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班,想着今天刚发工资,就买了包玉溪。高新区就这么大个地儿,年前就说老城区要拆,如今都五月艳阳天了,也没见个动静。脑子里七零八落的,脚下几只老鼠跑进下水道我也没注意到,悠哉悠哉就到了老城区了。
我想来都来了,就再过去一次吧。路上买了份糯米糍粑,那阿姨胸好像又下垂了,我接过装糍粑的袋子,便走了。天空隐约是灰白的,照着脑海中的路线,向着我心中的红牌楼,缓缓踱步。
“八哥,来了啊,娟妹天天老念叨着你,不过现在在上钟,快完了,要不你坐这等等?”我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落地窗外夜市已开,兜里糍粑已经冷了,不知抽到第几根,她终于来了。看着应该是换了身行头,她拉着我去楼上她的房间,“刚刚是个大客户,一来就要点我的钟,我拒绝不了。”她吐了吐舌头“好像姓孙来着,八哥你应该知道吧。”“那是我发小,曾经跟我做事,我把他赶走了。”我抽了口烟“从那之后就没联系了。”
她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进去正题,跪在我身前了。说实话我很佩服她,一个做鸡的还能保持这种心态,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算是我学习的榜样。听着她略有浮夸的叫声,我渐渐没了兴致,感受着孙狗进入过的通道,我就要恶心到吐。我闭眼,幻想着身下是那只狐狸,那只趁我猝不及防撞我心房满怀的狐狸。
“我准备上岸了,八哥,以后你可以随时找我了,不用钱喏”她笑了笑,闭上眼躺在我怀中。听到这句话,如此也行,于是放在她胸前的手便更用力了。第二天下楼还发现那包玉溪还在大厅桌上,我愣了愣,还是走过去把它塞进兜里。走了。
两周后我便收到一则喜讯,孙狗得淋病,死了,葬礼我没去,不过我会祝福他的。
一个月后我再次去,大厅没人,我便坐那抽烟,等着,那老俾姓名我至今不知,他告诉我娟妹得性病,死了。半晌,我点了点头,把嘴上这支烟抽完,走了。剩了大半包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