但是当压抑的感情说出来之后,反而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爸爸从来没离开。就引用豆瓣里的一句短评吧,跟逝去的人好好道别,或说出自己的想念。然后活下去 带着悲伤和回忆,活下去。
03
日剧《非正常死亡》中,有句话大致是,在一场灾难中活下来的人会有一种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的愧疚感。灾难中失去了双亲、妻子、孩子的一个男人,来到风的电话,第一句就是“原谅我,原谅我没能救你们”,我想他一定活得很艰难吧,无法原谅自己的人,即使获得了别人的原谅,也难逃自我惩罚的泥淖。
家人的离去,是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事情,好好活着就是对他们存在过的最好证明。哪怕不能原谅自己,哪怕想起就会觉得痛苦,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就来风的电话和他们聊天。无论如何,请一定要,好好生活着,不要放弃。
我知道对于经历过的人,任何的言语都不能表达对他们承受痛苦的万分之一,他们更需要的可能是一个情感的出口,哪怕只是一个电话亭,让他们可以带着痛苦,顽强的生活下去。
04
我是没有勇气再看第二遍的,平淡的语言表达出的是真实的感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思念,应该已经深入骨髓了吧。东方人在表达情感方面,相对西方人,太过含蓄,这一点在我身上同样明显。
已经24岁的我,还是学不会表达对父母的爱,在挣钱之后,给他们买保险,买自己臆想的他们需要的东西,直接寄回去,甚至连张卡片都没有写过。我默认他们是会感受到我对他们的爱,其实这是一种病态的表达方式。
他们不懂流行的社交词汇,从朋友圈看到的我永远是根红苗正的好少年;我也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热衷于转发那些“是朋友就转发”的朋友圈鸡汤,也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就是记不住智能手机的一些操作。
互相不理解的人,怎么可能准确的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每次买东西寄回去,收到后总是会收到爸妈的电话,“别瞎买,我什么都不缺”,而他们不知道我想表达的是“我想让我爱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想我要现在就改变了,趁还来得及,我要直接的告诉他们,我爱他们,永远爱他们,深入骨髓的那种爱。我要取消朋友圈里怨天尤人的内容对爸妈的屏蔽,我要强迫在点赞前认真看他们朋友圈转发的文章,我要他们看到我真实的生活,哪怕有时会很丧,给彼此一个相互了解的机会。
呀,感觉写跑题了,这明明是一个最正经的影评呀!
:最近还看了《我死前的最后一个夏天》,我太脆弱了,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我想等我有勇气看完的时候,再来写影评吧。
《风的电话》观后感(四):为何人们都在拨打一部无人接听的电话?这部纪录片看哭了无数人!
文|书影君
2011年3月11日,日本东北部海域发生9.0级大地震,并引发海啸。宫城县、岩手县、福岛县受灾最为严重,共造成15985人遇难,2539人下落不明。
在灾难发生五周年的2016年3月,日本NHK电视台播放了一部只有49分钟的纪录片,讲述了一座特殊电话亭背后的感人故事。
这部纪录片就是《风之电话:向逝去的亲人低语》。也许是比较冷门,截至我写这篇文章时,只有91个人在豆瓣打分,评分8.7。但我依然愿意将它推荐给你。
01一座电话亭的故事
这座白色的木质结构电话亭,位于海啸重灾区岩手县大槌町的一座小山丘上。里面只放置着一部拨盘式电话和一个笔记本,而这部电话并没有与任何线路连接。大槌町是那次海啸的重灾区,共有862人丧生,421人失踪。
电话亭的主人叫佐佐木至,是当地的一位农民。他在自家的庭院里建了这座电话亭,原本是希望与海啸发生前一年去世的堂亲通话。海啸发生后,他同意所有失去亲人的居民,来到这座电话亭,与逝去的亲人说说话。
HK的记者,在五年的时间里面,记录采访了许多来这座电话亭的人。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通过电话,诉说自己的哀伤,并将自己思念的声音向逝去的亲人传递。
佐佐木至说,“电话线并不能传递他的声音,那就让风来传递!”
所以这座电话亭,被称为“风之电话”。
02 爸爸,我们会坚强的!
河崎仁,一位15岁的少年,他用了4个小时,找到了这座电话亭。
在电话中,他告诉爸爸,他们一家四口人很顽强,不用担心。接着,男孩又哭泣着对着电话问道:“为什么是爸爸去世,而不是我呢?”
