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是一部由达赫让·奥米尔巴耶夫执导,动作 / 犯罪 / 惊悚 / 剧情主演的一部Kazakhstan / 法国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亚的布莱松
●很糙很闷蛋
●中亚布列松..
●一定不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枪手,不然下一个倒在枪口下的一定是自己
●zk哈萨克斯坦
●师从布列松的奥米巴夫,一个可以变现得跌宕起伏的故事用布列松式简洁叙事手法。电影中的情景让人想起上个世纪的时代精神,后苏联时代的哈萨克步履维艰。
《黑仔》影评(一):男子意态
Killer
A flim by Darezhan Omirbaev
《黑仔》
导演:奥米巴夫
1998 哈萨克斯坦
导演有控制力,叙事张弛有度,几段处理颇耐回味,简介称其师法布列松,联想向日所看《钱》,实不虚。我欲赞其无一不依古法,因其浓郁。看片之欲起于封皮男角的意态,是一个凝结的回看,影片展开凝结始终不松,这个司机是电影之眼,他几乎不看的眼神所见皆紧缩,科学家、妻儿、晦事主、高利贷者、色情表演,他是一毛巾自己拧紧,他抓住我的看。
这张片子挤在碟堆里是引我注意的,明黄背景中一个黑衣青年的迷惘的回首态势,这人亚洲面孔,有日本人的神情,翻起看是哈萨克斯坦。中亚的陌生。
观影至今,听各人说话,觉俄语最好听,法语不能比,越南语也不错。
这个灰暗的故事被导演处理得十分沉静,哈在厄运袭来时来不及挣扎就毁灭了,没有通常社会写实影片所见的发泄之举或者人在压抑氛围的癫狂状态,绝望中的哈始终抱着无奈的消极情绪,仿佛被一种东西操控着逐步推入深渊。影片未对社会现状作任何情绪化的表达,但镜头里出现的贫富差距已勾勒出惨淡的景象,竟有东方式的克制,然而影片来自前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散体后独立的哈萨克斯坦。
影片多处影射当局体制的缺失,借大学教授的自杀行为突出一个转型中前路渺茫的社会,这里有很强烈的悲剧色彩,教授自杀前在电台的大楼里找不到出口,已将这层绝望的气息弥漫开。导演对社会黑暗面的揭示是直接刺痛社会的弊端而隐忍着的,我想影片在哈萨克斯坦很有可能遭禁,富人买凶杀揭黑记者的行经,通常可以在我们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中看到。
在风格上,这部电影很直觉,有着纪录片的痕迹,影片首尾两组集市的镜头质朴得像张艺谋同学在〈秋菊打官司〉中的手法,能从喧闹中透出一种寒酸的凄凉。大多时间镜头都是从车的挡风玻璃注视着冷清的街道,偶而有行人缩着脖子穿插而过,透着一股寒心逼人的凛冽。
《黑仔》影评(三):只能说还行
DV青年可以效法一下这样的一种风格:演员不专业,无表情,就可以被称为很酷,很“布莱松”。镜头长点再长点,就很“侯”。街景加更多的室内场景, 就会很现实,很低成本,很独立..... 玩笑.
那些哈(萨克斯坦)啊, 吉(尔吉斯特)啊,似乎也只能采取这种方式了.
要命的是背景.或者这才是导演的真实意图的指向,描绘哈的当下处境.于是,就会忍不住一些很刻意的情节和安排,比如数学家走大楼如走迷宫,红气球,记者的关于秋天的喃喃自语(天,从秋天到冬天,再引出个春天还远吗?),很隐喻啊,也就很业余.