阿仁的爸爸是一名货车司机,地震那天被临时安排换了一条线路,结果遇到海啸,至今下落不明。阿仁和12岁的弟弟阿陆、14岁的妹妹阿林以及妈妈住在一起。做保险生意的妈妈辛苦拉扯三个孩子。
父亲遇难的这五年里,全家人都没有提过父亲,但却彼此感受到更为强烈的依恋,经常要呆在一起。
每次妈妈出门,阿仁都要紧紧拥抱妈妈。他说,“妈妈再出事,谁来照顾我们三兄妹呢?”妈妈总是苦笑地安慰他,“傻孩子,妈妈不会出事的。“
一次,他们全家一同来到电话亭,依次走进去,给爸爸说话。从来闭口不提爸爸的妹妹阿林,却在电话亭中又哭又笑地给爸爸倾诉心声:“请原谅我说爸爸身上好臭。爸爸答应给我买的小提琴,我自己也会买的。进中学后,我开始打网球,一定要打进前八名,请爸爸为我加油!”
一向坚强的妈妈,独自一人与丈夫说话时,瞬间意志的堤坝瓦解,哭着与丈夫诉说自己这五年的艰难。
妈妈对记者说,“人们总说都过去五年了,但她觉得,怎么才过去五年呢?她有时候想跟着丈夫一起死,但看着孩子,又必须将孩子们抚养大。因为在孩子身上,才能看到丈夫曾经在世上存活过的痕迹。”
12岁的弟弟阿陆,坐在椅子上,掩面而泣。
一家人,从未感受到如此地紧密链接,彼此相依。只有失去,才会意识到拥有的无比珍贵吧?
03活着,比死去更艰难
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在海啸中失去了父母、妻子和孩子。他在电话亭中,对着电话不停地哭泣,一个个呼喊着亲人们的名字。他充满自责地自问,不知道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他重新修了房子,但所有亲人都不在了,他不知道房子还有什么用。
即使五年已经过去,他依旧不能走出痛苦。
他对记者说,“如果我为了免受痛苦而遗忘家人,那么谁又还能记得我的家人?”所以他必须活下去,带着对亲人的记忆而活下去。
谁说一个人因苟且而偷生?
对于许多人来讲,继续活着,比死去艰难多了。比如这个失去所有亲人的男人,他要背负着自责的十字架,带着对逝去亲人的记忆,艰难地前行在孤独的余生之中。
谁又能忍心说他偷生呢?
04谁能与我共饮度今宵?
平野枝菊,一位眼角堆满鱼尾纹的中年妇女,她在海啸中失去了丈夫和房子。她的丈夫是一名深海捕鱼的渔夫,去世时62岁。
平野枝菊走进电话亭,拿起电话,沉默良久,只不停地擦拭着眼泪。最后,她放下电话,一句话也没有说走出了电话亭。
她拨打的是家中的电话,尽管家已经没有了,但她只记得家中的电话号码,而且也不知道还能打给谁。
海啸之后,她离开了家乡,现在住在离海岸90公里的花卷市,在一家卖土特产的商店打工。但因为商店经营不景气,很快要关门,她也不知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
她这次去“风之电话”,就是为了和丈夫商量这件事。
现在,她一个人独居在一间狭小的公寓里,有时候她会为自己做一些菜,倒一杯啤酒放在丈夫遗像前,剩下的自己喝掉解乏。
丈夫在世时,回家后会和她喝一杯,同时听她聊一聊家中的事情。
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对记者说,“一想到又要独自度过漫漫长夜,心里就难受。但我必须坚强,我要把丈夫那份生命一起活过来。”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平野枝菊最后对记者说。
05这就是狗娘养的生活
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犹豫着走进电话亭,拿起电话时还自言自语到,“这就是风的电话啊?能打通吗?”