但是有几段故事场景,还是很有功力的。比如主角在家被揍,和飞车党血殴,都拍非常机智克制.但这些和布莱松无关。
因为导演太沉重。
《黑仔》影评(四):一个关于杀与被杀的故事
哈萨克导演Darezhan Omirbaev的这部黑仔(Killer)算不算我看过的第一部哈萨克电影? 其实他还有一部《吉尔吉斯少年行》, 和这部一样都是香港的创造社发行,多年前就买了,一直没看。
一个底层蚁民的求生故事。
贫穷,为科学家老板开车->生了个儿子,撞了别人的车->赔钱,没钱->老板事业破灭自杀->借高利贷->还不起高利贷被逼杀人->杀人后被人灭口,就是这样一条事件链。
不少评论称Darezhan Omirbaev师承布列松, 想了一下, 黑仔和布列松镜头下的那个小偷还真是蛮像的, 当然这个相像指的不是角色本身, 而是人物的性格上, 都是一样的沉默寡言, 不苟言笑, 都是这样被生活压迫的底层人, 布列松擅长的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用超然的镜头对准几乎看不到表情的他的角色, Darezhan Omirbaev也是一样, 他们的角色表演性都可以作到最小, 小到几乎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黑仔梦到自己站在高楼上, 看着底下蚂蚁一样的人, 有点想要自杀又不敢的样子, 然后被人推了下去, 他也确实作为一个蚂蚁,一个困窘生存着的蚁民, 被消灭在哈萨克的冷酷人间。
被黑仔所杀者是个记者, 他说了段话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冬天,可以省去很多买衣服的钱, 但是如果没有冬天,就没有春天, 没有春天, 那生命还有什么意思”, 看来生命的冷酷并没有完全湮没Darezhan Omirbaev的希望, 虽然父亲在河里捞球时被杀死了, 但还有那个调皮地将球踢入河中的儿子,可以延续他的希望, 想想看, 黑仔也有一个儿子, 也还有最后妻子点着的那么一盏亮着的烛光。
《黑仔》影评(五):永无回望
哈萨克斯坦新锐导演达赫让·奥米尔巴耶夫的《黑仔》(1998),一经问世,就获法国康城影展等奖项。影片沉静影像风格,自然想起布莱松的电影,亦或想起贾樟柯和娄烨电影的混合体。电影生动地叙述了一位平民所遭遇的突然变故,令人怜惜而哀叹。
这是一个新生国家所必经历的阵痛,突显了小人物在时代转型洪流中的茫然和卑微,如同鸡蛋碰石头,永无回望和迎刃而解的可能。
憨厚诚实的黑仔只是一个为领导开车的司机,这天下班后开车去接刚刚生产婴儿的妻子。喜不自禁的他总想再看看可爱的宝宝,哪知开车的路上回望时,即撞了前面的一辆豪车,土豪当然要让他赔偿修车费。不菲的费用,让他心如刀绞。
回到家,妻子只得让他去他姐姐家看看,可一迈进姐姐家,就听到姐夫正怒气冲冲地呵斥孩子和责骂妻子。原来黑仔的姐姐私自拿钱去投资,结果钱打了水漂。一言不发的黑仔只得退了出来。走投无路,在酒吧解闷时,酒保了解到他情况,就建议他借高利贷,起先他并没应承,他还是想慢慢会还掉。
只是屋漏偏遇连夜雨,因单位裁员,他被解职。黑仔只得背着妻子借了高利贷。高利贷利息出奇的高,填了这个窟窿又起了那个坑,恶性循环。恶梦如影随行,没个消停。限期还不了高利贷,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性命是小事,关键是爱妻和宝宝。无奈之下,为了勾销这笔高额债务,他只得答应黑社会的要求,去杀掉曾揭露了这犯罪组织的一个报社记者。
一个良知并未泯灭的小人物,被逼着去杀害一个与他不相识的人,且是一个具有正义感的人,这对于黑仔来说,是一种怎样纠结又痛苦的心情。
黑仔拿着手枪,来到这位记者经常散步的地方。
夕阳西下,记者带着小孩正在玩耍。人家有家庭,有可爱的孩子,他不也一样吗。当这一刻仍犹豫时,黑仔的表情随之镇静下来,他必须平复这起伏的波浪。随之,黑仔跟他坐在一露天躺椅上,记者跟他还聊了几句诸如“天真冷哪”的话。当记者转身去扶持自己小孩时,黑仔立即拿出了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似乎这该一了百了,但注定黑仔只是个被利用的祭品。就在当晚他出来倒垃圾时,同样地被犯罪组织杀害。如常十点停电了,妻子点起了蜡烛。烛光左右摇晃着,她静静坐下,等着老公回来睡觉,只是她永远等不到他。一个原本平静的新生家庭就这样被毁灭了。
2014、7、20