但当他开始拨号时,还是很快进入了情绪。
他打给了在海啸中丧生的儿子,话不多但句句戳心:“宝宝啊,你要在那里照顾好妈妈和爷爷奶奶,我还会回来的。”
面对记者的采访,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一脸沧桑甚至麻木,那是一张被岁月反复摧残过的脸。
“我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才走出儿子去世的阴影。当生活快要走入正轨时,妻子又在临时居住的房屋内病逝了。”他沉默良久,凄苦一笑,对记者反问,“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看着他那被生活和悲伤压弯的佝偻背影,我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这就是狗娘养的生活,除了接受,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06好影片,没有廉价的眼泪
梁文道说,有一种影片叫做“贫穷色情片”。指那种专门拍摄贫穷或困苦的底层人群,以他们在镜头中展现的悲惨,来博取观众廉价的同情心和眼泪。
但这种影片不会带来任何社会价值,只是让观众看到他人的悲惨。而观众也会认为自己看完一部关于穷人的影片,就算是关心了社会和穷人,并获得一种虚幻的自我安慰。
我也确实看过一些影片,过多地展示主人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惨不忍睹的境遇。面对这种催泪影片,观众当然会哭,但这种哭不是为故事而哭,只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这种情绪,就如同你走进一个陌生人的追悼会现场,当看到死者的亲人们撕心裂肺地哭喊,你同样会眼眶湿润。尽管你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
这种悲伤,是因悲伤而悲伤,却不包含任何有价值的思考与探索。
而这部纪录片《风之电话》,显然不是为了博得观众的廉价同情,便将镜头对准那些逝去亲人的人。
影片不但记录了他们的悲伤,也同样记录了他们犹如浩瀚星空般的孤独、擦干眼泪后的坚强。
以及,对于亲缘关系的深刻体味。
所以,镜头中,不但有人,也有落日余晖中、星空映衬下的那个白色电话亭。
短短49分钟的纪录片,与观众探讨了这样一种理念:彼此思念,是亲人之间永远割不断的链接。而没有被亲人忘记,才是我们曾经活着的最好证明!
正如“风之电话”的主人佐佐木至说,“不管情况多糟糕,希望就是活下去的意义。我想为人们提供些东西,能够让他们与逝去的亲人联系。”
这座电话亭,一端连接着幸存者,一端连接着他们逝去的亲人。或许,还连接着幸存者们那如浩瀚星空般无边孤寂的内心。
《风的电话》观后感(五):不到200人看过的良心片,豆瓣8.8都给低了
7月18日,动画电影行业最为黑色的一天。
参与制作了《蜡笔小新》《犬夜叉》等作品,成立了34年的动画电影公司——日本京都动画(“京阿尼”)发生了惨烈的纵火案。
京阿尼作品《声之形》曾在中国内地公映
仅有70余名员工的第一工作室,工作室全部烧毁,33人死亡,36人受伤。
有一位69岁的老爷爷,在听闻消息后立马赶到了现场,他21岁的孙女正是京阿尼的员工。
据报道称,老爷爷的孙女一直都很喜欢画画,两年前加入京阿尼,工作非常认真,最近还用自己的工资买礼物送给爷爷,更会因为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电影中而高兴不已。
前去现场哀悼的人们在我们对此劫难叹惋、悲伤、愤怒的同时,那些逝者们的家人,会有多么地难过。
面对天灾人祸,人类实在太过于无力。
如果有这么一个地方,能让我们寄去悲伤和思念,该有多好。
今天要讲的这部片,便是记录了这份思念的力量——
HK出品纪录片,豆瓣8.8,却只有不到两百人评价。
岩手县大槌町,一个曾经令人向往的美丽沿海城市。
在大槌湾中央,有一座蓬莱岛,是NHK木偶连续剧《葫芦岛历险记》中葫芦岛的原型。
但在2011年3月11日,13米高的海浪,短短30分钟的时间,淹没了蓬莱岛,摧毁了大槌町。
那天,日本爆发了9级大地震,地震引发的巨大海啸对东北部的沿海城市造成了毁灭性破坏,并引发了福岛第一核电站泄露。
作为重灾区的大槌町,861人死亡,421人至今下落不明。
美丽的海边城市,变得尘土飞扬、遍地哀怨。
那个无数人向往的家园,不复存在了。
在这片充满绝望的灾区中,伫立了一个白色的复古电话亭。
里面仅有一台转盘式黑色电话机,没有电话线。
这是一个,永远都打不通的电话。
但在地震过后的五年间,依然有不少人来到这里打电话。
不仅有本地居民,还有千里迢迢从外地找过来的人们。
电话聊天的内容,也十分平常。
“爷爷,我的作业都做完了,马上要成为三年级的学生了。”
“家里人身体都很好,孩子们都很努力、很健康,你就放心吧。”
“回头见吧,我还会再来的。”
这一台打不通的电话,成为了他们与不幸在海啸中遇难的家人们,唯一的联络。
一开始,这个电话亭并不对外开放。
电话亭的所有者佐佐木格先生,因为想和震灾前一年去世的表弟说说话,而设置了这个电话亭。
虽然没有电话线相连,但通过电话说出的话,海边的风儿都会传递到的。
佐佐木格先生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因此也将这个电话亭称之为——
“风的电话”
在震灾发生之后,佐佐木格先生决定,向所有的人开放“风的电话”。
那些曾经通过电话亭得到的安慰和力量,佐佐木格先生也希望能够带给所有陷入震灾苦痛中的人们。
就这样,通过电话、通过风儿,那些思念和勇气,开始传向未知的国度。
15岁的幸崎廉,家住青森县八户市,经过了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找到了电话亭。
他的爸爸是一名货车司机,地震当天他恰好和别人换班,把车开到大船渡时遇上了海啸,至今下落不明。
在事故发生后的五年间,妈妈单独带着他们坚强地生活着,弟弟妹妹不断地长大,而他也渐渐地成为了家中的顶梁柱。
但总是有那么一些时候,他很想爸爸。
“我有想句话想问您:为什么您要死?为什么是父亲您?为什么只有我,我一直想不明白。”
在父亲去世之后,家中四个人都对此避之不谈,学校的朋友害怕触碰他们的伤心事,就连他们自己也都怯于提起父亲的名字。
可是五年过去了,这份思念却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对着毫无答复的电话,幸崎廉大哭了一场。
回家之后,幸崎廉第一次和妈妈聊起了这个神奇的电话亭。
“我用这个电话和爸爸通话了,跟他讲话什么的。”
这也是事故之后,幸崎廉极少数地和妈妈敞开心扉,聊起生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不再了,你要死了我们就完了,三个小孩子什么也干不了。”
妈妈笑着打断了幸崎廉的话,“其实是很爱妈妈的。”
这样悲伤的对话, 并非个例。
在事故发生之后,无数家庭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助中。
一位原来住在大槌町的阿姨,每一次都会拨起自己家的电话。
海啸夺去了丈夫的生命和她赖以生存的家,她被迫背井离乡,去到附近的城市居住着。
面临着失业和生存危机,阿姨显得有些迷茫和失落。
即便家已经没了,她依然会习惯地在打开家门的那一刻,呼唤一声“我回来啦,孩子他爸”。
她也依然会做两人份的菜,摆好两人份的酒,在有重大决定的时候去电话亭和丈夫通话。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能和丈夫说上一句话,她还是会说“我会长寿的”。
即便生活已经如此糟糕,生存也变得如此艰辛,但还是不能放弃“生”的念头。
“光想伤心事不好,打算今后要体验各种各样开心的事情。”
来到了电话亭的她,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却在拿起话筒的那刻,沉默了。
不管有多辛苦、多么难熬,我都会坚强地过下去,努力过得越来越好的。
我想,在电话那一头的丈夫,已经都听见了。
令人诧异的是,来到“风的电话”倾诉的,大多都是男性居民。
他们有的失去了爱人,有的失去了子女。
即便电话的那一头杳无音信,但他们依然会坚持地对着话筒絮絮叨叨。
虽然这个电话始终无法避免悲伤,但如果因为悲伤就试图遗忘,
“那还有谁来证明他们曾经生存过呢?
如果你把家人的事情忘却了,那谁还会记得呢?”
这个电话亭,也在帮助他们重建美好的回忆。
对于父亲的去世避之不谈的幸崎廉一家四口,终于一起来到了电话亭。
这也是幸崎廉,久违地和家人之间的敞开心扉。
在父亲去世之后变得越来越内向的弟弟妹妹,牵着手拨动了电话。
“请原谅我常说爸爸身上好臭。”
“你曾经答应给我买小提琴,我自己会买的。”
“进中学开始打网球,现在还没有进入前八名,最后一场比赛绝对打入前八名,请为我加油。”
“中一的时候开始迷上杰尼斯明星,现在还是没变。”
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常对话,他们终于提起了勇气,说了出口。
爸爸的存在,不过就是那个伟岸的、能够倾听子女烦恼的模样啊。
接着,妈妈也鼓起勇气,走进了电话亭。
“总觉得你现在还在什么地方活着,还有那么多一起要做的事情。”
“以后觉得自己撑不住了,我会再来的。”
“再过多少年我一个人也不行,你快回来吧。”
那些曾经伪装的坚强和笑容,全在进入电话亭的一瞬间内崩塌。
这也是全家人第一次,在震灾之后一起讨论父亲。
聊起爸爸的那些好,那些坏,还有那些生活里的鸡毛小事。
往日的回忆变得鲜活起来,此刻的苦痛似乎也在渐渐释怀了。
我们总说,时间是疗愈伤痛最好的解药。
但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我们却依然不曾拥有面对悲伤的勇气。
微笑、坚强和逃避,这些看上去能遗忘痛苦的方式,实际上,不过只是在伤口上贴了一层绷带罢了。
伤口不会愈合,悲伤也依旧存在。
全片没有煽情的镜头,没有痛哭流涕的哀求,只有继续生活的勇气和拼命。
在进入电话亭的那瞬间,那些遗憾的、难过的、不理解的念头,却都能一下子宣泄出来。
这或许也给了我们一个新的疗愈方式——
难过的时候,就哭出来吧。
委屈的时候,就说出来吧。
风会承载你的思念,飘向那个没有痛苦的国度去的。
*本文作者:阿呆
《风的电话》观后感(六):孤岛中的日本人
丨本文首发于皮皮电影
皮皮电影 / 每天一部精彩电影推荐
微信搜索:ppdianying 关注皮皮电影公号,获取更多精彩内容
许多人像皮哥一样患有一种“沟通障碍症”:
面对网友,可以肆无忌惮地嗨聊,狂发表情包,宛如神经病;
面对家人,却常常无话可说,仅有的交流也像例行公事。
要是和家人通电话,简直要了亲命,通话时长通常不会超过三分钟。
你我都曾困惑:
我们不是冷血,我们深爱着父母;
我们也懂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道理。
可是面对家人,那些对恋人轻易说出口的甜言蜜语却堵塞在舌尖,化成一句深沉无奈的叹息。
不必惊讶!
在不擅长表达情感方面,我们的邻居日本比我们做得更甚。
日本人把“不给别人添麻烦”做到了极致,导致人人皆孤岛。
当今的日本甚至步入了“无缘社会”。
何为“无缘社会”?
日本NHK电视台在其纪录片《无缘社会》中进行了定义:
一是无血缘:越来越多人不结婚,家庭关系疏离乃至崩坏,许多人孤独终老;
二是无地缘:年轻人都奔赴大城市,故土的概念及意识日渐淡薄;
三是无社缘:看似在网上聊得热火朝天,实际一断电,与社会的联系瞬间被切断。
最近一条新闻就是明证:东京一男子宣布与二次元少女结婚。
皮哥一直有一个观点:
日本的今天很可能就是中国的明天。
无论经济发展还是房价股市,以及人情冷暖。
皮哥今天重点给你推荐另一部NHK电视台的纪录片《风的电话》,一部与逝去亲人通过电话沟通的片子。
日本NHK电视台被誉为“比中国更关心中国的电视台”。
他们的纪录片聚焦过深圳的三和大神,关注过杭州的民工,也无情揭露过日本731部队的罪行,有时间皮哥会慢慢介绍给大家。
HK纪录片一大特点就是:情感细腻,充满人文关怀,这部《风的电话》就是如此。
它在豆瓣上只有121人评分,却高达8.8分;
片长只有49分钟,没有漂亮话,却让观众“从头哭到尾”。
为何有如此魔力?
就因为日本人处于“无缘社会”的漩涡中,灾难过后,那些埋葬的情感压抑很久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自然有撼人心魄的力量。
本片选择了一个特殊的视角:
一部矗立在日本大槌町山丘上的电话亭,里面放着一部没有电话线的电话。
这个电话亭的主人是佐佐木先生,他原本只是用它来和过世的表弟说说话。
一年后的2011年3月11日,日本发生了大地震,此次地震引发的巨大海啸对日本东北部岩手县、宫城县、福岛县等地造成毁灭性破坏,并引发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泄漏。
岩手县的大槌町首当其冲,仅30分钟几乎被夷为平地,该町有居民1.5万人,861人死亡,421人下落不明。
灾难过后,佐佐木将“风之电话”正式对公众开放,帮助他们寄托哀思,走出困境。
“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心联系在一起,非常重要。”佐佐木朴素的话语温暖人心。
化用鲁迅的话说,世上很多东西并无意义,用的人多了,它便拥有了意义。
从2011年到2016年五年间,NHK电视台一直在关注着这个电话亭,它像漂泊在时间大海中的记录仪,记录着人们如何从灾难中一步步走出来。
平日里寡言慎行的日本人纷纷慕名而来,它像精神图腾般抚慰人心。
前来打电话的人有很多,皮哥重点说一个。
15岁男孩幸崎廉家住青森县,他的父亲是个司机,灾难发生时开车路过这里,被海啸卷走杳无音讯。
5年后男孩孤身一人花了4个小时前往电话亭,只为同父亲说说话。
他哭着对父亲说:“为什么死去的是父亲您?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记者随男孩来到他的家中,一家五口因为少了父亲而失去生机。
妈妈说,都过去五年了,可对他们而言,才刚刚过了五年。
在这个失衡的家庭里,父亲成了禁忌话题,大家保持着默契不提这件事。
可是父亲的离开却潜移默化影响着全家人。
母亲一开始也产生了轻生念头,可为母则刚,在孩子面前她还要佯装坚强;
男孩到了青春期,感情变敏感,常常在母亲准备离家时将她抱住,轻声哭泣。
而弟弟妹妹依然不太会表达情感,将万千心事藏于心底。
男孩终于将风的电话告诉了母亲,母亲决定带着全家人前往那里,直面这个笼罩多年的阴影。
在电话亭里上演了一出悲喜剧,下车后还嬉皮打闹的姐弟,到了电话亭里却哭成了泪人。
不善言辞的小妹拿起电话,片刻犹豫后,说出的却是:
“请原谅我说爸爸身上好臭。”
“爸爸答应给我买的小提琴,我自己也会买的。”
“我开始打网球,一定要打进前八名,请爸爸为我加油!”
让人哭笑不得,暖心不已。
妹妹出来后,弟弟前一秒还和她挤眉弄眼,可转眼自己也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妹妹贴心地递上了手帕。
这家人通过这样一种类似朝圣的方式,完成了灵魂的洗礼。
他们日后的日子就会顺风顺水吗?
未必,但至少在电话亭逗留的那一刻,一家人的心结打开了,五个孤岛被看不见的电话线连接在了一起。
49分钟的纪录片了讲述了很多这样的小事,故事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亲人全都死于五年前那场灾难。
镜头里打电话的人说不出微言大义,要么长久沉默,要么低声啜泣,好容易说出的来的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感动我们的不就是这份粗糙的真实感吗?
灾难面前,我们听多了“逝者安息,生者坚强”,但那些情感太过高大,虚无缥缈。
灾难一发生,立刻救援捐款,全国默哀,涕泪横飞,我们恨不能将成吨的情感立刻宣泄完毕。
明日醒来,热搜变成了某明星的绯闻,我们痛苦之后心安理得地投入到下一场狂欢中。
可依然处在痛苦中的灾民怎么办?
对于他们来说,在接受完短暂的慰藉,流干了决堤的泪水后,如何生存下去才是关键。
但这一部分太过单调,缺乏爆点,常常被媒体遗忘。
本片正是关注了被遗忘的这部分,风之电话像一个器皿,将平凡日子里他们流下了的泪滴收集起来,日积月累,积少成多。
然后在五年后一并抛洒,眼泪化作瀑布,汹涌而来。
那些平凡琐碎的故事就这样轻易冲垮了我们的泪腺。
不可否认,面对镜头普通人多少会有“演”的成分,影片的真实感略微会被削弱,但我们依然能看到他们的真情流露。
电话亭分割出两个世界。
外面的世界是日本社会,是一个制度完美但也残酷的社会,苦难的人常常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里面的世界是亲情,方寸之间却足够容纳他们疲惫的心。
他们在和家人对话,更是在和自己的内心对话,因为逝去的家人已经住进了他们的内心。
片尾临时安置区的孩子露出了微笑,我们也应该对生活保持希望,勇敢地活下去,为了自己,更为了爱我们的人!
文/皮皮电影特约作者:忍者爱吃鱼
©原创丨文章著作权:皮皮电影(ppdianying)
未经授权请勿进行任何形式的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